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的悔过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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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不是因为他真的有练过,而是他根本就对大波霸没“性趣”!秦苍海感到冷汗湿透了他的上衣。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沈心今天穿了一件湖绿色的雪纺洋装,衬得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洋装下是跟桃色小内裤一样的桃色内衣,将两个饱满细致,圆润香滑的牛奶小馒头包得坚实……
Damnit!口水差点流下来。秦苍海赶紧专心在画本上,这会儿连手心也冒汗了。
越是命令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思绪就偏偏和理性唱反调。秦苍海忍不住想起酒醉那天,昏昏沉沉之中,他还是记得沈心曾经抱住他,他的头就枕在她的胸口,虽然不壮观,却浑圆又绵软,柔嫩又充满弹性,散发少女独有的馨香,那触感多么销魂又难以忘怀……
轰!火山爆发了。妈的,不管了,他要动了!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他!
秦苍海放下画本,双手握住沈心的肩膀,小绵羊一脸不解的抑头看着他,无辜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小脸像熟透的桃子般可口。嘿嘿嘿嘿……我要吃了你!秦苍海脑海里的大野狼露出诡笑。
“心心,”他笑得一脸温柔,像和煦暖阳,畅然惠风,令沈心醺醉。“我画画给你,你要怎么答谢我?”他的背后升起大圆的月,而他是对月嗥叫的色狼……噢,是大野狼!
沈心瞪大眼,脸颊微鼓。
明明上他说要画图答谢她的吧,怎么还反过来跟她要奖赏啊?
不过,也有可能秦苍海又在闹她,开她玩笑吧?他最近真的很爱逗她,好像看她紧张无措,看她气呼呼的,他就特别开心似的。
可是,面对秦苍海,她总是无法生气,只能好无辜地嗫嚅道:“明明是你要画给我……”而且,他都还没画耶!
色欲薰心,秦苍海哪还记得这回事?他不管,硬拗!
“我需要一点特别的奖励跟灵感……”有够像色杯杯在诱拐小咩咩的说辞,无耻!
“是哦?”要灵感啊?沈心伤脑筋了,她不知道画家要怎么培养灵感啊,她平时都是随手乱画,想到就画……
回过神来,秦苍海俊脸又贴近她,涎笑着——偏偏在沈心眼里,这色狼的诡笑依然魅力四射。
“这样吧,你亲我一下。”他厚颜无耻地指着自己的脸颊,松懈她的戒心。沈心小脸又红咚咚,心中小鹿乱撞,娇羞无比地欲迎还拒,“什么……这样会有灵感吗?”
“会!”才怪。秦苍海继续无耻地乱扯,“只要一下下就好。”大野狼对羊咩咩说:你跳到我嘴里,只要一下下就好了呀!我绝对绝对不会吃掉你哦!哈哈哈哈……
沈心也不是无法分辨实话和谎言,只是那一刻,满室的旖旎甜腻,像小情人之间的绵绵情话,太让她耽溺其中,尤其秦苍海对她的态度总在温柔志戏谑之间摇摆不定,难以捉摸,她情愿傻啊!
“唔……”小女生扭捏半晌,最后怯生生地,小手扶在秦苍海肩上,她得稍微跪坐起身才能碰触到他的脸颊。
怦怦!心脏剧烈跳动,好怕被他发现她有多么紧张和期待。秦苍海眼睑半合,浓长的睫毛掩盖住他眼里的思绪起伏,五官揉合少年的俊美与成熟男人的英伟,教女人不心动也难。
沈心小脸贴向他,感觉到他的气息吹拂在她脸颊上,她全身颤抖,几乎要临阵退缩,秦苍海却抓紧那一刻,俊脸微偏,沈心那甜美的吻落在他唇上,他卑鄙地偷到天使香唇间的沁甜,毫无愧色地大胆采撷。
那性感而薄厚适中的唇,轻佻地吸吮着她的美好,吻出属于情人的暧昧声响。猎人收网的时刻到了。
只要一下下?呵呵呵呵……小笨蛋才会信!无耻大色狼衔住鲜嫩可口的小猎物。全身细胞都在狂喜!
