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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为幸福加油-第1章

小说: 为幸福加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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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咖啡馆」是一家仿造地中海沿岸建筑特质的浪漫咖啡屋,阳台外推之後露出的大梁被修整成拱状,地面以小卵石衔接白色的地砖,让整个咖啡屋充满了度假的氛围,所以就算这家咖啡馆的名字取得很女性化,但杨柏庆跟沈元介两人有空的时候,还是习惯在这里小聚一下,也好过在乌烟瘴气的PUB内消磨。 

然而今天很不巧的,杨柏庆有事耽搁了,他心想,不晓得元介走了没? 

杨柏庆急急忙忙的推开幸福咖啡馆的门,却看到沈元介正要付帐离开,他连忙走过去拉住好友,解释著,「对不起,我来晚了……」 

沈元介却一手挥开他,「我现在没空理你,我有急事要办,我们改天再聚。」 

沈元介丢了两千块给WAITER,心急地想要马上走人。 

看到好友这种态度,杨柏庆急了。 

「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我又不是故意要迟到的。是我妈啦!临出门前叫我送她去牌搭子那里打牌,去了之後,那些婆婆妈妈又拉著我,不让我走,直说要帮我做媒……总之,我只是迟到而已,干嘛不理人?」 

「我没有不理你。」 

「那就是在生我的气罗?」 

「没有,我只是想去追人。」沈元介指著前脚刚离开的那两位女孩。 

他本来想跟柏庆解释的,但又怕一解释,自己就要错过那位与他有一面之缘的有趣女孩了,所以最後只好拉著好友一起走,「你跟我来。」 

「去哪?」被沈元介拖著,杨柏庆趺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後。 

两人才到门口,沈元介就看到那两个女孩坐上计程车。 

「该死的。」来不及取车了! 

为了追那个女孩,沈元介只好拉著杨柏庆跟著跳上计程车,「追前面那台车号八七七六的车子。」沈元介趴在驾驶座跟副手座位中间,两个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的车子。 

杨柏庆到现在还满头雾水,「她们欠你钱喔?要不然你干嘛追她们?她们欠你多少?一百万?一千万?」否则元介不会这么急! 

不,也不对,依元介的身价,她们可能欠了元介好几亿才对。只是她们是谁啊?这么狠,一次A了元介好几亿。 

「你别瞎猜了,她们没欠我钱。」沈元介大概的把刚刚遇到她们的事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对那个替朋友出气,把那个劈腿男人狠狠削了一笔钱的女孩一见锺情?」 

「我没有对她一见锺情。你别瞎说。」 

「不是一见锺情,那你干嘛追人家?」 

「只是觉得她有趣,所以想认识她。」至於能不能谈恋爱,就等到他追上去,两人谈过话之後,再决定也不迟。倒是这位司机先生,开车有够慢的。 

「司机先生,你能不能开快点?」他不想追丢那个有趣的女孩,但很显然的,他坐到一辆龟速至极的计程车,他开车慢又有一大堆藉口。 

「先生,我们赚钱不容易,要是超速或是闯红灯,我今天跑的全白费了。」 

司机罗哩巴唆的,实在烦死了。 

沈元介从皮夹里抽出几张千元大钞给他,「今天的罚单算我的。」 

司机一看到钱,两个眼睛马上亮了起来,明明很爱,但又要装作不好意思,「这样……不好啦!」 

「没什么不好的,你只要专心开车,开快一点、快一点!」沈元介咬牙切齿的说,很怕就此跟那个女孩错身而过,一辈子都遇不到了。 

「好好好,我开快一点。」司机忙不迭地点头,一边加快油门,一边还得抽空把沈元介给的钱收进口袋里。 

杨柏庆坐在时速失控的车子里,很没胆地冷汗直流,而且恐怖的地方不只如此而已,司机竟然一边开车一边收钱,没看见街口突然冒出一个女鬼……呃!不是啦!是人啦!只是她穿著白衣服,又长发披肩,猛一看,真的很像鬼。 

「快踩煞车!」沈元介也看到那个女人了。 

她走路不看路的吗?像个游魂似的在街上飘荡,她想死是不是? 

沈元介急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倾著身子探到前头,帮司机将方向盘转到左边,配合司机的煞车…… 

他们都在第一时间做了处理,但车子还是撞到那个女人了。 

车停了之後,司机马上从照後镜往後看。 

「夭寿喔!她趴在地上溜!怎么办?」司机好想当作没看到,肇事逃逸,但是他车上的客人似乎不认同他的作法。 

沈元介立刻打开门,街下车,蹲在江纬苹的旁边,神情焦虑地看著她,「你还好吗?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 

她看起来很虚弱,身子单薄得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走似的,沈元介很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我不要紧。」纬苹摇摇头。 

她刚刚只是闪神,才没看到急驶而来的车子,所以一看到车子,才会惊惶失措的跌倒,事实上,车子根本没有撞到她。 

「你真的不要紧吗?」杨柏庆跟著下车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孩脸色惨白,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真的不要紧。」为了证明自己好好的,纬苹撑著身子勉强站起来,事实上,她早就被工作逼到四肢无力,能站起来已经算是很好的体能状况了。 

「你膝盖流血了。」沈元介连忙拿出手帕压住她的伤口。 

纬苹见状,羞得直拉裙子,想遮住伤口,「你别这样……只是擦破皮。」他犯不著如此紧张。 

「我看我们还是先送你去医院好了。」杨柏庆觉得这样处理,良心上才过意得去。 

「先生,你们不追人吗?」一直站在两人旁边提心吊胆的司机看到纬苹没事之後,才敢靠近。 

经司机提醒,沈元介这才想起自己正在追人,但他头一抬,他追的那辆计程车早已不见踪影,他上哪去追人?还是先处理这桩意外事件比较重要。 

沈元介当机立断地决定,「我们先送小姐去医院。」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她还要赶著去上班,哪能为了这点小伤去医院。 

见她如此坚持,沈元介也不好强人所难,他想了想,从皮夹里掏出名片。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请务必让我知道。」本来他是想给钱的,但是他又怕给钱太伤她的自尊,所以决定留下自己的名片。 

纬苹刚收下,她等的公车也来了,她跟他挥挥手之後,连忙跳上车子。 

「她走路一拐一拐的,不晓得会不会留下後遗症?」司机觉得那个女孩太善良了。现在的社会难得遇到这种有钱又善良的凯子,很少人不狠狠削一顿的,那个女孩却什么都不要,这不是很难能可贵吗? 

