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石奇恋-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到龙堡时,达伦故意放慢速度,走在最后面,他想看她对龙堡的感觉。他希望她会喜欢这里,这可是他引以为傲、固若金汤的城堡。
他试着以她的角度、眼光重新审视这座城堡,虽然不是很漂亮,也许她会不喜欢;但,它够坚固,可以抵挡敌人的攻击。
他脸色一黯……就算她不喜欢也得喜欢,因为她的未来就在这里。
他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在乎别人的眼光、喜好来着了?看来这女人对他影响太大了。不行,这会变成他的弱点的。他无法容忍自己身上有破绽,他是强者;只是,眼神仍不由自主斜睇着她。
李天风张大嘴巴,赞叹这城堡的巨大。那个大门至少十层楼高,高耸坚固的石墙让人产生压迫感,尤其通过城门时,就好像小矮人通过大巨人的大门般。
一进入城堡,即见堡内人声鼎沸,人们摩肩接踵地来来往往;吆喝声、动物声,交错而成热闹的气氛。
没想到这城墙内是个市集。
她察觉到当他们看到这群黑武士时,人声一度静寂,随即又很快恢复了原状。
他们走在石路上,过了一个约三层楼城门,看到一排排泥墙筑成的房屋。这里好多人在工作,有打铁、编织、雕刻……及一些不了解目的为何的劳动。
慢慢地,周围房屋愈来愈少。他们又经过了一个雕刻精美的大木门,里面房子明显地雄伟巨大多了;有如天方夜谭里的阿拉伯世界,但多点生气、绿意。这里种植许多花果,她甚至看到葡萄藤、苹果、桃子等结实累累的果树。
阿克下马后,她才注意到前面有两排人,好似已等候多时以迎接他们的归来,他们每人双手抱胸、低头。
李天风这时却注意到位于那两排人中间的首位,一个穿着红衫、戴小方帽、头上结了许多条辫子、浓眉大眼的妙龄女郎,正眼光似剑的刺向她。
那女郎双眼嫉妒地盯着阿克抱她下马,但看到达伦王走近,马上换上欢迎的笑脸。
“欢迎平安归来。”她双手交叉抱胸,低头行礼。
“堡里一切还好吧,里雅?”达伦用王者的语气问道。
“是。”
每位武士均下马,跟随达伦后面。
李天风看着马僮将那马群牵走,思忖着:原来这就是他们住的地方。
他们回家了,那什么时候可以送她回家呢?
里雅看着那个一身飘逸的女子……拥有如此绝色的容貌,又坐在阿克身后,她是阿克的什么人?她看过阿克的许多女人,就是没看过她。该不会她是阿克的另一胜利品吧?
阿克这花花公子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风流到哪。连出外追敌,也可以带个女人回来,真是风流成性。
达伦顺着里雅的眼光望去,才发现呆立一旁的李天风。他会听阿克叫她“天风”,这大概是她名字吧。他不耐地吼叫:“天风,给我过来!”
