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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前夫的悔过书-第8章

小说: 前夫的悔过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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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沈心回家后,他便发愤图强,夙夜匪懈,摺了一屋子纸鹤,大概一千只跑不掉,第二天清晨,终于让他摺出一只呕心沥血的完美杰作!
他不特地挑了张金色的和风纸,像武侠小说里的铸剑大师一样,倾注他一甲子功力,贯注他大半生心血,终于铸出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剑!
总之那天一早,秦苍海像个傻瓜,一手捧着他的“杰作”,一手提着大半袋他昨晚熬夜摺的纸鹤,到沈家找沈心献宝。
沈心真是惊讶到说不出话来了,一方面实在很好笑,一方面又有些感动,秦苍海手伤都还没痊愈呢。
“这里不晓得几只,你拿去送给莉娜吧。”秦苍海表现得一派豪气。她叫莉莉。不守沈心没纠正他,她发现秦苍海很不擅长记人名。
“还有这只,是送给你的。”其他都是配角,这只摺的最漂亮,每一个步骤都是有研究过的,他耗尽心血啊,当然只送给心心。
“谢谢,好漂亮。”其实就是只纸鹤,但想到他整晚花费的心思,沈心怎么能不开心,不感动?
她双手捧着那只沙金色和风纸摺成的纸鹤,眼睛都笑眯了,光是一个笑脸就能甜到人的心坎里,秦苍海突然觉得,一整个晚上的辛苦都值回票价。
那个清晨,蔷薇花的香气飘飘荡荡,天空是透明的海蓝水晶,他的小女人笑得好幸福,他仿佛在她柔柔的笑靥中看见一幅美好的愿景,心念意动,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她柔软的樱唇。
春风拂过大地的发稍,连阳光都像渗了蜂蜜一般甜。
是谁偷偷窥见小情人间的秘密,躲起来偷偷窃笑?敞开的窗口,白色窗帘随风翻转,窗边的音响调转了频道,接近透明的嗓音像长了翅膀,飞向远方,悠悠唱着原本属于圆舞曲的一段旋律——
IfIcouldtakethismomentforever
turethepagesofmymind
Toantherplaceandtime
Wewouldneversaygoodbye……
他们那时好年轻,能拥有的太多,能创造的仿佛无限,于是理所当然地不用去懂那些最重要的事物,若是不小心失去,可能再也回不来……
假如;他们就这么顺其自然地相处;也许会有幸福美满的结局吧?但也只是“假如”,谁都没办法保证不曾发生的过去一定会有料想中的结局。
沈心一满18岁,两个年轻人就被押上着上礼堂了。
那道名为爱情的锁,对秦苍海来说还太虚幻,对他这头血气方刚又被纵容惯了的野兽约束力实在有限。
他还太年轻,而他的爱情太懵懂,他的自由太珍贵。
他根本没想过要结婚,至少也不是所有年轻人都还在挥霍生命的现在!
秦苍海对沈心的怜惜,只到发现她甘愿顺从长辈的摆布为止,他一相情愿的以为,沈心至少会和他一起反抗长辈的安排。他不是强奸犯,也没有做错什么,不应该像要被惩罚一样地付出半生自由作代价。
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对方在婚前被你所恋慕的优点,也许到了婚后会成为造成两人口角的缺点。想不到这句话不用等到他们结婚就已经成真,秦苍海对沈心的顺服与认命已经感到不耐烦。
最后一次与她和平相处,是在明白她无意反抗长辈的那一天,沈心对于他突然翻脸感到惊慌失措,忍不住掉下眼泪,那时,秦苍海原本的不耐烦突然变成一股怒气,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一直到结婚当天,他都没再和她说上一句话。
新婚夜,他刻意喝得烂醉,哪知道醉不倒,意识还太过清醒,清醒到一回房,看着沈心那像是哭过的小脸,心还是一阵揪紧。但这一刻他不想要任何困住他的感情,他只想咆哮!
