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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将军没良心-第4章

小说: 将军没良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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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大福、二福,好好照顾弟弟妹妹们,我先回去了。”无精打采地站起身,若易又叹口气。

    “我们会的。”大福、二福乖巧的应声。

    “嗯。”若易放下油纸袋,慢吞吞地走出土地公庙。

    庙外艳阳高照,她不禁瑟缩。

    好热。朝平城的季节和其他地方不同,没有春夏秋冬四季的区别,只有夏冬两季,夏季时候热得快脱层皮,冬天来临时保证带棉被出门都不够暖。

    若易右脚才慢吞吞地踏出去,忽地一匹高壮黑马飞快地从她面前疾奔而过,卷起的烟尘让她吃了一口沙土,慢半拍回过神的她不禁叉腰怒斥。

    “喂!在城里骑马,难道不怕撞出人命啊?”怎么会有这种草菅人命的恶劣家伙!

    前方策马狂奔的男人听见她的声音突然停止,迟疑地掉转马头,缓步踱过来。

    已经心闷气躁好几个月的若易双手环胸,夷然不惧地瞪著来人,一副准备和他把命拚的神情。

    “我道是谁在大街上拉开嗓门大吼,原来是你这个莽撞的小子。”低沉嘲讽的嗓音响起,若易不禁睁圆明眸瞪著马上背光的男人。

    这个声音她不会错听,是──轩颎?!

    “不出声,变哑巴了?”轩颎语带挑衅。

    “你、你、你……”结结巴巴,若易指著他的手抖啊抖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薄唇勾起冷弧,他挑眉。“活像见鬼似的。”

    “你没死?”好不容易找回声音,若易指著他的鼻子大喊。

    皱皱眉,轩颎对她的语气不甚满意。“我没死似乎让你失望了?”

    “你、你、你这个混帐家伙!既然活得好好的,是不会出声啊?”又气又急、又惊又喜,若易激动的跳脚。

    原来这家伙活得好好的,为什么王大哥没跟她说,害她白白掉了那么多眼泪。

    迎面拂来的微风里带著甜甜花香,轩颎望向楼外清澄美丽的月曦湖,艳阳下波光粼粼,他的思绪忽地飘得好远,胸臆间涨满复杂的情绪。

    就算经过了百余年岁月,美丽动人的月曦湖仍静静沉睡在此,依稀间,他似乎还瞧见月系纤丽的身影出现在湖畔,仰头羞涩地朝他笑著,景象如此清晰,仿佛只是昨天的事情。

    月系,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不知道她现在还好吗?

    “呃──”气氛有点怪,坐在他正对面的若易数度想出声,却又不得不将话吞回肚里。

    眼前的轩颎为何会有如此哀伤的眼神?哀伤到把她的心都拧疼了,那种感觉就像历经千百年的生离死别一样,好沉好沉,沉得她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若易甩甩头,拚命甩开自己的怪念头,他的样貌还很年轻,哪来千百年的生离死别?不过他还是冷淡得好,与其他冷得像冰珠子,总比他现在哀伤的模样好上千万倍!

    “轩颎,你很喜欢月曦湖吗?”不让他这样继续望下去,若易决定出声打断他,以免自己先眼泪氾滥成灾。“你知不知道月曦湖是有故事的。”

    随便说什么都好,就是别让他再这样哀伤下去,她的心都快要裂成两半了。好奇怪,平时很正常的她一碰上他就会变得不正常。

    “……”轩颎紧蹙眉,似乎有些恼怒她的打扰。

    “你可知道月曦湖从前不叫月曦湖?”猜他应是从外地来的,她好心的告诉他此地的典故。

    还是冷冷睇著若易,轩颎选择沉默以对。

    “在很久很久以前,约莫两百多年前,月曦湖不叫月曦湖,”捧著颊,若易望著楼外湖光潋滟的景色,转述小时候常听爷爷说的故事。“那时阙阳国里有位骁勇善战的护国大将军,他在这个湖畔遇见一名绝美的女子,对她一见倾心,那名女子的名字就叫月系。

