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与尽头-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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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这能够很令人理解曾经的他是多么的收到那些纨绔子弟欢迎,是愤怒的,似乎长久的生活已经令他麻木了,对于活着或者死去已经对他意义并不是很大,他不断地想要穿过还没有离开的罪魁祸首的两人的身体想要撕裂他们不过是因为对他们闯入房间的愤怒。
从年轻的属于女儿角色的年轻女子的灰白色的有些模糊的灵魂来看,杏圆的双眼虽然现在透着难看的惊恐但是不能否认是双漂亮的眼角,丰满的下唇以及齐肩的黑色波浪卷以及有着傲人双乳以及包裹在紧身短裙之下丰臀的身材,这样的女子终究是对那些总是精虫上脑以及禁欲多时或者是家庭婚姻令自己非常不满的人来说是具有致命的诱惑力的,也便是这样继承了母亲以及不知道哪来的父亲的长相,使得她总是能够用一眸一笑换来多出他人的钱财,也便是说明了在为什么在这样当女儿的家伙染上难以戒掉的毒品之后,她们母女的生活并非非常的潦倒的原因,再加上安杰洛每月会给与她们部分的金钱救助,比上当然是不足,但是和这条街的家伙们比一比的话,母女的生活还是能够令两人自豪的过上相对富足的生活。然则如此便是越发的让这样的年轻的灵魂难以接受自己死亡的事实,他还年轻的很,整有几个还是非常不错的花花公子们看上了他,他正准备去挨个摸清了底细而选一个被其金屋藏娇,他还有几个想要购买的项链和狐皮大衣刚刚被其中一个满足了愿望,刚刚堆在桌子上的那包毒品刚刚打开点上了火还没丢进自己的嘴里,他还年轻真的很年轻,财产、虚伪的爱情和亲情,那都是他难以割舍的东西,可是他的身体呢?地面上蔓延在月的荧光之下血液之上的肉块哪一个是她保养极好并且涂着艳丽指甲油的纤纤素手?哪一个又是他引以为傲的脸蛋?他满脸恐惧的蹲在地板上想要在刚刚还是她承载灵魂的躯体的那堆肉块间翻找,但是结果是令人绝望的,他什么都摸不到,触不到,他恐慌着扯动着自己的发丝,张大了嘴想要尖叫嘶吼出自己的恐惧,但那时徒劳的,他还太过于弱小还无法令活着的人听到他的声响。
“这么偏僻的地方,还真是亏得Tommy你能够记住地址。”
面具已经被卸下,看起来华丽的面具自然其实并不是令人好受的,毕竟毫不透气,为此自一从那栋别苑初来阿布拉克萨斯便于不愿意再委屈自己的容颜。而现在的他阿布拉克萨斯正站在这个廉价的公寓门外,很显然这样廉价的住宅他并不愿意进去,不过还好公寓非常的狭小立在门外和容易的将室内的一切收进眼底。
“嗯?”
