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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广告新娘-第8章

小说: 广告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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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梳子开始拍打枕头。他走过去帮她整理床,但是当她拉开凌乱的被褥好整理床单时,她看到床单上的红色污迹。她静了下来。
瑞斯也看到了,不禁纳闷她是否记得任何愉悦,或者那些血渍只是提醒了她初夜的痛楚。他弯下腰拉掉床单。「下一次会比较好。」他说,而她严肃的表情令他想拥她入怀安慰一番。
他将床单扔到地上。「你做早餐时我去干早上的活。」
黛琳点头。他走出门时她急呼道:「等一下!你喜欢松饼吗?」
他停下脚回头望。「喜欢,而且要很多。」
从上次拜访的经验,她记得他喜欢浓咖啡。她打个呵欠下楼,走进厨房后呆立在中央。她连东西放在哪都不知道,实在很难下手。
先煮咖啡。至少他的咖啡炉是自动式。她找到滤网,倒进平日她喝双倍的量,好煮出浓烈的饮料。
她必须猜测需要煎的火腿、香肠分量。照他那样辛苦工作,他会需要特别多的食物,因为他一天通常要消耗四、五千卡路里。当咖啡及煎肉的香味开始充满厨房时,她第一次领悟出烹饪也可能没完没了。她必须翻阅各种烹饪书,因为她的技术只限于基本层次。
谢天谢地他喜欢松饼。她和好面糊,拿出糖浆,接著摆桌子。她该留多少时间才将松饼糊倒进烤盘?
他回来时一盘香脆油黄的香肠已摆在桌上。门一开,黛琳在烤炉上倒出四个圈圈。
他将牛奶放在料理台上,扭开水龙头洗手。「早餐要多久才能准备好?」
「两分钟。松饼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她给松饼翻身。「咖啡已经好了。」
他自行倒了一杯,在她身边斜靠著厨台,注视她照料松饼。才两分钟她就铲起松饼递给他。「奶油在桌上。先吃这些我再烤。」
他端著盘子来到餐桌开始吃起来。就要吃完时第二轮松饼也好了。黛琳又倒了四团面糊在烤盘上,如此一来她总共做了一打。他究竟能吃多少?
他只吃了十个。她盛起剩下来的两个坐到桌旁。「你今天要做什么?」
「我必须检查西区的围篱,好把牛赶到那里去吃草。」
「你会回来午餐,还是要带一些三明治去?」
「三明治。」
而那就是他们在早餐时所有的交谈了。今早他甚至没吻她。她明白他有许多工作待做,但是拍拍她的头,要不了多少时间呀!
他们婚后的第一天似乎开始得并不顺利。
接著她纳闷究竟自己在指望什么。她早知道瑞斯的感觉,知道他不要她和他太亲近。想要拆除那些藩篱要花时间。她最能做的就是学习如何做个牧人妻。她没有时间为了他没给她早安吻而自怨自艾。
她清洗厨房,一做就是一早上。她拖地板,刮清烤炉,清洗冰箱,并且重新安排锅碗瓢杓,好确知它们的位置,并且列出她需要补充项目的清单。她洗了衣服,重新铺好床单。楼上楼下外加三间浴室都用吸尘器清理过。
毕竟,婚姻就是工作,它不是无尽的宴会及河边浪漫的野餐。她觉得很有居家的感觉。
婚姻也是夜夜和同一个男人同榻而眠,为他伸展她的怀抱,消化他的热情。他说过那件事会好转,她也察觉出它会。想到即将到来的晚上,她的心跳加快了速度。
她开始打开她托运来的纸箱,重新组好音响并且拿出她部分的书,她专注得没注意到时间。天已经快黑了。瑞斯很快就会回来,她甚至还没开始做晚餐。她停下手中的工作奔向厨房。
