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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迷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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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就没问题了吧?」
云鸣楞了楞。
「反正你家二爷也没有说我不能先回我家,然后再去你们那儿……对不对?他没这么说吧?」夏素襄慧黠的双眸直直看着他一脸的挣扎。
二爷……确实是没这么说--最后,云鸣终于还是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稍晚,夏素襄回到她的屋子,小黑兴奋地上前迎接她,然后开始逗趣地在客人的脚边绕圈圈。
云鸣坚持在屋外等她,而她也没坚持请他入内,所以将他丢给小黑当大玩伴后,她就去做她要做的事--烧饭兼烧水。等她弄好了简单的饭菜,她的热水也有了。
在外面的云鸣很忍耐地跟一只笨狗玩,同时一边频频往屋子里看去。没多久后,他闻到了饭菜香,也看到了把饭菜从后面端到厅子桌上的夏素襄,然后,她站在里面对他招了招手。
「你要不要吃饭?」她贤慧地笑问他。
云鸣立刻摇头,有些错愕地道:「夏姑娘……」她不是只是进去换件衣服就要跟他走?
夏素襄依然笑得很温柔,「那好吧,你再等等。」说完就往后面走去。
接下来,她的身影有很长的时间都没再出现。
云鸣愈等愈觉得奇怪、愈等愈觉得不安,然后,他开始怀疑她会不会已经从屋里偷溜走了……
不过,应该不可能吧?她为什么要偷溜?她不喜欢二爷的邀请吗?可从来没有任何女人拒绝得了二爷啊!难道她先前的拒绝是说真的?
对于这位能让二爷特别派他去救出来,再护送上船的小嫂子,他并没有像萧伯一样想那么多,要说他有想,想的也只是--二爷的胃口这次比较不一样,可如果她真的跑了,他会很头痛的。
以前他从来没搞砸过二爷派的任务,往后也不想破例,就算是小事也一样。
于是他马上大步跑进屋子里。
屋子不大,所以他很快就从前面搜到后面,不过正当他要捶开厨房边一间以简单木板搭起的小隔间时,他的长衣下襬;忽然被某个力量咬扯住了。
他低头,立刻瞧见了咬着他衣襬;的罪魁祸首--小黑狗,但就在同时,他也听到了由这小隔间内传出来的清晰水声。
只呆了一下,他忽然像想到什么似地立刻红了脸,接着闷不吭声地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当一只笨狗的路跑障碍物。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舒舒服服洗完澡、彷佛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夏素襄,终于一边用巾子擦着一头湿发、一边从后面漫步到厅子了。
云鸣的视线和她对望,她立刻回他明亮的一笑,「抱歉,你介不介意再等我吃个饭?」
脸部肌肉不自主地扭曲了一下,他闷哼了声,终于恍然大悟--
被耍了!
而更令他吐血的还不仅于此--等到她祖奶奶吃饱饭、擦干头发后,她就这么往她房间的床上一躺,睡了。
他--能--怎--么--办?
把她从床上挖起来,捆一捆往船上送吗?
他是很认真地考虑这么做,不过因为怕被主子责怪,所以到最后他只做了一件事--守在她的屋子前当了一夜的门神。
第二天,阳光还没完全露脸,夏素襄就醒来了。一夜好眠,她的精神非常好,当然,也没忘了昨天发生的事。
他不会还在吧?
有些好奇云鸣的毅力,夏素襄匆匆洗了把脸之后,马上走出房门,她在屋子四周看了一遍,很快地发现他已经不见了。
虽然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她很快就不再将心思放在他身上。
今天会是个好天气,而她全新的一天也将要开始了--
第三章
    桌上一只已成型的吉祥鹤鸟,在夏素襄一上午的细细刻凿下,终于渐渐接近完工。最后她聚精会神地用竹簪挑去它身上每一处的细缝凿痕……
忽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顿时一惊,抬起了头--
「素襄,我已经喊了妳;好几声了,妳;都没听见啊?」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对她摇头皱眉的人正是旺婶。
「咦?旺婶,您怎么来了?」夏素襄看清是她,马上松了口气,将手边的工作暂时放下。她不着痕迹地避掉旺婶的碰触,赶忙起身倒茶给她。
显然是急急忙忙从店里赶到这边的旺婶,毫不迟疑地接下她倒的茶,一口气猛灌完--呼,好多了!
等到她连喝下两杯茶,喘了一口大气,这才开始跟夏素襄报告一件好消息。
「素襄,妳;知道吗?刚才我们店里来了个年轻人,他说他家老爷在我们店里见过妳;的雕刻,非常赏识妳;的作品,想问妳;有没有兴趣为他雕刻,他提出的条件和酬劳连我们都吓了一大跳。那年轻人还说,他家老爷给师傅一个月的时间,随意师傅要雕什么东西都行,他会先付一半订金,等到完成作品让他家老爷过目后满意了,再付剩下的钱……天哪,素襄,妳;知道他出价多少吗?」说到这里,旺婶的神情也激动了起来,她将五根手指用力地在夏素襄眼前一挥,「五十两,五十两哪!他家老爷竟然要出价五十两买妳;的雕刻!素襄,这下妳;要赚大钱了!」
更妙的是,当那年轻人和她爷子在商讨这事时,酒楼内很多客人都听到了,结果摆在柜台上的剩余几个木雕竟全被好奇的客人搜购一空,许多人还争相打听这位雕刻师傅的事呢。
旺婶回想起之前的精采情景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也把这些意外状况说给素襄听。
夏素襄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际遇发生,不过她心里有些惊疑。
「因为这件事太重大,我们也不敢立刻替妳;下决定,所以我们请那年轻人下午再来,等我们问过妳;意见再给他答复。刚才他一走,我就赶快跑来跟妳;说了……」旺婶拍拍自己的胸脯,好不容易她的激动才稍稍平复了些。老实说,她真的很替素襄高兴。
夏素襄终于慢慢从震撼中回过神,「旺婶,我想他并不知道『夏师傅』是谁吧?」她微微拧眉,思及了这一层顾虑。
「当然不知道!」旺婶回答得毫不迟疑。她和她爷子可是誓死保守这个秘密,而那些伙计、阿婶也全被告诫不准泄露她的身分,这一点她绝对可以保证。
「所以他更不可能知道『夏师傅』是男是女了?」夏素襄表情深远地问道。
旺婶一呆,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她毫不在意地将手一挥,「反正他家老爷也没要求亲自见『夏师傅』;而且听那年轻人说,他们是来我们这儿做生意的外地人,明天一早就要赶回乡去了,也因此才会定了一个月这么长的日期……唉,总之妳;现在就不要担心这个了,先答应下来吧,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常常有的,妳;不好好把握难道要白白放过吗?」哼,就算他们知道「夏师傅」是女人又怎么样?总不会到时候还把钱收回去,把东西退回来吧?
