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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七钱八两买新娘-第1章

小说: 七钱八两买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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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小孝女才刚挂起招牌——「卖身葬父」,就被关外霸主胡里胡涂的「买」进门,被娶回家当妾还不打紧,最糟的是,初尝云雨的她——洞房之夜竟然「*?O#」得晕了过去,这……太夸张了吧!

原来,大少奶奶是支不会生蛋的母鸡,害她得日以继夜迎接邢家大少的「播种」,还被大少奶奶关进柴房,活活饿个半死,好在大少爷快马加鞭兼程赶回,救了亲爱的「妾身」一命,嘿嘿!这会儿大少奶奶居然意图谋害亲夫,嘿嘿!这会儿大少奶奶居然意图谋害亲夫,外带红杏出墙气得绿云罩顶的邢大少决定休妻,将那偷情淫娃扫地出门等等!他俩「做人」尚未成功,犹 加倍「恩爱努力」,这下,她不奉命「升格」成大少奶奶也难罗

第一章

溯化镇是关外一处繁荣的城镇,大多住著汉人,但每逢初二、十六 集之日,关内、关外的男女老少便会如潮水般涌进此镇,做汉货、畜牧品的交流买卖。

这日正适逢十六。

本来应该是个热闹非凡的日子,此时却静悄悄的,全镇弥漫著一股诡异的气氛。

原因无他——

邢家牧场的主子邢汝霖来到了溯化镇,他的牧场不但是关外最大的,他还拥有溯化镇一大半的产业。

但,这些都不是溯化镇镇民惧怕他的原因。

主要还是因为邢汝霖的性格残绘冷血,为求目的不择手段,近几年来连连并吞了附近的小牧场,俨然成为关外的霸主。

传言中,他的第一任妻子被他活活折磨而死,第二任妻室则不知何故被他打断双腿,丢到街上靠乞讨为生,碍於邢汝霖那恐怖的名声,没有人敢收留她,包括她的家人、朋友。

去年,他娶了乔松康的独生女乔倩,乔松康拥有关外第二大牧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邢汝霖不是为了乔倩那美艳的姿色娶她,而是因为乔家的男丁众多,故而迎她入门。

乔倩上头有八名兄长,旁系的亲戚也大多为男子,所以邢汝霖是相中了她家擅生男丁的优点的,才娶了关外第一美人回家的。

可是过了整整半年,刑汝霖膝下仍然无子,曾经吃过邢汝霖亏的人皆视这为报应。

邢汝霖环视街上每个人脸上惊惧的表情,他的嘴角添上残绘的笑意。

他走近镇里最大,也是唯一的一家酒楼,却看见门口不远处正跪著一名衣衫褴褛的女人,身前躺著一具盖有草席的尸体,和一块「卖身葬父」的牌子。

难看死了!

邢汝霖不悦地拧起浓眉。「去把那女人撵走,别碍著了酒楼的生意。」

这间酒楼是他众多产业之一,自然有权派人赶走任何有碍观瞻的事物。

「是,少爷。」池 峰派了身後两名壮汉去执行任务。

只见本来眉眼低垂,泪流满面的水莲儿,突然惊慌失措地抬起清丽的脸孔,看了那两名粗勇的大汉一眼,然後双手发抖地抱住爹爹的尸体,不让他们破坏爹的遗体,在拉扯间她露出了雪白如玉的小腿

邢汝霖的胯下回应地一紧,眼底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寒芒。「把她买下,带回牧场。」

「是。」池 峰恭敬地点头。

邢汝霖头也不回地跨进酒楼。

那女人对他的胃口,她那身白嫩如玉的肌肤是关外罕见的,买来当妾玩玩也好。

※ ※ ※

为人妾该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水莲儿不知道,她一个人坐在新房内,眸中闪过一丝的迷惘。