    “听说当时护国大将军功在国疆,好多好多公主和名门闺秀都想要嫁给他,就连芙蓉郡主也不例外。偏偏护国大将军谁也不爱,独钟出身平民的月系,甘冒触怒圣颜的风险,拒绝皇上的指婚,执意要迎娶月系进门,还把这座湖改名为月系湖,代表此心映此湖,他对月系的爱永不改变之意。”

    若易的声音越说越轻,淡色的菱唇不自觉扬起一抹笑弧。

    要说成年在沙场奔走的男人会有多俊美尔雅她才不信,保证是大老粗一个!但是她就是好喜欢护国大将军独钟月系的故事,小时候爱,长大后也爱。

    打从出生她的身子骨就不好,大夫说她活不过二十岁,所以爷爷把她当男孩子养。唉!没办法,谁会想娶像她这样短命的人当老婆呀?可是她真的好憧憬这样钟情一人、也被人深爱独钟的浓烈感情……

    不过,看来她这辈子是得不到了,呵呵!

    听著若易细柔的嗓音,轩颎敛下俊眸,既熟悉又陌生的画面纷纷闪过眼前,王上硬要把芙蓉郡主嫁给他的情景、他当场甩头走人,独留下龙颜震怒的皇上……

    轩颎不自觉地握紧杯,太阳穴狠狠抽疼,有太多记忆一时间全塞进他的脑里。

    芙蓉郡主啊~~印象中他不讨厌她的,她没有一般皇族教人难以忍受的骄慢,还记得她总是用双盈盈秋瞳欲言又止地望著他,不知道她后来好吗?

    “不过这个故事的结局是悲剧,”若易深深叹口气,眼神有些空洞。“就在迎月系进门的一年后,护国大将军不知为何通敌叛国,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曾经辉煌宏伟的将军府邸一夜之间燃烧殆尽。”

    “我没有通敌叛国。”咬著牙,轩颎冰冷的嗓音宛若从地狱响起,激动的情绪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什么?”

    “我没有通敌叛国。”他一用力,手中的杯倏然爆裂,狠狠吓了若易一跳。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若易手忙脚乱地摊开他的手掌,深怕他的手被碎片割伤。“我说的是护国大将军,又不是你。”

    这家伙会不会听故事听得太入迷,还把自己当成故事的主角!

    “总而言之,自从护国大将军被判叛国罪后,再也没人敢称月系湖,而是月曦湖了。”她没好气地一口气说完,仔仔细细又将他的掌心看过一回。

    幸好没事。

    轩颎妖魅的眸光冷冷瞪她,仿佛对她的话异常恼怒。

    “怎么?你有话要说?”若易被他瞪得有些心惊肉跳,通敌叛国罪又不是她判的,这样瞪著她也没用啊!更何况这是百年前的事了,他这么激动做啥?!

    “我走了,”初醒的魂魄承受不住如此激荡的情感,轩颎倏然站起。“放心,银子我会付。”虽已是前世的恩怨,但原来自己还是会气愤难平啊!

    “你没事吧?是不是我说错话了?”见他俊颜微僵,活像见了鬼一样,若易急急跟著站起。

    早知道就不说了,就让他哀伤的望湖望到死好了!呸呸呸!她不该说“死”字的,大吉大利,童言无忌。

    映入眼帘的是她紧张兮兮的表情,轩颎微微眯眸,他们只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他为什么用如此忧心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过,他也懒得深究原因。

    “不用担心我,先担心你自己吧!”一只脚在鬼门关前闲晃的破少年还有余力管他人闲事。

    “可是你──”

    “我说不必管我了。”语气微冷,轩颎甩袖离去。

    “月系……月系……你在哪里啊?”娇小瘦弱的身子半伏在偌大的木箱拚命翻动,她摊开一卷又一卷的画轴,不是她要找的就往后扔。

    “不是这幅,也不是这幅……”拚命丢、拚命丢,眼看身后的画轴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丘,“咳咳!终于找到了!”她开心的低呼。

