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第一美女独步天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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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瞬不瞬的盯住了我,幽黑的眸光闪动,那张俊朗的脸上竟如同罩上一层千年寒冰。我打了个哆嗦,不觉自责起来,好似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个……就当我没说……”
“你想要我娶妻?”他不冷不热的搁下笔管。
“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该死的,他那什么眼神啊,跟束冷冻激光一样,能活活把人给冻死。我舔舔唇,勉为其难的说,“而是,你年纪大了,房内却仍是空虚……那个……”我把心一横,索性把话挑明,这等支支吾吾的不爽利真叫人难受,“皇太极,你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你到底是不行呢?还是你性取向有误?”
他愣住,直直的看着我。
我脸颊腾地烧了起来,赶紧低下头,手指在桌面上画圈圈,小声嘀咕:“是你逼我说的那么直白的……我也是担心你……啊!”
迷失2
上身猛地被人往后一推,跟着一阵晕眩,竟是瞬间被他推倒在软榻上。他压在我身上,头靠在我脸颊边。我大受刺激,正欲张口尖叫,忽然他身子微微颤了颤,搂着我语带哽咽:“怎么办?东哥……”
“什……什么怎么办?”我用力推他,无奈他将我抱得死紧。
“你千万不能说出去……”
“啊?”百转千折,我被搅得糊里糊涂的脑子终于有了一分清醒,难道……这是真的?“你……你不行么?”
要命了!怎么当真会有这种事情?难怪这小子从小就是古古怪怪的,我怎么就没早点发现呢?那……现在要怎么办?
“皇太极!”我用力推他,他只是不理,肩膀微耸,似乎在颤抖。“皇太极……”
“东哥!你要帮我!”
“好!我帮你,我无论如何都会帮你!”我吸了口气,“可是你得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到底哪里不行了?”说完这句,我脸上又是烫了一下。
“我对女人有莫名的恐惧感……只有你例外。”
我倒吸一口冷气,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没工夫费心思量,只是顺嘴说道:“那……那该怎么办?”
脖子上一热,他的头稍稍侧过,湿濡的唇瓣竟然贴着我耳后肌肤轻柔滑过,我抑制不住的微微一颤,他左手探过来捧住我的脸,唇片继续游移,舌尖轻轻舔舐我的耳垂。
一阵酥麻的异样感觉在心底迅速散开,我“啊”地逸出一声低呼,呼吸不由沉重起来:“皇……皇太极……”
“东哥……你会帮我吧?”他的声音谙哑,我才浮起的理智又被他压了回去,昏昏的乱成一团。
“嗯……嗯……”我不受控制的哼了两声,思维一度呈现混乱。他拨开我挡在胸前的手,悉悉窣窣中我似乎感觉到他竟已解开了我的衣襟扣子。
我心里一惊,神智稍稍拉回,忙摁住他的手,叫道:“皇……”才吐了一个音,唇上一热,竟被他湿润温软的双唇牢牢封住,舌尖轻挑,灵巧的滑入我的嘴里,与我唇舌交缠在一起。
轰地声,我大脑里变成一片空白!所有思维理智统统被抛得一干二净,一切感官能闻到的,听到的,看到的只有一个他。
迷失间感觉身子腾空,皇太极抱了我大步往内室走,我无力的攀住他的肩膀,眼神迷散朦胧,只能羞怯的看着那张年轻而又俊逸的脸孔。
“东哥……”他在床榻上放下我,脸凑近,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那弯翘的眼睫,乌黑的眼眸中闪动着狂热的深情,那张脸是那么的年轻……
倏地,我身子一震,神情微变,奋力撑起身子低呼:“你骗我!”此时的我已是云鬓散乱,衣衫半敞,我羞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哪里骗你?”他仍是一本正经。
“还装?你分明就是在耍我……唔!”他低下头吻我,先是细细的,柔柔的,慢慢力道加重,变得犹如狂风海啸般,像是要顷刻间吞噬了我。
我全身发颤,无力的瘫倒在床榻上,他伸手抓紧我的手,五指加错握着:“你难道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我亲你么?”
