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要再提之非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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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我头发凌乱,领带歪斜。
如果我看到有人这副样子,却一口咬定什么也没发生的话,我恐怕会当场发飙,揍得他立马变猪头的。这样说来我岂不是该佩服凌皓的忍耐能力及涵养功夫了,这种情况他都能忍下来,好像成熟了好多呢。
仔细观察镜中的自己,好像很久没这样认真看自己了。
镜中的男人眼睛不大,鼻子不高,眉毛不粗不细,嘴唇略嫌薄(据说那是无情的象征),脸上总是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是凌皓那种能让女人尖叫,能让少女小鹿乱跳的帅到不象话,帅到没天理。不过也不是让人看了吃不下饭,恶梦连连的丑到不能出门。
好像只能用普通来形容——不——好像也不太对,反正我站凌皓身边时,倒也没多少人挑剔过我的长相。
呵呵,那就是一般帅了吧,我对着镜子低笑。
我也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时光的流逝让我褪去了所有的青涩,人生的经历已让我不再有年少时的冲动和激情。
不管从生理年龄还是从心理年龄来看,我最终还是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回事,只是没想到它会来得这么快。
凌皓嘴里说没这样想没那样想,下手倒极快,三下五除二把我剥得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上上下下巡视我全身裸露的肌肤,恨不得拿个高度放大镜来仔细瞧瞧才放心。
距离上次我这么做也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想不到这么快就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轮到他来仔细检查我了。
他看得极仔细,硬是连一个汗毛孔都不肯放弃。
就这样看过来摸过去,直到我快冷得打喷嚏,他大少爷才算完事。
检查结束,他给我一个温柔的吻,想来已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凌皓。
我在这个浅吻结束时发出非常不满意的呢喃声。
用这么个破吻就想打发我,想也别想。
在床上,我比较喜欢我的情人能够热情洋溢,激情四射,动作狂野粗暴。我自己一直这样身体力行,也热切希望他能持之以恒。不过,最近他好像有点偷懒,让我越来越有种不太好的错觉。
我急切地环上他的脖子,拉近他,开始与他切磋如何才能把人吻得七荤八素,脑袋缺氧的技巧。
当他喘息着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又一次忍不住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你这家伙,这是什么坏习惯?
他不满的皱起好看的眉毛。
我笑着去吻他的眉毛。
我说这是我独有的习惯,而且不是每个人都有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的习惯。
听了我的话,他蓄势待发的身体瞬间僵硬。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早泄,我一点也没有负罪感的恶意猜想。
苏逸,你这个狡猾的大混蛋。良久,他低声叹息。你再怎么说,我也决不会让你如愿。
他再次堵住我的嘴,将我的呻吟堵在喉咙深处,极有技巧的动起来,让我就此沉浸在欲望的快感中无力自拔。那是美妙到连灵魂都要颤栗的快乐,这一瞬,我心甘情愿为之沦陷。
好不容易获得自由呼吸的权力,睁开迷蒙的双眼,我卖力运动中的英俊情人身体上布满了细细的一层汗水,有着结实的肌肉纹理的肌肤是那么美味可口诱人,我不客气地在上面留下越来越多的印痕。
凌皓,你好棒。
欲望爆发后的我真心的感谢他为我带来快乐的努力。这个男人总是能满足我肉体深处最深的渴望。
苏逸,你这个大混蛋。他恨恨地回了一句。
我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因为它极不符合我的美学观点。
这是什么世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不是我跟不上潮流,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实在太快。我如此诚心诚意的赞美却换来这么一句回应,真的是大大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
我认为是男人都该喜欢这句话,我自己都不例外,何况他呢?偏偏他却这么不满我的赞美,难道是他越来越难伺候了,还是他根本不是男人?而且,混蛋这个词最近出现的频率好像太高了一点,让我听着很不爽呢。
我扑上去,再一次缠住他的舌头,把他所有接下来的抱怨都化成甜蜜的呜咽。
第十八章 疑惑
清晨,我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
做爱真是一项不错的运动。淋漓尽致的性爱让人精神好,身体好,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那么美好。这么有益身心的运动,应该在全世界范围内大大宣传,搞不定世界因此就变得美好起来了呢。
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男人还在熟睡。
我静静的盯着他的脸。
睡着的他表情祥和而宁静,不复有醒着时的锐利无情。
我偷偷用手描着他脸上的轮廓,微微叹息。
凌皓,两个男人之间是不会有童话般的结局的,所以,结局只会是一种。
既然无论如何也只能有一种结局,那么就让我们只享受过程吧。
爱与不爱不会有多大的分别。不管是我爱不爱你,还是你爱不爱我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我拿起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掌,轻轻吻了一下。
下午的时候看到沈延来了。他眼神闪烁的瞟我一眼,立即和凌皓两个人神神秘秘的躲进书房,也不知道在密谈些什么。
见不得人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我没兴趣管他们,自顾自跑去超市买东西。
我回来时看到凌皓正站在车库旁,他的脸色只能用铁青这个词来形容才恰当。
谁让你开车出去的?司机呢?为什么不送你?
他看到我提着一堆东西,也不来帮忙提,直接就劈头劈脸的骂过来。
我走过去,把东西放到他手里。
别生气,今晚我下厨。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不是不会开车吗?你不知道无照驾驶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我有点头痛地呻吟,这人怎么还是这般不讲理啊,亏我昨晚还夸他成熟呢。不就开车去超市一趟嘛,他干嘛反应这般大,他的车子我可是开得很小心,连皮也没擦破一点。他干嘛心痛成这样,家财万贯的凌大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家子气?