哎呀!司机眼尖地看到沈元介的脚旁有一个女用皮夹!虽然那个女用皮夹看起来已经很老旧了,但他还是装作漫不经心地用脚踩上去。 

「你在干嘛?」沈元介看到了。 

「哪有?」司机装蒜。 

「没有?那你脚下踩著什么?拿起来给我看。」杨柏庆跟著起哄。 

「哎哟!只是一个女用皮夹啦!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铁定是别人不要的。」司机边说边把皮夹从脚下拿起来,翻开来一看,「呋!只有一百块!我就说吧!这个皮夹是别人不要的。」 

司机把百元钞收进口袋,把那个捡来的皮夹随手一丢,换来沈元介的白眼一记。 

「那个皮夹本来就是别人不要的,我……我这样又不算乱丢垃圾。」这位客人干嘛这么有公德心啊!还瞪他咧!他又没怎样。 

沈元介懒得理他,走过去,弯下身子捡起那个女用皮夹。 

刚刚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他仍然看到里头装著身分证。 

一个被丢掉的女用皮夹,是不会放著重要证件的。 

他打开来一看,果然是刚刚那个女孩掉的。 

杨柏庆伸长脖子,也看到那张身分证了,「真难以相信,她的皮夹里竟然只有一百块,而且连张信用卡都没有。」 

那个女孩是活在现代吗? 

现在的小孩哪一个不是一堆信用卡、现金卡的,像他哥哥家那个不孝子,还在读书,光是信用卡就办了四张! 

「拿来。」沈元介的大手往司机的方向伸过去,看得司机一脸莫名其妙。 

「拿什么?」 

「一百块。」 

「那是我捡到的。」 

「你要我去警察局告你侵占吗?」 

「哎哟!什么侵占!才一百块而已,干嘛把事情搞得这么严重。」司机无奈地掏出一百元。 

沈元介将钱放回皮夹内。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送回她家吗?」司机本来是随便问问的,但是看沈元介一脸认真……不会吧! 

「你真要送回她家去?客人,你头壳……」司机本来是想问他头壳坏了吗?但看他的穿著品味像是有钱人的模样,所以就把那句话给吞回肚子里,「这样划不来啦!照她身分证上的地址,她家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你为了这一百块,还得花至少五百块的车钱……」 

「我觉得值得。」 

「就为了一百块?」这个人头壳真的有问题……但,算了,既然他执意如此,有钱,他为什么不赚?「那就上车吧!我载你去。」 

「等等,你真的要去啊?」杨柏庆没想到杨元介做事这么执著,「我可不要去。」 

为了女孩的一个皮夹,大老远的送去她家,这种事也只有元介做得出来。 

「我要去找美眉,你要是有空,再CALL我。BYE罗!」挥挥手,杨柏庆招了另一辆计程车离开。 

沈元介则是坚持己见,一定要将那个女孩的皮夹送回她府上。 

「我们走吧!」他交代司机。 

 

循著身分证上的地址,他们来到脊时。 

矮小的房子、孤独的老人……看不出来那位年轻的小姐住在这里。 

「会不会她早就不住在这里了?」司机愈看愈觉得不像。 

「进去问问不就得了。」沈元介觉得既然已经来了,不妨什么都试一试,又不会少块肉。 

他上前去按门铃,但显然的,这户人家的门铃坏了,他只好用手敲敲门。 

「哎呀!你敲得这么斯文,里头的人听不到啦!这个时候就要靠我们这种大嗓门的人了。」司机扯开喉咙,大声一喊,「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才喊两声,就有一位妇人走出来。 

「要死啦!我连看个电视都不得安宁,你是吵什么吵?」妇人表情很臭,看得出来她很不爽。 

「这位太太,请问你认识这位小姐吗?」沈元介拿出身分证给她看。 

妇人只看了身分证一眼,倒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沈元介好几回。 

从这个人的穿著、谈吐,看得出来这个人颇有来头。 

「你是谁?为什么认识我们家纬苹?」 

「她住这里?」 

「这是她家,她不住这里,要住哪?倒是你,你找我们家纬苹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刚刚不小心开车撞到令千金……」 

「什么,你开车撞到我们家纬苹?我们家纬苹有没有怎么样?你送她去医院了吗?」 

「没有,令千金说她没什么大碍,不需要去医院。」 

「她是医生吗?她怎么知道自己需不需要?不行,我那个女儿就是太善良了,凡事都替别人著想,但我可没我女儿那么好说话,总之,你说什么都得为我女儿负责。」 

「负责!」司机一听,就知道这个妇人想乘机敲诈,「你女儿只是擦破了膝盖、流了一点点的血,这位先生哪需要负什么责?」 

「你是谁?」 

「我是……」呃!怎么说呢? 

说他就是开车撞到她女儿的人吗? 

他若老实招了,这个泼妇反过来硬要他对她女儿负责怎么办?他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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