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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在后宫的日子第一部锦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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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堪者,明明皆是体格魁梧的身强力壮之辈,却偏偏要争着装作一副弱柳扶风,没走数步就夸张地气喘斗牛,几近香消玉殒的样子。
我真替她们众人颇感难受。要知道,仪态婀娜事小,如有万一,失足来个四体朝天来的。只有光宗耀祖那就有辱家门的份儿了。
不久,我就对她们这种无聊的高雅,感到万分的厌倦。
自然而然,让我触情生情想起了私孰先生曾经教过的一个成语:大智若愚!
嗯,好香啊!这,本乃众人不屑一闻的味道却是我最至心仪的松木香。当下,所有被母亲出门前千叮嘱万叮嘱:一个名门闺秀应有的什么仪态、礼节诸如此类,都被我抛之到九宵云外了。
于是,携起裙袂,我就快步寻香而去。
果然走了不久,在眼前出现了无数株合抱粗的碧松。
它们都苍苍郁郁地参天而立,那一阵一阵的清新怡人、甘醇淡然的香,不正是从这些高耸挺拔的树身微微地沁出来的吗。
一时兴起,马上闭上双目,我一手搂着翠玉般树身,一边飞快转绕着它,一边轻轻吟着心中至爱的曲词…苏轼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清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其实,欢乐也可以很简单。
“姑娘!您是住在此地吗?”
一个人,正确地说那是一个男人!不!更应该确切而言,是一个后生的男子。他在用假冒伪劣的京腔,对我讲出方才的那一句话。 
真是弄巧反掘的东施效颦!于是,我,则用非常地道的北京话,高声回答:
“非也!奴家本乃是到御花园来赏月的。” 
听听!又是那学虎不成反类犬的假京腔,继续响了起来:
“那,那请问姑娘!你家小姐呢?” 
什么?岂有此理!
虽然,本小姐今日出门的时候,没有穿上奶娘特为我预备的苏杭织锦;虽然,我在方才走马观花的游园玩乐时,没有去在意到自己所应具备的什么闺秀仪态;虽然!但我并不甘心道出下一个 ‘虽然’。
虽然本小姐的相貌平庸,比不上是倾国倾城的李夫人。但肯定不至于到了被人误认成下人的份儿。一念及此,我更是气上心头。 
“休得无礼!你又是那个坑的罗卜!”
哈!有时候,奶娘的那些市井土话,骂起人来真是有一种淋漓的畅快! 
想不到,那个假京腔却一下子豁然大笑!
只见,他勉强忍耐着继续嘲笑下去的冲动之后,并且在经过其多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肆无忌惮的打量完后,他问:
“妙!妙!姑娘你是小姐!有何凭证?” 
果真是一个有眼不识泰山之徒,他的种种肤浅令我禁不住冲口而出地回答,
“家父乃开封府伊樊篱,何须凭证!” 
如果说,世上真的有卖后悔药的话!那么,冲口而出的那一句话,就是足以令我后悔终生的一句话。 
在回府后的第三天,宫中内务府的凌公公带着一道圣旨来到了府中。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与家人一道跪在焚香礼案前,我,依旧心不在弦。
一直以来,就堪是厌恶这种历来只与家父的仕途有关,却又要全家参与拜神的累人仪式。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了。因为,这一次是只与我有关。 
圣诣曰:我,被立即册封为光华郡主,赐婚与云南大理国之帝…段峰。 
大理  段峰帝: 
在登基成为大理的国君那一天,我年方二十有三。正是少年得志,自不然会有多少意气风发的豪情。
我有着许多鸿图的抱负:皇图大业超前古,垂象泰阶平。岁时丰衍,九土乐升平。
虽然中原的汉字文化在我们大理,在经过了多年传礼,已算得上是流源甚广。但,历来有志之古人常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因为,每当我在品读唐人王勃他的名篇《滕王阁序》之时,
“落霞与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我总会被其笔下的迤逦无限的风光所深深地折服,但世事总不尽如人意。这美中不足的事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纸上谈兵,莫得其神韵,难明神髓!
所以,在我心中还有着一个愿望:就是到中原去见识游历。
刚我出访中原的时候,内心已经是不能平静的了,怎么说呢?贴切一些应该是激动不已的兴奋。
但是没想到,这冥冥中注定的机缘却让我在中原能遇上,她。
一路长途的跋山涉水堪为使人劳累的。但是,为着这一路上精巧的人文古迹、迤逦的明山大川,我也便义无反顾地继续策马向前。
从小到大,一直在云南土生土长。
虽然饱读中原四书五经的文赋,但从来就没有出过什么远门的。
这次的出访,使我陈词可乏的生涯牵起了无数涟漪。但是,当我看见她之后,这种种无数涟漪就化作了翻江倒河的海啸。 
踏入中原的京城时,宫城汤池那宏伟的大成气势,飞檐雕花的巧夺天工,无不令人叹为观止。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大理的皇宫是天下无二了。如今方知,什么是井底之蛙,什么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难怪当年的谢公,穷尽他毕生所有岁月都去见识去游历。
而我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能抵得起在宫中二十多载读过的书卷,真是获益良多。 
作为一国之君,我本就是该出来见见世面了,交结一下江湖贤士良才。
可是进京以后,无非都是一些官员之间奔走应酬。
这日日不断的觥筹交错,宵宵一样的歌舞升平,这与在大理的皇宫又何不同呢?不胜其烦还不如换上便服体会一下风土民情。于是,稍有空隙,我自己出去,到京城的集市上去兜兜转转。
在驿馆居住了几天后,中原的皇帝召我入朝晋见了。
将带来的礼物奉上,接着彼此互道了几句虚情假意的阿臾奉承之话,我就告辞回驿馆去了。看着中原的皇帝雍肿笨重的身体,看着他们种种过于刻克的烦人礼数。
我想:原来,经年累月的锦衣华食也会令一个人麻木不仁。
转眼就八月十五,此乃中原民间的中秋佳节。
中原的人们好像都是极喜欢这个月圆的节日,因为在这一日是他们户户同庆家人团聚,共聚天伦的日子。市集大街,小巷亭台楼阁,处处皆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而我也触感而思乡,一时就萌生了归家之意。
在此日,我被王公贵胄约至皇宫的御花园中赏花观月。
那些恭谨虚假的应酬,就由我一众的随从去应付吧!是时,我谎称不胜酒力,就独一人步出了人满为患的正殿。
皇宫御花园倒真是一个胜地。这里处处奇花异草,神珍瑞兽触目皆是。
在此,居然让我发现了碧松木。
此大理极为罕见的树种,我仅是在地理志异的书中得知过一二。没想到这里也有,碧松木的香,是一种令人舒心豁达的味儿。
我木然地站在松林旁,宁神屏气,沉迷溺醉于这怡人松香中。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时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哦!那是《水调歌头》!那是有人在吟唱苏轼的名篇《水调歌头》。
直至,她,出现。
硬硬地将我从松木香中拽了出来,但是马上又把我推进了,她的无尽迷雾里。
看见她陶醉地忘然且歌且奔,我被震撼了。她的特别,她的天真,她的《水调歌头》,皆是我前所未见的。
对她,对她的种种,我无不充满了好奇。
我心中暗暗在想:这个小丫头我今个要定了。所以等跑近她时,我四处张望着看如何可以找到她家主人,不果,便开话问道。
“姑娘!你住在这儿吗?”