里德尔闻言抬起了头,将划落耳际的发梢顺回了耳后,勾起嘴角轻声笑了出来。
“别忘了我可是日记本,我想要记得的东西是不会忘记的。”
日记本的本身存在的意义便是记录那些已经经历过的,那些容易被遗忘的欢乐亦或者是悲伤。而里德尔本身其实便是一个承载Voldemort那些不需要的厌恶的童年记忆的存在,出于魂器本身的属性,从最开始,里德尔的记性都是非常惊人的好,甚至现在都可以记得两年前那只在马尔福花园中邂逅的绝音鸟,最后唱出的歌声的旋律。虽然记忆的堆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对于面对安杰洛这样的事情上,倒是出奇的好用。不论消失在窗台被作为□□的圣诞花,亦或者是那曾在安杰洛书架之后的暗格之中发现的新教的计划书以及安杰洛每月汇款的地址,就算是今晚就在刚刚的那个时候贝卢斯科尼先生也就是安杰洛的所谓父亲,出自护短的烧毁了里德尔手中的证据般存在的信件,里德尔依旧可以找到其他保守派的角色们,如同倒入竹筒的黄豆一般的背出那一长串的名单。
是的,而现在这里便是安杰洛那位出身低廉的母亲和妹妹的,那位于平民窟的狭窄的公寓。安杰洛看了现在被飞溅鲜血满地地砖而显得格外惨烈的室内,估计必然会抱头悲伤的痛哭流涕,不过前提是他还能够挽救自己的生命而得到自由回到这里。
而里德尔并没有杀死那个年轻的女孩也便是安杰洛的妹妹,他仅仅是在女孩的面前肢解了至今都搞不清楚女孩父亲是谁的这位母亲,不过很显然从女孩扩大到惊恐的瞳孔来看,显然神经似乎已经被过渡的惊吓而断裂了,不过若是他明天可以缓过来的话,或许能够选择去警察局报一下案子,只是像他这样的生活在社会底层挣扎的女子,警察是否接纳他便是有一个艰巨的问题。
事情终于被圆满的翻盘,里德尔对此相当的满意,他拍了拍手指尖不存在的灰尘和血渍,仿佛下赢了一局国际象棋一般的开心将掌心合十在心口眯眼笑的十分开心,全然不知自己现状是如此的令人遍体生寒。
“那么一切都解决了?”
不知觉的Voldemort便将手指搭在了里德尔的头顶,将指尖插入了那触感一直都微凉如沙的发丝间,用指腹轻轻的点着里德尔将鬓角发丝滑到耳际之后而露出的额角,微微俯身询问了里德尔接下来的意愿。
“你想要在意大利度过圣诞夜还是我们回去?”
虽然一贯非常喜欢Voldemort指尖的触感,但是里德尔还是歪头甩开了头顶的Voldemort的手,手指顺着杖身下滑握住了杖尖,里德尔将手中的魔杖如此的递换给了这根十三英寸半长、凤凰尾羽杖心的紫杉木魔杖现金的主人。在Voldemort的手握住了魔杖的同时,里德尔并没有松开魔杖的杖尖,而是握着杖尖上移,将杖尖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才松开了手指。
“口中说着请你相信我,而却如此的每每的欺骗你。我真的很抱歉。”
“我明白,对我们口出谎言是最不可被原谅的东西,就现在,杀了我吧。”
笑容一如既往,但是却是如此决绝。
如此的将随时都能够将自己的头颅穿过一个血洞威胁至于自己的额头之上,里德尔将自己所有的武装收回丢弃到近乎坦然,很显然他无法想通知晓为何自己每一次面对Voldemort都会显得如此无能到自愿卑微。
被Voldemort不可原谅的活着,里德尔倒也是想得开,宁可一死了之。毕竟这件事上,里德尔是最先开始欺骗的那一个。
“我假设,我的问题是…你想要在意大利度过圣诞夜还是我们回去?或许你没有听清楚,需要我再来一遍?”
杖尖被微微用力的在里德尔的额头戳了一下,Voldemort略显得像是教训一个没有听懂导师训话的学子,他挑高了一边的眉梢,很显然对里德尔所说的不可理解。
或许,那并不是真正的不能够理解,而是选择原谅吧。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这样的近乎付出了所有自己最珍贵的事物去换取另一个人所需要的,而且没有大张旗鼓的索要报酬,也没有告知令一个收益的人,虽然是用一层又一层的谎言掩饰的存在,但是这般被揭晓了答案和谜底,Voldemort的心情倒是难得的复杂,但却全然的选择了接受和无视自己最难以忍受和原谅的一种叫做说谎人的如同底线的存在。
“诶?”
