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啊少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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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小小，这是你吗。
小小说，怎么。
我说，很好。
小小说，喜欢吗。
我说，当然。
小小说，那你长什么样子。
我说，我没有相片，很少照相。
小小说，你形容一下。
我说，我是一个长着一头黑白交加（黑多白少）头发和拥有一副黑框眼镜的男人。一米八的个子，高大清瘦的容易受伤的重感情的在难受的时候会落下泪来的男人。
小小说，你有这么好吗。
我说，我是一个很差劲的男人。
小小问我有没有做过爱。
我愣了半天才说，没有。
小小说，你喜欢和什么样的女人做爱。
我说，我只喜欢和我喜欢的女人做爱。
小小说她也没有做过爱，她也喜欢和她所喜欢的男人做爱。
我说，是不是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前卫。
小小说，是现在的男孩子都有些落伍。
我问小小有没有自己喜欢的男孩子。
小小说，现在没有。
我开始喜欢和小小这样在网上交流，肆无忌惮又充满刺激，彼此又不能伤害对方。
慢慢地我习惯了这种生活。
43
　　　　老刀想改变微微，后来却让微微给改变了。一个男人若用起情来会比女人更加痴迷。
老刀开始学跳舞蹦迪感受刺激，同样大杯大杯的喝酒，同样喝不了十杯就翻倒在地。
老刀在微微身上花了很多钱。我想一个男人若肯为一个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钱，这个男人肯定是爱这个女人的。问题是在这个男人还不是很有钱的时候。
然而女人有时候不懂。
老刀为了微微又开始夜以继日的写作，来换取金钱和微微过日子。
老刀那本散文换了两万块后开始搬出去住，他舍下和我同住将近一年的哥们和微微一起住。
男人始终要与女人一起生活。
我开始发现无论是你再好的朋友总会有一天离你而去和他所认为爱的人在一起。
所以我说朋友就像衣服一样可以换的。
所以我说老婆就像手足一样伴你终生。如果你不要你的手足你最终会发现你失去了很多快乐。正如没有老婆一般的寂寞。
若干年后等我们都在工作都在生活都在拼命的赚钱的时候会有哪个闲来无事的朋友陪你打发无聊的时间，又会有谁呢？
我看着老刀空荡荡的床铺觉得有一种失落。于是我拼命的开始写小说填补着内心的失落。
以后的日子我很少和老刀见面，没事的时候我会给小小留言和她聊天。
我发现我们在遇到我们觉得要去爱的异性的时候是多么的没人性，竟然可以甩下所有的朋友。
微微有时候会来我这里谈论一些关于老刀的事情。其实我只知道老大是北大毕业的，卖过猪肉，有着不错的文学功底和写作天份，并且保证是个好人外，其他的我对老刀一无所知。
包括姓名。
后来我才知道老刀叫栗小刀。微微告诉我的。
微微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几张CD过来，她听老刀说我喜欢音乐。
微微推荐过很多很好听的音乐给我，并建议我多听音乐。其实我无时无刻都在听着音乐，我习惯于听着音乐做事情。我有好多小说都是在听着音乐写出来的。
我喜欢的歌手很少，都是一些老男人的歌，像刘德华郑智化任贤齐等等，他们的歌都是我非常喜欢听的。
我很少听女人的歌。原因不明，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
微微推荐我听五轮真弓、滨崎步、王置浩二，国内的王菲、蔡依林等的歌。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喜欢上这些人的歌，原因是我听不懂她们在唱什么。
微微在双休日的时候会和老刀带上一大堆水果过来看我，并且请我看一下午的免费电影。
我看电影的种类很多，国产片港台片欧洲片艺术片戏剧片悲剧片神话片鬼话片，有周润发周星驰李小龙成龙李连杰郑伊键刘德华甄子丹施瓦辛革，有徐克张艺某等等知名的和不知名的导演作品。我喜欢享受在电影的画面中，可以不吃不喝不睡的看我喜欢看的电影。但是我拒绝看韩片，同样没有原因。
微微有时候会陪我一起看电影，我也陪她一起逛街。她大我两岁，可我不曾喊她做姐姐。虽然她曾开玩笑说让我做她的弟弟，我没有答应。
老刀没空的时候我总陪着微微，我的好处就是可以免费听新出的CD和看不用花钱的电影。有时候我们一起吃饭，她对食物从不挑剔，这是如今的女孩子少有的品质。
我们吃附近的盒饭，坐在老刀的那张空床上吃。微微吃饭吃的很随便，吃的很快，没有其她女生那般斯文。吃完饭微微会建议我吃一个水果，她是一个看上去很随便其实很会关心人的一个女人。
有时候我和微微会去附近的酒吧喝酒，每次她都会把自己灌醉，然后我打电话给老刀让老刀把她拖回去。老刀每次都会苦着脸无可奈何的把她背回去。
微微有时候会问我老刀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说，他是个好人。
微微问我说，那你呢。
我说，以前很小的时候有个女生说我是流氓，那你看我像不像流氓。
微微笑着说，你像个坏蛋。
有很多人都说我是个坏蛋，但没有一个人说出来能像微微说的这样使我轻松的。
有时候老刀和微微也吵架，每次微微都跑来我这里，我总是开导她与老刀和好。
吵架的原因是由于微微有时候买了很贵的老刀觉得没有用的东西老刀都会说上她几句，微微就说老刀不爱她，闹分手。其实老刀不是不爱她。
有时候爱跟钱没关系。
一个男人可以随时为他心爱的女人付出生命，可他不可能随时拿出一百万给他所心爱的女人。
问题是这个男人只有生命却没有一百万。
我安慰微微说，也许钱挣的多一点的话就会好了。
我和老刀都是没有固定收入却有固定开支的人，都是靠一技之长谋生，赚钱是没有保障的。
但女人都喜欢爱她的男人为她大把大把的花钱，如果你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就和你闹别扭。一个女人的愿望不能实现的时候她就会争吵她就会唠叨。而男人最无法忍受的恰好是女人的争吵和女人的唠叨。
