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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时间与尽头-第43章

小说: 时间与尽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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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丝的鸟笼也是鸟笼,再怎么嵌入宝石装入精致的瓷碟以及青花的水碗,装点的再璀璨,也是无法为之改变的困兽的存在。
  如果没有推测错误的话,这栋复式的小小别苑正位于意大利的东南部穆尔杰高原的东坡之上的城市,安德里亚。因为就在三楼露台能够眺望到的视野尽头,那里有一座八边形的哥特式古老城堡,这样独特的视物里德尔仅存于脑海中的书本里有那么一个能够和它的样貌对上并推断自己的位置。
  而这个漂亮的复式建筑,便是沿袭了哥特的尖顶,以及搭建了属于古罗马的花纹石刻和圆滑的大理石柱,花园中种植这四季中只要有着阳光便会都会开放出淡粉色的,郁葱的玛格丽特以及一个秋千式的长椅。一楼有着漂亮的花厅,里面挂在几张不错的巴洛克风格的油画,其中一张倒是不怎么喜欢巴洛克风格色彩的里德尔所能够欣赏的,画面勾勒着利于花房边修剪蔷薇的栗色卷发少女的远景。二楼便是书房以及仅有的一间卧室,走廊中挂着风干的麦穗坐着墙饰,三楼是有着白色凭栏的露台。不可否认,若是只评论这里的装潢以及房间的话,倒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而今的里德尔并非是怡然的不想离开而是无法离开,看似毫无防范的别苑然而并是不表面上那般的显得容易进出悠然,这里并非一日建成的地方,恐怕已经经历多年的时间洗刷。白石的门棂上,床边的细小纹饰,床边的夜灯底座,书架搁架的横木,等等的地方,那里的阴影都雕刻着细小的拉丁文,而这一串细小的拉丁文里德尔的记忆里只在三个地方见过,关着海尔波的密室,囚着盖勒特的监狱,以及阿兹卡班。很显然,这里是幽禁某个势高权威但是触犯了无法被原谅的罪孽又不能被处死而被关押的巫师的豪华囚牢。为此现在的沦为优质囚犯待遇的里德尔不仅仅是没有了使用魔力的权利,甚至是无法踏出室内一步,走入花园之中都是无法做到的事情,因为将他带入这里的那位金发的意大利男人最钟爱的便是白皙到接近无色的肌肤,所以总是百般的阻止他走到任何有阳光直射的地方,起码从他来到这里的三个月便是如此。
  “Rabbit,今天是黄油土司哟。”
  安杰洛的声音响起,使得一直站在窗下借助晨光翻看书本其实思维完全不知在何处的里德尔双手合上了书本,转身走向了餐桌。安杰洛起身为里德尔拉开了深棕色木质的座椅,待里德尔坐下之后安杰洛便将考的金黄的土司抹上了浅浅的几道蓝莓酱并推到了他的面前,蓝莓酱的尺度还真是掌握的刚刚好在里德尔能够接受的甜食范围之内。
  “我想你会喜欢,还有沙拉,记得不可以把卷心菜全部挑出来扔掉!”