我羞得全身发烫,理智告诉我,这样子是不对的,眼前的这个人充其量只能做我的弟弟,他还那么小……
可是……
我垂下眼,无语。
“看着我!”
他用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硬逼着我与他对视,我羞得连连蹬脚:“你这是要做什么?”
“要你面对你的真心,要你说实话……”他低下头在我唇上轻啄,“你喜欢么?说你喜欢……”
那种无力的眩晕感再度袭来,我喘息着,终于忍受不住的大叫:“是!是!是!我喜欢……我承认我喜欢你吻我,可是……”他低下头再度封住我的声音。
我眩晕,在他的温存间迷失自我……
衣衫尽解,他的手游走不定,不停的在我身上点燃一簇簇欲望的火焰。我扭动着身躯低声娇喘,内心抑制不住狂烈汹涌的欢愉和颤慄,伸出胳膊搂紧他。
“东哥……”他温柔的吻我。
我眼神迷离,只能在他身下虚弱的喘息,身心皆已被他俘虏,再不能挣扎逃脱。
“我爱你!”他轻叹一声,微微一挺身,我“啊”地张口低呼,红潮遍布全身,皮肤上密密的浮起一层细小疙瘩。
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缓缓律动,由慢及快……我喘息着逸出一声声呻吟,疯狂得再也不能自已。
迷失3
里侧的乌木漆柱上有个蝙蝠灵芝的图案,我愣愣的盯着它眼皮一眨不眨,直到眼珠开始发酸。
激情退去,我蜷着身子不敢动,皇太极就在我背后,只是不知他此刻在干什么,想什么……他是睡了,还是醒着?
天爷啊……我咬了咬唇,脸颊发烫。我真是作孽啊!这要放在现代,是否够格给我扣上个诱奸未成年少年的罪名,判刑入狱?
我是怎么了我?难道当真是生理欲求不满?所以一时冲昏头脑,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就和这小鬼……噢!我心里懊恼的哀号。我以后要如何面对皇太极?我……我真是没脸没皮了!
床板嗦嗦一动,我立即全身僵硬,紧张的把眼闭上。
有细微的呼吸声渐渐贴近我,我似乎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连穿梭。许久后,一声温柔的嘘叹在耳畔轻轻响起,声虽低,却如同一粒细小的石子投入我的心湖,波澜不惊的湖面被顿时被击起层层涟漪。
我心一暖,几乎便要转身抱住他,然而只在一瞬之间,身后之人已轻轻翻身下床。我反倒又不好意思吭声了,只得继续装睡。
过了好一会儿,屋内寂静无声,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侧身扭头——果然身旁已没了皇太极的人影。我松了口气,一个骨碌翻身坐起,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全身赤裸时,不觉脸又红了,目光匆匆一扫,却发现地上衣物凌乱,东一件西一条的扔得满地都是。
我红着脸,裹着被子跳下床,蹑脚蹑脚像做贼似的拣一件穿一件。好容易套上中衣长裤,溜眼一看,外袍居然丢在靠门处——啊,啊……之前到底是怎么扔到这儿的呀?
我踮着光脚踩着冰冷的地面跑了过去,四月的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也不热……
方在门口拣了外袍,正欲转身,忽听外室书房内有人在说话,细细一辨,竟是皇太极低沉的嗓音。我心跳突然加快,尴尬的站在门口,一时竟忘了进退。
“……如有人问起,你懂得如何回复了?”
“是。”
“那好,先说一遍来听。“
“是……”尴尬中透着紧张的颤意,竟是葛戴略为谙哑的声音,“近日城内传有流言蜚语中伤八爷,格格偶然听闻,不免忧郁,故此特将奴婢收作义妹,转赠八爷。爷主子眷爱奴婢,今日得蒙垂怜宠幸,纳为侧室。奴婢……奴婢……谢主子隆恩眷待……”
“嗯,倒还算是个机灵的丫头。只是你记得了,以后莫再自称奴婢。起身吧!”
“谢爷!”