李天风梦醒似的望着他。她不禁皱眉、嘟嘴地瞪向他,她最讨厌被人吼了。
达伦看她依然呆站着,还满贯的不悦,才想起她听不懂他的话。几个大步,他粗鲁地拉着她的手往里走。
“里雅,我要先洗澡、刮胡子,准备干净衣服来。”他回望那个想掰开他桎梏的女人。“顺便帮这女人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来。”他不为所动地拉着她往澡堂走,头也不回又丢一句:“质料要好一点的。”
里雅第一次看到居然有人敢反抗王,而且还是个女人。此刻她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还好她不是阿克的女人。
阿克露出他一贯迷人的微笑说:“里雅,王是意外捡到她的。他说只当她是小奴隶,她对你的身分、地位不会造成影响。”
阿克这个傻瓜!她才不在乎王喜爱哪个女人呢。虽然她以比吐公主的身分被送来给王当未婚妻,但王从头到尾根本对她没兴趣。他根本无意完婚,只是把她当作好用的管家,而她自己倒不在乎这点。每当看到王那对不同颜色的眼珠,她就不寒而栗,哪还有心思当他老婆。那对天神赐与的眼珠,谁敢惹怒他,必遭受惨烈的下场,她甚至不敢看他的双眼呢。
她在乎的是那总是一脸贼笑勾引女人的偷心贼阿克。可是,偏偏她是比吐公主——王的未婚妻,任一身分都不能与他结合,只能看着阿克游戏人间,让心痛一次又一次。
第五章
达伦强拉李天风至一间热气腾腾的澡堂,澡堂中间有一个圆形石砌的半人高澡盆,盆底周围装饰一层木材,以保持热度,是很精巧的设计。
他利落地将身上衣服脱掉坐在小椅子上,等候在两旁训练有素的女侍帮他刮胡子、抹肥皂、刷洗,用木杓帮他冲掉肥皂。
他踏着阶梯入池,舒适地躺卧在澡盆边,女侍则快速帮他洗头发、按摩。
全身清爽后,达伦舒服地呼了一口气,斜睇着目瞪口呆的李天风,吩咐女侍:“帮那个女的洗澡,别呆站着。”
“是。”女侍们立刻要脱她衣服。
“你们要干什么?”李天风拉紧自己的衣服。
达伦翻了翻白眼,叹道:“天神哪,你怎么不找个柔顺、乖乖听话的女人给我?”
他赤裸全身,霍地从澡盆起来,要女侍一人捉一手,帮她把外衣脱掉。而她里面那套翠绿短衣、短裤,他研究了一下,却找不到扣子,
李天风挣扎时,将拉链挣脱了一半,于是他才恍然大悟地找到了窍门。
啊,穿脱真方便,这种设计真巧。他好玩地玩着脱下来衣服的拉链,研究了下。
他瞄向她剩下的单衣,快速地扒下,丢到一旁,充耳不问她的尖叫声;而后他拿着那套翠外衣服,躺回他舒适的浴盆里好好地研究。
两个女侍对她既揉又搓,轻易地制止了她软弱无力的抵抗。
“你们干嘛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会洗澡,啊!”李天风抗议声、尖叫声连连。
但她们置若罔闻,拿起水杓就往她头上拨,清洗肥皂泡沫。而回应的又是另一声尖叫。
两位女侍帮她洗完后,硬拉她往澡盆去。
“我不要、我不要!”
达伦再翻一次白眼,起身横抱她,将她丢到盆子里。
来不及抗议,又是一声尖叫。
“你们可以退下了。”
“是。”两位女侍退出澡堂。
李天风拂开掉到眼睛前的头发及水滴,怒气腾腾地站起来,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他怒道:“你这个野蛮人!听着,我是个独立自主的新女性,我五岁起就会自己洗澡,不需……不需……”她声音愈来愈小。
她注意到他双眼变得氤氲,专注地盯着她的……她的胸部看?
又是一声拔高的尖叫声从澡堂里传出。
她马上坐下,靠着澡盆边缘背向他。她转头向后看,发现他依然盯着她的背部。
她想走出澡盆,但是,她却发现丢在地下的衣服都被那两个有效率的女侍收走了,就只剩下他手中把玩着的那两件翠绿短衣裤。她赌气地从他手上抢回来。
他诧异地盯着那两片衣裳,随即看她一脸胜利的表情,脸上浮现出恶作剧的笑意。
他慢慢站起来走向她,看着她小小的胜利表情隐退,换上如野兽误中陷阱时,猎人伸出手提它欲脱逃的表情。
“别过来,你这色狼别过来。”她挥手阻挡他的侵近。“你要这衣服,给你就是了。”她将衣服丢向他。但,他依然逐渐侵近。
她顾不了那么多,起身欲逃出浴盆,半途却被拦截。他的手腕捉住她的腰,拦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体方向拉。她光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而另一只手则将垂落于肩膀的发丝拨开,嘴唇忍不住轻抚着她的肩膀;放于她腰上的手渐渐往上移,握住了她粉嫩的右胸。
偷觑那张吓呆的脸,他不禁轻笑。而后将她的头转向他,以吻封缄。
第三次了,李天风闪过这个念头,这是他第三次吻她。而他甚至没像其它的追求者送她礼物、讨她欢心,就不告而取。
在她沈醉于他的挑逗中时,里雅已备好衣服,跟两位侍女在一旁等待。当然,她们努力维持镇定与面无表情。
“王,你和小姐的衣服拿来了。”
他模糊地应了一句,显然意犹未尽,但不得不放开她。
他满意地欣赏她一脸沉醉迷惘的神情,发梢滴着水滴,衬得她更清新美丽,全身粉红嫩白的细肤,让人有股冲动想把她吃了。
他甩甩头,用手拂开湿发走出浴盆。让她们帮他擦干长发、身体,穿上长袍、长裤。
“里雅,等一下把晚餐端来我房里。我累了,吃完晚餐想早点睡。”
“是。
“请问——”里雅开口止住欲离去的王。
“什么事?”