里德尔倒是显得惊讶,他抬起头对向了Voldemort那双与自己同色的双眼,Voldemort双眸之中倒是一如既往的懒得掩饰,还是那般习惯出现自负与邪魅的气息,其中的原谅与不会追究里德尔的谎言的意味倒是真实的存在着。
“谢谢。”
感谢的词句不知道为什么便滑出了唇间,虽然清浅但是毕竟如此不受控制的说出了口,然则为了掩饰那句莫名其妙的歉意,里德尔略微提高了后半句的声调,属于16岁少年而存在的声音,声线虽然低沉但是轻轻巧巧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我们能直接回家吗?”
“嗯哼?”
完全不明里德尔不满之处的Voldemort轻哼出了语调同样上扬的鼻音,随即他似乎明白自己似乎却是也同样的失约了。
“想想倒也是从那次会议我便说过带你回去?似乎是晚了那么一点,Dairy,原谅我的失约。”
☆、chapter。69 琴丝
chapter。69 丝线
'Nothing meaningful or lasting es without working hard at it ,whether it’s in your own life or
With people you’re to influence。'
'没有什么意义或持久的东西是可以不需要艰苦努力获得,无论是对你个人的生活,还是对那些你试图影响的人来说,都是如此。'
“Voldemort先生,愿对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将永远陪伴里德尔先生,并将永远爱他、珍惜他直到地老天长。承诺你将对里德尔永远忠实吗?”
“愿意。”
“里德尔先生,你愿意对Voldemort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你都将永远爱他、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我承诺我将对你永远忠实吗?”
“我不愿意。”
“那么现在,你们可以交换匕首了,愿梅林祝福你们彼此。”
“永远幸福。”
小号奏响那曲《仲夏夜之梦》第五章,花童洒出的水仙花瓣飘散于空中被正午的阳投映出乳白的脉路,圣歌诵唱着神的恩赐畅与空寂的穹顶之上,牧师手中的魔杖辗转出美好的弧度,遮掩银盘的绒布被掀起,两把精致的银质匕首锋芒咄咄。
里德尔好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并且要做些什么。朦朦胧胧间似乎只是为了应某个冥冥的契定,他的躯体并非属于自己,仅仅是被这契定的丝线牵连扯动仅此,无法反抗也无法抑制无法挣脱,他想吐非常的想吐,拱形的花门上的香水百合熏的他胃里搅动。值得昏沉似乎隔着透镜一般观察目之所及,入眼的Voldemort黑袍栖身依旧如同日落夜出天际的钴色,新郎的银滚边的绸带从他的左肩跨至腰际由流苏打结垂摆,胸前别扣着的水仙花精神的似乎透着水光,袖口平整包裹腕骨纽扣锡纹勾结,手指依旧修长并骨节分明并似乎好无犹豫的握紧了银盘中的匕首,表情倒似乎是赢得象棋游戏而沾沾自喜的少年般笑容优雅清澈或者可以加上一句美好的。
不对——真见鬼这倒是是什么诡异的事情。Voldemort这是吃坏肚子了吗?!还是这是谁无聊的恶作剧?!!里德尔极度惊愕到无法找出任何一条理由来解释现在所有的一切,困惑到惊愕最终到愤怒,他试图挣脱挣扎抢夺身体的控制并用力的撕扯身上的丝线,一点点的,动了。。。一点点的身体以及关键不断地像是铁皮人的关节得到了爱丽丝手中的油罐点滴一般,从锈死到干涩,好像移动一点点里德尔都更感受到自己关节发出狰狞的摩擦,用尽全力的夺握住了银盘中的另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挥起落下轻而易举的斩断了穿环身体的丝线,手腕回来了,脚腕也回来了,然后是更多的,无法思考的挥起匕首斩断更多的牵连,那种轻松的如同长吁的畅快如同□□。
“你确定吗?”牧师的声音再次响起。
什么—?
刀锋的举起停顿了几息,微晃了一下并再次落下。
“好吧,你还是不确定。”
这一次是他和他的胸口,没有鲜血的飞溅,只有耳际清脆的裂锦之音,带着由自己的手刺入‘自己’胸口的解脱和那份注定。
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