沈心的心跳漏了好大一拍;傻愣又不知所措,秦苍海却手下不留情,不让她有退缩的空间,铁臂环住小身子,男性气息强势无比地侵略她所有的感官。
他的舌灵巧地窜进她檀口,沈心整个人被擒抱而起,一下子便跨坐在秦苍海身上,与他紧紧相贴。
心爱的男人此刻与她是如此亲密,几乎没有一丝空隙,只需一个吻,一个拥抱,他便已彻底占领她所有的知觉,他的舌在邀请她品尝他的味道,沈心娇喘着,心神荡漾
原来,接吻是这么回事,像晕船,却让人想永无止境地晕眩,贪婪地汲取他令人无比着迷的气息,那是只属于爱恋者的迷幻药,会上瘾。他的大掌将她的臀压向他,两人的体温穿透布料,像要一起燃烧。
分离会孤单至死,唯有合而为一。
沈心几乎是本能地紧紧抱住秦苍海,就像夏娃绝对真理需要学习如何引诱亚当,折磨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天性,她扭动臀部,蹭着他下腹的火焰,秦苍海喉咙深处发出像要弃械投降的呻吟。
她明明是如此生嫩青涩,却在他的引导下变得大胆无比。也许正因为所谓的纯真无邪,本身就是最邪恶的引诱?
“宝贝,你果然像我想像的一样甜……”他吻去她唇上的湿润,难以想像她的滋味会如此教他恋恋不舍,像是尚未懂得展示妩媚的蓓蕾,却因为他一个吻,变得娇艳欲滴。
他再无法保有诱惑者的优势,着了魔似地,再次展开进犯,躁进的大掌原本只是隔着衣料揉着她的胸口,却渐渐不能满足,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双手急切地伸进洋装里,拉下内衣肩带,毫无阻碍地覆住那教他遐想不已的椒乳。
“嗯……”少女娇羞的轻喊,盖过他喉咙深处的呻吟。
究竟是饮鸩止渴?或火上加油?他越来越饥渴,欲望暴虐地燃烧,却被无形的枷锁给制约着。
她的触感比上等丝绸埸滑顺,像剥了壳的鸡蛋,又像白玉凝脂,令他爱不释手,柔软饱满的玉乳被他盈握着,推挤揉弄,拇指才轻轻地调戏那花苞般的嫩蕊,便已立刻为他而硬挺。
身下的小家伙是如此纤细敏感!沈心被他带起的反应简直让他“野火烧不尽”,野蛮的主控欲在作崇,仿佛他是操控她爱欲的主宰,一点挑逗就能让她迷乱,颤抖的小身子无助地攀附着他,无比赢弱,全然地信任……
他快要因欲火太狂而死。原来所谓宰制,也是一种被宰制——沈心甚至不需动手,他便已疯狂。
他吻她雪白细致的耳壳,含舔着珍珠般的耳垂,另一手拉开洋装背后的拉链,绿色洋装像包覆花蕊的叶,他轻轻拨开,洁腻雪肤透着情欲的嫣红,比玫瑰娇,比桃花媚,摇曳着堕落前的甜美——在少女尚未完全成长为女人的此时尤甚,多么秀色可餐!他把胸衣连同洋装拉扯下,霸道地不让害羞的女孩遮掩任何一寸美好。
两团雪乳小巧又饱满,形状圆润而翘挺,不雄伟,却美丽无比。也许个性使然,秦苍海虽有男孩们私下传阅的女优写真也能算见识的话,他相信沈心有着他所见过最漂亮的胸部。又或者其实是因为第一眼他已经着迷?
