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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柔妃-第5章

小说: 柔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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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也一块过来坐着吧。”他喝了一口茶,却皱了皱眉头。
原本一阵脸红的骆瑾柔觉察到他神色有异,便问道:“怎么了,皇上?”
“不,没事,过来坐吧。”皇上不动声色地放下杯子,心里却在暗暗冷笑,知道朕不常来毓华宫,那帮人连这里的用度也一并地扣了,看来是他想的过好了,贤妃的位子并没有让她在这宫里很好的立足。想必还有许多他所看不到的委屈让她在承受吧,而这一切却是自己的疏忽。
骆瑾柔见皇上坐在身旁自顾喝着茶,并不再开口说话,这到让她怀疑这里的茶是不是比别处好喝了,她暗自笑笑,皇上应该是有事才来毓华宫的吧,可是他不说她也就不好问,只好在一旁逗着熙炎玩。
抬头看到骆瑾柔与熙炎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他有一时间的失神,忽然想起那个午后,当时的她也正同熙沿玩着捉迷藏,淡淡的笑容浮在她的脸上,映衬着满园的桃花,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翩翩仙子,散发着一股柔和的如春风般的味道,就因为无意中的一瞥,让他失了魂,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久久地躲在树后像一个初识情滋味的少年般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也许正是从那时起让他渐渐地留意到了她的存在。
“熙炎似乎很喜欢跟你相处。”他和悦地说着。
“熙炎喜欢姨,跟姨玩。”不等骆瑾柔回答,原本低着头的熙炎忽然抬起头,冲皇上开心的笑了笑,骆瑾柔看着如花般的笑脸,眼眶一热,下一刻便把他紧紧搂入怀里。
皇帝逗趣的对熙炎道:“那让姨做你的娘好不好?”“这?”她吃惊地看向他,眼里满是不解的困惑,似乎要看出这其中的真假,皇上他只是一时的兴起,还是?
熙炎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付很是苦恼的样子,不确定地问道:“那母后呢,炎儿有母后了呢,但是炎儿喜欢姨。”他偷偷地瞅着骆瑾柔,有点舍不得呢。
这个孩子,人小鬼大,皇上包容地笑笑,眼里盈满了慈爱,使他原本俊朗丰逸的脸庞更加得光彩照人,他把熙炎抱到自己的膝上,道:“咱们让姨作熙炎的娘,熙炎还是可以有自己的母后,好不好?”
不知3岁的孩子是否理解他的意思,总之熙炎看似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对皇上点点头,“熙炎让姨作娘。”
骆瑾柔一听,心头忽然闪过一道暖流,感激地看着皇上,“朕知道你温柔贤惠,在家里又是饱读诗书,炎儿以后就有你待为多费心了,朕对你很是放心,贤妃也不能让朕失望啊。”皇上淡淡的笑道,语气里满是温和。
“是。”骆瑾柔心里有些激动,第一次感到她在他的心中有了一丝分量。
皇上欣慰一笑,亲自搀扶起她,“只是要委屈你了。”
“怎么是委屈?臣妾一定会像姐姐一样待炎儿如亲子的,皇上放心。”骆瑾柔的笑中带着点苦涩,但更多的却是包容与理解。
皇上看着她纤尘脱俗的容颜,和她一个包容宽怀的心,一时情动,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喃喃道:“朕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放心。”
“皇上?”没有预料的被他抱进怀中,骆瑾柔忽然间怔住了,等意识到这不是梦时,她平静的心也不免产生了波动,搅乱了一池清水,这是她万万不可求的事啊,然儿现在,她确确实实是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被这个天下的至尊所拥抱着,这一刻,她感到了无比的幸福逸满心头。
*
当你无情的背影渐渐远去,绝望的泪水爬满我的脸旁,你却再一次回眸,是不舍,是依恋?
你不知道,因为你的回头,复燃了我冰寂的心。纵然苦等多于相处,却依然无悔!
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骆瑾柔一边歇脚,一边绣着手中的荷包,深蓝色的布料上隐约可以看出是一幅远山图景,这是男子佩带的吧?
