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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是爱,不是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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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怎么样?”他粗嘎地低笑,指头在她湿滑的花唇内掏探。“这样?还是这样?”另一手也绕过来,捏住她腿间肿胀的小花球……
“呃……”
楚颜猛地抽搐,一阵激切的快感如海潮一般袭来,淹没了她……
同时他硬硕的勃起突然从后方刺入她体内,被单滑落下来,她的拔河游戏宣告失败……
“喜不喜欢这样?舒服吗?”他喘着气笑着调侃,巨大的胯下在她紧凑的花唇里由慢到快深入浅出地抽动着……
“啊!克……克为……”
楚颜两手抓紧衣柜的门把,手关节用力得泛白……她全身痉挛,两腿竖软,已经喘不过气……
傅克为的呼吸开始急促、低抑,他喃喃地道:“宝贝……夹紧,对,就是这样……吸紧我——”
他沉重的胯下深深撞击她,一手绕到她身前,拇指扣住她腿间敏感的小花球,随着一下下的撞击,粗糙的手指搓磨着她……
“呃……克为……我不、不行了——”
她尖喊,两腿软下来,无力的手撑着地面,身子趴跪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傅克为也跪下,硬硕的下体牢牢嵌着她,两手掌着她的腰眼,让她翘着臀儿,方便他深深撞进她的花唇深处……
“克、克为,你轻一点……我肚子里有宝宝……”她喘着气,激情中肚子动了一下,宝宝似乎也在参与。
“我知道……”他说着,同时减低冲击,抱住她的腰和两乳,让她的背靠向他前胸,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不再维持趴姿。
这样姿势的交合稍浅,他抱着她让她的右手环过他的后颈,致使他能吻到她的乳房,吸吮她肿胀的胸脯……
“痛不痛?”他问,低抑的男音显得压抑,动作缓下来。
她摇头,丝缎般的长发披拽在两肩,他拂开她细长的发,柔情地吻住她细致的耳贝……
“嗯……”楚颜轻轻呻吟,沉醉在他少有的温柔里。
“别用力,让我来动。”他哑着嗓子,在她耳畔低声呢喃,慢慢摆动臀部,狂野却不失温柔地在她湿漉漉的花唇间进出……
“啊……”她仰起颈子,他立刻沿着她白嫩的颈侧吮吻到胸脯,含住一只颤动的椒乳狂野地吸吮……
他抽撤的速度慢慢加快,她坐在他上面蠕动,浑圆的乳房随着他一下下的冲击剧烈地颤动,更刺激他的欲火,他突然大吼一声,同时在她体内射出——
“啊——!”
楚颜尖叫,双手紧紧抱往他强壮的颈子……
他汗湿的脸埋在她香馥的乳间,直到两个人缓和下来,他开始轻轻地、如绵缠的雨点不断地啄吻她……
“克为?”楚颜缩在他怀里呢喃。
“嘘,眼睛闭起来睡觉,你和肚子里的宝宝都要休息。”他低柔地道,抱起她走到床边,一起躺倒在两人刚才缠绵过的大床上。
他搂紧她,让她贴着他宽厚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的心音,慢慢地陷入睡乡……
8
等傅克为出门,楚颜才到货运行上班。
“小颜,我阿爸来了,你跟我到小办公室来!”陈定中老远的跑过来。
“陈伯伯来了?”楚颜高兴地问。
楚颜刚到货运行的时候,和陈定中的父亲,陈真,相处过一段时间。陈真中年丧偶,不定期会上台北来看儿子,是一个很慈祥的长辈。和陈定中不一样的是,陈伯伯十分有书卷气,父子两个气质悬殊,乍看之下一点也不像父子!