冰箱中只有几块牛排及一包碎猪肉。她在待采购清单中添上一笔,一面打开碎肉包放进微波炉除霜。洋芋皮刮到一半时后门开了。她听到他刮鞋底,继而疲倦地叹口气,脱掉短靴。
他走进厨房,看看空空的餐桌及炉台。「晚餐怎么还没好?」他的声音低沉但凶恶。
「我在忙,没注意到时间──」
「注意时间是你的工作。我累个半死而且饿坏了,我已经一连工作了十二小时,你最少该及时把饭做好。」
他的话伤人,但是她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我在赶。你先去洗澡休息几分钟。」
他步履沉重地上楼。她咬著下唇切好洋芋放在热水里熬,若不是他看起来是如此的筋疲力尽,她或许已反唇相稽,但是看他累得都要垮了,而且从头到脚一身脏。他的日子也不轻松。
她打开一罐青豆倒进锅里,加上佐料。碎肉已经烤上。面包,她需要面包。冰箱里没有罐装面饼,她必须自己动手。她和面,按照食谱加入佐料,继而依据记忆中莉莉外婆的方法揉搓面团。几分钟后一打面饼已塞入烤箱。
甜点。她曾看到几个小包装的魔鬼蛋糕。她拿了出来外加一大罐水蜜桃。只好将就了,因为她没时间去烤新的。她打开水蜜桃罐,倒进大碗。
等到她摆好桌子,瑞斯已经下楼,身体干净了,但脾气并没有改善。他若有所指地瞧一眼空空的桌面,转身晃进起居室。
她查看洋芋,已经软了,就将调好的牛奶面粉汁倒进去勾芡。接著她转身检查碎肉及青豆。
面饼已成金黄,并且漂亮地膨起来。现在只希望它们可口……她盛起面饼,手指交叉祈求幸运。
终于,猪肉末好了。「瑞斯,晚餐好了。」
她急急将食物端上桌,到了最后一分钟才想起来她既没煮咖啡也没泡茶。她迅速地拿出杯子倒了两杯牛奶。她知道他喜欢牛奶,或许他有时侯晚餐也会喝它。
碎肉并不如她预期中的嫩,面饼也稍嫌厚重,但是他稳定地进食没加批评,转眼那十二张饼已消失不见,而她只吃了一张。当他的第三碗炖芋泥失踪后她站起来。「要不要来点甜点?」
他的头抬起来。「甜点?」
她忍不住地微笑。由此可见这个人已孤独地过了七年。「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我没时间自己做。」她把蛋糕放进碗里再浇上水蜜桃及糖汁。瑞斯丢给她怪异的一眼。
「试试看,」她说。「我知道这是垃圾食物,但是味道很好。」
他尝了,而且吃得一干二净。他脸上部分的疲惫消除。「起居室中的音响看起来满不错的。」
「我有它好几年了。希望它经得起托运的碰撞。」
几年前他就卖掉了他的音响,因为他需要钱比需要音乐更甚,而他从不让自己多往那方面想。人在挣扎著求生存时会很快地学到事情的缓急先后。但是他真怀念音乐,并且盼望能再次听到他心爱的古典乐。
大屋中充满了她一整天所做的事的痕迹。对于适才因晚餐没及时准备好的叫哮,他感到愧咎。地板比多年来什么时候都干净,屋中飘著清洁剂的清香。浴室的瓷砖则晶莹闪亮。他时髦的大城市老婆知道如何工作。
他帮她收拾餐桌并且将碗碟送进洗碗机。「那是什么?」他问,指著她的清单。
「采购单。食物柜中可选择的东西不多。」
他一耸肩。「我通常太累得只吃三明治。」
「最近的市场有多远?别告诉我我必须到比林。」
「二十哩外有间杂货店,基本民生用品在那里买得到。后天我再送你去。明天我必须先修好篱笆。」
「告诉我怎么走。我不认为这里的存粮可以等到后天。」
「我不要你乱跑。」他的声音平板。
「我不会乱跑。告诉我方向就成。」
「我宁愿你等等。我还不知道那辆车够不够牢靠。」
「那么我可以开卡车去。」
「我说过后天我会带你去,就是这样。」
她气唬唬地上楼沐浴。他为什么如此不可理喻?依他的反应,她似乎像是说她要去酒吧钓凯子。不过,有可能他的前妻曾经那么做。就算真是那样,黛琳决意她不会为爱波的罪过,一辈子受过。
她继续收拾她的衣物,将多数她的纽约服装挂在另一间卧室的壁柜,因为现在她可能用不著了。
