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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契约新郎-第13章

小说: 契约新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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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白鸩待在法国的这段期间,可不是闲闲没事做,为了伪造假身分,他在到法国之前其实就事先做过安排,只是没想到会遇上车祸,让他阴错阳差地将“白鸩”这身分完全抛弃。
其实早在和邢未荷前往法国之前,他就想跟过去划清界线,所以便将自己的财产委托白夜老板处理,像那些女客送的名车、珠宝之类的动产与不动产,以及名下的房子,他全都一并处理掉。
本来他是打算回国之后再拿钱,然后换个身分重新开始,却没想到“白鸩”这名字会被注上死亡证明,所幸白夜老板手脚快,早将财产变卖换成大笔现金;所以在他“假死”之后,财产才没有因此而被充公。当他私下和老板联络后,老板立刻飞往法国找他,让他可以买个新身分,甚至买下一座庄园,做起葡萄酒的买卖。
也因此,白鸩变成了柏克森·艾德蒙,身分也从男公关摇身一变为法国酒商。
虽然一切都安排妥当,让他有了新身分能够去找邢未荷,但是也因为这些琐事,让两人重逢的时间才会一延再延,让她多等了半年。
“鸩好聪明喔!”邢未荷忍不住对白鸩投以敬佩的眼光。
“我现在不叫白鸩。”白鸩轻轻捏了下邢未荷的俏鼻,“你要早点习惯,我现在是法国酒商,柏克森·艾德蒙。”
虽然要邢未荷不露馅是有点困难,但是他不能再与白鸩这名字扯上关系了。
“那我要叫你什么?总不能叫艾德蒙先生吧?直接叫你柏克森又不够特别……啊!我要一个只有我能叫的名字啦!”邢未荷拉扯他的衬衫撒娇着。
“你想怎么叫都随你,但是鸩这个名字以后只有我们私底下相处的时候,或是在床上的时候,才准你用。”怎么说他都以这个名字活了将近三十年,突然换掉还是颇不习惯的,所以他倒不介意邢未荷在四下无人的时候直接唤他鸩。
“哇!你说什么床上啊!”听到白鸩提起限制级话题,邢未荷忍不住涨红了脸。
“难道你想在我们欢爱的时候唤着我的假名?那再浪漫的气氛都跑光了吧?”白鸩低笑着将双臂往邢未荷腰间搂去,都已经半年没碰到她了,天知道他其实好想狠狠地搂住她亲热一番。
“什么!你说什么欢爱啊!我们……”邢未荷的脸越涨越红,她没想到白鸩会讲得这么直接,就算他们已经论及婚嫁,也曾经只差一步就成为正式夫妻,但是无论如何婚就是还没结嘛,怎么可以老是这样刺激她呢?
“鸩,我们还没正式结婚耶!”邢未荷往白鸩的怀里钻去,想把脸埋起来,免得被白鸩取笑她红透的脸庞。
“很快就要结婚了,你不如现在就学着习惯吧!免得新婚之夜的时候,因为见到我光着身子出现在你面前而流鼻血……”白鸩瞧着邢未荷的苹果脸,忍不住越说越限制级,谁教邢未荷老是让他觉得捉弄起来乐此不疲呢?
不过这样的刺激对于邢未荷来说显然有些过头,一想到白鸩的好身材,还没到新婚那一天,甚至还没亲眼见识过白鸩的裸体,邢未荷就觉得脸上散发着高温。
“你现在不说话,是在猜想我还没给你看过的下半身会是什么模样吗?”白鸩瞧着邢未荷一脸惊愕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才不是那样……”邢未荷死命的摇头,在听到白鸩引人遐思的话语,她的脑子里竟出现白鸩脱光衣服的样子,就连她根本没瞧过的下半身都跟着冒出模糊的影像。
“哇!”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让邢未荷发出惊叫声,她捣住脸蛋,惊慌失措地尖嚷:“我才没有刻意去猜想!是它不小心自己跑出来的!”