“哭什么?你不是得偿所愿了?”沈心睁大眼,不明所以。
秦苍海脚步不稳地走向她,握住沈心小巧细致的下巴,“别装了。你很喜欢我,不是吗?所以现在这样根本正合你意!老子被你绑住了,你得意吧?”沈心一阵难堪,秦苍海喝醉酒的丑态则让她害怕。
“我没有……”
“你有!”他吼她,想把她眼眶的泪吼回去。
不要哭!该死的不要哭!那让他太清醒的理智在责备自己,他觉得自己像个强奸犯,像个始乱终弃的混蛋,她的眼泪足以给他定下罪名。
“没关系,反正我们都立誓了,我不会忘记我的权利。”他粗鲁地拉扯沈心的睡衣,近乎暴力,不理会身下人儿的求饶,他扯断了她的肩带,撕毁她丝质睡衣的裙摆,拉开早已无力遮掩的胸罩,粗鲁地玩弄起一对粉嫩椒乳。
“我的忠诚是有代价的。”他冷酷地捏住仍然粉嫩柔软的茱萸,拉扯,弹弄,另一手没停地继续撕去她蔽体的衣物。
“才这么一下就硬了。”他拇指按住乳珠,手掌托住半边玉乳,开始急切地揉弄。
“对不起,我愿意……”她狼狈地起身,却被他压向床上。
“愿意什么?”他冷笑,气自己竟然立刻浑身似火烧灼,下腹鼓胀疼痛。他想狠狠地要她。
撕去她身上最后一片布料,秦苍海半跪在床上,解开裤腰带,掏出昂扬硬挺的分身。
“过来含住它。”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想要她用诱人的小嘴含住他狂野的欲望,用他隐讳的占有欲玩遍她身上每下处。
沈心原想抗拒,但她舍不得,也不愿违背他,只能乖顺地爬向他。但那高度令她迟疑了。
“跪趴着,你会吧?”他恶意地道,语气里尽是嘲讽,眼神却灼炽无比。
的确要跪趴着才能碰到他要他服务的地方啊,沈心不疑有他,乖顺地跪伏在他身前,小屁股高高翘起,昂扬的硕长矗立在她眼前,她整张脸红烫到冒烟了。
他突然伸手探到她肩膀下,一手握住一只雪乳,使劲地揉了起来。她的触感令他上瘾,几乎夜夜想念,此刻更是急切地无法掩藏欲焰。
“快点,别磨磨踏踏的。”他的手指分别捏住乳尖,惩罚性地拉扯。
“嗯……”沈心不得不一手撑住身子,一手握住他的男性,粉嫩的唇才触及前端,秦苍海便已呻吟出声,搓揉她双乳的节奏更快了。
沈心被爱抚得呼吸急促,全身炽热的她又试着伸出舌头,像舔冰激凌一样地舔过他的阳刚。
其实没有想像中可怕,尤其眼前是她心心念念的意十丫人,这样的举止也不至于让人难以忍受。
至少,她希望自己能取悦他。
沈心转而将巨大的男性合进嘴里,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一边用舌头绕着前端转动,一下子又轻轻吸吮他。。。。。。。
那夜,像要驱赶恼人的理智,他一次又一次地要她,直到沈心承受不住,哭泣着睡去。
酒精在激情中挥发,秦苍海酒醒了大半,他看着身旁沉睡的小女人,粉颊犹有泪痕,长睫上也挂着晶莹的泪珠,全身无一处不能他孟浪的痕迹。
她只是代罪的羔羊,清醒后的他不得不看清事实,但又不愿轻易妥协,他伸手,爱怜地抚过她颊畔,却又像被灼伤般猛地缩回手,只能懊恼地瞪着这个令他强烈地想拥入怀里安眠的小女人。
任性的那一面命令他转身离开,将这个被家人硬和他绑死在一起的娃娃从此弃之不顾,因为是她让他像个强奸犯,像个始乱终弃的混蛋,付出半生自由也赎不了罪
感性的那一面却要他顺从情感,就抱紧她吧,温柔地依偎,不是小家伙受伤了,而是他的心受伤了,放任孤单会枯竭而死,唯有巨服能治愈疼痛。
秦苍海挣扎着,迟迟没有动作,一整夜看着她,思绪纷乱。
他开始明白若是继续硬碰硬地抗拒这段婚姻,受伤最深的绝对会是这个傻呼呼的小家伙,而他已经开始心软。
第七章
    秦苍海选择和沈心冷战。
老实说,关于那段回忆,秦苍海其实记得不太清楚,但印像中他知道自己是不满的,是愤恨的,这股愤怒是针对家人。至于沈心,能不面对就不要面对,他不理她,也不听她解释,不想自己又心软。
许多年后回想起来,他的反应实在像小朋友吵架,嚷着要和最要好的小女朋友绝交,哪知他大少爷的任性与幼稚,把别人的人生搞得天翻地覆。
他从小就受尽宠爱,家人从未对他爱交女朋友的行为有过责怪或评判,他的女朋友当中更不乏名门千金,大家玩弄就好嘛,为什么独独要对沈心负责?
