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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致爱丽丝by花解舞(驱魔少年同人 拉神 he)-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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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当做过去时好了。
     ……尽量吧……
     神田坐在病房里擦六幻。
     那是他缓解内心情绪的习惯做法,做法有二,其一为擦六幻,其二为砍兔子。
     曾经有二。
     从可以下床走动那一天起,神田养成了写日记的新习惯。
     不怕被人看见,因为用的是日语,教团里只有少数的探索队员和书翁懂日语,他们又没可能会看,况且,神田优又不是什么怕人看秘密的小女生。
     他只是怕忘记,而已。
     忘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神田不知道,其实拉比从很久以前开始,既有记日记的习惯。
     但是从到教团来开始,拉比日记的内容发生了变化,点击率最高的一个词,变成了,他。
     书上说,当你在一个人的私人性文字记录里发现有一个总是以代词“他”或“她”的形式出现的人,那么那个人对于记录的人来说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
     那个“他”是谁?
     当然。
     拉比可以回房间的那一天下了雪,十一月到来了,神田在同一天也离开了病房,两个人擦肩而过,没有说话,没有表情。
     窗外是一片对总部来说难得的光,寒冷而明亮的光,雪下得凶猛。
     李娜莉站在窗前,呵着手,身边站着亚连,他已经比李娜莉高出不少了。
     “你说,两个人在某个地方走散了,找到对方的可能,是多少?”李娜莉稍稍扬起脸,问身边白发的少年,他银白色的发与窗外的雪交相辉映,闪着好看的光泽。
     亚连想了一下,“如果一个人可以站在原地等候,那么重新相见的可能就很大。”
     “但是如果两个人都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寻找对方呢?”
     “那就可能,再也不会遇见了……”
     “再也不会……吗……”李娜莉低下头,声音很低。
     “那么……拉比和神田……还会再遇见吗……”
     兔子找不到爱丽丝,一个人走向森林深处,想要就此放弃。
     爱丽丝一路寻找着兔子,却一直沿着光走,就快要走出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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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田和拉比都被告知,那个他们执行任务的小镇,在他们返回总部的当天,被山洪淹没了。
     他们什么也没说。
     可能冥冥之中,真的是有神的。
     也许一切的努力,到底都抵不过一句所谓的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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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比和神田的再见是在当天下午,也许都算不上是再见,
     神田被一阵嘈杂从屋里吵出来,却看见拉比被一些人几乎像押送一样,向着方舟的方向走去。
     那些人……是中央厅的?
     忘了自己的立场,一把扯住身边经过的利巴,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利巴看了他一眼,有点惊讶,“你不知道?拉比的伤口处发现了人工非圣洁的修补痕迹,否则他必死无疑,因为我们教团没有具有这样的能力的人,当时又只有诺亚和你们两个在,所以那帮人怀疑他与诺亚有勾结,要带他去总厅进行。”
     “说是简单调查,其实就是异端审判。”
     “和亚连一样的,可怜的孩子。”
     利巴转过头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听众,神田径直冲着那一队人冲了过去。
     在一片惊呼声中拉比疑惑的转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却被神田手刀斩落后颈直接软软地倒了下去,神田一把拎住他,中央厅的人已经带着敌意围了上来,一个长官模样的人生硬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神田冷冷地一眼扫过去,“他的事我知道,跟我来,我给你们一个能让你们满意的解释。”
     昏迷不醒的当事人被扔上了沙发,科学班的会议室里是难得的严肃气氛。
     “那么,神田优驱魔师,请你解释给我们听。”神田看对面一排正襟危坐的的人,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厌恶。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当局被诺亚越来越强大的力量弄成了神经衰弱,看谁都像诺亚的卧底。
     只是那帮蠢人不懂这样只会削弱自己的力量吗。
     “你们觉得,他伤口的非正常愈合,是诺亚的帮助?”
     “是的,有这个可能,所以我们需要对他进行训问和检查,具体看他体内是否有诺亚因子。”
     “训问过程和检查过程呢?你们不会想告诉我就像验个血录个口供一样简单吧。”
     被揭穿了的人有些尴尬,“……那是当然。如果他不愿配合,不能给我们让人满意的回答的话,要采取必要的措施……要揭开他的伤口……提取少量的组织进行化验……”
     “会死吧。”
     “……只是会有风险而已……”
     “那我来告诉你们,他的伤口愈合,与所谓诺亚无关,是东方的咒术。”
     “……”对面的人的眼里是明明显显的不相信。
     “是一种称为双生的契约。”
     “至于这个契约的具体内容,我想在中国长大的考姆依室长一定有所耳闻。”神田望向考姆依,他 正一脸地不可置信。
     “……你是说……双生?”
     “对,是双生治愈了他的伤。”
     “是……你?”
     “是我又如何。”
     “两位,我们没时间听你们两个的奇怪对话,如果说是什么所谓的契约,那么起码给我们拿出些证据来吧。”中央厅的人已经开始不耐烦。
     “所谓双生,就只是一种把两个人的寿命和所受伤害平均的咒而已……这样说来,拉比的伤会愈合也没什么可惊讶的。”神田走向沉睡的拉比,“至于验证的方法,倒也很简单。”
     “签下双生契约的两个人,血脉相融。”
     “据古书上记载……其二人血可相吸伤可均分……”考姆依喃喃地说“真是不可思议……居然真的有这种东西……”
     “那么……开始了……”神田的唇边有一抹残忍的笑意。
     是对谁残忍?
