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之身的妓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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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死了一个焉燃羽，也诞生了另一个焉燃羽！！
「他为什麽要杀那些女人？」应如翔手中的文件掉了下来，他被这不速之客吓了正着。
燃羽站在门口，刚上完化妆课的她，显得十分的……。不一样。她大胆的走进实验室，逼近应如翔。
应如翔长得不是挺高的，约莫只有一百七十几公分。听说是一名名医，却留着一头长及腰的头发，永远使用着绿色的发套束着。人长得斯文有礼，也算的上是俊男。但是她已经被这些人骗够了，长相不能代表内在！
「你帮我开刀时，头发也是束成这样？」她真该谢天谢地，她的眼睛还看的见「为什麽不剪掉呢？」「你管的真多！又是谁让你进来的！？」这颗黑曜还真冥顽不灵「我不是说过了，你才来一个月，很多事情还不明白，慢慢的你什麽都会懂的。」「我不喜欢等待。」燃羽说的斩钉截铁来到这里一个月，受的是比菁英还菁英的教育。她不再反抗，因为这里的一切让她觉得有兴趣。
从手术动完之后，她的眼睛就到了一点零的好视力，一连串的课程便接踵而来。
每天从八点开始上课，英文、日文、法文、德语以及她以前主修的西班牙文；这几堂课是一天，包括了文法与会话练习；接下来是国贸、财金、资管等相关课程，这样也是一天。
中午有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但不如想像中的轻松，她每天吃的是各地美食，但有要学息坐姿、及饮食礼仪。每天会有不同的人陪她一起吃饭，上次跟她打架的棕发女人，叫柔拉；另一名黑发女子，叫娜拉，是她的主要老师。
这两个人除了上课之外，几乎是跟她形影不离的。所以在餐桌上，她们会用不同语言强迫她去听、强迫她开口；也会有其他女人或是一些男人在一起谈天，她必须学着什麽时候该开口，什麽什麽该闭嘴，以及什麽时候要接什麽话等等的礼仪。
除此之外，还有运动时间，她必须晨跑，打羽球、网球，尤其是高尔夫球更是必须。她最好是什麽运动都要会，这是上面交代的。
至於化妆课程，除了学之外，也有专人在照顾她的身体。她每天的洗澡一定是整套的美容三温暖，从头护肤到脚，有时甚至真的用牛奶帮她洗澡，修指甲，整理头发……。。
雷伊要她留长发，现在的她，发似男孩，还不须要特别修剪，不过，护发的工作可从没省过。
所有课程没有固定的考试，但是上课时的临场反应也是很重要的。为此，一向好强的燃羽每晚都会熬夜念书，以应付隔日种种。她不是真的要学那麽多，但是她知道，以她这种任性，早就惹的雷伊不悦；万一证明了她不够格成为他的，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一旦死，就连逃离的机会都没有了！！
况且这里的教育及师资倒是比各大专院效高级的太多，在这里学东西，她倒是也不吃亏。
那间『海之房』也是她的，听说那是『黑曜女神』才有的待遇；只是她睡起来总觉得怪怪的，她一个不到一百六的个儿，居然塞给她那麽一大张床……。。而且，那间房还住了十个已故的『黑曜女神』咧！
为一她所能庆幸的，应该是没有人侵犯。房内只有她一人，能进去她房间的只有那个叫雷伊的头儿。至於柔拉和娜拉，必须有特许才得以进入。
她该感谢天了，至少现在还不算是个妓女。
「你脸色不好。」应如翔察觉到燃羽有点苍白的脸色「不舒服吗？」「我没事。」燃羽摇了摇头，只是月事来潮加上连月睡眠不足罢了「你还没告诉我关於这里的事情。」「我的黑曜小姐，你到底想搞清楚什麽呢？」他和雷伊这对死党，可是这个组织的两大头头，还没人敢这样擅闯实验室加质问他的人呢！「等等，你是怎麽进来的？这里的门不都是密码锁吗？」燃羽一笑，从口袋中拿出一小包粉末，那是厨房里的面粉。