宝儿好奇地指着荷包问:“娘娘这是绣给谁的,是给皇上的吗?”她暧昧地眨巴眨巴眼睛。
“皇上?”骆瑾柔不解地抬头:“为什么是给皇上,他很缺荷包吗?”
宝儿作投降状,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不怎么高。
“要不然是给谁,难不成还有另外一个男的让娘娘挂在心上。”宝儿不服气地道,要给皇上就直说嘛,又不会有人取笑她。
素烟等人却忽然心都一沉,这个宝儿总是口无遮拦,这种话能随便乱说?这万一被有心人听到,一状告到皇上那里,娘娘不就又遭殃了吗。
“宝儿,不要胡说!”素烟严厉地瞪着她,喝道。
骆瑾柔本人似乎不以为然,道:“他是男的啊,不成还是个女的?”对众人盈盈一笑。
这下子不仅是宝儿,连同素烟在内的人都仿佛吞下了个大鸭蛋,顿时石化般的瞧着她,娘娘真的在外面有——男的?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说熙炎不是男的吗?”骆瑾柔又说了一句。
熙炎?五皇子?这———意料中,有人的下巴掉了。
素烟瞅着骆瑾柔眼里的一抹淘气,她敢打赌,娘娘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喂,上面的,见到童主子还不让开!”忽然一个声音突兀地插进众人的调笑中。
骆瑾柔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着一袭绯红的缕金百蝶罗衫,头上戴着金步摇,项上一圈赤金盘璃璎珞圈,如此招摇的装扮,又是这般的出众。再看她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眉秀目俊,神态拘傲,顾盼间神采飞扬,真真不是寻常女子。
骆瑾柔细细地打量完,方才柔柔一笑:“我到是谁,原来是童昭仪。”
“知道是童昭仪还不行礼,哼!”又是身后那个趾高气扬的宫女。
她素来厌恶这号人,自然不屑同她讲,素烟皱皱眉头,道:“这里还没有你这个骚蹄子说话的份。”她的声音低跃,却自有一股服众的气势。
“童昭仪,再怎么说,本宫的阶位还比你高,你不是应该向本宫行礼吗?”骆瑾柔和颜悦色地道。
童昭仪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贤妃,却失了份往日的傲气,恨恨地行礼,方罢,才扬起头,道:“贤妃不会不知道在这宫中皇上尊宠谁谁的地位就高,不然,即便您贵为贤妃,也只是个卑贱的人!”
“是吗?那就多谢童昭仪的提醒,本宫会铭记于心的。”骆瑾柔却也不生气,微微一颔首,优雅地领着宫女们离开。
童昭仪恨恨地瞪着她远去,不过是个无宠的妃子,只要她重获皇上的恩宠,量贤妃也不能哪她怎么样!
等到两班人都离去了,萧溯寒才从躲着的树后面出来。从头自尾他都看在眼里,到有些钦佩骆瑾柔,纵使皇帝的长久冷落,她还是没有失去自己的傲骨,这般的女子,在宫里是少见的了。
“萧丞相,皇上已经等在御书房了。”身后一个公公过来道。
萧溯寒再望了眼她离去的方向,微微一笑,方才转身,朝御书房走去。
*
偶真的不会写这种争锋相对的话;所以就少写一点;呵呵;不好的地方大家将就着看吧。
看完了记得多写一点评论啊;呵呵;最好也顺便洒点票票;嘿嘿
第七章 花宴(完)
    小雨纤纤风细细,万家杨柳青烟里。恋树湿花飞不起,愁无际,和春付与东流水。
*
刚刚下过一场春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润的清新味道,阳光从树与树的叶缝间投下美丽的光晕,金色闪烁,煞是动人。
骆瑾柔午睡后醒来,身着一袭宽大的水湖色衣衫,长长的衣尾拖于地上。不施粉黛,素面清丽,如缎般华丽的头发因为刚才的午睡而有了
一丝凌乱,却比往常多了份动人的妩媚,样子慵懒而醉人!
她静静地站在窗边,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伸出手接住沿着屋檐滴落的水珠,一股冰凉的感觉刺激着手心,这看似温暖的春天里竟也蕴藏着冰冷。
她慢慢的转过身,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紫嫣,轻启朱唇:“你想留在毓华宫?”