“你先出去,吩咐厨房预备下点心,一会儿命人送来。”
葛戴低声应后,随即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我茫然的僵直在门后,无力挪移半步,忽听“嗒”地一响,猛抬头,皇太极已然直立在我面前。
四目相对,目光交凝,我无语,只是觉得身子微微发颤,心中有难言的酸楚。他先是愣了下,转而弯腰抱起我。
“地上凉。”
我低呼一声,被他重新抱回床内,他静静的坐在床沿上看着我,眼底交汇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芒。
“东哥。”他轻声喊我。
我垂下眼睑,一颗心微微发颤。他伸臂抱住我,下颌支着我的额头:“我很贪心,我要你的一辈子……你肯不肯给?”我一震,他突然加大拥抱的力度,将我的脸颊紧贴上他的胸口,我能清晰的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辈子,不离不弃……东哥,你就是我的一生!”
娶亲1
八阿哥皇太极纳乌拉那拉氏葛戴为侧福晋之日,因我乃是新娘旧主,是以竟拔得了女家主婚人的头筹。男家原是随便找个族中长辈做主婚之人,可谁曾想到得傍晚时分,外头一阵哄闹,有奴才惊喜的飞速来报曰,淑勒贝勒到了!
满场震惊。
不过是一个阿哥娶妻,竟劳师动众得一族之长亲临,这面子当真给大了,观礼的人顿时诚惶诚恐的跪了一地。
少顷,努尔哈赤容光焕发的走了进来,我站在边上,与众人一同行礼:“请淑勒贝勒爷大安!贝勒爷吉祥!”
“免了!都起来吧!”努尔哈赤看上去心情极好,往空置的主位上一坐,大大咧咧的笑道,“好啊!老八也终于娶亲了!听说这新娘子是东哥格格府里的?”
我规规矩矩,低眉顺目的说:“是。原是贴身的使唤丫头,打小在我跟前服侍,与八阿哥也是相熟的。”皇太极与我因有母系亲缘,是以平日走动特别亲近,几乎就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一点内城里的人无一不知。“那丫头虽说是婢女,原先却也是贵族出身,实乃大福晋的近亲,加上我又认了她作姐妹,想来不至于委屈了八阿哥!”
努尔哈赤看了我一眼,淡笑:“这事确实是我疏忽了,幸好有你事无巨细都替他打点得极妥,他早早没了额娘,有你在倒确是省了我一份心。这样吧,等过些时候,我再给老八物色几个模样家世皆好的女子,无论哪个先替老八开枝散叶,产下后嗣的,我重重有赏!”
我心里猛然一痛,就好比被人硬生生的捅了一刀,忙借着脸皮抽动时咧嘴一笑,打混过去。
“以后……那种捕风捉影的事再不准提半个字,若是哪个让我知晓了,定斩不饶!”努尔哈赤不怒而威,他虽未指明说是什么事,但在场的哪个不心领神会。然而亲虽是娶了,说到底,要这谣言不攻自破,仍是得等皇太极得子之日。
啊,不行了!心里苦涩得像是吞了苦胆,然而在努尔哈赤面前,我又不敢有半点差池,只得强颜欢笑。
前厅众人欢闹,我郁郁寡欢,心情沉重,随意的喝了两口酒后,不敢再喝,于是借口醒酒,出了门。小丫头音吉雅眼明手快的跟上了我:“格格,您到东屋去歇歇,奴婢给您沏碗醒酒茶可好?”
我摇头,夜晚的风有些凉,刮在脸上有种刺痛感:“不了,你回去乐去吧,不用管我,我随便走走……”
她腼腆一笑,葛戴平日与她们这些小丫头交情不错,这次成亲,还特意在偏厅摆了两桌席面,用来招待她们这群姐妹。
“奴婢还是……”
“去吧!难道还怕我在八阿哥府里走丢了不成?”
音吉雅讪讪的一笑,终于仍是心痒难耐的说道:“那……奴婢就先过去了。”
“嗯。”看着她一步三回头,最后隔了十来米远后,孩子气的撒丫子往偏厅兴高采烈的奔了去,我不由低声一叹。
在回廊里吹了一个小时的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