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之殇,一生之盟(胡霍_架空)-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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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的父亲想法跟你不同,他很偏执,即使是错的也不会认,他很懦弱,永远不敢面对自己,永远害怕自己会失败。而我的爸爸很温柔,很坚强,所以他才会教出那样的一个孩子,像他一样的孩子。”
“你是说清少爷吗?”林仲希没有推开礼暮烟的手,任由礼暮烟为自己擦去脸上汗水和血水混合液体,感受到了礼暮烟手上的动作因为自己刚刚的话粗暴的起来,林仲希猜想也许是自己不该提那个人吧,因为那个人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清少爷了。
果然礼暮烟愤怒的扔掉了手帕,一把把林仲希提了起来:
“可是…你差点毁了那个温柔的孩子,你差点让他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都不敢想如果他不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没有存在感,没有被需要的感觉,没人关心的感觉,我已经没办法再承受了,你居然这么狠,连一点点的童年回忆都不留给我!”
不知道为什么,林仲希没有恐惧,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心酸,每个人心中都有不愿意碰触的禁区。那里埋藏着一个人的伤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靠近都会痛,只有将份痛深深的掩藏。自己就是那个将人最不能承受的痛苦揭开的人,也许自己比眼前的这个男人更残忍,于是林仲希承受着来自礼暮烟的所有指责,只想着离开这个已经没有阳光的黑暗世界,回到自己的妻子儿子身边过普通的生活。
当疲惫的云采薇来到房子内看到的就是礼暮烟指责林仲希的一幕,礼暮烟发泄完后才看到了已经不知道在一边站了多久的云采薇:
“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儿了,配方拿到了,已经交给明浩去分析了。”
说着云采薇走到了林仲希的身边,将长命锁交到了林仲希的手上:
“你的儿子很可爱,他们死的都没什么痛苦,我已经派人帮忙料理后事了。但是…你恐怕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能与你的妻子合葬在一起。”
云采薇的语气中充满了歉意,林仲希则好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脸上非常的安详,手里握着儿子的长命锁,手指不断的摸索着锁面:
“爸爸终究是无法锁住你啊,你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林仲希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云采薇拿出了枪,指向了林仲希的头,闭上眼睛,随着一滴眼泪滑落,林仲希带着笑容,离开这个世界。礼暮烟哀伤的看向了一边,今天注定是哀伤的一天,礼暮烟的伤痛只有他知道,而伤痛过后,他的计划仍在进行着……
林仲希到死都没说自己背后的老板是什么人,因为林仲希想留给这个冰冷的世界一颗毒瘤,但是礼暮烟却觉得林仲希很傻,看着林仲希的尸体,礼暮烟鞠了一个躬:
“你以为你保护了那个可以为你全家报仇的人就是对我最大的报复,可是你错了,那个人是个胆小的人,他不敢,什么都不敢。他不会为了你一颗棋子而让自己涉险,不过你的死,你全家的死是有价值的,因为你是让他感到危机的前奏。”
看着礼暮烟,云采薇收好了枪,点燃了一根烟:
“暮烟,我以为经历了四年前的事情,你行事会更加小心了,没想到你比原来更狠、更绝了。”
用手驱散了下烟,礼暮烟的双眸里充满了狠戾:
“小心?我四年前就是因为太小心,才让那个人有机会算计到我,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一定要够狠够绝才可以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人告诉我的,心慈手软,失去的会更多。”
说到这里,礼暮烟直视着云采薇:
“薇姐,我礼暮烟拥有的已经很少了,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如果这些别人都要抢走的话,那么我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礼暮烟转身走到了桌边,拿起酒瓶,回到了林仲希的尸体,将酒洒在了地上,云采薇看着这一切,笑了笑:
“暮烟,你说林仲希算不算可悲?他妻子为了保护另一个男人自杀死了。”
倒着酒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礼暮烟哀叹了一声:
“原来…我们都是可怜人…”
猛然间,礼暮烟脚下一个踉跄,尽力平缓自己的情绪,礼暮烟痛苦的说了一声:
“原来…我也会累。”
将烟熄灭,扔在了一边,云采薇淡淡一笑:
“累,总比心里空了来的好。”
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礼暮烟疲惫的看着云采薇,安慰的说道:
“感情不能变成一种执念,那份感情已经一寸寸的渗入了你的血液,不要太压抑自己。”
月色从房子的缝隙内钻了进来,映着两个落寞的身影,照进房子内曲折的月光,也许是受了房间里面人的情绪的感染,不似平日的温柔,透着清冷寂寞的悲凉,仿佛在帮助房子内的人诉说着他们内心无法说出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镜儿跟俺说,作者是最没心没肺的,这话俺灰常同意,作为读者的时候,俺追文的时候希望看到结局,真结局了就失落了
但是俺作为作者的时候,每当完结文都开心的想跳起来,因为总算是完结了,而且一旦完结了,那些写过的坑就会从俺脑子里消失
所谓作者无情就是说俺这种人吧