夏素襄在旺婶义正严辞、慷慨激昂的劝言下,仍是一派地冷静。
「那人只见过我的东西就下这种决定,您不觉得他未免太大胆了吗?」那人是真识货还是有钱没处花?
旺婶猛摇头,「既然人家都敢冒险不怕损失了,妳;还犹豫什么?」
夏素襄仍是对这彷若天上掉下来的机遇有些怀疑,不过就像旺婶说的,对方都敢找她了,她还怕吗?
最后,她答应了。
想不到才送走了喜孜孜的旺婶,她整个心思都还处在半恍惚的状态下,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桃花笑脸忽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的气息微乱,怔瞪着他。
「怎么了?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吗?」像逛自家院子一样自在的商海痕,一走进她的屋子就自己找茶喝。他把茶和杯拿出来,然后拉着她一起在屋外的长椅子坐下,打算在这吹风兼谈天。
夏素襄盯着这男人悠然闲适地在她旁边喝着茶的模样,几乎有种两人已经认识了很久的错觉;也好像他们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分开过一样,变的只是场景。
「你没事了?」话才一出口,她就有些懊恼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干嘛问他有没有事?听来就像她一直记挂着他的安危似的!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是一点事也没有,她根本是在问笨话!
「没事。只不过差点被人押着拜堂成亲兼进洞房而已……」商海痕放下茶杯,忽觉莞尔地看着她。
果然,她立刻被挑起了好奇心,「你……为什么?」难道是抓他们去的那位主谋小姐想对他……霸王硬上弓?!
脑海中无法控制地浮现这男人被人硬押着成亲洞房的画面,一串笑意忽然像泡泡一样冒出了她的身体,再看着那张俊美若桃花的脸,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噗哧」笑了出来。
商海痕的眼睛却是奇诡地一亮,凝视着她在他面前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的脸,他的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邪佻笑痕。
如果他现在就动手把她掳上船,她一定不能怪他--谁教她的笑竟有让他产生冲动的本事!
不过……他本来在昨晚就想拐她上船,只可惜被她逃开了。
「答应我一件事。」他忽然朝她慎重地拢起眉。
「……啊?什么?」在他炯亮得过分的凝视下,夏素襄忙不迭地敛去了笑意,但一时还跟不上他不知道跳到哪里去的思绪。
「别对其他男人露出这样的笑。」他伸指轻托起她的下巴,微笑柔声地道。
他的触碰,让她的肌肤像被火烧了似,她下意识地想转头避开他的手,「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这种事?」她极力克制住她过快的心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维持平稳。
怎么?她的笑又干他何事了?
商海痕不吝惜告诉她答案和后果,「因为妳;的笑容太艳魅、太勾人,因为男人看了妳;的笑只会想做一件事……」他凑上前,吻住了她丰润性感的唇。
夏素襄大惊,虽然她已经反应不慢地推开他,但,她的唇仍是印上了属于他的气息。
「你……你怎么可以……」以手背用力擦着自己的唇,她又恼又羞地瞪着他。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吗?
可恶,害她连带地想起昨天他也对她做过同样的事!
商海痕可一点也没有想要忏悔的样子,他仍是坐在原地,慵懒迷人地对她微笑道:「这样妳;就了解不能随便对其他男人笑了吧?」
夏素襄咬紧牙根,不敢相信这男人竟如此无赖!「你的意思是其他男人不包括你?」
商海痕却很认真地点头道:「对。」
「你这……」
「昨天遇上妳;之前,我就知道有人在跟踪我。我认出跟踪我的人是谁,本来想诈败让他们绑走,再看他们究竟要搞什么鬼,可没想到妳;会过来救我,所以只好稍稍改变计画,让他们连妳;也一起绑了……」商海痕忽然开始聊起昨天绑架事件的始末,而这也让本来想要发泄恼怒的夏素襄突然无可发泄,只好一边瞪着他,一边竖起耳朵听他说。「……云鸣一直暗中跟着我,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行事。我要他先救妳;出来,其实是怕妳;有机会找到办法逃出来,接着会想救我,乱了我的计画。」如果他有这么好绑,那他早死过十万八千次了。
「乱了你想跟那位小姐拜堂成亲的计画?」夏素襄心里明白她大概真的会那么做,但听到这里她却忍不住带了点儿嘲讽地说道。此时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了。
商海痕咧出一抹笑,「不,是乱了我把娇蛮千金小姐和光头痴情少爷一起关在地窖三天三夜的计画。」
昨天他一见到跟踪他的人之中,有一名是他曾在施老板家中见过的年轻人,他就约略知道要绑他的是施家的人,但应该不是施老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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