该是屈辱吗?在爹爹未经商失败前,她在江南虽只是个小家碧玉,但家世清白,应不至於沦为做别人的小妾才对。

但她心中又盈满对邢大爷的感激,是他厚葬了爹爹,又拿了一大笔钱安顿她的娘亲与弟得储妹妹。

从她爹突发奇想到北方做买卖,却经营失败後,他们一家老小不曾吃过一顿好的,她爹也就是因为这样心力交瘁,身染痼疾而死。

可是邢大爷派池总管送来的金钱解决她家的困境,让娘亲和弟弟、妹妹不再挨饿受冻。她真的好感谢邢大爷的大恩大德。

与家人短短相聚一日.水莲儿便急速地被迎进邢家牧场,她的心中满是惶恐不安,害怕即将到来的洞房之夜。

她娘只含糊地说就像狗儿交配一样,忍一忍就过去了,其馀的全支支吾吾地一语带过,只交代要好好服侍邢大爷,不可以惹怒他。

这样的交代让她更加担心,万一她不小心做错事了怎么办?

她从未见过邢大爷的真面目,但隐约可猜出他的年纪一定很大,因为多年无子,所以邢大爷急著迎她进门生娃娃。

想到这里,水莲儿那罩在红头巾下的俏脸蛋登时滚烫起来。好久以後,她如雷的心跳声才渐渐恢复平稳。

水莲儿悄悄掀起红头巾的一角,不觉吓了一跳。

这新房好大,比起她家在镇上的破屋还大上数倍,光是这张床就可以挤下他们全家大小,虽然新房内的摆设空荡了点,但也素雅得令人喜欢。

想著想著,一群声音由远而近往新房而来。

水莲儿赶紧放下红头巾,不敢再胡思乱想。

全下去吧!一个冷冷的低沉嗓音传进水莲儿耳中,接著门扉被人轻声关了起来。

水莲儿娇弱的身躯开始颤抖,冷汗沿著背脊滑了下来。

邢汝霖取下她的红头巾,见她白里透红的粉色肌肤,及低垂的螓首,不禁满意地笑了。他等了她两天的时间,几乎快不耐烦起来了!

他挑起她小巧的下巴,仔细看著她那秀丽脱俗的五官。「张开眼睛看我。」

没想到他买回一块宝,他原本看中的是她那身雪白的玉肤,她却额外赠送了一副花容月貌。

水莲儿轻咬著下唇,顺从地睁开明眸,意外看见一位成熟出色、但神色阴沉的高大男子站在眼前。

「你……是刑大爷?」她抖著娇柔的声音。

怎么一点都不老?

「嗯!」邢汝霖眯著眼享受指下柔嫩的触感。「今後你就负责伺候我。若是勾搭上别的男人。我便打断你的腿,逐出牧场。」

他最痛恨不贞的女人,故而先撂下恐吓的警语。

「不会的……相公。」

怎么了?相公为什么讲出那么可怕的话来?莫非相公不喜欢她?

邢汝霖的手指像上瘾般摸上她的粉颊,一股酥痒打从心头窜起,他的欲火来势汹汹地燃烧起来。

他粗著嗓门命令道:「脱下你全身的衣裙。」

他率先解下衣带,脱去衣物,他已经等不及要她了。

「我……我……」抖了半晌,水莲儿勉强挤出破碎的问语。「脱去……衣裙?」

她呆怔地瞪著他那赤裸结实的上半身,眼神又惊又怕。

「少废话!快脱!」邢汝霖冷绘的嗓音沉了下来。「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一丝不挂,昂然傲立在她身前,黑眸氤氲著深沉的欲望。

「好……好……」

水莲儿俏脸一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缩香肩,慌张失措地想要宽下衣物,偏偏她愈著急,眼中打转的泪花愈多,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久久解不开红裳的锦带。

相公的口气那么凶,一定是不喜欢她这瘦巴巴的样貌,听说相公的正室乔倩可是关外第一美人,丰腴美艳极了,哪像她这副丑模样。

邢汝霖等不及了。

「嘶——」他用力扯裂她的衣带,将她全身剥个精光,闻到了她身上带有的淡雅清香。

「相公,你……」水莲儿吓得泪珠儿扑簌簌地流下,两支手在玉体上东遮西掩,但硬是挡不住相公那灼热的目光。

「别躲我。」邢汝霖抓住她的手腕,仔细又热切地上下浏览她的玉躯。

天!她真美!苗条又白嫩的胴体上有著圆滚滚的乳白酥胸和小巧粉红的乳头,与关外女人那身粗糙的皮肤、宽大的骨架简直有天壤之别,在一瞬间,热流窜奔在他勃起的阴茎上,强劲得令他颤抖,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饥渴,如此令人晕眩的冲动——而这全为了这个俏生生的小美人。

