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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麻辣大姊头-第3章

小说: 麻辣大姊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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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丹琪摸了摸他大手揉过的地方,整个人陷入沉思中,连瞿东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天杀的!她今晚就要诱惑他,不能再让他「误会」下去了。

※ ※ ※下午——

「大姐头,你这地方怎么那么难找啊?」一进门,阿非就大声嚷嚷着。「我跟阿隆不知道绕了好几圈,才找到这幢别墅。」

「自己笨就不要怪路难找。」夏丹琪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啃瓜子,一边拿瓜子殼丟妮妮来练准头,把昏昏欲睡的妮妮惹得喵喵直叫。

「嘿……」阿非尴尬地咧嘴一笑。

阿隆一踏进来,就开始打量这间屋子的裝潢、摆设,双眼闪烁地道:「大姐头,这里的艺术品跟电器值不少钱耶!」

屋內的每一件家具都是高级品,組合在一起,更是完美得无懈可击,并且营造出一种悠闲的情调。

「那又怎么样?」夏丹琪兴致缺缺地瞄了这呆板无趣的屋子一眼。「难看死了!」

「我们的酒吧最近亏了不少钱,如果把这里的艺术品运出去卖,对我们的酒吧多少可以帖补一点。」阿隆一脸精明地说给她听。

夏丹琪听了,立即双眼一亮,不过,她的俏脸马上又像洩气的皮球般垮了下来。

「不行啦!这里的东西动不得。」

「为什么?」阿非、阿隆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别那么呆了好不好!」夏丹琪给他们一个大白眼。「这里是瞿大少爷的家,你们要是不怕盟主砍断你们的手,就尽管搬好了。」

妈的!她怎么会有这么笨的手下啊?

阿非与阿隆打了一个冷顫,不敢再覬覦屋內的物品了。

「大姐头,你真的要引诱盟主的儿子啊?」阿非搔着头问。

「不然我能怎么办?」夏丹琪快快地臭着娇颜。「这么多人的命握在我的手上,我能不听那个王八盟主的话吗?」

她小夏虽然没在黑社会混出名堂,但好歹也有几名死忠的手下,一个月前,被强制收編进「四海盟」的組织,已经让她很不爽了,没想到那老头竟然还要她去「说服」他儿子回「四海盟」,这教她怎么嚥得下这口鸟气啊?

他妈的!偏偏「四海盟」的恶势力庞大,让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为了顾及她手下的小命,她不得不屈服。

「噓——大姐头,小声一点。」阿隆大惊小怪地噓了半天。「万一被别人听到就惨了。」

阿非则是感动地红了眼睛。「大姐头,你真是太伟大了!」

「好啦!少废话了,我交代的东西带来了没有?」夏丹琪以粗鲁的口气掩饰她的尴尬。

妈的!这个阿非没事感动个屁啊!害她也跟着鼻酸起来。

「带来了。」阿隆见阿非还在继续感动,迳自抢走他手中的手提袋交给她。「大姐头,你要的东西全在袋子里。」

夏丹琪迫不及待地翻找袋子,嘴里喃喃抱怨着,「妈的!哈死我了。」

她点燃香菸,乐陶陶地吸了几口菸。

今早,她千辛万苦地跛着脚四处搜索,才发现这幢别墅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香菸!害她哈了一整个早上。

「大……大姐头。」阿非迟疑地蠕动嘴唇。

「干嘛?」夏丹琪有菸在嘴,快乐似神仙。

「盟主为什么选中你?」阿非的话还没问完,就跳得老远。

夏丹琪嘴里刁着一管洋菸,含糊地问:「什么意思啊?」

「阿非的意思是说,大姐头既没头脑,又没气质,盟主怎么会挑中你呢?」阿隆一针见血地解释阿非的疑问。

「我怎么知道?」夏丹琪那黑灵的美目露出老羞成怒的兇光。「大概是那个王八盟主瞧上我的姿色吧!」

虽然阿非、阿隆说的是事实,但真相永远都是最伤人的,听得她心中乱不舒服的。

「是是是!」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胆战的附和声。「大姐头是「四海盟」排名第一的大美女了。」

