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烈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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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入神经的酸痛让她忘了羞怯,将灵活眼眸与他深邃黑瞳再次相对,盛满可怜、讨饶的神韵。
“邢哥哥,我全身好酸喔,你别再压着我,你起来、让我去泡泡热水澡,好不好?”雅琴祈求道。
***
雅琴一直泡到皮肤都快皱成一团时,才不甘愿地离开浴室慢慢踱了出来,可却没有看到邢野的人影。她只稍稍的考虑一秒,就乖乖地踏出卧房,挑个位子坐下来。
她一入客厅,坐在沙发上等待的邢野,双眼立即黏在她身上。
雅琴及腰的秀发有如瀑布般披泄在身后,刚沐完浴的清香,隐隐约约地散发出来。
加上她身上仅仅穿着白色浴袍,看起来显得白净、柔媚、活脱脱像个天真无邪的女孩。
闭起眼,邢野努力地克制生理的欲望,然后攒起眉,不发一语地进房,拿出一条毛巾极吹风机站在她身后,开始轻柔地擦拭她发梢上的水滴……
他手执吹风机,一边拨弄她的头发,一边怔看着自己的动作……该是感到讶异吧!他挑了挑眉,为自己第一次新奇的经验,不自觉地微微激笑了。
呵!原来冷漠的他,也可以如此宠溺、体贴一个人。
感觉指间的柔丝,他的笑意更加明显、温柔了。他亲密轻柔的抚触,因为她满脑子都还停留在告白这件事上。
十只手指相互绞在一起,哎!她想开口却又踌躇着,怕的是出现她不愿意面对的结果,虽然他们已经发生关系,可到底是她引诱他来着。
雅琴知道等他停下手边的动作,到时她铁定更难启口了,轻咬下唇,她开始深呼吸。
“邢……邢哥哥,我……我喜欢你……你呢?”她结巴地问,然后闭上双眼,不敢面对现实。
她说什么?
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轻拨秀发的大掌也远离她了,泪水悄悄溢上眼眶,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大的笨蛋,竟真的说了出来,这下好了吧,邢哥哥一定很为难,她好难过喔!
放下吹风机,邢野绕过沙发来到她的面前,却见她颊上串串不断的泪珠,他一惊,立即坐下,将她整个人拉过来转坐在他的腿上,“别哭、别哭啊!琴儿。”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说出来的,我不想你为难的。”
“别这么说,你并没有错,不要哭了,我只是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你做出这样的举动,还有,你确定你在说什么吗?”
她点点头,用衣袖将脸上的泪水抹一抹,一鼓作气地把想说的话全轻吐了出来──
“我很用功的读书,考上台北的学校,就是希望能见到你……可是找你好难喔!而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你,你却只当我是妹妹……那时我就心想,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来呀,可是人家还来不及追你,你却要离开台北了,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啦。”
“所以你昨晚才会那么做,是吗?”压下这突来的惊喜,他小心的问着。
“嗯。”雅琴用力地点点头。
更多的喜悦塞进他的胸膛,就快要爆开来了,“小笨蛋,你根本不用这么做的,我从没把你当妹妹,对你的感情,本来就是属于男女之间的。”
她愕然地抬起眼,不敢相信地对上他的眼。
邢野笑着,伸出手轻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别怀疑,琴儿,你早就深深地嵌在我心里了。”
雅琴一边让又泛滥的泪珠盈满眸眶,一边绽放出美丽的笑容。
他好笑地摇摇头,深情地凝视她一会,然后缓缓倾身啄吻她的眼角、鼻尖,最后攫住她的樱唇,柔情蜜意地诱撩她的丁香小舌紧紧交缠着,直到双方都快窒息时、才不舍地松开。
“你这傻瓜,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呢?”邢野轻轻地捏一下雅琴的鼻头。
“你又没说,人家怎么会知道嘛。”她娇嗔道。
他说心里有她,有她耶!她不用追他、不用诱他,他已经是她的了,她好高兴、好快乐喔!