早上四点半起床有个特点:才八点她已经困乏。当然她仍有过去两星期中睡眠不足的后遗症。她几乎睁不开眼。
她听到瑞斯上楼进入他们的卧室,接著他说道:「黛琳?」声音较平常粗粝。
「这里。」她扬声回答。
他出现在门槛。看到堆在床上的衣服,他的眼光锐利起来。「你在做什么?」他的肩头奇怪地紧绷。
「我在整理这里用不到的衣服,这样它们才不会占住我们的衣橱。」
或许那只是她的想象,但是他显得松一口气。「准备上床了吗?」
「嗯,这些可以明天再做。」
他站开一边让她通过,接著关灯,随著她走过走廊。黛琳光著脚,穿著另一件类似昨晚的睡袍。察觉出他如此近,她又有了那种渺小、窒息的感觉。这一辈子她会这样夜夜伴他上床。或许他对他们婚姻的持久性,感到怀疑,她可不。
这一次容易些。她躺在他有力的臂弯,感觉温暖在他撩拨的手下散开。但是现在她没那么紧张后,她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彷佛他保留了一部分的自我,没有投入他们的欢爱。他抚摸她,但在强烈的控制之下,彷佛他只准自己享受这么多。她不要那些有节制的抚触,她要他的激情。她知道他有,她察觉到了,但是他就是不肯给她。
他进入她时仍会痛,可是不像前次那么痛。他很温柔,但没有爱意。这就是他会对待另两位应征者的方式,她模糊地想。这只是性,不是做爱。他令她觉得自己像个没有脸的陌生人。
他是在宣战嘛!后来在她朦眬;入睡之际,她已开始计划她的作战方略。
「今天我要和你一起去。」第二天早上她在吃早餐时告诉他。
他没有抬头,继续吃他的蛋及煎饼。「你还不具备去的条件。」
「你怎么知道?」她反驳。
他一副烦躁模样。「因为许多男人都还不够资格。」
「你今天是要修篱笆,对吧?我可以帮你拿铁丝,至少和你做伴。」
那正是瑞斯不想要的。如果他有很多时间和她在一起,到头来他会和她做爱,而那就是他想缩减的事。如果他能控制住自己每晚只要一次,他就能将一切控制住。
「篱笆再两小时就修好了,接著我会将卡车开回家,然后骑马出去赶牛。」
「我告诉过你,我会骑马。」
他不耐地摇摇头。「你上次骑马是多久以前的事?骑的是哪种马?这个地方很大,我的马受的训就是赶牛。」
「没错,我上次骑马几乎是一年前,但是我总该开始适应。」
「你只会碍事。留在家看看你能不能把晚餐及时做好。」
她眯起眼,双手插腰。「唐瑞斯,我要和你一起去,就是这样。」
他站起来。「你最好搞清楚这是我的牧场,我说的话才算数。那包括你在内。法官的几句话并没给你置喙的权利。牧场的活归我,家中的事归你。今晚我要吃炸鸡,所以你可以开始准备了。」
「冻箱里没有鸡肉。」她反驳。「因为你不让我去采购,你只好改点别的菜了。」
他指指院子。「外面有许多鸡,小妞。肉不是永远都冷冻包装好了的。」
黛琳的脾气通常是随和得一如她的步伐,但是这一次她受够了。「你要我去抓鸡?」她问,嘴唇抿得死紧。「你不认为我办得到?那就是你这么说的原因。你想让我知道我有多不了解牧场生活。晚餐你一定吃得到那该死的鸡,哪怕我必须连毛一起塞进你的喉咙!」
她转身,一阵风似地上楼。瑞斯站在那,有点吓一跳。他不知道黛琳能动作地那么快。
他还没装好卡车她又下了楼。他听到后门砰地关上连忙转身,不由得睁大了眼。她在膝盖手肘各绑了护垫,换上了运动鞋。她仍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甚至没朝他瞟一眼。瑞斯的拇指勾著裤腰,斜倚著卡车。
她选中一只母鸡慢慢靠向它,一面撒些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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