「别提「四海盟」了,一听到「四海盟」,我就生气。」夏丹琪烦躁地捻熄菸头,像赶苍蠅一样朝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回去吧!没事不要来烦我。」

「是!大姐头,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阿非抓了抓五颜六色的乱发,然后苦口婆心地勸告她。「还有,这几天你凡事都要多忍耐,别再乱发脾气了。」

夏丹琪不耐烦地轻啐一口。「罗唆!知道了啦!」

这傢伙烦不烦啊?从跟她那天开始,就没见过他说出有意义的话来。

阿隆赶紧接了下去。「还有、还有,大姐头,你不可以太粗鲁,最好表现得淑女一点——」

「你们再不滚,我就要翻脸罗!」夏丹琪举起拳头,作势要K人了。

「大姐头,不是我们不滚,而是要我们滚到哪里去?」阿非马上皱着眉、苦着脸。「酒吧要晚上才开,我们现在根本没地方好去。」

他们平常跟惯了大姐头,习惯听她的命令做事情,现在猛地要与她分开一阵子,害他们怪难受的。

「你们嫌无聊是吗?」夏丹琪双眸亮晶晶地往后一坐,双手搭在沙发椅背上,娇俏的粉脸上带着算计的笑意。

「没错——啊!」阿非那没经大脑的回答,害他挨了阿隆一个拐子。「你干嘛捅我?很痛耶!」

「笨蛋!」阿隆不屑地瞪着他。「你偶尔用一下脑子好不好?」

阿非生气地推了他一把。「谁说我没有用脑子?」

「太好了!既然你们有时间斗嘴,不如去帮我洗个碗好了。」夏丹琪眉开眼笑地指使他们。

「嘎?」

两个几乎大打出手的喽罗险些滑跤,他们交换一个震惊的眼神——他们是堂堂男子汉耶!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帮女人洗碗?

真是太……太没面子了!

※ ※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

夏丹琪胡乱吃完瞿东带回来的晚餐后,就躲进房里思考她的引诱大计。

该怎么诱惑他,成功率才会比较大呢?

是直接脱光光,还是穿着若隐若现的睡衣才能激起他的反应?

在镜子面前,夏丹琪脱去衣物,拿着性感睡衣在她身上比来比去,试着想像瞿大少爷会喜欢哪一种?

嗯……他那种男人龜龜毛毛的,不但贤慧得可以,而且还是循规蹈矩的上班族,他可能不会欣赏脱光光的豪放女吧?

好!她決定保守一点,今晚就穿着性感睡衣去引诱他。

夏丹琪做了決定后,便冲去浴室洗个香喷喷的澡,压根儿不留给瞿东任何「反抗」的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十点,身体擦了生平第一瓶的乳液后,夏丹琪才不耐地从床上跳起来,力道之猛,差点对她的脚踝造成二度伤害。

她大大方方地往瞿东的主臥室走去,依照她的猜测,那个乖乖牌大概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所以,她连门也不敲,直接扭开房门,溜进他的房间。

瞿东立刻警觉地醒来,他一手握着枕头下的利刃,另一手则打开床头的小灯。「是小夏吗?」

「嗯!」夏丹琪走到床边,晕黄的灯光落在她透明的薄纱上,把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线照射得一清二楚。

瞿东松开手中的武器,靠在床头坐起来。

「你找我有事吗?」他心中掠过一抹失望之情。

果然,她接近他、刻意改变脾气是有目的,而这个「目的」还颇香艳刺激的呢!

「你喜欢我这套睡衣吗?」夏丹琪含着甜笑湊到他身边,可惜他面无表情,也没有像「饿虎扑羊」一样扑到她身上,让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瞿东双手环胸,冷静地打量她的睡衣。

「好像太薄了一点,你晚上睡觉要记得蓋好被子,不要着涼了。」他那平静的嗓音变得沙哑,洩漏出他并不是那么无动于衷。

夏丹琪听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你看不出来我在诱惑你吗?」天杀的!他究竟是不是男人啊?!

