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我的-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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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身上,但她真的就是无法了解为什么易水然非娶她不可。
男女间的事她在妓院裹早已看多,没有爱就能上床的人多得是,如果上床后就要成亲,那窑子里的姑娘不早就夫婿成群了?况且他们会做那件事是因为别人的陷害,并不是他们自愿的,所以因此而成亲不是很奇怪?他们可以不用太在乎的,不是吗?
聂不了解易水然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易水然很快恢复平静。他眼睛亮着光彩,打算故计重施诱惑她。
勾起嘴角,易水然温柔的说:“西聆,你知不知道?”他拉起她的小手,轻轻柔柔的来回搓揉爱抚着。他努力的制造出亲密的气氛,脸上更是温柔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
上次被人打断,这次他有得是整夜的时间,就不信凭他的魅力无法让聂心甘情愿的点头嫁他!
“知道什么?”她鸡皮疙瘩冒出来的同时,酥麻感也窜向她的四肢。
面对易水然的挑逗,聂如临大敌的戒备着,一点也不敢轻忽地的魅力。
“知道我想陪你度过每个晨昏,看着每天的日出月落,感受有你在我身边的感动。
”他记得曾偷听别人这样说过,只是没想到换成自己说时竟有些难以敢齿。
“我们每天看的都是同一个太阳和月亮,难道还有第二个不成了”聂就事论事的问,她不觉得看日月升落有什么好感动的,他不觉得每天看同样的东西很无聊吗?况且他们又不是没有相伴看过。
易水然错愕,聂的说法也没错,但趁着他的热情还没有被她完全浇熄,他再接再厉,“我们可以相伴游山玩水,做一对优闲快乐的神仙眷侣埃”他轻轻的将她拉入怀中,手抚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放松下来,他知道她又全身紧绷了。真是的,他又不是她的敌人,他只是想说服她嫁给他的普通男人啊!为什么从他们上床后,她每一次面对他总是如临大敌般戒备着?
“绿叶庄有山、有树,还有水,你干嘛舍近水远?况且游山玩水一点也不优闲快乐,万一遇到台风下雨,露宿荒郊野外的滋味可不好受。”聂怪叫,不解的抬起头,他们去江南的那两个多月还不够他受吗?
易水然的眼眯了起来。这也没错!但现在在这个情况下就是不对!
“我们可以在这件事上配合得很好。”易水然吻上她的朱唇。既然用说的不行,他总可以身体力行吧!
聂的双手自动环上易水然的颈项,在他似水柔情的怀抱和辗转舔弄的唇舌中逐渐迷失了神智,她沉醉在易水然的爱抚中无法自拔。
这次似乎不同于之前的感觉,像是多了什么,又像是少了什么,攘她更加无法抗拒他的抚触。满足的叹息出声,她喜欢易水然这样抱着她,像是躺在草原上晒着暖烘烘的太阳。
聂主动的抚上易水然结实的身躯。把她小时候听到、看到那些妓院姑娘所使的技巧全用上了。她单纯的只想让易水然跟她一样感到快乐。
易水然本想点到为止,却被聂热情的回应逗弄得失去了理性。他陪着她一块在勾魂的愉悦中迷失、沉沦……一番云雨后,天已几近大白。
易水然轻抚聂细致的柳腰,一脸满足的笑着。“这下你不会怀疑我说的话了吧?”
聂拉过薄被掩盖裸露的身躯。她还是一脸不解,易水然知道糟了。
“你对其他女人没有办法做这事吗?”聂果然没出乎他意料之外,又说出惊人之语。
听到她的疑问,易水然全身无力的望着天花板,但心中最想做的是敲昏她,实现他最先的想法,那么他就不用那么的苦了。
“为什么你不愿嫁给我?”易水然挫折感深重,面对聂的固执,他不晓得自己该不该再坚持下去。
“为什么你那么的想要娶我?”聂是真的不懂,易水然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只为了她跟他上过床吗?