    用力喘著气,若易气虚地走至桌边坐下,端起放凉的药汁当茶水喝。

    “果然是大美人,所谓的倾国倾城就是这般吧!”托著香腮,若易不禁赞叹,著迷地望著画中国色天香的美人。

    同是女儿家,怎么差这么多呀!人家眉似柳、瑶鼻菱唇,而她则一副苍白消瘦的病模样,真是天差地远……天差地远哪!

    不过也正因为画中的人美,所以她小时候瞥过一眼就记起来了,想当初爷爷不知是从哪儿偷来的?很宝贝的藏在大木箱里。

    “明天拿给──咳咳咳咳……拿给他好了,反正我也用不著。”也没细想送这幅图给他会有多奇怪,就是觉得很理所当然,可能跟他听见月曦湖故事后的激烈反应有关吧!

    “咳咳咳咳,怪了,怎么喝了药还咳成这样?”若易边咳边嘀咕,胸口紧得难受。“该不会抓药的人少放了药材吧?明个儿绝对要去问清楚。”

    小心翼翼地收好画轴,若易吹灭油灯,很认分地早早上床去也!

    “有人在吗?咳咳,有人在里头吗?”用力拍向紧闭的房门,若易一夜咳哑了喉咙,声音比平常听起来更有气无力。

    “是你?”慢吞吞地拉开房门,轩颎第一眼就看见她扶在门边猛咳的模样,他不自觉蹙紧眉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早,我来找你了。”若易朝他绽开灿烂的笑容,苍白的瓜子脸顿时显得有生气多了。

    闻言,轩颎眉锁得更紧,语气略显冷淡。“找我有事?”

    “我来送东西给你的,”脚有些发软,若易索性靠在门旁说话,“特地赠给有缘人。”

    “回礼?”面无表情,轩颎还是一副会冻死人的语气。“不必了。”他很干脆的拒绝。

    “态度真冷淡,我可是瞧你对月曦湖挺有兴趣,才特别送你的喔!”若易嘀咕。

    “谁说我对月曦湖有兴趣?我对它一点兴趣都没有!”轩颎语气更冷。

    “话别这么说,我送东西给你,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若易笑咪咪地回答。

    “我说不必了,我没兴趣。”轩颎冷冷答道,眼看又要关门。

    “慢慢慢!”若易急忙一个跨步,身体硬插入门缝。“先瞧瞧嘛!说不定你很喜欢。”

    像是很忍耐地望住他,轩颎沉默下来。

    “这幅画保证绝无仅有,我可是把你当朋友才送你这份大礼,”若易从身后取出画轴,很得意地慢慢展开来,“画中绝美的女子,就是月曦湖……”

    “月系!”她的话还未说完,轩颎俊颜倏变,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腕,仿佛要把她的手骨给捏碎。“你为什么会有这幅画?”

    “痛痛痛!这是人肉,会痛哪!”若易含泪低呼,急急要他放手,“快断了,再不放真的要断了。”

    “抱歉,”回过神,轩颎总算松开大掌,缓了缓语气。“这幅画哪儿来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月系?”揉揉被他弄疼的手,若易狐疑地反问。

    这幅画既没落款又没署名,要不是小时候听爷爷说过画中的女人就是月系,谁知道是谁呀?!

    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儿怪。

    “你为何有这幅画?”还是重复同样的问题,轩颎凤眸微眯。

    “……家传之宝。”眼珠子转了转,她语带保留的回答。

    爷爷留给她的东西算家传之宝吧!总不能老实说他们兰家世代都是小偷,不知打哪儿偷来的。

    “家传之宝?”轩颎压根不信她说的话,当年将军府一夜烧尽,怎还会有东西留下?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知道画里的女人就是月系?”感觉很毛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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