“是,奴婢一定会尽力侍奉娘娘的。”紫嫣惶恐地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个贤妃娘娘,皇后的妹妹,她的身上透着股逼人的气质,仿佛直要把人看透。
“那你就留在这儿吧,素烟会交代你的工作的。”骆瑾柔在贵妃椅上卧躺着,揉了揉眉心,掩去一份倦意。
“谢娘娘,奴婢告退!”她低着头,恭敬地退下,但嘴角的一丝笑意却泄露了她的喜悦。
待她退下,立在一旁伺候的素烟便上前,道:“娘娘,这个人不可不提防。”
“怎么了?”骆瑾柔看着她严肃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素烟犹豫了下,如实以告:“听说她早在皇后娘娘过世后便跑到了菊揽院的童昭仪处,只是童昭仪不知是否有意,只让她作了个打扫的宫女,但现在她”
骆瑾柔明白她的意思,无所谓地笑笑:“不用放在心上,这宫里哪个不是借木向上攀的人,只是往后让她少走进里屋就是了。”
“是。”素烟点头,对于心思,娘娘自小就比自己多一份细腻,是她多虑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同童昭仪之间就更加说不清了。”她淡淡一笑道。
“娘娘,您再睡会吧,晚上还有花宴呢。”素烟细心地说。
骆瑾柔摇摇头,“不了,总是睡着也怪头痛的,你帮我更衣,过会儿我们去看看炎儿。”她说着往屏风处走去。
“娘娘,不是奴婢说您,我看您啊都把五皇子当成您自个儿生的了。”素烟吃吃地笑着。
“就你这丫儿的跟我贫嘴。”骆瑾柔被说得好不害臊,脸上一阵发热,红彤彤的更突显娇媚。晚间,花宴照例举行,往年的花宴都设定在三月里,只是因为今年的事情过多便给挪到了五月初旬。
花宴,顾名思义是赏花的宴会,但在这里却有了不一般的意义,因为花宴里宴请的人不仅仅有帝后,太后和一些宫里的嫔妃,但凡是有功的,权位高的官员也可带家属参加,算得上是皇帝给予臣下的一种殊荣,另一角度讲,也不失是种怀柔政策。
严格说来,这不是骆瑾柔第一次参加花宴,以前骆瑾凤当皇后时,她也曾几次被邀参加,但以皇妃的身份却真是初次的事。
此刻,她坐在群妃们的中间,头发只是简单的绾着,用一根碧玉簪固定,再佩上几朵小巧的粉色珠花,身上穿着一件淡青色的罗裙,外罩件同色的薄纱,项上带了串细小繁复的珍珠项链,简单雅致而不落俗套。
后宫的妃子们早已坐定,一些大臣们陆续携家带属地到来,霎时间变得热闹非常。
骆瑾柔一个人喝着桌上的酒,有点百无聊赖的样子,听到旁边的妃子妒忌的声音:“郑贵人现在是得意了,生了个公主不说,还连带的
受封为淑仪,想当初,还不是一样是不得皇上的宠爱,现在看看,人家多光彩,皇上还要借着这个宴会给小公主庆满月,真是有够怄气的!”
“是啊,你说说,我当初生大公主的时候也没这种排场,凭什么她生的女儿就高贵,让群臣都来祝贺!”
骆瑾柔默默地喝着酒,默默地听着,后宫的女子都是善妒的,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一人得宠,便有多人跟着失意,这里多得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可是她又算什么,难道还要维持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过一辈子吗?
举杯再往嘴里倒进一杯酒,立刻被它的辛辣刺激得皱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烦心,明明已经释怀,却还会再次勾起心中的痛苦,为什么,明明在这么热闹的场景里,她又一次感觉到了无边的寂寞与孤独,就像那天的早晨,她从梦中醒来,面对地空空的床畔的感觉,既清冷又苦涩的味道。
忽然,门口处一阵骚动,也不知是什么人来了,真是好大的排场,骆瑾柔嘲讽地随着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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