     用六幻在自己手腕上割开一道长长伤口,于是鲜血淋漓。躺在沙发上的人安静沉睡,他什么也不知道。
     果然自己下手重了些,他恐怕得到晚上才醒得来了。
     “……请你们好好看着……我的伤会转移到他的身上一部分……”
     神田的伤口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缓慢愈合,变成只有原来一半大小的伤口。
     “当然这伤不会在他身上体现出来……只是身体机能会下降而已……”神田转过头看一脸怀疑的中央厅特派,又在拉比的手腕上划开一道伤口,血滴滴答答地落下,像剔透的琥珀珠。
     “我们的血会相互吸引,最后融合……”之前滴落在地上的神田的血随着拉比的血滴落之后开始有了异动。
     缓慢地开始流淌,最后交汇。
     再在拉比的手上造出相同的伤口,结果还是一样,开始了愈合。
     “这么看来,我也有相同的能力。”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证明,他的伤口愈合的原因,是契约,而非诺亚?”神田挑衅地看过去。
     “那么……看来好像是……不过要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不是他的同伙,这会不会只是一些骗术而已?毕竟这种东西的存在是不能让人信服的。”那位长官不死心地追着刁难道。
     神田吊起眼睛,轻蔑地打量着发话的人,那眼神让发话的人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那么你们认为,我也可能是有诺亚因子的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
     “那么你们把我拿去解剖好了,不要动他。何况他还有书人的身份,这样草率地将他抓过去,也许并不明智吧。”毫不犹豫的话让人没法不动摇。
     “如果我的身体里查到诺亚因子的话,你尽可以把我们两个都当成是异端处置。”
     “反正我们两个的情况相同。”神田的目的,就是这样。
     他明知道当局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那么就让自己代替他,去赴那一场鸿门宴好了。
     反正给他来这一切的,都是自己与他签订的契约,他不知情,就没有任何理由应该承担额外的伤害。
     这种事,我来就可以,兔子他只要恨我就好了。
     不会让他再因为自己而受到额外伤害的。
     “这个……让我们和厅里商讨一下……”那帮人去和厅里通话,神田坐在拉比的身边,满脸不屑。
     “神田……”考姆依站在神田面前,背光而立,让神田看不清他的眉目。
     “你做好准备了?异端审判……提取化验……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现在又是特殊的时候,不比亚连那时候还宽松一些……”
     “既然我这么做了,当然就是做好了准备。”神田转脸看着窗外,一片刺眼的白。
     “承担伤害不会承担痛楚。”神田低声补上一句,那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神田……你明明是爱他的……为什么不告诉他……”
     神田忽然迅猛起身,抽刀动作干净利落,六幻闪着寒光架在考姆依的颈动脉上,稍一用力就可以置他于死地。
     “不要凭你的想法来臆测,我警告你,室长。”语气冰冷。
     “另外这件事的整个过程,如果让他知道了任何一点,我一定会报复你。”
     “请你相信,所谓战友对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比如,李娜莉。”极其富有攻击性的威胁让考姆依不由得一身冷汗。
     “对他说我出任务去了。”
     “……好好……我一定不会说的……”六幻撤走收鞘。神田重新坐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会去找巴克说,我和他都会帮你的。”考姆依补上。
     “……切。”神田并未致谢,只是发出一个表意不明的单音节。
     考姆依苦笑。
     神田他啊,就是这样子,向来都是。
     其实他谁都不会真正伤害。
     只是嘴上很冷而已。
     只是不愿让人知道而已。
     “神田优,厅里同意让你暂时代替拉比去进行检查,不过如果结果让我们不满意,不排除再次对拉比进行检查的可能。”一个代表打着官腔,让神田几乎恶心到想吐。
     “这段时间内,拉比就不用接任务了,等到检查结果出来再说。
     “另外别忘了你自己说的话,如果检查出你的身体里有诺亚因子的话。”
     “你们两个都按异端处置。”那人笑得邪恶,像某种嗜血的兽看见了猎物。
     “切。”神田提起六幻,“那么现在出发吧,不过我们隐秘一点,我不想招摇过市被别人看到,太丢脸了。”
     “好。”
     所谓不想让别人看到,只是怕这件事会传到他的耳朵里,而已。 
     在离开那个房间之前神田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人。
     所谓只一眼,就一生。
     只给那个他为其几乎付出所有抛弃所有的人。
     兔子,保重。
     那一眼中那一瞬间里的粼粼柔情,沉醉了光阴,于是钟面的秒针颤抖着以自己最慢的速度踏过荆棘铺就般的一步,想要将时间定格在那一刻,却终归只是些隐忍希冀,转瞬就碎在过于明亮的现实面前,蒸腾的无影无踪。
     拉比看不见,拉比听不到,拉比不知道,拉比不懂。
     何需懂。
    拉比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只觉得后颈的脊骨处一阵剧烈的疼痛,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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