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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扭曲的天秤座-第3章

小说: 扭曲的天秤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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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了大小好多块的群落,并把假山的上下和周围都分成了几个区域成各自管辖的地方。它们还爱相互争斗,和人类爱战争是一个样子的。而人类已经是发展了近千年而猴子还仍然是猴子。海豚更是要让人感觉到亲切一些。海豚在沙滩边嬉戏,见到有人落入水里去。它们就很快游过去。并把他们顶回海面,顶回海滩。有说是海豚是喜欢在水面上漂浮的物品。你不至于就说海豚就那么无聊到了那么的无趣得紧。人要是真多比起来,是和猴子近一点还是海豚多一点呢。难说得很,只说丑的是来自猴子,美的是来自猴子。所以我要挑回归的方向也是挑向大海。
第七章
    迷迷糊糊地睡下了,又被风冷醒了好几把。一个没有了没梦的夜晚,一个错过了梦的时代。直到阳光升起来,把洋洋的温暖撒在我的身上时,我又才是让自己美美的睡了一小把。可是不能再睡多久了,这里就要成为人们触足的地方。山底下的道路已经是热闹了起来。春天的蜜蜂也早早地就忙碌起来,望下山脚,金黄的油菜地和火红的杜鹃花把山野装扮得漂漂亮亮的。

    站起来的身子有些疼,估计是寒冷的风灌进去多了。空空的肚子里没有什么东西,昨天就没有填饱,现在更是前胸贴着后面的后背。肚皮间摩擦得生疼。可是我口袋里的钱已经是用光了,不会再要我去偷,去抢吧。虽然我有可能要被大多数的人认为坏到了透顶。可是我尊贵的心不许自己这么做。我又自嘲起来我还有什么尊贵的心呢,已经给我全都败坏得干干净净的了。

    没有了钱,又不允许自己偷抢,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让自己变成一个乞丐。这其实是好变得很,让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在树木之间窜上到破烂和散乱无章,再去洼地里打上几个滚,沾上些泥土就已经是成了。远远村落在葱郁的树林间隐隐可见。穿过油菜花香和散着青郁的幽香的麦田后,在池边的水里照了一下自己的尊容,连自己也不敢相信一下子改变了这么多。说以前还只能说是有点丑,在人前也能过得去,但显得不是那么的自卑,现在就是完全的一个疯人的模样了。

    走进村舍,还没有走近哪家的房前,他们那里的狗就追出来叫了,狗东西都是看人得紧。我的狠心也只有冲动那么一下,如今连这小东西们都要怕了。一只狗的吠声让多只狗听见,不一会整个村落里的狗儿都一起叫了起来,还有几条狗跑过来参观我。这些“广播”真是强得紧,怪不得现在的要饭的都是喜欢往城里的地方钻。我来的真是不是个地方,只是凭着臆想走,全然没有顾好走不好走,能不能走通。还好有几家的门开了,正是在吃早餐,从他们家中分了一点粥到我拾到的破碗中。肚子饱了一点之后,我的要求也就不是那么多了。拿着一根棍子把跟在我后面的叫个不停的狗儿们赶远一点,继续走我的路。我要朝太阳升起来的地方走,我要看看大海。

    走了几天,累了就找一个地方窝了就睡,饿了就去乞讨一点吃的。单纯的生活单纯的行路,已经是快要把自己曾经做过恶魔的事忘记了,只是快乐地做一只和人少来往,把自己包得紧紧的甲壳虫来。不是乞丐,已经是比一些乞丐更象是乞丐了。

    天阴沉起来,我走在一个没有地方可以避雨的地方,当雨丝飘下时,开始刷在脸上时还有点凉丝丝的感觉。不一会雨丝更大起来,把衣服都打湿起来,风儿吹过,把衣服裹得再紧也是没用。要冷的时候是怎么也阻不住。

    前面是了不太宽也不太窄的河,河水估计也是冰凉的。我想过河,没有渡船,就是有估计也是没有人肯载我过去,除非我把我那一面恶魔的本性再翻出来。已经是伤了别人,同样也让自己伤了一下,如果再伤人当然是还能够,可以让自己彻底的麻木,当一个进了地狱滚了几层也不能回头的恶魔了。

    我只是想让自己逃,逃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再不想和人起争执了,也许就让大海成为我的归宿吧。
第八章
    风刮得大得很,让我趔趄了一下,身子在坡上不稳栽了下来,一半是我自己要下来吧。反正没有和风没有做多少的抵抗就落进水里去了。

    本来就是身体已经是被雨水打湿光了,这倒不在乎会不会淹死。心再一横,也许这就是穷人和没条件的人直接过河方法。没有想得太多要是游不过去怎么办,顶多也就是葬身水底,和在树林里被突然冒出来的野兽吃进肚子里没有什么两样。都只是一种归宿,只是死法各不同罢了。

    把还指望用着雨歇了还用作遮寒的衣服牢牢地套在背后,就让把两只眼睛微微闭上起来,只注意看了游泳的方向,少看些水花和雨水在面前乱溅。

    直到人在水中央起来,力气游得快是竭起来,前不见着岸,后靠不了岸,才知道害怕起来。不过越是在越是一种困境下,在迎面来的重压下,越是让人发挥出潜力来。我让自己在水面翻了个身,把衣服移到胸前来,让自己仰卧在水面上,就是那么一直仰了过去。

    头触到了岸了,是完成了整个江面的穿行,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岸,看着阔阔的河对面。不油得我松了一口气,更有一种征服荤晕感在自己的身体里升起来。

    雨有一点小起来,不过还是让天上落下来的水线把江面和稍远一点的地方都布置得水蒙蒙的。正在让自己生长的小草们被春雨在它们的叶子上涂上了绿油,亮闪闪得很,还有零星的几朵不一样颜色的小花在坚强的开放着。