她比了比李天风。“她呢?”
“等她穿好衣服后,当然送到我房里。”达伦说完,迈开大步离去。
李天风瞪着那三个女子,而那三个女子亦好奇地看着她。
李天风挥挥手,要她们把衣服放着后出去;但里雅却向她摇摇头。
几度天人交战,李天风安慰自己身体给女人看又没什么了不起的。她走向她们,想伸手自己拿衣服来穿。
里雅摇摇头,将衣服紧抱。
她只好认命地让女侍帮她擦干头发、身体,帮她穿上丝质宽松短上衣、白色长裤、蓝色及膝长衫。
里雅暗忖:难怪王如此意乱情迷。她一身雪肤毫无暇疵,仿佛捏得出水似的,一头丝绢般光滑的秀发,衬得那细腻五官更为出色。如精灵的举止、风般的优雅,眉宇之间透露着尊贵。她纤纤玉手告诉她,这女子未曾做过任何工作,因为那是一双被长期呵护、娇养的手。
她来历必不凡。
没错,是男人都会想拥有她。里雅叹息这女子值得更好的男子,而不是“他”。
看她那双纯真、感激的双眸,不知她还能维持多久?如果她懂这里的语言,知道她等一下要去他的房里,是否还笑得出来?
里雅听到她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了解地一笑。
李天风亦缅腆地回她一笑,双眼粼粼如宝石般闪着光。
里雅做了吃东西的动作,并要她跟随着她。
李天风会意后,便跟她走。她想,这女子对她真亲切,如果她学会他们的语言,一定可以与她做好朋友。
她带她经过一道宽大的走廊,转了好几个弯,来到一个装饰得金碧辉煌的铁门,上面缀饰着人型的雕像,来不及细看欣赏,她打开了门,请李天风入内。
“王,我把她带来了。”
李天风以为里雅是在跟她说话,可是却看她朝向房里,语带敬意,她好奇地也望着那方向。她一时大惊!是达伦,她不想再见到那个大色狼,转身调头就走。
“守卫,阻止她。”房里传来王的命令,门口两位武士马上以身体抢在她前面。
李天风一把推开他们,没想到他们却稳如泰山、动也不动。
“走开啦。”她想使巧钻过去亦没得逞。
李天风恼怒,双手插腰,怒视这两个“门神”。
达伦从后将她揽腰抱起,带至房里。
“里雅,你可以走了,顺便把门关上。”达伦指示道。
每次都这样,像货物一样被搬来搬去。李天风气极了,心想他从不尊重人。一个转身,她握紧拳头,用力地往他腹部笔直打去。
他不在意地用单手当手拷用,把她两手禁锢住,并向一脸惊奇的里雅下令:“里雅,出去,把门关上。”
“喔,是。”她急忙退出。
门一关上,他便迅速地将门上面的栓套上。那高度除非李天风搬桌子垫在脚下,否则根本无法开门出去。
她顿时傻了眼。那个石桌不知几百公斤重,怎么推得动?不说桌子,她连推椅子都有问题。
她转向房里那两扇大窗户,一看——下面是个花园,至少有三层楼高。如果要跳,她得好好地考虑、考虑。
她回瞪他,而他只是坐在椅子上向她招招手,拿了盘切得一小块、一小块的甜瓜向她诱惑。
她吞了吞口水,手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