“你哟!”邢野宠溺地轻笑一声。
雅琴雀跃万分的直冲着他笑,笑得可甜了。
“邢哥哥,我问你喔,你是什么时候……才发现喜欢我的?”雅琴的面容显得腼腆。
“发现?我不需要发现,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邢野语出惊人地说道。
“真的,那你就跟我一样,是一见钟情喽!”话才说完,雅琴就明白自己露了馅,脸颊又泛起了红晕,她害羞地低下头。
“原来,我的琴儿对我,是一见钟情呀。”忍下心喜,他捉弄着她。
“讨厌,你别欺负我啦。”她羞赧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红通通的小脸,不依地嘟嚷着。
“既然一开始你就对我有感觉了,那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说?”雅琴嘟起小嘴,带着微微的喘息询问道,显然是不愿就此被岔开话题。
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令他无奈的呻吟一声,“因为我觉得你的年纪还太小,不应该这么快就绑住你,再说,我也不希望你受到邢帮的牵连。”
“我不怕,我会照顾自己的。”她先是大言不惭,然后又努起嘴,不服气地直嚷嚷:“再说,我才不小了呢。”
“是不小了,否则怎么懂得向我下药呢?”邢野糗着她,顺便打算问清楚药的来源。
“呃……”她心虚地不敢直视邢野,且非常不安地绞着手指。
“快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邢野严肃地望进她的眼里。
“说什么?”她嗫嚅道。
“还敢给我装蒜?快说,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他双眼仍盯着她不放。
“什……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你在说些什么?”雅琴垂着眼眸闪避他犀利的锐光。
“春药,我指的是春药,你从哪弄来的?还有这下药的举动是谁教你的?”他不客气地挑明质问道。
“什么春药呀?人家告诉我那是兴奋剂。”她支支吾吾着,还是不肯回答问题。
“琴儿!”邢野最后警告地唤道。
明白自己是躲不了了,眼珠一转,雅琴决定出卖程大哥,毕竟邢哥哥可是邢帮的少主耶,她一个小女子怎么得罪的起呀!
为自己的良心找完借口后,她开口招道:“是、是程大哥给我的啦。”
“程恩?”邢野玩味地挑挑眉。
“嗯!连药也是他教我下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程大哥您自己好自为之,小女子我可要先自保了。
“他还真是──有心呀!”邢野的双限闪烁着一股奇特的光芒。
“呃………好了啦,邢哥哥,你别再为下药的事情生我的气,好吗?”
闻言,邢野眼眸一敛,收起那奇特的光芒,心思转回雅琴的身上。
这小妮子以为这样撒撒娇就能逃过一劫?她的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响了吧?
“要我不生气也行,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呀。我一定会做到的。”她急急地脱口保证,太过高兴于他已经同意原谅自己了,而没有注意到他正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踱去。
“真的什么都会做到?”邢野对着她邪佞一笑,已经站在床边。
“嗯。”虽觉得他的笑容,让人寒毛直竖,她还是不理心中突生的不安,飞快地点头应道。
这一点头,他马上一个顺势将她放在床上,同时自己亦跟着压在她身上。
雅琴错愕地惊呼一声,双手忙抵在他的胸膛,为两人制造一些距离。
“邢哥哥,你做……”
“再给我一次,我就原谅你,嗯?”邢野低下头,深邃的双瞳凝住她。
低沉的嗓音及露骨的话语,再加上他气息的包围,使雅琴整个身子都教红彩给染遍。
“可……可是……学、学校……”她慌乱地语无论次。
就这样,雅琴跷课的纪录,又多加了一笔。
***
程恩刚主持完一场行销会议,回到办公室,他先是扭头甩手地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然后从角落的小冰箱里,取出一瓶运动饮料,就着瓶口喝了起来──
此时,邢野在没有人通报的情形下,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门口。
“我以为我的秘书很尽责的。”程恩挂上笑容,望着朝他笔直走来的好友。
“她是很尽责,而且很有礼貌的起身,恭送我进来。”邢野将昨晚要给他的企划案抛在桌上。
“怎么?你是特地来解释昨晚放我鸽子的事情吗?”程恩好整以暇地看着邢野的动作。
“不是,我今天会特地跑这一趟,是因为──”邢野踱至他的面前和善地开口,“要揍你。”毫无预兆的,他握拳狠狠地给了程恩肚子一拳。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记重拳,连刚喝的运动饮料都吐了出来,任谁都不会高兴吧!