「你的实验室附近向来没什麽人敢出没，所以你不会去注意，在走廊对面的小缝中会有我。」燃羽得意的笑着，一边走近应如翔「或许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只要知道你按下的顺序。再把粉一洒………我就知道是哪几个号码了。这是电影里常有的情节呀！」只是没想到这麽好用，笨呆瓜！
燃羽硬是把这句话咽下了。
聪明的女孩！应如翔眼中起了赞赏之意。雷伊这次找的『黑曜女神』，的的确确和以往的大相迳庭，先不说那对杀意之眼，就说灵活度和反应度，都比前十个好的多，而且她还是第一个没掉泪的人。
或许她窝在被子里哭，那他不管；她看到的是一个初被掳来的女孩，先跟人打了架，再反抗一切。不过，这样的大胆，和她少根筋也有点关系……「你先说你知道的，我看你了解多少。」应如翔拉开椅子让燃羽坐在他身旁「我……。就再考虑跟你说。」「喂喂喂………！！」燃羽都起了嘴应如翔绽开温柔的笑容，看着眼前这整个『维纳斯』中，唯一能让他放松面部表情的女人。雷伊要是知道他和他的『黑曜女神』那麽亲近，铁定会扒了他的皮！！
「我知道的不多。就开始萝！」燃羽清了清嗓子「这是个亚洲最大的应召站，叫做『维纳斯』，取名以西方美丽女人为主，代表美丽、高贵而难求。里面的女人各各是精品，应邀至亚洲各地服务，名为高级侍女，但又和一般女子不同，她们或许可以在餐宴上为你端茶倒水，可是光是小费就得是当地服务生的二十倍。」燃羽停了一下，看看应如翔有没有反驳的意思。
「而邀请者自然可以与侍女共渡一夜，价码自然高，但是买主已经先付帐。
在『维纳斯』中，高级妓女中还分ＡＢＣ三等级；」燃羽说话时有点分神，她很怕那对女人发现她不在，会在外面大肆搜寻「Ａ级是上品，宛似外交官的子女，说话得体，又会各式语言，床上功夫那更是了得；Ｂ级能力相当，但是由於外貌较之Ａ级逊色，所以列为Ｂ级：而Ｃ级………」痛！腹中串来一阵绞痛，她可从来不经痛的，怎麽会这样……。！！
「燃羽？」应如翔搭上她的肩「我没事……。告诉我Ｃ级的事吧！」燃羽勉强的一笑，佯装镇定「『维纳斯』的副首：翔鹰！！」应如翔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燃羽知道的比他认为的还多出很多……。是多出太多了！一般而言，除了上课之外，和她接触的只有老师们和柔拉她们，她们不是多话者，也不许她们多话，而燃羽是从何得知这麽多的呢！？
连他是『维纳斯』副首的是竟也知道！！
「Ｃ级特殊级数，专门提供给一些在性有特别嗜好的客人。当然，她们的应付功夫要很好，有的则是乐於此道。」应如翔移动着滑轮办公椅到咖啡旁「其他两级的女人是不接受性变态或虐待狂的生意，一旦客人在床上兽性大发，使得侍女们受伤的话，会有专人处理客人……。咖啡？」燃羽摇摇头，她第一次经痛，连话都快说不出了！而且头也很晕，都快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还变成两个，太夸张了……手术明明是成功的……。
「告诉我你是怎麽知道我是『维纳斯』的副首，」应如翔端着咖啡转过身「还有……。 燃羽！！」燃羽双手抱腹，从椅子上正面跌落地板，磅当一声，声音大的令应如翔心颤；他很快甩下咖啡杯，冲过去扶起面如纸蜡的燃羽。她的脸色苍白，双唇丝毫没有血色……。。四肢如冰，究竟怎麽一回事！！
应如翔赶紧将燃羽做最迅速的处理后，将她安置在他实验室的病床上，然后便立即叫了内科的医生过来诊治，毕竟眼科及外科才是他的专长。
一阵混乱之后，燃羽便被带回房里，吊上了点滴。由专人照顾，为她换下衣服，再卸妆及盥洗。一切都在无意识之下完成，她一昏迷，就是六个小时……。。