  现在吃下任何事物对于里德尔来说都和吞下沙子没什么两样,从前往往仅仅是闻到什么会有着想要呕吐的欲望罢了,而现在的里德尔放入空腔之中的东西都几乎毫无感觉,似乎舌尖已经丧失了对味道的感知。不过也好,起码吃下什么对于里德尔来讲倒是轻松了那么些许,对自己身体的状况越发冷漠的他扬起了几乎能够拿着尺子量出角度的标准笑容。
  “非常感谢。”
  “圣诞节你想要些什么呢?Rabbit想要的东西都是必须能够得到的。”
  安杰洛双手合十,随着他微微歪头的动作棕色的发丝轻轻的摇晃,再并不刺眼的晨光下折射着一如既往如同阳光的色泽,而他此时笑起来的样子便如同锁阳糖果的孩子,而他问出的话语分明是给予糖果的那一边。
  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安杰洛,里德尔并不做回答,虽然他也有想要达成的愿望,比如将面前这位意大利的漂亮先生拆碎顿成一锅肉泥这样简单之极但是无法被打成的愿望。为此他选择低头拿起了土司咬了起来,虽然了无了舌尖的味觉,但是仔细回忆起曾经还仅存的对于土司的记忆,口感柔软的土司很好下咽,就像是咽下了一团泥巴一般,连反胃的机会都没得到便滑进胃中。
  “呐呐,Rabbit连个喜欢什么的范围都不给我嘛?这样我可自己随着性子准备了哟,到时候不喜欢可不能怪我。”
  安杰洛自说自话的喃喃着,似乎已经对里德尔是否回答他的问题而变得毫不在意,毕竟在从最开始将里德尔带至于此直到现今里德尔一直处于似乎丧失了语言交际能力的带着简单发条机关的玩偶,笑起来的微笑是一样的,说出的话语也是全然的公式化。而安杰洛似乎也乐在其中,这对于他来说里德尔的反应再好不过,省去了他预测之中那些激烈的反抗与其对应的应对措施,以及如何洗掉里德尔的记忆和对于Voldemort的联系,让这样的黑魔法物品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艰难过程,而今里德尔的反应完全不必使得安杰洛为以上的任何一条绞尽脑汁的费时费力。毕竟对于现今的安杰洛来讲,他也不是想要满足一种其妙的妒忌心以及收藏的欲望而已,况且充实之中他都并非把里德尔看出一个存在的巫师,而仅仅是一个会说会动非常有趣的人偶罢了,大概从始至终将里德尔划在物品之内的也仅有他而已。
  家养小精灵另行的将装有鱼食的有盖器皿加满,很显然安杰洛能够开始他每天最喜欢的娱乐之一了,喂食他从小鱼苗养大的那7只腹部有着瑰丽的鲜红色的漂亮的红腹锯鲑脂鲤。
  鱼类的饲养总是要注意白尾病以及水酶,那么安杰洛的漂亮小鱼们自然也是如此,已经被家养小精灵切碎的成牛肉丁并且已经将杀菌的药粉均匀搅拌在内的私聊很显然非常适合。为此安杰洛非常心仪的捧着鱼食盒,用小银夹捏起生牛肉粒扔进鱼缸之中,看着红腹锯鲑脂鲤疯抢分食到连血色都没有留在鱼缸之中。
  自然这样无聊的活动对于里德尔来说吸引力太过于微乎其微,如何将面前想吃的花椰菜和西红柿挑出来,而且将不想吃掉的卷心菜挑出来扔掉才是里德尔注意力的根本。叉子在沙拉盘中来回扫荡了几圈确定已无自己喜欢的花椰菜和西红柿,里德尔插起了几块最大的卷心菜接近菜梆的厚厚的地方,站起身走向了鱼缸,将叉子插住的卷心菜探进了鱼缸之中。
  那里有两天植食性的锯鲑脂鲤,只是颜色没能有红腹锯鲑脂鲤那般的好看和艳丽,而且安杰洛似乎对喂食植食性的鱼类出于不想搭理的态度,估计不在过几天这两只也会被自己的亚种撕碎吞噬,然而这使得每天都处于很无聊的里德尔开始跳出一些自己不喜欢的掉的蔬菜来喂食这两条鱼类。
  卷心菜的白梆似乎就算是切成了细条了也还是太硬了些,这只植食性的锯鲑脂鱼咬了几下都没将食物吃进嘴里,最终似乎也是来了脾气,用力的摆了几下头。这几下头摆的是效果非常显著地,不仅让自己得到了卷心菜,也使得里德尔本就是不怎么用力拿在手里的叉子掉进了鱼缸之中。
  掉了东西自然都会去捡起来,那么里德尔也是一样的,下意识的便将手伸进了鱼缸之中,去捡拾掉落的叉子,但是他似乎忘记了一边还有五只正因抢夺安杰洛投入的鱼食而撕咬的开心的红腹锯鲑脂鲤。人下意识做出反应做出的动作总是非常快的,为此安杰洛想要阻止很可惜已经来不及做出什么。
  漂亮红腹锯鲑脂鲤自然是用它尖锐的牙齿以及下颚咬在了里德尔的手掌侧目,而这回倒是弄巧成拙的将自己的牙齿卡在了里德尔的手骨之上,为此里德尔怜惜的摇了摇头,以最快速度捡起了掉落鱼缸水中的叉子,并将要在他手背上的红腹锯鲑脂鲤带出了水面,伸出手捏住鱼的下颚将他从自己的手背上卸下,摔在了地板之上,鱼儿摆动着尾部幻想着回到水中得以生存。