“你该死的最好有理由解释?”程恩抱着肚子,声音是由牙缝里挤出来的。
“理由?哼!‘春药’这两个字,足够了吧?”邢野冷笑,瞪视着眼前额冒青筋的家伙。
程恩忘了疼痛,吃惊地脱口说:“不会吧!琴妹妹这么猛,昨天中午才拿到的药,晚上就取出来用了。”摇摇头,然后他露出暧昧的神情,又说:“难怪、难怪!你昨晚会……”
“把你脑袋里肮脏的画面洗掉。”邢野再次挥拳过去,打掉那副碍眼的龌龊笑容。
没想到他会再次出手,程恩冷不防的再次挨了一记,脸上立刻瘀了一片,踉跄地后退一步,但还未站稳,邢野的第三拳又迎了上来……
第一拳,可以当作自己理亏,活该!第二拳已没有理由呆呆站着被打,毕竟他只是赠药而已,又没捞到什么好处。
于是,两个男人在办公室中扭打成一团,互不相让地你一勾、我一拐的来来去去。
门外的秘书,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好奇地偷偷开门往里一瞄,喝!这一瞄,可把她吓得花容失色,赶紧通知龙亚司。
龙亚司一到,立刻闪入办公室里,并且将大门锁上,隔绝频频往里头张望的员工,然后冲上前去想劝架,却挨了两记拳头。
忍着疼痛挡在两人的中间,他忿忿地吼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我没听说这间办公室需要新装璜?”
还没替自己把白挨的拳头给要回来的程恩,火大地忘了祸从口出的名言,开口指控着:“邢野,我这样帮你和雅琴,你竟然不知感激,真是浪费了那包春药……”
“春药?什么意思?”龙亚司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啊,糟糕!惹来另一只暴龙了。
“呃……”程恩说不出口。
龙亚司的双眼犀利的望向程恩。
“呃……这个……呃……野,你来说。”程恩怕怕地将烫手山芋丢给邢野,一点也没有觉得内疚。
邢野恨恨地白了一眼大嘴巴的程恩,才迎上龙亚司的眼眸,认命地说:“程恩给琴儿一包兴奋剂,用来对付我,然后……”
“然后你就占她便宜,大刺刺地吃了她,是吗?”龙亚司怒火冲天地大吼出声。
程恩缩了一下身子,讷讷地陪笑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是真心相爱的。这样不是很好吗?”
下一秒,程恩的门面已经多了一块瘀青,很明显的战争又要开打了,只是这回不再是势均力敌,而是一只强壮的暴龙大战两只温儒的草食龙。
打一开始,就呈一面倒的局势,龙亚司以一敌二、大获全胜,除了劝架时不小心挨的那两拳以外,其余的战斗之中他都是拳击好手。
当然了,另外两人自然就是了不起的沙包了──
***
努力活动筋骨的结果,是让龙亚司即使身处于冷气房中,一样的汗流浃背。
用力的挥出最后一拳,他喘着气,从冰箱中拿出三瓶运动饮料,坐入办公室唯一还完整无损的长沙发上,仰头就着瓶缘大灌一口,补充所流失的水分。
他瞪着地上的两具身躯,冷冷地开口唤道:“你们还要躺在那装死多久呀?”
就见地上的两具躯体,忍着快被拆散的疼痛,双双攀着沙发,借为使力将自己摔入沙发中。
须臾,亚司断定三人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