易水然转头有向聂,好像第一次看见她。两人四目相对,久久不语,好像他们第一次发现对方的存在。
“我说了那么多,你到底听进了多少?”他之前的努力全白费吗?他不愿相信!还是他又错估了聂的固执程度?
“我全听进去了,不信我可以背给你听。”聂马上背出易水然刚才说过的甜言蜜语。“我爱你。我想陪你度过每个晨昏,看着每天的日出月落,感受有你在我身边的感动。我……”聂说着说着脸竟无端的红了起来,却也突然想到这些话拿来整人也许会恨好用。
什么时候开始她爱整人的脑袋又运转起来?姆嬷去世的悲伤似乎变淡了,是因为有他在的缘故吗?聂愣愣的看着易水然,他什么时候变得对她那么重要了?
“停!”易水然感到脸上一股热气直冒,“我知道了!”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勇气说出那些恶心肉麻的话。
起身穿上衣服,他总算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了。他对她太直了,想要让她点头答应嫁给他,绝对需要要点小阴谋才行。
回头给了聂一个轻吻,易水然有点生气、有点无奈,却又充满挫折的离开聂的闺房。
“公子?”看着易水然又从窗户跳下去,她想起易水然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
易水然离开叶兰阁之后,沮丧懊恼的绕了绿叶庄一圈,还是没有想出可以让聂乖乖点头答应的好方法。
他原本的冷静沉着又被聂的固执磨个精光!
他推开书房门,看到应冰痕和西门生正在下棋,劈头就问:“为什么升西聆当你的贴身护卫?”
“我妹还是不肯嫁给你?”应冰痕头也没抬便说,水然一大早说话就那么冲,想也知道他又铩羽而归了。
西门生则抬起头来,如预期的看到易水然一脸的沮。“真是没用。”
“没用?你去试试着!”易水然忍不住低声咆哮,他就不信西门生比他有办法,除了看他笑话,他们一点用处也没有。
西门生推着轮椅就往外走,真的想去试试看,却被易水然拉祝他回头看见易水然狰拧的面孔,一点也不惊讶,笑着摇摇头,回到桌前继续下棋。
“为什么升四聘的职位?”易水然拉回理智又问。
从棋盘上抬起头来的应冰痕,对着被恋爱冲昏头、眼中只有聂的易水然咧嘴一笑,“不然你以为姆嬷不在了,绿叶庄留得住她吗?”笨!
易水然颓然的坐了下来,摸了把脸。他整晚没睡试图说服她,却还是没有成功。
他卜的卦还真准,聂还真的是他的劫数!希望不会到孩子生下后,她还是不肯答应嫁给他。
“她拿这个当拒绝你求婚的理由?”西门生问,一反先前看戏的态度,真心关心易水然和聂的事。
“她不了解我为什么一定要娶她或者她为什么一定得嫁给我。”这是他花了整晚得到的结论。很烂却又很实在的结论!