我说凌皓凌皓,这件事我一定要说个清楚。首先,我从来没说过我不会开车;其次,我有驾照;最后一点,我以前只是不高兴开车而已,但我现在想开了可不可以。还有就是,我不就用了一下你的车而已,你做什么这般小气,要不要我付租赁费。
你在胡扯些什么?他在后面咬牙切齿的追问。
呵呵,别生气,我去做饭,算作赔礼。
你说你要干嘛?
他已追了过来。
做饭呀。
我现在都有点怀疑我是不是中国人了,为什么我讲的话这个人怎么也听不懂?
好好地做什么饭,不是有厨师吗?
你——
我无语。这个人怎么比春天的天气还变得快。前几天他还叫着嚷着要吃我做的饭呢,怎么今天又变成这种说法了?
苏逸,真的不要做了,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吗?哪有空做这些是不是?我把它们交给厨师,让他们去操心好不好?他不死心地继续唠叨。
不好。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
那还有下一个工作呀,你去看看资料什么的,总归有东西要看吧。
我不理他,继续向厨房进发。
要不我们去外面吃,好久没去了。我听说新开了一家不错的店,我们去试试好不好。
不好。
凌皓,我做的菜不合你的口味吗?为什么你都不吃?
我微微冷笑地看着这个男人,很好,竟敢这么不给我面子。不是我自诩,我的厨艺不比他家的大厨逊色。而且我好歹忙了半天,他怎么说也该有点感激涕零的样子才可以。
可他那幅食之无味的样子,怎么看怎么火大。哼,如果他敢说不好吃,我马上会把它们都扔进垃圾桶。
苏,你的厨艺真的不错呢,我今天可是大大饱了口福。
凌皓还没有开口,有个家伙就很狗腿的奉承我了。
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个一听凌皓叫他留下来吃饭就真的毫不客气留下来现在正在大朵快颐的男人,也是我心情恶劣的原因之一。
沈延,吃完了请快点回家,你家人要等急了。
不行不行,吃完饭我和总裁还有公事要商量呢。再说我家里又没人等,不着急。
随便你们了,你要住下来都无所谓。
这怎么好意思,不过苏你要是盛情邀请的话,我就却之不恭了。
我更觉郁闷。
苏逸,这虾不错,你多吃点,这鱼也不错,我帮你夹。还有这个……
我看着凌皓一样一样殷勤地把菜夹进我碗里,迅速堆得像小山一般高。
唉,算了吧。
我已不想说话了,埋头苦吃中。
晚饭后,凌皓和沈延马上躲进书房,再也没有出现。
半夜时分,我终于听见凌皓偷偷摸摸的溜进卧室。
他踮着脚,声音比职业小偷还要轻。
我打开灯。他愧疚地看我一眼,转过头去找睡衣。
凌皓,我有事要和你说。
待会儿再说吧,我先去洗个澡。
我只好看他拿着睡衣向浴室走去。不管我的事是多么重要,也得允许人家洗澡啊。
洗完了,他钻上床。
凌皓,你听我说。
苏逸。
他迅速的扑过来,吻住我。
我一时不察,被他吻得晕头转向。
苏逸,我今天很累,有话明天说好不好。
长吻结束,他用那双性感的眼睛的盯住我,带着点可怜兮兮的语气说。
我看到他眼中的血丝,回味他刚才的吻,算了,明天就明天吧。
我无奈地点头。
他抱歉地对我笑笑,伸手关了灯。
第二天早上我在迷迷糊糊中醒来,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摸。东摸摸,西摸摸,左摸摸,右摸摸。
咦?奇怪?凌皓怎么不在床上了?
仔细听听周围的动静,整间房间都悄无声息,除了我的呼吸声外什么也听不到,显然他也不在浴室里。
我满腹疑云,慢吞吞的起来。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从来不会比我早起的家伙,竟然一大早就会不见人影了,怎么想怎么奇怪。
奇怪的家伙,没事起这么早干嘛。
下楼后,餐厅里也不见他的人影。
后来管家进来我才知道凌皓一早就出门了。
我只好一个人在饭桌上吃早饭。
一个人吃饭总感觉有点异样。住到这里的这些日子里,一直是一起吃早饭的。
感觉不对劲,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没有地方发泄,只好拿食物出气。
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晚上凌皓打电话来说他有应酬,不回来吃晚饭了。
电话是管家接的,等我跑过去的时候已经挂掉了。
我只好又一个人吃晚饭。
更是觉得不对劲,却还是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劲。
愈想愈郁闷。
凌皓回来时已是午夜。
我死撑着不睡觉,撑得很辛苦。
听到他回来的声音,我就觉得火大。
凌皓,我有话和你说。我提高声音对他说。
好啊,你说呀。
他嘟嘟囔囔地说着,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一下子就瘫在床上。
一股刺鼻的酒味窜过来。
醉鬼。
醉成这样,我不认为他还有听懂我的话的能力。
真是给人找麻烦的家伙。
我认命地把醉成一瘫的他拖进浴室。
已经有很多年不曾做过这件事了,他的身体比当年还要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扔进浴缸。
一点一点仔细的清理他的身体,边洗边自我安慰,算了,帮他洗澡,就当是我大吃他豆腐的报酬吧,反正我现在绝对不会有伺候他的兴趣。
第十九章 逃避
第二天早上凌皓再一次不见人影。
我开始怀疑他昨晚是不是在装醉。
醉得人事不省的家伙,第二天只会头痛欲裂,躺在床上呻吟不已,绝不会像他那样能够无声无息的从我旁边消失。
凌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想打电话给他,又觉得不合适。
这件事,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面谈比较好。
但是以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