「你为什么要诱惑我?」瞿东好笑地揉了揉坚毅的下顎,他相信如果自己不早点「投降」的话,八成会把她气得抓狂。

「女人就不能有欲望吗?」夏丹琪撇了撇红唇。「好吧!我承认我想要你,可以上床了吧?

若是说一点小谎话能让他高兴的话,那要她说一籮筐也无所谓,反正她又没有損失。

瞿东无奈地叹息一声。「别玩了,小夏,快点乖乖回去睡觉。」

「不要!除非你先满足我。」夏丹琪任性地脱去性感睡衣,一丝不挂地爬上床,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搓揉。

瞿东的身躯立即僵住了,手上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产生又快又猛的生理变化,他的下体在下一秒模д土似鹄础

「我就知道你喜欢。」夏丹琪得意洋洋地亮起黑瞳,她对自己的身材可是非常有自信,她不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她。

瞿东猛然抽回那幸福的右手,粗嘎地清了清喉嚨。「小夏,别闹了好不好?快出去,我不会与你做爱的。」

虽然小夏的身材姣好,而且让他很动心,但是,在不知道会付出什么代价的情況下,他宁愿放弃与她亲密的接触。

对于他的不「赏脸」,夏丹琪生气地抿起唇瓣,她伸手直接覆在他火热的勃起处。

「骗人!你明明就有反应。」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龜毛的男人啊?她都已经投怀送抱了,他还想怎么样?难道要她主动吗?

这杀千刀的男人!

「有反应不代表非做爱不可。」瞿东好脾气地推开她的小手。「事实上,我睏得很,你别吵我睡觉了。」

「天杀的!」夏丹琪低咒一声,索性把整个赤裸的身体帖在他身上,然后粗鲁地蓋住他的嘴唇,用力地吸吮。

这可耻的男人!竟然还要女人主动出手,真是太过分了!

瞿东挣扎地避开她的攻击,嗓音变得严厉且急促。

「小夏,快住手!」老天!这女人简直热情得不像话。

夏丹琪把手伸进他的四角內裤中,直接握住他那不可思议的坚硬长度,急切地挤压它。

瞿东倒抽一口气,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力道没控制好,带来疼痛;另一方面则是她那大胆的行径所带给他的刺激。

他喘着息,自我挣扎了好一会儿,试图从危险的情欲边缘退回来。

「不行……小夏。」

「你在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夏丹琪不耐地拧起两道柳眉,她摸索地拉下他內裤的松紧带,然后快速跨坐在他身上,以纤长的手指引导他的男性象征进入自己的体內。

「等一下!」瞿东错愕得只差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他根本没想到她的速度会这么快,教他措手不及。

夏丹琪降低自己的臀部,疼痛地前后摇摆着,企图把他粗长的欲望中心迹胩鍍取

「别急……」瞿东呻吟一声,他这时要是再拒绝她,就显得虛伪了,他不否认自己想要她。

他声音浑濁地道:「你还没准备好,会伤到你自己的。」

他现在不是担心自己被她「强暴」,而是她太干了,如果强行挤进的话,恐怕会受伤。

「你别罗唆!」夏丹琪忍痛把自己更往下推,她不敢稍加迟疑,免得他突然不让她「做」了。

「你放轻松一点,不要急……」一股荒谬的笑意在瞿东心底冒泡泡,如今他终于知道「霸王硬上弓」是什么意思了。

夏丹琪置之不理,强迫他进入自己紧绷温暖的甬道內,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事实上,这称得上撕痛,她的內部肌肉因为伸展到了极限而灼痛着,她不高兴地喘着息,以适应他的巨大。

瞿东压抑着笑声与呻吟,她这么冲动、急躁,根本就行不通,不帮助她湿润起来,只会增加她的痛苦。

纵使他一部分的男性肉体嵌在她体內,全身因强力的自制而不断顫抖,但他仍高贵地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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