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夫君个个是大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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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胆地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冰美人近在眼前,他却无福消受呀!
练武神马的,那绝对是对他的折磨,怎么柳没有告诉他之前惨痛的教训吗?
“那个……手冢,我很没天赋的……”
“无妨!”
“那个……我体力也很差的……”跑个一千米都能喘得快要断气的人,实在是提不起一咪咪底气来。
“无妨!”
“那个……”
“不准再说废话,开始练剑!”于是,咱悲催的林小凡同学,带着几分压抑的甜蜜和十足的郁闷,开始了练剑之旅。
天晓得他跟‘剑’这东西上辈子是结下了怎样的仇怨,才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他已经快将自己的衣服割成了乞丐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残破装,顺便,还好几次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剁下来。
这是练剑吗?这根本就是自残好吧!
林小凡在心底再一次,深深地叹息着,更深深地绝望着,就算有绝世高手当他的师傅,他林小凡在练武上头也仍会是扶不起的阿斗呀!
天杀的,怎么就没人问他有什么特长呢?画画,书法他哪一样都是大师级别,拿出来还能卖个好价钱呢!
呜……这自残式练剑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
“小心!”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剑击声,林小凡感觉右手虎口震得生疼,手里的短剑早已飞离出去,精准地钉入了不远处的树干上,而手冢,正阴沉着一张俊脸瞪着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不都是因为你要逼着我练剑!
林小凡都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心里的郁闷了,被逼着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的人是他,结果,郁闷受气的人还是他,这还有天理吗?
“你得学会保护自己,别忘了自己的使命,青玄国的命运,还掌握在你的手里呢!”听了最前的话,林小凡心里还甜得直冒泡,把整段话听完,他又沮丧地蔫了下来。
原来,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所改观,而是为了他所背负的命运。
是呀,青玄国的未来还攥在他手里呢,手冢他……能不着急吗?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练的!”就算只为了拼命保护他的白石,他也绝对不能成为拖累,至少……要能自保。
可问题是,他明明已经很认真在练了,却总是会伤到自己,真到了用武之时,敌人还没攻上来,他没准就先把自己给砍挂了
那该是何等的悲催,估计……柳会被自己气得七孔流血吧?想到那张黑得堪比锅底的面孔,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还是不要再想了!
再……试试吧!
林小凡深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到那棵树前,伸手拔剑,准备再接励,可是……
“拔……拔不出来……”大爷的,这剑尖上是长了倒刺吗?明明没有刺进去多少,可他就是拔不出来呀!
手冢无语远望,终是无奈地走到林小凡身后,随手拔上短剑,送回他掌中,“继续练习!”
他终于可以体会柳当初的无奈了,不禁也开始怀疑自己亲自教导的结局,该不会也那般惨不忍睹吧?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往往是残酷的,林小凡注定了只能从文,一切与‘武’相关的项目,他只能望而兴叹。
在他将自己的鞋子也划成了印象派作品之后,手冢终于开口让他停了下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默然无声地离开了,把他一个人扔在了院中。
“手冢……”林小凡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顿时觉得鼻头一酸,差点喊出声来,终究还是忍住了。
他……很失望吧?这么没用的自己,走到哪里都只会是大家的拖累,优秀如手冢,又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呢?
大爷的,胸口怎么这么痛?我可记得自己没有心脏病的呀!
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许久,他才想起该回去照顾白石了,嘲讽地看了看手里的短剑,轻叹一声将剑留下,便准备离开,却在门口迎面遇上了不二周助。
“抱歉,请让一让!”他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跟不二对峙,尤其……是在他心里如此狼狈之时。
“林小凡,你真的很没用,刚刚手冢教你的剑法,是我们五岁时练过的。”不二说的是事实,可是,听在林小凡耳中,却是全然的讽刺。
他们五岁时就练会的剑法,他十九岁了,却练得一塌糊涂,真的……很没用,不是吗?
“抱歉,请让一让,我要回去了。”心里钝钝的痛着,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就着不二侧开的身子,他疾步走出了院子,落荒而逃。
是呀,在这个世界,权势和武力就代表着强大,而他……两样都没有,‘怡王’只是个虚衔,武力……更是趋近负值,他所擅长的书法、绘画在这里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真是没用到了极点呢!
这样的他,又怎么配得上手冢呢?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要马上逃离,逃到一个再也看不到手冢的地方,看不到,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
他没有回白石那边,而是把逃回了自己的寝居,锁上门,随便换了件衣服,抱膝缩在床上,许久之后,他才微微偏了下头,似是想到了什么,疯了一般在屋子里翻找着,最后又抱着一叠白纸、一支小毛笔和一杯墨汗缩回了床上。
放下床帐,林小凡毫无形象可言地趴在床上,执笔不停在纸上画着什么,直到有丫头敲门请他去饭堂用餐,他才急急地藏起那些东西,慌张地跑去开门。
“好,我就去!”稍稍定下心神,他才拉开了房门,对着门外的丫头微微笑着,以保持最佳风度。
“殿下,您的衣服上,染上了墨汁呢!”丫头提醒着,林小凡这才发现,胸口被墨汁染黑了一大片,衣服也凌乱得可以。
“我马上换!”尴尬地转身,关门,林小凡不必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红成了什么样,迅速换了套衣服,又洗了把脸,细细在镜前照过才放心走出房门。
就算失恋了,他也不能把自己整得太过狼狈,至少……白石和手冢妈妈还是真的会心疼他呀!