而且丝毫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柔拉和娜拉脸色也没有比好看到哪里去，身为燃羽的监护人，居然没有尽到看管的责任，让她随意离开视线范围，还跑到副首那儿，现在又无缘无故昏迷不醒，一旦头儿回来，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她们了！！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应如翔拦下二次诊察的医生「她已经昏迷那麽久了……」「副首，燃羽小姐她是疲劳过度加恶性贫血，一时之间要醒来是不可能的。」医生一五一十的说出严重性「她现在连进食都没有办法，点滴少说得再吊个五瓶，才可能稍微恢复。」「稍微？雷伊最晚明早就回来！！」这次他也跑不掉了，毕竟是燃羽在他那儿昏倒的「这可是他这次的『黑曜女神』耶！」「黑曜再怎样也是活的，铁打的东西也会生锈。」医生摇摇头，轻声的喃喃自语「好不容易这次的黑曜比以往撑的久又优秀的多，头儿再这样下去，这个黑曜不必他杀，就会自我毁灭了！！」医生走过应如翔的身边，朝另一尽头而去。而从燃羽出事到现在，柔拉和娜拉便跪在廊上，一动也没动。
「你们下去吧，别再跪了。」应如翔一挥手，这次的事她们的确脱不了干系「我会跟头儿说说，不会置你们於死地的！」柔拉和娜拉一抬头，恭恭敬敬的向应如翔磕了一个头，便相搀扶着回去。
就剩他一个人。
明早雷伊一回来，整个『维纳斯』就会被翻过来了。这次的让他满意的不得了，虽不是非常好，但每个老师也都点头称赞，说燃羽上进而且聪明；相当的虚心求教，课前课后的预习和复习都有做到………啧！他只求燃羽在雷伊回来之前苏醒！
「怎麽了，这麽烦恼？」突然一个男声从背后传来「瞧你脸色很难看？」「废话！燃羽躺在这里，谁的脸色会好看？」应如翔靠着墙，连正眼都不愿回头瞧一眼「明天头儿回来就知道了………。。」「哦？你也怕头儿生气呀！？」男人走到他的面前，也就是燃羽的房门口「那可不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发生什麽事呢？」应如翔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原本放在额前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发一语。
「………」沉默半晌之后，应如翔跳了起来「雷伊！？你…。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刚刚。」雷伊对应如翔绽开一个杀意的微笑后，输入密码进入房间「给我解释清楚今天的事情。」「你不是明天才要回来吗？」应如翔急忙的跟了进去「怎麽……」雷伊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步向昏迷中的燃羽。
应如翔不再问一些无用之问题，开始细细的说明今天的一切状况。当然，也包括了她的擅离、闯入他的实验室等等的实情。
雷伊的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但这正是他发怒时的现象。没有人有办法可从他脸上得知任何一丝一毫的情绪，也无从得知他的下一步……。是要撕碎你抑或……啃噬你。
雷伊不再说话的走向燃羽的书桌，开始翻箱倒箧。他是要找的东西，日记或什麽都好。多重抽屉的书桌不知何时已被塞满，从架上开始略翻，她是一个十分平常的女孩子，没有什麽特殊资料。
不知道她写不写日记，但是依他们上次潜入她家的情况来看，日记本不少，但是里面只有写几页。没有日记，但有不少笔记本，里面零零总总的记录她的即时心情，或是以小说的方式表达。
雷伊弯下腰在椅旁的抽屉寻找，里面除了教材外，还有一叠厚厚的白纸。他关上抽屉，却发现有什麽…。卡住了抽屉的开阖。雷伊拉出抽屉，在底部发现了一本蓝色的笔记本。
那本是蓝色传说的笔记本，蓝天白云，中间还有一对可爱的翅膀，上头用英文写着天使之翼。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