“猜想啊……与其用猜的,亲眼看见不是更好?”白鸩吐出低沉微带沙哑的嗓音,甚至探出舌尖往邢未荷的颈项舔了一下。
“才不要!”邢未荷忍不住闭上双眼,死命地否认。
就算她想看,但是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说呀!
反正等到新婚之夜,就算她不好意思看也会看到的!
“你不想看?”白鸩轻轻啃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吹吐着迷人的嗓音。“不过,我倒是挺想看……”
“什、什什什么?”邢未荷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白鸩想看什么?她吓得睁开大眼瞧向他,没料到竟见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开始解起衬衫上的钮扣。
“没关系,你可以不用看,不过我想换件衣服,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白鸩朝她露出柔笑,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却是杀伤力十足,差点没让邢未荷泛着烫红的脸颊爆出过度的高温,然后昏倒在地。
“我、我……”邢未荷刚想说她很介意,就瞧见白鸩迅速把上衣褪去,露出结实的胸膛。
虽然这具躯体她已经不是头一次看见,但是因为白鸩的身材太好,所以她还是整个人呆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他继续解长裤的腰带,忘了要尖叫,甚至忘了要把眼睛闭起来。
“看来你是不太介意……”白鸩顺利抽开腰带,手一松便让腰带落了地,然后手指便搭上长裤的钮扣。
邢未荷的眼光跟着白鸩的手指来到他的腰际,看着他拉下拉链的动作,才猛然回过神来。
“哇!”邢未荷迸出尖叫声,并连忙把眼睛捣住,转过头背对着白鸩。
“你这声尖叫,是因为我身材太好,还是因为我身材太差?”白鸩脱掉身上的衣服挨近邢未荷,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至于他……自然跟着压上她的身躯,将她紧紧地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鸩,你、你……”被白鸩这一抱,光是由他身上透过来的高温,邢未荷就算再怎么想装傻,也明白他想做什么,尤其她还感受到他下半身的反应,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白鸩的刻意挑逗下,邢未荷觉得自己不只脸发烫,就连全身上下都开始泛起一股热潮。
“要我替你脱吗?”这点白鸩倒是不太介意。
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今晚没打算让邢未荷回家了;今天晚上,他非得一解这半年来的相思之苦!
“咦?什么脱不脱的……不用了啦!”邢未荷没想到白鸩居然说出这种话。
“哦?那你要自己脱吗?”如果能够欣赏到邢未荷只为他表演的脱衣秀,那他倒是挺乐意接受的。
“我不用脱啦!”邢未荷很想推开白鸩,偏偏没那种力气。
“好吧,反正……就算你穿着衣服,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差别的。”虽然不是什么太值得夸耀的事,不过依他多年的经验来说,想要跟邢未荷欢爱,可不是非得脱光了才能办事。
“什么没差别啊!鸩!你……”邢未荷没想到这回白鸩不只是跟她闹闹就算了,瞧他一脸认真,就连身躯都发烫有了反应,那她今天岂不是真的要跟白鸩……
“未荷,就像你等了我半年一样,你早该在半年前就是我的妻子,所以要我再等下去,那实在是太痛苦了。”白鸩吻着她的脸颊,伸手拂去她垂散的发丝,鼻尖亲匿地在她的颊上滑过,吐息吹拂在她的耳际,轻诉着相思。
“鸩……”邢未荷的声调带着微颤,“我、我也想你啊!”
她不是排斥跟白鸩欢爱,只是……大白天的,实在是有点难为情!