至于手冢国光,他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惹他心烦!
作者有话要说:
☆、逃避
手冢国光从第二天开始,就没再逼着林小凡习武,可是,他却发现,林小凡在躲他,而且还躲得非常明显。
平时看不着,就连用餐的时间也看不着,偶尔遇见了……
“我……我去陪小介吃饭……”难得遇上一次,他却是跑得比兔子还快,小脸上的尴尬和落寞浓郁得几乎要凝成水滴下来。
“国光哪,你们……吵架了?”连手冢国晴都忍不住关心起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不论有没有实权,林小凡终究是皇帝亲封的怡王,是手冢府的客人,更与自家儿子有着婚约,怎样都不能怠慢,可现在……
他却每天都像只仓惶的小兔子般躲得狼狈不堪,见到儿子时小脸更是显而易见的苍白,让他不得不怀疑他们两人吵架了。
“没有。”手冢眉头皱得死紧,淡淡地应声,他是真的不知道林小凡怎么回事,难道是那日练剑的时候对他太严厉了,让他害怕了?
手冢没办法排除这种可能,心里有些焦躁,莫名的情绪总在胸间涌动,让他坐立难安。
“我去看看怡王殿下……”说着,手冢便要起身去追,他急切地想要知道,林小凡为何要躲着自己,这样的逃避……究竟有何意义?
“坐下!殿下是客人,亦是尊者,他愿意回房间里吃,便随他意愿吧,你要去,吃完饭再说!”手冢爷爷发话,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手冢就是再如何心急,也不敢拂逆爷爷的意思。
更何况,爷爷说得没错,林小心贵为怡王,想在哪里用餐是他的自由,他们……根本就无权干涉。
食不知味地吃着饭,手冢的心思早已飘出了饭堂,追着林小凡去了,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对林小凡的关注早已超出了正常范围,现下,他也无暇细想,只想知道林小凡为什么要躲着他。
而落荒逃回寝居的林小凡呢?原本是想躲回自己的房间,却阴差阳错地逃到了白石的房间,迎着白石疑惑的目光,他只能一径傻笑,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心里早已哀声连连。
他脑子里进水了吗?怎么跑到小介的房间里来了,为了怕白石瞧出什么端倪来,他可是过足了戏瘾,装得痛苦极了,现在可好,又巴巴地送到他面前来进行审核了。
“呃……那个……小介……你继续休息,我去吃饭了!”话音未落,他转身就要逃离,只可惜,白石也不是省油的灯,对他早已了解个透彻。
“公子,既然都把饭菜拿过来了,不如一起吃?”明明这些日子成天都耗在他的房间里,东拉西扯地没事都要找出些事来说,现在却又急急地想要逃开,没问题才有鬼。
自打那天他被手冢拉去练武回来之后,情绪就变得很不正常,一提起手冢就言辞闪烁,根本就是在逃避!
逃避?明明那么喜欢手冢国光,为什么现在又要逃避他呢?
“我……我不饿,我想睡觉了。”林小凡可怜兮兮地说着,眸子闪动着委屈和慌乱,白石看了心有不忍,可是,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他可不希望林小凡一直这么不开心下去!
“公子,我受了伤,大夫交待了不准下床的,您是要让我过去请您吗?”又是‘受伤’又是‘请’的,白石直接出了两张王牌,狠狠地砸在了林小凡头顶,直拍得他头昏眼花。
“不用了,我自己过来。”林小凡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泄气地皮球,一步一拖地挪到了床前,顺手将手里的食物放到床前的小几上,这才看清楚自己拿了些什么。
居然是他最不喜欢吃的凉拌苦瓜,光是闻着都想要吐了,哪里还有胃口吃饭?
“公子,你不开心!”
“没有……”林小凡死鸭子嘴硬,准备打死也不说实话。
“公子,如果你信任我的话,就把烦恼说出来,我或许帮不了你,可是,作一个单纯的倾听者还是可以的。”白石无声叹息着,已经预料到林小凡的固执,却没有想到……
他能固执到这种地步,已经因为手冢的事情被折磨得笑不出来了,难道还打算继续吗?
“小介,有些事情,谁也帮不了我的……我没事的,你别担心,小介你无聊吗?我……我……我帮你画肖像吧!”林小凡垂死挣扎地拖拉着,眼睛东瞄西瞄地终于看到了有用的东西,像是屁股被烫到一般一蹦而起,奔到窗下的书桌前拿起上面的纸笔。
“你就找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我帮你画像。”林小凡激动异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这又是在逃避,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他笑得万分僵硬,动作幅度也大得夸张,差点一袖子把桌上的墨汁甩下地去,一屁股坐在木椅上,却没找准位置,被硬梆梆的椅角磕得泪花直冒,却生生地忍着没有喊痛。
白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几度想要开口说话,却终究还是不忍心继续为难他,再寻个合适的机会开导吧!
一番兵荒马乱之后,林小凡总算开始画像了,白石的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温柔地流连在林小凡身上,而林小凡呢,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情——画画,渐渐地忘了先前的尴尬,一点点沉入自己的世界中,甚至都忘了他正在画的人是谁,只是用手中的笔将眼前的人忠实的描绘出来。
“画好了!”一幅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