我对微微说，老刀很爱你。
微微说，我知道。
我说，我们赚钱很辛苦。
微微说，这我也知道。
我说，你要谅解老刀，他现在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
微微说，这我全知道，可是我不喜欢一个男人在他女人面前小气，特别是他爱的女人。
两个人的矛盾结束的很快。那是个雨天，大雨已下了整整一天，微微留在我那里玩电脑，看片子，然后对着电脑写东西。我在整理一些稿件和书籍。晚上快八点的时候老刀赶了过来，叫微微回去。我顺便为老刀说了几句好话，这件事情便结束了。微微也不是真的要离开老刀，他知道没有哪一个男人如老刀一样爱她。
后来这样的事情常有发生。
44
　　　　微微知道我有网恋女友后很热心的想让我和小小见面，而我那时候正在写一个长篇。
我觉得写作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远离现实远离人群远离世俗的尔虞我诈和事事非非。可以把自己的思想融入到你的小说中去，可以嬉笑怒骂，可以不用理论世俗的一切，最重要的好处是可以用你写的东西换钱用。
我已有好长时间没有上网了，很长时间失去了小小的消息。
一天傍晚，我正写得酣畅淋漓的时候，听见手机嘀嘀哒哒的响。
是小小打来的。
忧，是你吗。小小说。
我说，你在哪里。
小小说，在网吧。
我说，怎么了，你，声音不对。
小小说，这么长时间没有你的消息想你了。
我说，等我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我在网上见到了小小。
小小说她现在很寂寞很希望见到我。
我说，你没有见过我的样子，不怕你被骗了。
小小说，我相信你。
于是我告诉小小我的住址。
两天后我见到了一个瘦小的女孩子敲开了我的房门，从她那双眼睛里，我认出了她就是小小。
很清瘦的身体，很有气质。
她见到我第一句话是，你没有骗我。
我说，什么。
小小说，你和你描述的一个样子。
当天晚上小小在我那里住下了，她说她很寂寞需要有人来陪。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爱。小小的肌肤很柔软很光滑，我的指尖一触到她的肌肤就有一种快感。小小是我第一个触摸的女人，我也是第一个触摸她的男人。
由于是第一次。小小受了伤。
我问小小，痛吗。
小小摇摇头说，不痛。
我说，我会负责的。
小小说，我不怪你。
我抱住小小说，如果你不讨厌我，我取你做我的妻子。
小小说，你不必为这件事不安，都是我自愿的。
我说，你不愿嫁给我。
小小说，这与婚姻无关。
忽然发现，我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小小也许受到了某种打击，否则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怎么会跟一个刚见面的网友上床。
第二天早上我准备好食物等小小起床。老刀走了以后我很少两个人一起吃早点。小小坐在饭桌前吃早点的样子让我想起以前看杜拉斯的电影《情人》里那个瘦小而眼神灼热的女孩和男人做爱以后跟随他去餐厅吃饭。很像现在的小小和我。小小吃的很小心，她对食物很认真的吃着。
我看着小小吃东西，她好像有些不自在，眼神躲避着我这个昨晚刚刚和她做过爱的男人，看着她吃东西的那种眼神中带有一种莫明的羞愧。
我问，饭菜合不合口味。
小小说，很好。
我说，要不要来点酒。
小小说，不用。
我突然发现我是多么可笑，昨晚占有了眼前这个女人全身每一寸肌肤，而早上却像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一样彬彬有礼。
我们虽然认识已久，但真正认识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
小小问她可不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
我说，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爱的盲目让我忘掉了小小还是个学生。
我白天陪小小逛街看电影买东西，晚上占有着小小的身体，我喜欢触摸小小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有时候小小会很痛，但她会强忍住。我不知道小小受了什么打击，她要求我不停的跟她做爱。
她吃了很多避孕药，背着我偷偷的吃。
爱的冲动让我不停的去犯罪。我爱小小，才会不懂得拒绝她的一切要求。我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次一碰到她的肌肤我就无法控制我自己。
我要求和小小结婚，可她不愿意。她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与我无关。
我问，为什么。
小小说，求求你不要问，以后你会知道的。
一种魔力，让我对小小言听计从。
45
　　　　半个月后，小小悄无声息的走了，我在网上给
她留言，没有回复，打电话又关机。自小小离开后我有一种很大的失落感，我想我是很难离开她了，如果失去她我会更加失落。
失落对一个写作的人来说是一种很好的催化剂，大部分作家的心理都存在着一片阴郁。他们又一种哲理性的眼光看这这个世界。他们很痛苦的写着文字，他们在作平中爱恨缠绵，可现实中的他们面对爱情还不如市井上的小混混，他们是幻想主意者，是另一个世界的思考者，同时也是感情最脆弱的一个群体。
在失去小小的音讯后，我的生活变的恨糟糕，我拼命的上网留言，我拼命的拨小小的手机，可是依旧没有小小的消息。于是，我开始使自己劳累，拼命的写作，那一段时间的作品也带有很大的失落气息。
我当时写的是一个关于城市题材的小说，小说男主人公在他的情人失踪后象发疯似的在各个大都市理找，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只是从这个地方到哪个地方。男主人公在花光身上最后一毛钱的时候女主人公出现了。女主人公看者男主人公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