困惑、惊惶、羞臊与畏惧统统纠结在水莲儿心中,她无助地摇摇螓首。「相公……不要看著妾身……」想到他直盯著她这身毫无血色、不健康的肤色瞧,她就感到十分的自卑和难为情。

邢汝霖没空安抚她的恐惧,他的舌尖粗鲁地撬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地入侵她的口中,并且顺势抱著她倒在床榻上。

水莲儿被他的舌头搅得喘不过气来,一张俏脸因而涨红,难受得只差没把今早吃的东西吐出来。

相公为什么把他的舌头塞在她的喉咙内,害自己的气无法顺利呼出来?

她虽然感觉不舒服,但相公似乎兴奋得很,她感到他两腿间有个坚硬的东西,随著他舌头的戳刺一次又一次地冲撞著她,她甚至发现相公粗重的 息不时吹在她脸上。

邢汝霖松开她红肿的唇瓣,沿著她的喉窝一路亲吻下去,情难自禁地对著她莹白滑润的肌肤舔舐、轻啃、 咬,最後嘴唇覆住她那甜美的乳头,用力地吸吮品尝。

水莲儿猛抽一口气,下意识地想推开他烫热的唇。

不行!这太羞人了!相公怎么可以吸她的乳房呢!

「别动……」邢汝霖粗嘎地呻吟一声。「我现在就要你了。」

他用膝盖强迫她打开双腿,俯下身引 他的坚挺进入她小巧柔软的开口,猛力向前推进。

「啊……」一股剧烈的撕痛感贯穿她的下半身,水莲儿忍不住哭啼著抵抗他的入侵,她的脚跟嵌入床 ,全身肌肉绷紧地排斥那可怕的刺入。

「该死!太乾了!」邢汝霖挫败地咒骂一声,他才推进一丁点的距离,就被她那又乾又紧的幽穴「卡」住了。

邢汝霖生平第一次碰到这种怪事,以往与他交欢的女子不是青楼艳妓,便是豪放的关外女子,她们大都在十二、三岁时便已经初识云雨,累积了丰富的性经验,哪像他身下这个小妾那么生涩。

他犹豫了一下,再次封住她哭喊的樱唇,熟练的手指探向他们两人相接触的地方,以拇指毫不留情地搓揉她柔软敏感的小丘,强迫她产生反应。

水莲儿的娇躯一 ,一阵阵的酥麻感挟著痛楚像闪电般击向她,她不能确定这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能无助地弓起娇躯承受他不断的抚弄。

邢汝霖咬著牙抗拒巨浪般袭至的快感,他的男性象徵一寸寸地滑入她的体内深处。

天!她真是不可思议的紧,以火热及柔软紧紧包裹住他那肿胀的阴茎,使他亢奋得差点当场冲上高潮,这对一个性欲强烈、耐力惊人的男人来讲,是一项可怕的认知。

他甚至还没抵达她的深处,冲破她的薄膜呢!

水莲儿躺在他身下的胴体再次 直,她察觉到自己的张开,痛苦扩张地接纳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她不敢乱动,因为微微一动,她伸展到极致的私处便会产生一种撕裂般的痛苦。

直到一股比撕裂还要疼痛的剧疼在她体内出现,她才不顾一切地开始挣扎,想把他推出体外。「不……」

天!相公要杀死她了!

「别动!忍耐一点。」

邢汝霖用全身的重量紧压住她,咬著牙关让她习惯那种必然的痛楚,但她每一个扭动却更加深了他疯狂的渴望,也让他的重量深深侵入她女性的 域。

「好痛……」她的泪水沾满了相公的肩膀,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圆房是那么痛苦的事?

她那种抗拒他刺入的动作,让他的雄性象徵兴奋得愈来愈巨大,他的自制力崩溃了。「我忍不住了。」

他低吟了一声,开始深猛地冲刺,以强大的力量前後移动,每一次戳刺都使水莲儿发出哀痛难耐的娇啼声,与邢汝霖那低沉的欢愉呻吟声形成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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