无论如何,她太美好,让他无法不跪伏膜拜,两朵粉嫩花蕊娇羞地绽放,激发他像要没完没了的饥渴欲望,秦苍海近乎粗鲁地将沈心推倒,低下头含住那诱他品尝的茱萸。
“啊……”沈心感觉全身的末梢神经都在痉挛,手指无力,脚趾悄悄地蜷起,体内翻涌着原始而难以启齿的热潮,它们像奔腾的熔岩流遍四肢百骸,最后才找到那唯一的出口,由那处女地的爱欲之源汩汩地向外流躺。
秦苍海舌头舔过乳峰之顶,感受到身下人儿敏感地震颤,立刻勾起他雄性的征服欲,令他大胆地含住大半片嫩乳,牙齿在乳肉上轻轻地摩擦,舌头绕着乳珠舔弄。
小人儿嘤嘤地呻吟着,几乎就要因为羞赧与陌生的快感而啜泣,私处灼烫的热潮让她想并拢双腿,却只能被心上人健硕的体魄禁锢在他身体两侧。
秦苍海大掌肆虐着另一边的娇乳,近乎着迷地玩弄软嫩的雪白,带点恶意地拉扯硬挺的花蕊,一下一下地弹弄。
“唔……不要……”他怎么能这么欺负她?沈心差得遮住红烫的脸,噪音却没有一丝强硬与抗拒,反而黏腻似邀请。秦苍海回应她的,却是大胆地吮吻声响,舌头的挑逗更加肆无忌惮。
“啊……”她双腿夹紧他,原本遮住小脸的手忍不住抱住他的头颅。她多想找回自己该有的矜持,但情欲本就是一种黑暗的引诱,人类可以用各种方式假装它为存在,一不小心仍旧会随之堕落。
沈心害怕在心上人的面前变得如此陌生的自己。
这真的是她吗?还是,那个让秦苍海笑着说可爱的沈心其实是假的?此刻这个陌生的,如此放浪又不知羞的女人,才是她真正的面目?少女的情与欲多么懵懂,一如含苞的玫瑰花心仍然深藏。
女人的自觉就像花的心,不到绽放的那一刻,便会一直沉睡。她无法了解自己,只能随情欲浮沉,放任心爱的男人宰制她的欲望。
秦苍海把她的右乳吻得泛红,当然不可能忽略了另一边,他的大掌开始一寸一寸地爱抚她,独留那还有他孟浪痕迹的空虚右乳,在冷空气中浪荡地湿亮着,圆挺的茱萸泛着受宠幸后的妖冶,像被喂饱了却又贪得无厌的妖姬。
沈心无法再压抑,扭着腰身想驱赶腿心处的空虚,她不住地往秦苍海身上磨蹭,紧咬着的小嘴发出破碎地娇啼。
小人儿的臣服却未换得秦苍海的心软。他不只要品尝她,还要玩弄她,欺负她!
炽热的大掌探向沈心因为他的蛮横而不得不大开的两腿之间,单薄的小裤早已无法阻止泛滥清潮,他的指尖仅仅在底裤湿透的部位上来回滑动,沈心就几乎要被快感所灭顶。
“你好热情啊,心心”真是他的小宝贝,让他更加舍不得这么快就结束他们的“游戏”。
“啊……”好热!他的指尖是否点燃了火花?为何让她这么难受,却想要得更多?为何她体内那把无名的火还没把她烧成灰烬?明明她已经觉得身体快要融化了!
秦苍海压抑得身下都要疼痛了,他正调教着的小娃娃多么听话,反应多么诱人,小裤几乎湿了大半,只是在裤底来回抚摸,她就已经承受不住地,在他怀里嘤嘤啜泣了起来。
好敏感,也好可口,他体内的野性不断地咆哮。
“这样很难受吧,嗯?我舍不得啊”大手开始扒掉她的小裤,没等完全脱下它,桃色小裤还挂在沈心膝上,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玩弄起沈心稚嫩而湿润的花穴。
“你真是我的小甜心,这么湿”才一下子,他整只手就让晶莹的花液给湿透了,小家伙多么热情地回报他的引诱,让他心都疼了,胯间也不例外。
“嗯……啊……”陌生的热潮将她灭顶,狂野的战栗令她呻吟,她全然没有反抗与招架的余地,只能承受对她来说太过蛮横霸道的激情,像失去自主的傀儡。她忘情地摆动臀部,一心只想更加贴近这个欺负她的恶棍,任他欺凌也无妨,只求他给得更多。
像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她只能躺在他身下,被他疼爱,被他霸道地调教成他的爱奴,腰间的雪纺纱盛开如荷叶,她却已非不沾尘世爱欲的莲,欲望的火苗在她肌肤上灼烧出红霞,然而在秦苍海眼里,世间没有任何一朵花比她娇艳动人。
她红着脸娇啼的模样,颤抖着,却沉溺在欲望波流中的娇躯,让他快要把持不住,胯间肿胀坚硬如热铁。
原来太可口的猎物也是一种毒药,一不小心他会连骨头也不剩,全部当成祭品献给她。
他无法再压抑!秦苍海以粗鲁急切的不耐扯下裤头。
世界除了他和沈心外,再没有任何存在。他像个天杀的急色鬼,扑在她身上上且刻在雪白的粉颈上宣示主权,吮吻啃咬,另一手熟练地抬起沈心的腿,夹在他腋下。
那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