“对啊,我阿爸昨天才从宜兰上来,还带了鸭赏,你吃过没有?”陈定中献宝地道。
楚颜笑着摇头,跟着陈定中到小办公室。
“小颜!”小办公室里,一名头发微白的五十多岁男人对着她微笑,亲切地唤她。
“陈伯伯,好久不见了!”楚颜走上前,轻轻抱住陈伯伯。
拥抱过后,陈真仔细瞧了楚颜一遍。“你和宝宝都还好吧?有没有定期做产检啊?”他关切地问。
他初见楚颜就喜欢她,这个女孩温柔善良,他把她当成亲身女儿一样疼爱。
楚颜乖巧地点点头。“有。陈伯怕,你这次上台北待久一点儿,我每天做一样素菜带来给你吃!”她知道陈伯伯笃信佛教,长年茹素。
“好、好!”陈真哈哈大笑,精神很好。
三个人开心地闲话家常,阿强在小办公室外面突然大声叫:“老板!”他是货运行的司机。“那个外面有人要找小颜咧!”阿强操着台湾国语道。
“知道啦!”陈定中喊回去。
“陈伯伯,你坐一下,我去去就来。”楚颜道,推门走出小办公室。
一到外面,阿强就大喊:“小颜,这里啦!”
楚颜朝阿强走过去,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一辆眼熟的黑色房车。她心跳开始加速,直到看见傅静宁和她的司机老张,站在大太阳底下在等什么人,她心底的预感果然成真。
“妈……”楚颜迟疑地走上前,先叫了傅静宁一声。
传克为虽然叫她不要理会傅静宁,一年后傅静宁也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但现在傅静宁还是她的婆婆,她怎么能不理会!
听到有人叫了一声“妈”,傅静宁本来挥着手帕的手突然停住,她猛地扭过头,眯起眼瞪住楚颜。“你叫我什么?谁是你妈!”冷冷地斥喝楚颜。
一旁的阿强愣了一下,然后凶起来。“喂,你这个老查某,有什么话好好讲,那么歹要干什么?”
傅静宁看也不看阿强一眼。“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阿强瞪大眼。“哇咧你是——”
“阿强!”楚颜拉住阿强,软声求道:“你先回去好不好?”
阿强禁不住楚颜这么求他,眉头皱成一堆,然后才不甘不愿地咕哝:“好啦!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被这个歹查某欺负了!”说完又瞪了傅静宁一眼,才讪讪地离开。
等阿强走远,楚颜好声好气地问:“妈,天气这么热,你怎么来——一
“你别叫我妈!克为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和你结婚,我们傅家根本不认你!”傅静宁扬高声音,刻薄地骂起来。
楚颜低下头不再说话,让傅静宁把心中的不满吐个痛快。
“我丑话先讲在前头,我们傅家不认你,你一毛钱也拿不到!”傅静宁果然还有话说。“像你这种女人肯跟着男人,目的不就是要钱!如果你够聪明,等孩子一生下来立刻和克为离婚,你要多少钱我可以付给你!”
傅静宁显然不知道傅克为和楚颜之间的“合约”。
“我不要钱。”楚颜抬起眼望定傅静宁,声音虽然微弱,却很坚定。
“你说什么?”傅静宁眯起眼。“你不要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
“妈……伯母,”她改口。“您……您放心,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您的钱我不能要。”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明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傅静宁皱起眉头,冷冷地问,她压根儿不相信楚颜的话。
楚颜黯下眼,诚恳地道:“请您相信我,等到……等到孩子生下来,我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你葫芦里卖什么药!你肚子里那个孩子难道是外头的杂种?”她皱起眉头,两眼突然瞪大,严厉地斥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楚颜慌乱地摇头,急迫地回答:“孩子当然是傅家的,绝对是克为的!”
“你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了!怎么能确定孩子一定是克为的?”傅静宁冷笑,故意刁难。
“伯母!”楚颜睁大了眼,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我尊重您是长辈,但不代表您能随便羞辱我!”
“难道不是?”傅静宁冷哼。“要不,你拿什么迷得克为团团转!居然能让他娶你,这可不是一般的女孩能有的手段!再说,好女孩儿可不会随随便便跟男人上床,没结婚就有了孩子!”
楚颜脸色惨白,被傅静宁抢白得说不出话。
“我话说到这儿,你自个儿衡量衡量,我自个儿的儿子我最清楚,等到克为玩腻了你,到时你一毛钱也拿不到!”撂下话,她扭身就走。“老张,咱们走!”