    不一会儿,我又懊丧起来,把自己刚横渡过江的喜悦全部送进了水中。我就是再渡过更宽一点的江面又能够怎么样。来自的正面的重担往往能够抗得起来,来自于正面的枪林弹雨更是能够挺得住。可是来自侧面的隐痛呢,和来自于苍蝇和蚊虫和跳蚤的叮咬呢。往往是让就是勇士也裹步不能前,战士放下了他们的手中的一直可以把紧的武器。那些看起来不怎么会能让人注意的东西,往往是能够越是叫人们精神上妥协和崩溃。

    风吹过去,还是让冷得受不了。明白一些道理时是已经迟了。没有人能够给我公正的坚实在我一个人横越大河,攀登过高山的人。却是没有能够在琐小的东西让花上更过的东西上更好的把持住自己。

    生命永远也只能走一次,没有后退的路可以再来,只要方向是正确的,就只要选择执着向前了。

    关闭的荒园子里要长满一些草,越是在没有主人过来打理的时候,越是能够疯狂的茁壮的成长。越是要把伤处捂住,越是让它恶臭,越是会招来苍蝇。

    没有想到这水边不远的地方还有竹舍在。那是掩映在一片青秀的竹林子中间,很是和陶渊明笔下的隐居生活很是相像。是什么人生活在里面呢。可不可以给又寒又饥的我一点食物和温暖的地方呢?
第九章
    我一点点地让自己向前面挤着,门扉是紧闭的。不再是恶魔的我,和一只受伤了的甲壳虫没有两样。胆小而又怯弱,看似坚硬的外客把来自外界的一点点的伤害都陷进壳子里去,腐烂甚至让一些东西在上面发芽。

    我对着那个门扉就是不敢推,任凭着雨水在我身上不停的打落着,顺着里面的肌肤在往下面把身体里的温热一点点地带走。扶着竹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个门扉在我紧张下忽被里面的人推开了一点点,我一动也不敢动一下,仿佛里面会跳出一只大老虎来要把我吞吃掉。

    门开的那条缝隙露出一个小女孩的脸,她对着还没有停的雨正要发叹息,一下子看到了我避不走的影子在竹林里。估计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怪物了。害怕的她把手掩住了小嘴,把头缩了回去,外面是竹子扎起来和撑起来的小屋再次的关了起来。

    里面不会是只有那一个小女孩的。果然要不了多久,就见了门再次地打开。是一个小男孩出了来,披着雨衣,手上拿着根铁棍走进雨里去。他向我的地方走了过来。

    男孩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们都没有动。风把竹林里摇动了一下,沾在竹叶上的雨水一下子就像暴雨的时候撒了下来。男孩说:“走吧,离我们这里远远的,不要让我们看见你。”

    我抖着又冷又哑地声音说道:“我冷,我饿,我渴。可不可以让借个地方休息一下,更好的是能分我一点米饭。”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这样的要求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男孩在犹豫着,还好是没有马上的拒绝我。

    半开的门里又露出另外一个女孩的脸,她对那个拿铁棍的男孩喊着说:“韩,就让那个大叔进来一下吧,让他在我们的灶台边上把身上烤干,给他一点吃的。等雨停了再让他走吧。”

    男孩手里仍是紧握着铁棍戒备着我,不过他得到那个女孩的指示显然是对我和悦得多。他把让进屋子里来。

    屋子不大,被隔成了两间卧房和一个客厅兼烧饭的地方。地上还养了小鸡和小鸭子在跑着。要不是雨天它们可能也像我一样被迫赶到外面去。房的主人是两对年轻的男女。估摸还是在学生的样子,我惊讶于他们这么小就跑到外面来居住,一定是不满家里人或者是学校里的人才跑到外面来生存的。

    在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也曾有个这样的念头,不过到最后就是演变成出走了几天就算了。走疲累就回家了,仿佛什么事都没有曾发生过。大家也就不愿揭我那段的不愉快的事,我更是努力地让它忘记到脑后面去。

    最后哪个红衣服姑娘捧了一碗汤水先到我面前,估计是看出了我的年纪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大,她最后还是准备用大哥哥来称呼我说:“大哥哥,你把这碗汤喝下去,尽量坐到火边来一点,让自己的身子暖和一些。”

    我把汤一口气喝了下去。真是要非常的感谢他们了。我本是对着人性都失望透了,在我最失意的时候,还有人来平等地看我,给我关怀。不过嘛我不想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麻烦。雨一停,我就要走,离他们远远的,不和他们留下一点点的牵葛。不过还是相信好人一定是有好报的。

    我们中普通的没有多少文化的人都要免不了让自己迷信一点,信上一点因果报应。文化层次高一点的人,嘴里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信的。

    抬起头来,我被四双目光打量。不过这时的我没有一点点不自在,我把碗递回给女孩。红衣女孩又过不了一会盛了一点他们的饭给我。

    他们只是比我好不上多少的人。我相信他们在人丛里一定是桀骜不驯的人。我还是有话对他们说。在我把饭填进肚子里身上也有了力气的时候,不是我恶魔的性子回来了,而是来自灵魂中深处思考来的本性主导了我一下。

    我说:“你们把这里做得很好呀!一定不是你们的大人帮忙的结果,而是完全出自你们几个人努力的结果!”

    得到我赞赏的话,两个男孩也都对我温和得多。他们中大的那一个问我说:“你怎么也独自一个人走呀,是不是你家里的人和学校里的人压迫得你太厉害了?”

    我的问题和他们有一点点的相同,但又有很多的不同。我点了点头,又是摇了摇头,让他们迷惑了好一会。我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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