就因为沈心是处女?因为被抓包?因为秦沈两家有浓厚的交情?
他承认,其实那时对沈心,泰半是基于迁怒,他并不是真的不怜惜她。从小没人会要求他一定得做什么,一定不能做什么,偏偏在婚姻大事上却受家人摆布,还活像他有多么十恶不赦似的。明明沈心也是心甘情愿啊,为什么他必须因此把自己后半生绑死,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虽说追根究底他是活该,但秦苍海就是不爽!家中长辈硬逼他认命的后果,就是让他心生叛逆。于是,他选了一间离家里最远的大学,把新婚妻子留在家里,一去就是三年……
要形容他们这对结婚没多久就“分居”的小夫妻再次重逢的场面,大概有几分像王宝钏加陈世美的综合版,差别在于他这个现代陈世美劈腿的对象不是公主。平凡家庭出身的宝妮和沈心比起来,沈心还更像公主。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和他在一起的真是宝妮吗?搞不好是凯莉?还是那个日美混血的莎也加?
身为艺术什么狗屁大学的一分子——他反抗家里的另一项创举,就是选了间名声腐败,人人闻之皱眉的五流大学,气死他老爹——总之那时脑残程度破表的秦苍海,每天跟美女厮混,还跷课混酒吧,反正学校烂,烂学校念它干啥咧?他更加有藉口跷课,酒吧里那些三教九流看他的海派作风——确切来说是凯子作风,大少爷不时发起酒疯就大喊:“今天老子请客!”路人甲乙丙照请不误,点多少都算他大少爷的帐。他交了一群狐群狗党,一个个拍他马屁,称他是未来的大艺术家,大少爷他一高兴,手上的钻表拨起来就送人,家里买给他代步的法拉利,他入学不到一年,就拿来和人赌技花内裤穿什么颜色,结果输掉了……
那几年,秦苍海诸如此类的脑残行为数之不尽,秦家家产没被他败光只能说祖上馀荫强大。
他还装嬉皮,跟人家留雷鬼发型,蓄落腮胡,纹身,嗑药……老天保佑他唯一没搞过的就是杂交派对,但跟两名以上的妹妹厮混一整晚倒是偶尔有之。
那天晚上,也许是凌晨两三点,时间对浪荡疯狂的他已经没有意义,他搂着宝妮还是凯莉还是莎也加,摇摇晃晃地回寓所,却见寓所门前有个靠着行李箱缩得小小的身影,一察觉有人上楼来,那纤细娇小的身子山止刻惊跳而起,像紧张的小猫一般,防备地盯着楼梯的方向。该说恍如隔世,或是如梦初醒?其实那一瞬间心里的冲击已是上天给他的暗示——他们分开三年,他极力想把这个“枷锁”遗忘在脑后,要大把挥霍他的人生,谁知道只消一眼,这个他一直相信对自己没影响力的小女生,竟然有本事在他心湖投下巨石,好像作了长长的一场梦,那一瞬间梦醒,惊觉原来过去三年是一场浑浑噩噩的诡梦……
秦苍海没想到沈心会来找他,或者其实他没想到的是,经过了三年,他竟然还能够一眼就认出这小女生。
噢,他忘了,她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女生了。可当时在他眼里,她依然娇弱而楚楚可怜,和他这三年来所有交往的对象完全是相反的类型。
“你是谁啊?怎么蹲在人家家门口?”宝妮……不管那女人姓啥名谁,姑且就喊她宝妮吧,他的记忆已经压榨不出多余的东西。
“我……”沈心手足无措,鼻头泛红,连眼睛也红肿,像刚哭过一场,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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