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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和濒死的小姐谈一场恋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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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感觉到什么了?
这次我们在丽江没耽搁,下了飞机后直接上了丽江到泸沽湖的汽车,在黄昏前赶到了里格村。
曼清没回家,尽管她很想自己的母亲、想哥哥,也想阿铃,可她终究是没进村,而是让我以陌生人的身份找了坡地上那幢破旧木楞房的主人,用五百元把它给买了下来。
屋子里很乱,而且挺破旧的,所以晚上我们就在坡下的湖边撑起了帐篷。我拣了点柴,在帐篷前点燃了篝火,两个人支起了架子,烤着在村子里买来的鱼啊肉啊,然后夹在面包里,看着眼前的湖光月色,吃得挺有滋味的。
我透过火光看着曼清。她的脸被烘得发红,额头上渗着汗,细细地咀嚼着我烤好的肉,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是想着在岛的另一端的家人吧。
“哎!”我喊了声,然后笨拙地扭了扭腰说:“曼清,跳个舞给我看好吗?”
跳舞,也许这时候只有这个才能让她开心起来。果然,曼清嘴一抿,略一思索就回道:“恩?好啊,我跳舞给你看!”她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嘴里轻声地哼唱着。
在皎洁的月光下,在陈陈湖风中,我欣赏着属于我个人的视觉盛宴。曼清笑着,她舞动着身躯,眼睛一刻没离开过我,最后,还拉着我一起在这仙境之边,快乐的跳舞。
九十三、 避世·;桃源(2)
    在秀美飘渺的神的世界里,我们忘记了疲倦,抛弃了忧愁,尽情地跳着、唱着、笑着,不知道跳了多久,才渐渐停了下来。
曼清娇喘着,从包里翻出两个空的矿泉水瓶,跑到湖边盛了些水,喝了一口,把另一瓶递给我,仰看着坡地上的房子说:“张木,明天要去村子里找些人把屋子重新修整一下。”
我点着头,接过瓶子后犹豫了会,尝了一点觉得水略带点甜,这才放心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看着手上的矿泉水瓶说:“明天我们还得买点生活用品,这儿连个杯子都没有,我们是来度假的,可不能苦了你。”
曼清笑了笑,仰面倒在我身边,默默地看着天空中挂着的那轮明月。
六月是这里的旅游旺季,村里不少人都忙着接待游客,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三个木匠,为了加快速度,我和曼清也帮着木匠一起忙活。
泸沽湖冬暖夏凉,尽管已经是六月天,温度也不是很高,大概20度左右的样子。因为有别人在,所以曼清戴着压舌帽,全身裹在衣服里。我看得有些不忍,劝了她几次,让她到一边休息,可她坚持要留在我身边帮忙。
这屋子之前只是堆放渔具的,所以还得另加灶塘烟囱,同时为了让这里有点度假屋的感觉,我让木匠在屋子前加了排走廊,并从另一边延出一块晒台,这么一来,差不多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这座木楞房才算修整完工。
送走了木匠,我搂着一身汗的曼清,另一手高举着喊道:“看,我们终于有家喽!”声音顺着湖面、山谷远远传去,在天地间传荡。
我和曼清最早住的是租的房子,后来昆山的那幢别墅也是郑熊茂留下来的,而只有眼前这个屋子是我亲自买下来,我和曼清一起去修缮的,所以对我而言,只有它才算得上是我和曼清的家——是的,我们终于有家了。我高声地对着泸沽湖,向格姆女神诉说着我的欣喜。
曼清会心地笑着,把外套脱了下来,用帽子煽着风说:“看把你乐的,里面还一团乱呢。”我做了个鬼脸,笑着说整理内务可是女主人的事,再说当地男人就是享福来着,说完笑着冲向山坡下的帐篷。
