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一忘皆空"的后遗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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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自己胸前摇摆的头,Harry当然知道自己的爱人在担心什么,“Sev,你要相信我,我会帮你把魔力捋顺,我不会让宝宝出事的,你也一样!”紧了紧环抱着的手臂,他能感到攀在肩膀上的手指几乎扣进了他的肉里。
“乖!”Harry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蹦出了这么一个词,只是一边摩挲着那人黑色的头发一边就脱口而出了。
本来辛苦非常的还在犹豫中的Severus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单词飞到了耳朵里,即使还在压抑濒临崩溃的魔法体系,他也不能抑制的瞪圆了眼睛。只是某人好像没有说过刚刚的话一样,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温柔的坚持,“Sev,相信我,我爱你!”
“我恨你!”Severus毫不迟疑的说,虽然他也不喜欢哀愁的情绪,但是现在的想笑的情绪似乎更是不应该,可不管怎么说,一直压抑的心情好了许多。
Harry对于某人的正反话已经揣摩的如火纯清,所以现在的他非但没有沮丧反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着怀里人的嘴角也扯出的微微笑意,一种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默契回荡在彼此的中间。Severus的身边大股大股的魔法微粒开始飘出,Harry用嘴封住了那有着血渍的惨白色双唇,激荡在一起的魔法向外爆开,强大的波动把不远处打成一团的人马和狼人也推搡了出去。
两股强大的不分胜负的气场交织在一处,它们迅速的交融在了一起,安抚着彼此暴虐的部分,只是那股合在一起的力量越涨越大,拥抱着的两个身躯同时开始颤抖,渐渐不能束缚这股庞然的力量。然而就在最为危险的时刻,一股绿色的光芒由小极大,慢慢填充进了强大的魔法漩涡,并使它开始收拢,直至最终回归到两个人的身体中。
感受着身体中多出来的充满生命力的澎湃力量,Severus诧异的睁开眼睛,小腹中恢复了强健声音的另一个心跳声更是让他少有的欣喜非常。
两双同样充满不可思议的眼睛对在了一起,Harry握了握充满力量的拳头,发现那种感觉很像离开禁林时人马的大长老指着他心脏时流入的清凉气息。
出人意料的解决了最大的危机,Harry把已经疲惫不堪的人放在了大树的底下,“休息休息吧!我们一会就可以回去。”
想起了毛球飞出去后闪耀的白光,Severus看着不远处紧逼着人马的巨狼,眼神中透露出刻骨的恨意,“不,我要看着你杀掉芬里克!”
Harry对这名字有一点点的愣神,但是很快就想起了它的来历。
“遵命!LOVE。”
番外 炸毛狮子与醉酒毒蛇(下)
芬里克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本来不屑一顾的瘦弱巫师居然重创了他,和他见识过的Severus使用的神锋无影不同,少年发出的无形利刃已经可以穿过他厚厚的皮毛,皮肤裂开了大大小小的口子。
巨狼再次凶猛的扑了上去,势要把猎物拍在爪下,他知道如果在这样兜兜转转下去,也许他的血就要流干了。
短小的木棒精确地封住了他的去处,汹涌的力量直扑而去,半空中的身体已经无法改变方向,芬里克再次被逼了回去。这是第几次了?强大的黑魔法信手拈来,收发自如,胆怯的心情慢慢充填,狼人抬眼看着不远处的碧眼少年,那个奇异的微笑一直维持在那张颇为正义的脸上,但在此时却更像魔鬼在嘲讽。圆圆的狼眼开始四下寻找可行的退路。
“芬里克!”一直专心施咒的人终于开了口,一字一句都震撼着巨狼的心脏,“我要你死!”
看着转头就跑的狼人,Harry没有丝毫慌乱,微微眯起的眼睛中散发的是残酷的目光。就在巨狼堪堪达到他的最大施法距离时,一道白光后发而先至,“双腿锁死!”。
庞大的身体轰然坠地激起了一团的尘埃,Harry走上去用魔杖指着那双惊恐游移的眼睛,“你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招惹了Severus,没人可以伤害了他后还能完好无损,所以,‘钻心剜骨’。”
Harry大声的念出了咒语,这也是他第一次释放这个咒语,但是即使这样也不能抚平逆鳞被碰后的狂怒,当他第三次重复腕骨咒后,身后传来了一个平静的声音,“够了,Harry,结束他吧。”
巨狼的身体早就不能再维持,芬里克变回了人的身体,心脏的部分被指上了一根魔杖,“到了地狱也别忘了你今天犯下的错误!”魔鬼的呢喃响彻在耳边,身体被分割了的剧痛后,他终于再也人事不知的解脱了。
看着Harry脸上溅上的一点血迹,想想少年刚刚表现出的狠厉,Severus似乎有些明了Lucius所谓的在他面前像小猫,转过身去变狮子的言论。不过作为一个前食死徒,慈悲也和他搭不上调,所以看着芬里克的惨状,他只是想,‘狼人的变身似乎与众不同,我要不要拉回去给他验验血,解剖试试呢?”