说实在的,这刁钻古怪的京腔真的是不费事难学的,我花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说,还是说生硬别扭。 
她则有地道的北京话回答我,语气中夹着稍许不耐烦。可能是因为,我打断了她的《水调歌头》。
“非也!奴家本乃是到御花园来赏月的。” 
“那,那请问姑娘!你家小姐呢?”
我正在寻思着回头就寻到她的主子,将她要过来。 
“休得无礼!你又是那个坑的罗卜!”
好一副怒不可竭的盛气,难道说眼前此位举止不雅,语出惊人,穿着一般的小女子竟然是一位千金小姐。 
我,越是发觉,这个小女子刹是可爱。
“妙!妙!姑娘你是小姐!有何凭证?”
不管她是何人,先查到她地底细再作打算。
“家父是开封府伊樊篱,何须凭证!”
原来她是开封府伊的女儿。 
在回到驿馆的数天中,我脑海中,不断地出现着:她的身影,她的语出惊人,还有她的《将进酒》。关于她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难以令人忘怀,久久挥之不去。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于是,离开中原启程回大理之前,我再次入宫求见中原的皇帝。问其可否将开封府伊樊篱的女儿赐给与我作皇后。
本来,我以为这可能是一件难事。
可是没有半分犹豫,中原的皇帝就痛快分应允。他直截了当下了一道圣旨,还隆重其事,大张旗鼓替我操办这一门婚事,以示他的恩威浩荡。
于是,就这样她当了我的新娘。我还知道,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 
宓婕。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宓婕
大婚风波
    宓婕: 
我的名字叫宓婕,开封府伊樊家最美丽的第三位千金。至少这是把我从小带大的奶娘,她一直如此认为的。
我有点儿清高、有点儿固执、有点儿知书并不代表我识礼,此是母亲对我多年不变的偏执看法。 
我最钟爱之颜色是浅浅的水蓝;最喜爱我的人是奶娘;最尊敬的人当数慈爱的爹爹。没有特别佩服的人除了大文豪:李白与苏轼。
算了,还是不必再对自己介绍太多了,已经过于坦率。
总之,人家可以对我有个初步判断了。
如果再说下去,可能会让人觉得,我是一个自以为事不识大体的女子。
至少母亲是坚定不移地这样误解她这个与别不同的女儿。 
宫中内务府的凌公公留下圣旨走了,也留下我为之呆滞了良久的全家,及七嘴八舌对此事的客观评价。 
“我一早就知道,那死阉人是不吉利的兆头。我苦命的小姐啊!!”
奶娘哭喊着,首先直接地发表了她对此次赐婚精譬而又独到的见解。奶娘说的话,虽然通俗但胜在直接。难怪,我常常能在她身上找到自己影子。 
弟弟,幸灾乐祸地上前恭喜自己刚过二八年华,就被赐婚远嫁他乡的姐姐。那种种神情不亚于,我当了什么说书我口中黑风塞的强盗夫人。
而我当时就马上把几欲杀之而后快的犀利目光,多次投与他之后,其才知趣地拂袖而去。 
母亲,则悲喜参半。
因为,我终于折衷地完成了她放在三个女儿身上,望女成凤的期望,是就是偏门了一些,无论如何总算沾上王亲攀上了贵门。 
其实,最舍不得远嫁我的人,就是爹爹。
再没有一个可以与他谈古论今的假小子,再没有一个与煮酒青梅,疾笔狂曰:“大江东去,浪淘尽”的知己。 
对于我而言,最舍不得的除了爹爹,有朱雀大街泥人李的栩栩如生小泥人儿,有东市口张大叔的桂花陈酣的蜜饯,还有西山的飞霜红枫,寿岗的碧波万倾松涛,以及家中后花园那一泽碧绿连天的水芙蓉等等。 
这一晚,龙凤双喜的红烛冉冉高燃。奶娘一边流着泪为我梳妆上头,一边无奈重复着:
“我一早就知道,那死阉人是不吉利的”。
最后,她凛然地说,
“小姐啊,奶娘陪你去!打自小就没有人将我们主仆俩分开过的!”
同时,碧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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