昨晚可可提起俺写过的句子的时候,俺看着自己写过的东西灰常滴陌生
所以谢谢那些记得俺写过的残句和废文的读者大大们,鞠躬
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各位大人的留言,俺剧透下吧:
乃们与其纠结于最后选择谁的问题,还不如想想最后谁活了谁挂的问题更实际些 自从那天我跟华哥说出我想法后,华哥的病房就成了我的病房,我发现人的欲望真的是会增长的。再过去的四年里我只是想如果能再看到他就好,可是只是很短的时间,我发觉我无法满足于只是看看他,我想跟他说话,想跟他聊天,聊什么都可以。我想跟他在一起,即使待在一起一整天不说话也可以,就这样让他在我身边就好,除了医生的例行查房外,我都想跟他在一起。我想抱抱他,想感受他的体温跟我的体温相融合的感觉,病床不够宽敞,我只能侧身维持着一个姿势跟他躺在一起。每当他的药效起作用的时候,他都会迷迷糊糊的靠着我休息,我知道他不想睡,我则跟他说一些我这些年的事情,他听着,偶尔发出一两声声音表示他在听。他伤口的愈合情况还算好,可是偶尔还是会疼,他疼的时候都不说话,我则把我的手给他,他也不客气,每次都握的我生疼,日子就这样过了一星期。
令我奇怪的是,这一周除了灏元帮我拿换洗的衣服、裴惜霖每天来送吃的东西外没有一个有良心的来看我,我们能见到的就是医生和护士,就算是这层被封了那群家伙也太无情无义了。在这一周内我们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经过一周的休息后,我可以出院了,华哥则还需要在拆线后观察几天,其实我也想让他多休息几天,因为我觉得在这家医院里很安全。
出院的那天也是只有灏元来接我,他帮我从家里那了衣服过来,然后把我的所有物品交给了我,手机也是充好电的。我收拾好东西后来到华哥的病房,他则似乎在等着我,我走进去后坐到床边把他抱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好好休息,养好伤后再出院,不要着急。”
他则用手摸了摸我的头,问我还疼不疼,我摇了摇头,我抱了他一会儿后才离开。其实进到有他的味道的房间后,我就舍不得离开了,出门后我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裴惜霖:
“恭喜出院。”裴惜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句恭喜后,塞给了我一个饭盒,“中午吃的,华哥让我给你做的,真是的,你不会自己找吃的吗?这么大的人还怕你饿死吗?”
饭盒就被裴惜霖扔进了我的怀里,我觉得这个孩子真的很可爱,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他则把我的手打开了,用手指着我很生气的说道:
“警告你!下次再摸我的头,小心我不客气!”
我笑着摇了摇头:
“我说惜霖,你在华哥身边这么久,怎么就没见你脾气像华哥呢?”
“你倒是巴不得都像华哥那么好骗!”说完后裴惜霖推开我,进到病房内把房门关上了,我苦笑了下,手里拿着爱心饭盒,放到鼻尖闻了闻,感觉味道还不错。
从华哥病房内出来后,我跟灏元一起出了医院,上车后,灏元开车,我则小心的拿着饭盒。灏元看着我手里的饭盒,眼睛里划过一丝的哀伤,随后恢复平时的样子发动了车子,因为只是一瞬间的哀伤,我并没太放在心上。车子发动后,灏元将一份资料交给了我:
“头儿,你住院期间发生了一件事情:邵军的尸体被扔在了在城内的六个地方,在你家伏击的你人叫做林仲希,他的尸体被扔在了莫局家门口,并且在法医验尸的时候,发现林仲希内脏全部被人用化学药品腐蚀了,他的腹腔内装满了一种迷幻药。这种迷幻药跟四年前刹奥体内的和前些日子在森罗发现的是一种。”
我把饭盒小心的放在腿上,拿起资料看了起来,从验尸报告上看,林仲希死前一定很痛苦。
这时,我翻到了资料的后几页:
“这是什么?”
灏元瞥了一眼后说道:
“这是林仲希的妻子和儿子死亡现场的照片,他们全家在同一天内全部被杀害了,验尸报告的死亡之间推断他们死于同一天内,只是早晚的差别。但是在林仲希的家内却并无什么特殊发现,估计是已经有人做过善后工作了。”
听完灏元的解释后,我放下资料,重新拿好饭盒:
“灏元,你说的好像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想你知道这些事情都是谁做的吧?”
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我会这么说,灏元的脸上没什么惊讶的表情,而是依旧很镇定的开着车:
“头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角色,我的工作就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现在我的角色是你手下的警员,我的工作就是向你汇报你住院期间的一切事情,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
对于灏元的这个回答我丝毫不意外,依照我对灏元的了解他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于是我也不再多问。其实从现场取证、法医的验尸报告和最后的案情分析总结来看,这一连串的事情被归结了黑吃黑,就是内部因为某种原因没达成一致而引起内部私斗。林仲希则是这场内斗的输家,不但自己送了命,还让自己的家人也一起陪葬了。而从杀人的手法和事后的处理方法,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礼暮烟,在我和华哥住院期间他都没出现,就让我更加确信了。
资料上提到林仲希最后被人看到出现的地方是森罗,估计林仲希是被礼暮烟算计了,但是为什么礼暮烟要把尸体扔在莫局的家门口?是为了示威吗?礼暮烟不是这样的人,以他在外的名声,不需要示威,莫局也已经对他头疼到了极致,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跟灏元到达了警局,刚好是警局中午吃饭的时间。我回到了一周没进的办公室,看到了袁弘这个没良心没义气的兄弟:
“这不是袁大队长吗?还记得小弟我吗?”我故意阴阳怪气的凑上去,袁弘顿时一个激灵,像推开什么恶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