  而然很显然的鱼儿离水便是只有那一个可悲的结果,鱼鳃粘连在一体窒息的死去。诚然这也怪罪贪婪使得他选错了对手,虽然他似乎是五只鱼中最强壮的那一只。
  “似乎很显然,困于窄小有限的鱼缸之中,可惜獠牙还是不会因此消失或者失去锐利。”
  听着像是对着鱼儿的深思感慨,但是说出的话语几乎失去了语气,里德尔看着满手的鲜血还是那般的欠奉出自己的表情,似乎连得疼痛给予的刺激都消失很不见踪迹。慢了不知道几拍,他想起了开口。
  “疼。”
  安杰洛一如既往的笑得开心,捧起里德尔手引到了鱼缸的顶端,看着里德尔的血液流进鱼缸之中而引得红腹锯鲑脂鲤的疯狂窜动游走。
  “那就,全部拔掉吧。獠牙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饿死啦

  ☆、chapter。60 信仰

  'If you're absent during my struggle I expect you not to be there during my success。'
  '如果你缺席了我的奋斗,那你就没资格参与我的成功。'
  1974年。
  这一年,食死徒的成员处于不断的扩张的阶段,黑魔王的地位开始如日中天。一方面,在面对和巨人异族等的战争之间,我们的Voldemort是如此那般的带着,似乎在众人印象之总只会躲在后方的贵族们同样的走向了战场的第一线,并无条件的共给了他们的清白网中美美最新得到的战报,为此多次在堕入黑暗之中的异族诡变计谋之中力挽狂澜。另一方面,在那一次关于选举魔法部部长的选举,虽然最终是以Voldemort弃权而告终,将部长的位置拱手相让给了化身布莱克家的傀儡…福吉。福吉很明显是个有着并不简单的头脑以及那么的一点点对钱财的过度渴望的人,所以为此掌控他非常的容易。一点点金加隆的诱惑以及一点点小小的威胁,作为布莱克家长女的贝拉特里克斯,从Voldemort交付给他的种种来看,这仅仅算是一件非常容易摆平的事情,尤其是在加上一件背后以及前胸用着黑色半透明的蕾丝布料装点的晚礼服的帮助下。
  然而这件事的成功之处并非只是架空控制了这位新任魔法部部长福吉,而是将Voldemort自己竟有些偏激的纯血论与归属感搅浑为一谈,给予了自己曾经种种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和借口,将其伪装上漂亮的光环。这当然是一半真一半假的话语,然而所有的谎言都是有着共通性的,当人们你传我我再传给他,一遍又一遍的互相转告,说的多了,不相信的人也会深信不疑,谎言也会最终变为坚实的真理。
  为此,这个圣诞节的舞会格外受到热情的关注,能够得到一张邀请函那是对于任何一个本身中立或者边缘的家族莫大的荣幸以及能够炫耀的东西。可这般本是变得盛大的舞会倒是越发如此便越发的使得Voldemort觉得了无趣味,除了那几位最初便跟在他身边献上忠诚的家主们,其他对于Voldemort来说和围绕着鲜嫩羊排的苍蝇没什么两样的令人恶心。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面前之人,称呼如何从学弟变成了自己的王,那些细节已经无从查起,然而无法消弭改变的还是阿布拉克萨斯对Voldemort了然。Voldemort真的是如此复杂之人?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并不是。他其实从始至终都是阿布拉克萨斯能一眼望到底的简单之人,当然,这个简单并不是单纯的字面上简单的两个词,而是能够翻译成狂妄不可一世的意味。他Voldemort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如同孩童般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直白和狂妄,但却豪不丢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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