纠缠多时的危机彻底的解决,不管如何Severus都长松了一口气,只是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大地开始同时有节奏的震颤起来,一个温暖的怀抱快速的把他容纳了进去。
被点点繁星装饰着的夜空显现了条条的裂纹,“怎么会是这样?”魔药教授震惊着。“Harry,你来时战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凤凰社已经彻底的退缩防守。”Harry有些心虚的说道,看着那张严肃的脸,好像又回到了做错事等着被批判的心情。“我知道我的责任就是凝聚大家的力量,带领凤凰社取得胜利。可是那时戒指烧起来了!我不可能还保持平静,我都快疯了!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想起了Severus涉险的那一幕,勉强压下的怒气又升了起来,语气也渐渐变得强硬了起来。
“从大局上来说,是挺傻的。”Severus好笑的看着那双瞪圆了的猫眼,为气鼓鼓的少年擦掉了脸颊上的一点血迹,“不过,假如你不来,那也就不是HarryPotter了。”男人露出了一个典型的Slytherin式狡猾微笑,“而且,你要是不来,我也会把你彻底扔的远远的。”
一个激情的吻迸发在了两人之间,缠绵的不舍得停止。一阵急促的咳嗽声音不适时的插了进来。Harry不得不放开了怀里的人,恼怒的盯着罪魁祸首。
人马Firenze抱歉的眨着他的大眼睛,“好吧,我知道两位有许多的话还想说也有许多的事情想做,但是现在确实不太是时候。”他对着Harry笑了笑,“大长老临行前告诉我,假如预言之子的暗星可以躲过陨落的命运,那么作为伴随霍格华兹成长至今的老人,他有一个故事想要讲给两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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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从夺魂咒中解脱出来时,发现自己平躺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他揉着发胀的脑袋觉得全身都被浸泡过的湿淋淋的。作为一个明显的病号,他觉得自己应该被注意,可是对面蹲坐着的黄鼠明显正在发呆。
“你是傻的吗?Weasley。”铂金男孩皱着眉头问道。
“哦,我在思靠你家的守护兽问题。”Ron答道,一丝阴冷的气息传递过来,他打断了Draco的再次提问,拖着Draco熟练地翻身跳了下去。河水很快就漫延了两个人,可是比起得到噬魂怪的亲吻,这明显要好过得多。
嘴角汩汩的冒着气泡,Ron紧紧地拉着另一个人的衣角,思绪不自觉的又回到了几分钟前。
作为六年的敌对对象,起外号是男孩子间吵架的必备手段,可是即使已经叫了那么久,当真正看见一只白鼬蹲在Draco身边时,Ron简直掉出了他的眼珠子。他盯着两者看了很久,他发誓白鼬随着时间的推迟开始翻起白眼,鄙视的神态简直和那个Slytherin同出一辙。不过还没等到Ron确认人口,白鼬就示意两个人离开这个地方。
于是Ron背着昏迷的Draco在小动物的引领下躲藏到了这座大桥的底座,霍格华兹的里面简直成了噬魂怪们的乐园,几个食死徒寻觅到这里时,也是那只白鼬挺身而出引走了他们。
“你要溺死我吗?”Draco摇醒了发呆的Ron。
“是我救了你,你这只忘恩负义的白,恩,混蛋!”Ron迟疑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叫出那个熟悉的名词。剑拔弩张的情绪漫延,不过徘徊在周围的噬魂怪很快又让彼此闭上了嘴。
往返于河水和桥底的藏身小窝,肆虐的寒风使两个人打起了寒战,Ron哆嗦的掏出口袋中的一个小药瓶,一口喝了下去,只是半途却犹豫了起来,铂金色的头发打上了寒霜,刻薄的嘴也变成了青紫色,想了又想,Ron觉得还是发扬一下Gryffindor大方的优点,省的以后麻烦多多。
“这是Harry发给每个人的。”Ron扔过还剩一半的药剂,画蛇添足的解释。
Draco神色怪异的接了过来,嗅了嗅,把瓶子举得高高然后才倒进了嘴中,气的Ron直想一把夺回他的药剂。即使冻得打着哆嗦,Draco还是摆出自认为优雅的微笑,“这是我教父做的。”
接下来的时间只有大眼对着小眼,两人不冷不热的对坐着,不过这一次是Draco打破了平静,他从后腰解下了拴住的一个冠冕,递给了Ron。可是男孩警惕的盯着他。
“拿着!”Draco不耐烦的把冠冕塞进了那人的怀里,“黑魔王想要的就是这个,他不会放过我的!”男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们这样也坚持不久的。所以趁着我们都还能走,我去吸引注意力,你要争取跑进城堡,把它交给Harry。”
“我看你才是傻的吧!你难道不知道两个人的力量才更大。分开走才是自寻死路!”Ron终于找到机会可以鄙视的说着。
59 Lord Vodemort
这是霍格华兹的校庆日,很多巫师们都在今天回到了曾经的学校。灯火辉煌的大厅,欢声笑语的众人,Severus站在阴影中,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冰冻的气场哄散了四周的一对对舞伴,就像一堵无形的墙壁,它隔绝了众人也把男人推到了更远的地方。那被人潮拥挤的地方,盛装的男女正在领跳开场的舞曲,人们用美好的语言赞叹着,还有几位家长的欢喜和祝福。
‘我到底算是什么呢?’Severus无法不自嘲,就在刚刚他才努力的说服了自己要正视那份感情,他想,假如一个人被一忘皆空后,还是一遍遍的没有放弃对另一人的坚持,那么是不是说,也许这感情还算得上是坚固?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试着给彼此一个机会?
年轻的脸庞上即使沁出的汗水也是如此的闪亮,Severus无法想象那个青春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中年老男人后,会场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发现原来那些困扰自己的问题根本就不成立,那是白日做梦,是异想天开,是绝不可能,是一个可悲的笑话。
真的庆幸在他还没有开口前就被敲醒,一直施展‘一忘皆空’果然就是最好的做法。可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发酵完成,即使强力的冷冻也不再能使它缩回原状。或许他要比想象的还要深陷,或许纠缠中他已经有了什么期许。
Severus再次干掉了杯中的葡萄酒,他从来没有醉过,因为一次迷醉也许就断送了生命,但是他不在乎了,其实很早以前他也是不在乎的,只是最近偶尔冒出的幻想给了他小小的坚持。男人在惊恐的视线下打包了一只小精灵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