晚上依旧是篝火、烧烤、睡帐篷,然后两人静静的躺在月色中,享受着这份安逸。对我来说,这样的日子永远过不够,我真希望可以永远这么活着,可我又担心这样的日子过得太单一,会让曼清觉得闷,所以我和曼清商量:等把屋子收拾好,我们是否过当地人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上山砍柴,下湖捕鱼。
曼清侧过身子看着我,手抚摸着我的脸,她说:“张木,这些你都没做过,我怕你会累。”
我笑着回答:“怎么会累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留在这过这种生活呢。再说了,还有你在我身边啊。”曼清听我这么一说,默默地看了我半天,这才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事。
农具渔具都是现成的,当时是连屋子一起买下来的,那么只要再买艘船就够了。一想着可以每天在泸沽湖上高歌洒网,饱览湖光美景,心头涌上几分美意,很快就带微笑地入了梦。
休息一天后,我们去了趟丽江。
和上次购物不同,这次我们主要买的是装饰屋子的东西,东挑西挑的,单是风铃就买了好多,后来还是找了辆小货车送回来的。
我们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来装扮房间——桌椅和床都是从村里买来的,房间不大,所以里面只放了张床,桌椅都摆在了晒台。大概是想到以前我送给她的那条金鱼,这次她还特地买了几条,挑了个厚重的鱼缸,就放在桌子上,一旁还放了瓶花,红艳艳的很是惹眼。
屋沿拉出去那条晾衣服的绳子上系着一排风铃,被风一吹“叮铃、叮铃”地悦耳清脆,门廊上挂着白色的纱布,此时正随着风在舞动,这一切都是按照我脑海里最浪漫的氛围在布置着。
靠栏杆的地方放着一张吊椅,边上是一个小型天文望远镜,门前木板上铺的是鱼形地毯……这些都是我从一个店铺淘来的,而最让我觉得不虚此行的,是在那还买到了一套画具,水粉、画笔、调色板、画架一应俱全,连画桶都有——老板当时介绍说每年春夏,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美校学生来丽江写生,而且一住就是好久,往往画到后面缺这缺那的,他看到了这里面的商机所以备了货,说看你也不像是学生,难道是青年画家?
青年画家会是我这个样子吗?我是从高中才开始学习美术的,启蒙老师据说便是个青年画家,三十岁不到却留着长长的胡子,说起话来也有着文人的清高,总是一副“视金钱为粪土”的姿态,只不过某天我看着他用自己的一幅画换取了一叠“粪土”,满脸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应该说我从一开始就对美术不感兴趣,只是因为美术专业对文化分的要求比较低,班主任当时认定了学美术将是我考入大学的唯一选择,于是我稀里糊涂地学了美术,又稀里糊涂地考进了美院。而在美院的三年间,只有第一年安排了半个学期的水粉课程,那时候也毫无兴趣可言。每天被水粉老师赶鸭子上架一般,轰到公园里去写生,往往半天就草草花了几张,接下来的几天就和钱他们挤在一起,听他们满天胡吹。
这几年下来,那些构图、色彩、透视、物体表现等等专业知识几乎都还给老师了,而且我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去接触这个,可当我看到这套画具的时候,还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
不会可以学,可以琢磨,再说我脑子还是有点印象的,何况兴趣才是最好的老师。我想让画画也成为我今后生活的一部分,用自己的思想和笔触去描绘我们的家,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生活的这处桃源仙境。
九十四、 避世·;桃源(3)
    已经忘了是多少次这样静静的欣赏着泸沽湖的黎明。
只是今天有点特别,我凝望着远山、近水,不停地啧着嘴,眉头紧锁。
曼清穿着那件粉红色的吊带,光着脚,站在那用望远镜看着远处的风景,时不时地扭过头看着我,强忍着笑。
