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坏女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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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举杯:“帅哥,干啊。”那男人喜出望外,对自己愈发有信心,喝了酒便顺势坐在媚儿旁边,媚儿逗他:“帅哥,怎么不在家陪老婆呀?”
“哎,不幸啊,我和老婆水火不容,她整个一个河东狮吼,倒不如一个人清净。”第一步,痛说革命家史。
“哦,大哥这么优秀,命运真不公平啊。大哥,干了这杯。”蒙蒙悠悠道,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充满了同情,其实我知道小妮子肚皮都快笑破了。
“是呀,遇人不淑,她结婚前温而文雅,谁知竟会变成这样,我一踏进家门,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第二步,博得美人同情。说不定他妻子正在家苦苦盼他归来的脚步呢。
“大哥,你怎么不快刀斩乱麻,休了她算了,喝呀,大哥。”花蕊波澜不惊。
“我也想呀,只是还没遇到可以共度一生的人,就凑合着过。”第三步,抛出诱饵,仿佛他会真心对所爱之人,其实象他这种人,永远也不会离婚,他要的只是一种久违的激情,如果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会立刻回到他的家庭。
“相逢是缘,何必管那么多呢,及时行乐,才不枉来世上一遭。”我举杯。
中年男人在四个美女的轮番轰炸下,终于不胜酒力,趴在桌上不起来了。
我们也已尽兴,便撤退,留他清醒后买单吧。
出了门,我们就想笑,笑别人,也笑自己,笑男人,也笑女人。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姐几个赶紧问怎么了,这可不象平时的我。
“我被人甩了,我好难过,他不辞而别。”
“老大,你还是王梦瑶吗,从来只有你甩别人,还有人甩你?”
“你没病吧,你会为男人落泪?”我知道她们对我折磨男人的伎俩了如指掌,不信我这个女魔头会被男人整。
“你才有病呢,没点同情心。”
“哈哈,我倒想看看哪个家伙这么了不起能让你难过,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花蕊竟拍手称快,我知道她还在为她那个痴心老乡抱不平,那能怪我吗?他每天一封情书如出一辙,没点新意,我不过把它们给一个女孩看,碰巧那个女孩超级八卦,把它们当范文当众宣读,使那个男孩成为全班的笑柄,在无比沮丧中上完了大学。花蕊一直以为我故意的,始终耿耿于怀。
在她们的耻笑中我反而不再难过,什么朋友吗,本小姐再给你们找个好男人看看,大美女何患无夫,哈哈。
踉踉跄跄回到家,开门进屋,意外地,灯雪亮,而沙发上坐着一个帅的离谱的男人,是辰风。
看着我醉意盈然地立在那儿,辰风眼里满是讥讽的笑意:“几天不在,到哪儿浪去了,是否恪守妇道?”
“你还敢说,你到哪儿鬼混,竟然不给我说一声,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气不打一处来,把手里提的小包向他扔去。
“暴力女,本性难移,看在你想我的分上,就原谅你吧。”
“呸,谁脑袋坏了会想你,我王梦瑶舒服的很呢。”
“当然了。老公不在,你可以为所欲为了,又去勾引哪个无良少年?”
“呸呸呸,你是谁老公,小心我踹你。”说着,我的脚就踢过去,他一闪,我踏空,站立不稳就向前摔倒,辰风冲过来,把我抱住,我的脸几乎贴到他的脸上,他那双深邃的迷人的眼睛深深凝视我,我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呼吸,一颗心不由猛跳,脸烧的发烫。
“梦瑶,你好美。”辰风的声音低沉诱人,嘴唇吻上我,我有一刹那的晕眩,想推开他,可他霸道地揽住我,火热的舌继续侵入,开始我被动地感受着他的热情,不一会就融化在他的柔情里,也贪婪地吮吸着他甜美的舌尖,感受这醉人的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我几至不能呼吸,便推辰风,他放开我的唇,却不放开我的身体,紧紧地搂住我,喃喃地在我耳边低语:“梦瑶,你真是个小妖精,我已为你着迷。你得负责。”
“喂,你说什么?”我一惊之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天,我白白被他吻了去,还得为他负责,还有公理吗?