老张看了脸色惨白的楚颜一眼,似乎很同情她,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帮这个可怜的女孩。
傅静宁和老张还没走远,陈真和陈定中刚好赶来。“小颜,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陈真担心地问。
原来是阿强到办公室去搬救兵,说楚颜被一个老查某欺负,阿强怕她的个性太软会被吃掉,才到小办公室去找老板过来。
“我没事,陈伯伯。”楚颜摇头,抬眼看到傅静宁突然停下来,僵立在十步远外的距离。
“没事就好……”
陈真注意到楚颜的目光所在,他转过脸,正好傅静宁突然转过身,两个人正眼对住,四只眼睛同时睁大,两个人都僵在原地,怔怔地瞪着对方……
“太太?”老张首先出声,打破教人尴尬的沉默。
傅静宁的身体先是一震,然后像是看见了恐怖的怪物一样,脚步颠踬地连退了好几步——
“小心啊,太太!”老张赶紧扶住她。
“伯母,您没事吧?”楚颜扶着肚子,快步走到傅静宁身边,也伸出手扶住她,关心地问。
“我会有什么事!这几十年……这几十年我一直好得很!”傅静宁表面上看似在回答楚颜,说话的方式却很奇怪!
楚颜轻轻拧起眉心,暗暗留意到傅静宁的目光——
她跟陈伯伯一样,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对方!
楚颜心里忽然有微微的领悟掠过心头……她柔声轻轻问傅静宁:“伯母,外头热,您要不要到小办公室休息?”
傅静宁定在陈真身上的视线猛然拉回楚颜身上,她呆了半晌,突然甩开楚颜的手——
“老张,我们走!”在老张的搀扶下,她勿匆地几乎像是逃难一样地跑着逃开货运行。
楚颜回过头望向陈真,后者的表情木然,眼神里却有太复杂的感慨……
“陈伯伯?”楚颜轻声唤他。
“阿爸,你怎么啦?你也不舒服啦?”陈定中抓抓头,瞪着眼问。
“这里太阳大,谁这么晒都会不舒服的。”楚颜温柔地说。“我们先回办公室去吧!”
陈真望着楚颜,投来感激的眼神。
回到小办公室,陈真支开陈定中。“定中,我想吃素菜馆的饭,你去替我卖个便当回来。”
陈定中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他怕阿爸饿着,马上就开卡车出去买便当。
楚颜从头到尾没多问一句话,如果陈真愿意说,他会告诉她。
陈真先愣坐在椅子上,低头沉默了好久,才终于开口问她:“小颜,刚才……那位女士,她是你的亲戚?”
楚颜眼神黯了黯,不知道该怎么定位自己在傅家的身份。
“嗯,她……她‘现在’是我的婆婆。”她语带保留地回答。
陈真愣住,又停了好半晌,才开口说下一句:“她有儿子了……”
这句话似感叹,又像是恍然大悟。
“陈伯伯?”楚颜望着他柔声问,直觉陈真和傅静宁之间像是一团谜。
陈真突然叹了一口气,是那种很压抑、很沧桑的叹息。“我一生未婚,定中是我领养的孤儿,他并不是我的亲身儿子。”他突然这么说。
楚颜没有出声,静静听他说下去。
陈真抬起头,望住她清澈的眼睛。“你心里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不结婚吧。”
楚颜绽开微笑。“每个人决定做一件事总有理由,不需要对其他人做解释。”
陈真一愣,然后笑开,像是轻松了不少。“是啊,说得真好!每个人决定做一件事总有理由——我之所以不结婚……就是为了她。”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鼓足勇气说出来。
“‘她’是傅伯母?”楚颜自然而然地接话,以尽量轻缓的语气,解除陈真心头承受的压力。
当一个人愿意面对自己时,那股压力之巨大,绝非一般人能想像,旁边的人应该平淡待之,不可美其名为关心,实则在给当事人另一种压力。
陈真点点头。“那时候我到美国念书,她留在台湾念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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