应冰痕和西门生愕然,怎么会不知道?难道真的是易水然没用?两个人眼神怪异的看着深思中的易冰然的敏感部位。
突然,易水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终于露出被聂再一次拒绝后的第一个笑容,他的智慧和冷静在此刻全回来了。“你们得帮我设计她。”终于让他想到一个好办法了,如果这个办法再不行,他会打昏她,然后带她回家囚禁她一辈子!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面对易水然越挫越勇的精神,应冰痕很坏心的想泼他冷水。因为他嫉妒水然竟能好运的遇到值得他投注一生爱恋的女子。
“不帮忙?”易水然眯起眼,然后露出邪笑。他在应冰痕和西门生的耳边分别说了几句话,只见两人全变了脸。
“我帮!”他们异口同声,不愧是相交多年的至友。
易水然笑得很快乐,也很贼。认识他们那么多年,他当然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们的弱点,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这次他一定会成功的。
应冰痕和西门生望着易水然,呆愕的想,他真的已经疯了!爱情让人为之疯狂,即使是这个长久以来心如止水的男子也无法例外。
第十章
“遇到聂是在距离绿叶庄五天路程的奎宿村。那时我正赶回绿叶庄奔母丧,聂突然从暗巷内跳出来,要不是我的骑术一流,现在世上恐怕没有她这个人了。”应冰痕边回忆边笑说:“当时我还来不及开口骂她,她就吹捧起自己有多棒、多好。看着瘦骨怜峭却又傲骨十足的聂,我一时心软,加上我在赶时间,便将一块随身玉佩丢给她,叫她到绿叶庄来找我。再见到她和姆嬷时已经是在绿叶庄内了。日理万机的我哪可能随时随地注意绿叶庄裹的一个小人儿,况且知道姆嬷是我的亲生母亲,还是我那个没良心的爹三年前去世的时候我不小心得知的。要想知道聂和姆嬷的事,我劝你还是去一趟奎宿村。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绿叶庄的家务事更是错综复杂。
“真的是这样吗?”易水然不信,凭应冰痕的精明,不会不求证就相信姆嬷是他的母亲。
应冰痕耸耸肩,“信不信随你,我知道的并不多。”
易水然站了起来,就要离开。他知道再问下去,应冰痕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不跟聂说一声吗?”西门生戏龙的问。
易水然回过头冰冷的眼神扫过他们,这两个家伙就是不肯放过他!
“随你。”西门生和应冰痕再次异口同声。即使易水然出言威胁他们,他们还是可以迂回的整到他。
易水然眯起眼,二话不说转身就离开了。
“你觉得水然真的会执行他的计划吗?”西门生不抱希望的问。
“当然会,他想要聂嫁给他已经想疯了。”应冰痕也有点沮丧,整易水然到此好像也整到他们自己。
“那么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才能快乐点?”西门生问。
“当然是到我的宝贝妹妹房里告诉她水然走了。”应冰痕轻笑的说。
西门生和应冰痕相视贼笑,他们有致一同的把目标转移到聂身上。
☆☆☆
盛夏,蝉声唧唧,书房内应冰痕边着帐目边跟聂交代一些事,但聂听若未闻的望向窗外。
应冰痕一抬头发现她又不知在想什么,不禁摇头失笑。这样算是好现象吧!遇到这个超固执的女人,他是越来越懂得什么叫妥协了。
“聂!聂!”
聂闻声回过神来,蹑嚅的说:“庄主,对不起。”最近她的行为真是糟糕透了,迷糊不说,就连辨正事时也会分神。她明知道这样不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她真的好想念突然从绿叶庄消失不见的易水然。不过才几天没见,她竟然就像变个人似的,时常想他想到失神,甚至连整别人的欲望也没有,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何时遗落在他的身上了。
“叫大哥。”不厌其烦的纠正她,应冰痕又坏坏的加上一句,“在想他?”他一脸的戏谑。
“没有。”否认是她唯一可以给他的答案。
应冰痕听到聂这千篇一律的回答,懊恼得想敲开她那颗小脑袋瓜,看看裹头到底是装了什么,可以让她如此的固执不通。难怪连一向优闲、淡漠的水然也会被她气得快要抓狂,不,正确的说法是已经抓狂了,否则他不会想到那个烂计划!
一想到水然的计划,应冰痕又头疼了起来。但他不是呆子,任水然欺负不还手,他可以将“委屈”发泄在水然未来的老婆身上,嘿嘿!
“刚才我说的话你都有听到吧!那么就麻烦你转告怒文了。”应冰痕一本正经的“我……”聂根本不知道该跟总管说什么,杆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应冰痕憋着笑,暗自欣赏聂发窘的表情。
“庄主!”最近她越来越容易脸红,尤其主子和西门公子特别爱看她出糗,只要逮到机会一点也不愿放过她。她有得罪过他们吗?
“叫大哥!”他很有耐心的再次提醒,可不像水然暴躁得像头已经失控的狮子。
“庄主!”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