“谁让你这么美丽,这么暴力,这么精灵古怪,又偏偏让我碰上你,你必须负责到底。”
我王梦瑶何其命苦,竟然要为一个男人吻了我负责到底,老天,你在哪里?
辰风看我杏眼圆睁,知道火山就要爆发,忙拍拍我的头:“不用害怕,小妖精,你只要遵守我们的条约,时间一到,你就是自由身了。”
他搬出我们之间的协定,我无话可说,我算是碰到命中克星,明明觉得每件事都是他不对,最终却都好象是我无理取闹,真是郁闷。
第四章
第二天是周末,我一觉睡到自然醒,在床上赖了一会,忽然觉得外面静的出奇,这家伙,难道又不辞而别了?我跳下床,拉开门,客厅没人,他走了,我的心一下凉到冰点,大声叫:“辰风,辰风。”
“干吗呢,干吗呢,叫魂呀。”辰风从厨房里钻出来,他可笑地穿着我的小围裙,左手拿铲,右手拎勺,一副居家小男人模样,我觉得他这个样子超可爱。
“你吓我一跳,我以为你又消失了。”我脱口而出,说过又后悔,别让这小子太得意。
辰风果然一脸受用的表情:“哈哈,终于承认不舍得我了吧。”
“我哪有?不过当养的一只小狗罢了。”我嘴硬。
“好了好了。小妖精,本帅哥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见识,快梳洗,准备用餐。”
吃过早餐,我忽发奇想,要行使女朋友的权利,去逛商场,疯狂购物,让他尝尝倾家荡产的滋味。不想辰风死活不上钩,怎么也不答应陪我去。我便使出软磨硬泡,耍赖使小性等十八般武艺,他终于招架不住,不情不愿地跟着我出了门,看着他臭着一张脸,我忽然觉得心情好爽,哈哈哈。
到了商场,我才发觉我的做法多么幼稚。
本来我们俊男美女就格外招人,不知哪个大妈买了一瓶化妆品,她看着上面辰风和女演员的图片,愣跟我们好长时间,忽然指着辰风大叫:“就是他,就是他。”仿佛抓到贼。
“呼啦啦”围过来一群人,大妈激动地举着化妆品,指着辰风:“你们看,一模一样,就是他。”
我赶紧解释:“不是啦,只是长的象而已。”这群以大妈为首的色女们根本不听我的话,只是围着辰风,问着各种超好笑的问题,辰风虽然厌烦至极,可为了对产品负责,也只好耐着性子,挂起招牌笑容认认真真回答。
我被挤出来,只好站在角落里等他摆脱热情的女粉丝们。
好不容易,辰风脱身出来,拉着我就往回走。
“可我还没买东西呢。”我叫。
“买你的头,你这个害人精,你今天高兴了。”
“辰风,你给我站住。”咦,谁说了我要说的话,我一扭头,就对上一双美丽却冷酷无比的眸子,是一个中年贵妇偕一年轻美女。
辰风拉我的手便有些僵硬,久久未回头。
我直觉事情不简单,便问:“你是谁,认识辰风吗?”
“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我叫的是辰风。”
又是一个疯子,我立刻象一个备战的小母鸡,准备不客气地反击她没有起码的礼貌,简直是为老不尊,你以为你,,,我刚刚酝酿了一半,就被辰风拉到身后:“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偷看辰风,一张脸铁青,从未有过的严肃,便不再做声,静看这是一场什么戏。
“你女朋友,那如荷呢,你至她于何地?下个月的婚礼你如何交待?”中年妇人拉过已是泪水涟涟的小美女
“对不起,我已禀明父母取消婚礼,对不起,如荷,原谅我。”辰风少有的真挚。
“事情没这么简单,走,回去找你的父母说个明白。”中年妇人不依不饶。
“我不会回去,除非他们答应我取消婚礼。”辰风坚定,然后拖起我的手离去。
回到家,我小心翼翼地问还板着脸的辰风:“你为什么取消婚礼,不是因为我吧?”