“那今天就是我们俩的婚礼了?”白鸩轻笑着,目光中夹魅带勾,将邢未荷的最后一丝薄弱理智消灭殆尽。
轻轻点了下头,邢未荷伸手攀上白鸩的双肩,感受着他与自己同等烫热的高温,即使明知今夜她将会被这股犹如火山般的热情淹没,但是她依然不悔。
因为白鸩可是她千挑万选的对象……

第九章

“惊恐”这两个字,或许是形容邢家人心情最好的写照。
在白鸩出现的同时,邢家三兄弟像是见鬼似的瞪大双眼,因为他们都知道,他应该已经死于法国的车祸中,而且还烧得面目全非。
大家都以为邢未荷是去陪邢又京的朋友,没想到那名法国酒商竟是死去的白鸩。
追问白鸩,那是邢家人理所当然的反应,毕竟这可关系到邢家的财产继承权。
但是白鸩与邢家人打招呼的态度,却活像是头一回踏入邢家,对于大家的疑问,他都矢口否认。
白鸩的说辞是:他的母亲是东方华侨,但他出生于法国,虽然长了张东方脸孔,却是道地的法国人,若觉得可疑,大可去查他的身家背景,不管是出生记录、就学成续,甚至是医疗记录都好,这些都足以证明他是在法国长大的。
至于他为何在短短一天之内就喜欢上邢未荷的问题……
白鸩只吐出“一见钟情”四个字,便堵住大家的嘴。
深知内情的邢又京因为早打定主意要让孙女得到幸福,所以也在一旁跟着搭腔,说他是在跟柏克森做生意时,发现柏克森·艾德蒙长得跟白鸩一模一样,在闲聊之际提起宝贝孙女为了白鸩而意志消沉之事,恳请柏克森帮邢未荷走出低潮,更希望邢未荷能够对白鸩释怀,转而爱上柏克森,那就再好不过。只是他没想到他们两人会一见钟情,让他放心许多。
有了邢又京的解释,邢家人自然无话可说,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一脸笑意的白鸩,然后脸色惨白地瞧着邢未荷挽着白鸩一脸幸福的模样。
在白鸩看来,邢非武和邢非城这两家人的表情,就好像是看见大笔财产离他们远去似的,个个脸色发青。
毕竟他有着完美的身分伪装,怎么听都不像是与白鸩有关的人,所以全家人里头,高兴得想出去放鞭炮庆祝的,大概只有邢又京和邢未荷的父亲邢非海了。
因为邢又京向来溺爱邢未荷,所以二话不说地打算替他们举办大型婚宴,还打算在婚宴时公开发表财产分配。
这些话引起邢非武和邢非城的极度恐慌,因为邢又京的态度,俨然是要将财产全部转移给邢未荷和这个神似白鸩的男人!
不过这些琐碎的小事情对于当事人来说倒不是那么重要,因为邢未荷早被恋爱的幸福给烧得头昏脑胀,就连天南地北都分不清,哪来的心力去管其他事情?
她甚至连婚礼都全权委托给邢又京处理,自己成天和情人享受甜蜜的热恋滋味。
“柏克森,你看,这件漂不漂亮?”
邢未荷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穿着她梦寐以求的婚纱在镜前转了又转。
“这件挺适合的,不过刚才的粉红色也很不错。”白鸩打量着那剪裁合身的腰线,以及半露的酥胸,忍不住走到邢未荷身旁,低头扶着她的双肩细声道:“但是,这几件都比不上你本人漂亮。”
“哎呀!那这样就麻烦了,我打算当史上最漂亮的新娘耶!我要挑一件和我最合的啦!”邢未荷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现在却没拿定主意。
“就白色的这件吧,纯白的色调很适合新娘,然后……”白鸩左瞧瞧、右看看,随手将装饰在房内的白玫瑰摘下几朵,装饰在婚纱上,才推着邢未荷重新望向镜子。“喏,这样很漂亮吧!”
“我不知道,自己看不出来啦!你来看嘛!”邢未荷拉着白鸩追问道:“我漂亮吗?是不是真的很完美了?”
待会儿出去可是要面对上百个贵客耶!所以她一定要有个最完美的婚礼!
“美到不能再美了,让我很担心待会儿会有一群男人拼命盯着你看。”白鸩勾起邢未荷垂落在肩上、还缀着小饰花的发丝,送到唇边轻轻吻了几下。“我真想举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结婚典礼就好。”
邢未荷突然鼓起脸颊,扯住白鸩的领带嚷道:“不行!我要办盛大的婚礼,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丈夫,这样以后就没人可以跟我抢了!”
白鸩忍不住为她的单纯想法而失笑,他把领带从她的手中抽走,然后吻了吻她的头纱笑道:“这样嘛……那我等一下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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