好笑吗?也许吧,我直了直身子,鼓着嘴看着她,她忙回过头,装模做样地抱着望远镜。我把画架挪了挪,挡住了曼清的视线,然后再次定睛观察着眼前的景色,手上那只笔半天没敢往纸上落——太生疏了,心里还有股胆怯,看来我之前是乐观过了头。
曼清歪着身子,看着我说:“张木,先画我们的家好吗?也许这样容易些,循序渐进啊。”
我叹了口气,心想大概还得从头开始,从最基本的素描速写开始练习才行。
我把水粉收了起来,没有速写本就拿了几张白纸,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画着桌子、果盘、水果、花瓶这些静物。曼清先是站在边上看了会,然后拿起一本琼瑶的小说,坐到对面的吊椅上看了起来。
早饭是曼清在土灶上做出来的,两份煎鸡蛋、一条鱼还有鸡丝米粥,吃完后她在家收拾,我去村里找那个卖房子给我的摩梭老人,买了艘猪槽船,还有昨天忘了买的木桶,顺便还买了些新鲜的瓜果蔬菜。
驾舟进湖可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要有高超的平衡力和荡舟技术,我划了几下,船只在原地转着圈,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老人笑着摇了摇头,让自己的儿子帮我把船划了回来。
扎西达娃是个热情的小伙子,比我小两岁,平时都在丽江古城做些小生意,所以普通话还算流利,他客气地说以后要是我想要什么他可以帮着买。我问扎西有没有自己的“阿夏”,他笑着说自己的女朋友是个汉族人,是摆地摊时认识的,说这可是难得的缘分,是格姆女婶赐予他的。
船就停在湖边,扎西帮着我把船推上了岸,让我在湖边打上个木桩,用绳套着免得船被湖水冲走。我们差不多同时回过头看着坡上的房子,晒台和走廊上都没看见曼清的身影,只有五、六件晾着的衣服,五颜六色的,在蓝天的映衬下竟是那么的美。
扎西有些羡慕地说:“你的家真是漂亮,不过就是来去不太方便,最好从这铺条路上去。”我说是啊,不然要是下起雨,上坡下坡是不方便……按理说我应该请他上去喝杯水,休息会,可曼清不愿见生人,还好他有事,说自己还得赶回丽江,又对我重复了几遍划船的动作要领后便匆匆离开。
我拎着东西回到家,曼清正靠门站着,看着扎西远去的背影,我想刚才她肯定是怕被看见所以躲在屋子里。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解释说那人只是送船过来的,他并不知道这里住着谁,让她别担心,我不会让人打搅我们的生活。
“你去干吗?”见我拿着柴刀和锯子往外走,曼清跟着问。
“我去弄个木桩,不然船会被水冲走的。”
“哦,那午饭你想吃什么?”她看了看我买回来的蔬菜问。我说随便吧,等下午我去湖里捕些鱼,晚上就能弄鱼汤喝了,中午就简单点。
离家不远就是一片树林。砍柴锯木的活我还真是第一次干,以前在家的时候看父亲干起来挺容易的,可到自己手上这锯子就不听使唤,忙了大半天才弄倒了颗小树,劈成段子,再费力地抱到湖边。
船的位置明显和刚才不同,看来不用绳子栓着是真要被冲走的,我选了两段长短适合的用柴刀劈尖一端,等把它们牢牢地敲进土里,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我捏着发酸的胳膊,无奈地看着身后这个坡地,原本还想等这两天把坡道弄好后,两边围上栅栏,连同屋顶一起弄上白漆,心想这样看起来会更美观些,可现在看来这栅栏还得让村里的木匠来弄,顶多漆我自己来刷。
我爬上坡,看着曼清的身影往屋东墙一晃,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桌子上放着几盘烧好的菜,汤碗里乳白色的汤漂着香,两条细鳞鱼正张啦着嘴直冒热气,旁边鱼缸里的金鱼好奇地打量着它们的同类,嘴动个不停,似乎还想和它沟通些什么。
家里不是没鱼了吗?我纳闷地跟着走过去,见刚买回来的木桶靠墙放着,里面打满了水。我顿时有些心疼,知道这肯定是刚才曼清去湖里挑的,而转过墙角,我看到了更让自己惊讶的事——曼清正掂着脚,把湿漉漉的渔网挂到绳子上晒,脚边的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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