“少臭美了,你以为你是谁,我只是不喜欢如荷娇柔如温室的花朵,可父母说两家早有婚约,联姻能帮助家族企业发扬光大,便硬逼我娶她,其实你第一次碰见我正是刚从家里逃出来,这也是我不愿意拍广告,不愿意上街的原因,可你这个小妖精让我丧失原则,现在高兴了?”
听他说不是因为我,我松了一口气,又莫名有些不高兴。
“那你前几天去哪儿?”我仍然对那事耿耿于怀。
“见情人呀。”辰风又是讥讽的笑。
“那你死那别过来呀,骚扰我干吗?”我拿一枕头砸过去。
“救命,老婆打老公,家庭暴力。”辰风叫。
我们在家闹的不可开交,却没注意外面已是一片吵嚷声。
“就是这儿,我见他们进去了。”一个女声。
接着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我有些疑惑,会是谁呢,便去开门,辰风似乎预知了什么。一把拉过我,自己走过去开门。
涌进来的人直接把矛头对准我,在商场里见到的那个贵夫人全没有了风度,指着我大骂:“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别人未婚夫,无耻下流,你父母怎样教育你的?”
接着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两个女人撕扯住我,我的头发被拽的生疼,衣服也被扯坏了一个纽扣,欲过来救我的辰风被两个男人摁住,动弹不得。终于在那个贵夫人扇了我一巴掌后,我忍无可忍爆发了,我无比珍爱的脸蛋啊,那是让人疼,让人宠,让人爱的,岂容你这样糟践?我一边一脚狠狠踹在两个泼妇的腿关节上,她们大叫着蹲下身,然后我毫不客气地拽过贵夫人的头发,左右开弓扇了两巴掌,她皙白的脸上立刻多了几道指印,叫嚣着:“你吃了豹子胆了,敢打我?”她没料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我如此强悍,有些惊讶。嘿嘿,小女子这叫真人不露相。
“打你又怎样,本姑娘打的就是你,放马过来,看我怕不怕你?”我双手叉腰,一副母老虎样,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是教导我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眼睛余光扫一下辰风,他虽被两个男人摁住,脸上却极力忍住笑地看着我。
“你这个贱货,不知廉耻的东西……”贵夫人不敢再靠过来,只是指着我骂,她身后是那个娇弱无比的如荷。
听着她骂我,我又火起,转身进了厨房,拎出一把菜刀:“你有胆再骂一句,信不信我砍你女儿。你们私闯民宅,砍了也是活该。”
看我凶残的表情,贵夫人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回去,软下声音说:“你放过辰风,我们给你补偿,你可以随意开价,这足够你一辈子享用不尽。”
“对不起,爱情是无价的,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相爱的心,你们死心吧。”我说的大义凛然,象极了革命烈士刘胡兰,其实我真想问问她能出价多少?
“如果辰风不再是龙宇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而是一名不文的穷光蛋,你还会缠着他吗?
一个威严至极,冷漠至极的中年男人缓缓踱了进来。就连心理素质这么好的我对上她的眼光,脊背上都生出一股寒意。
等等,让我搞清楚状况。龙宇集团?那个把生意做到世界各地,富可敌国的龙宇集团?而辰风,这个混吃混喝混住的无赖小子,是龙宇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我虽然知道辰风身份一定高贵,但不知会高贵如此。
“父亲,是你。”辰风低叫。
“哼,亏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父亲,如果你再任性胡来,我将和你断绝一切关系,你会一无所有。”
他的语气里不带一丝情感,没人怀疑他能做到。
“父亲,我难道连选择幸福的权利都没有吗?你要我象你一样,一辈子生活在无爱的婚姻里?”有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