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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说你爱我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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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她太久没开车了,技术上的不纯熟,加上夜裏;大雨纷飞,视线下明,她开的不怎么顺畅,甚至有好几次差点和前方的来车柑撞,酿成车祸。
不过她没有退缩,仍是执意向前驶去,也因为有厂先前的经验,她开的也较平顺,不自觉加快了车速,横行在街上。
「喵……」
「乖,乐乐忍一下,医院马上就到了……」听著乐乐的呻吟声,岑思盈心疼得发慌,空出一手分心的摸了摸它的头。
没想到才几秒钟的时间,当她一回神,她已经脱离车道,逆向行驶到马路的另
要是他反应慢点,直直撞去,她一条小命,下,连他的命都跟她一起赔上了!
岑思盈还没从巧遇赫司旸;的错愕中回神,就被他劈哩啪啦的一串话骂到臭头,但这回是她的错,她没有回嘴反驳的立场。
「对不起,我赶时间,我可以先走吗?」再晚一点的话,她怕……
「你还想用你不怎么好的技术开车,然後和下个倒楣鬼相撞?」赫司旸;讽道,相信刚刚那个情况还会再度发生。
无法驳回他的话,岑思盈看著乐乐一动也下动的身体,怎么也不能屈服於赫司阳的警告,就这么打道回府。「乐乐它好像很不舒服,我必须马上带它到动物医院……」她抬起略惊慌的眸,坚定道。
这就是她明明开车技术不良,还执意在天候下佳时冒险开车的原因?
他都暗示过她,动物们都会有衰老死去的一天,怎么她还是无法看开?
看著她几乎快哭的表情,赫司旸;也说不出任何刺激她的话了,只能心软的叹息道:「我认识一个兽医朋友,你把车停在路边,坐我的车,我带你过去吧。」
「可以吗?」岑思盈足足愣了几秒,怀疑的开口。
一边,迎上前方驶来的黑色轿车,眼见就要和它撞上……
岑思盈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踩下刹车,心脏几乎差点麻痹休克。
「你在做什么?赶着投胎啊!」
叱骂的声音轰隆隆的响在耳际,岑思盈饱受惊吓的回了神,才发现她仍安全无虞的活着,没有和对方相撞,直到车窗穿来拍打声,她才找到力气按下车窗,打算向对方车主道歉。
「对不起,我……」话才一出口,她便愣住了。是他?怎么会那么凑巧……
「原来你还知道什么叫做对不起!不会开车就不要开,别把别人的命一起拖下去!」赫司旸;撑着伞,透过车窗,毫不客气的咆哮说道。
他还以为是哪个冒失鬼逆向行驶,差点和他相撞,没想到定眼一瞧,居然是岑思盈这个女人!
她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
好,她成年了,他管不着她凌晨几点还出门,但现在外头正下着大雨,她不知道她开车技术很差吗?连开个车都会逆向行驶!
他前一刻不是才痛骂她,怎么这一刻却善心大发……
赫司旸;没有回应,擅自打开她的车门,把乐乐抱上他的车,然後催促她。    「都这个时候了,别跟我装客套。」
闻言,岑思盈才清醒,将车停到不妨碍通行的路边,然後拿著皮包下车,撑著他递给她的伞,坐人他的车内。
「谢谢……」抱著乐乐,岑思盈忧心得连声音都显得无力微弱,但她是真心向他道谢的,若没有遇到他,她恐怕真会撞上别人的车,发生意外吧。
「等到医院再跟我道谢吧。」赫司旸;安慰的对她咧开一笑,然後俐落的回转,平顺的朝他的目的地驶去。
拥紧乐乐,岑思盈不再说话,但是她的确感受到他热忱的关心。
很难想像,在她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居然是她恨得牙痒痒的赫司旸;,不计前嫌的拉了她一把……
第三章
    滴滴答答,诊所外传来雨声,岑思盈的心如同大雨作响般,得不到平静。
看著在笼子内打著点滴的乐乐,她终於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搏不过死神。
医生说,乐乐的情况是正常老化,该寿终正寝了,药物也只能维持它短暂的生命,不如让它自然死亡来得自在。
但是她就是舍不得让自小还没睁开眼,就被她喂著牛奶长大,陪著她十五年光阴的乐乐离开她……不,她是真的舍下得,还是只是怕寂寞?
岑思盈扪心自问,换来了自嘲。
够了,这几年来,乐乐老了,也同样活得下好受吧,她怎能那么自私的要求它为了自己而继续活著,也许,它也想就这么闭上眼睛,静静的离开。
或许少了乐乐,未来她会过得格外寂寞,但是她会熬过去的。
半年前爸妈因意外死亡时,她也是这么熬过来的,时间会冲淡一切,等晃眼回神时,就只会记得曾有的美好回忆。
只要乐乐能在最後的生命裏;,活得开心自在,那才是最重要的……
回家吧,它一定正想念著它的窝,想趴在它的床上睡一觉,安静的睡著……
「我要带它回家。」岑思盈忍著喉问的哭意,沙哑道。
「它没有打点滴是维持下了生命的。」赫司旸;正色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时她想带乐乐就医时的那种急切的表情,还深刻的印在他的心底,怎么她现在又说这种傻话,她不是希望它能活下去吗?
「但是,它在这裏;不快乐。」它关在那小小的笼子裏;,没有毛毯,也没有软软的被子,它一定会睡的很不舒服吧。
「把它带回家,你也同样不会快乐。」它只剩下一点生命的气息,熬不过她带它回家的。
「它的生命不是我能决定的。」岑思盈淡淡一笑,无可奈何地说:「它已经很难受了,身上再扎著针肯定更痛,我怎能那么自私,只因要它陪著我,纡解我的寂寞?」
赫司旸;的眸光变柔,不自觉地覆上她的柔荑。她的声音微弱地像是快哭了般,她的手好冷,冷的几近发颤,像是强忍著什么。
「怎么不哭呢?」他叹息道,语气也下由得温和。
他以为她会哭,她那带著哭意的苍白表情,烙在他的眸底奸深好深,坚强得令人心疼。
她怎能在他面前哭呢?就算他的确帮了她的忙,但他们根本连朋友也称不上。
但话是这么说,岑思盈却困窘的抽下回柔荑,说不出话。
他的手是那般温暖,纵然他在言语上没有安慰她,但她就是能感受到他对自己毫下掩藏的关怀。
他不是过客吗?怎么会有那么温柔的眼神?
「真的不哭?如果是我,早就大哭特哭了。」赫司旸;哂笑的自我揶揄,像是故意逗她笑。
「你怎么可能会……」岑思盈错愕,把他说的话当成笑话。
「怎么不可能。几年前我养的那只老猫死了,我当著家人面前痛哭。」不过那是他十七岁时的事了。赫司旸;拍拍她僵硬的脸蛋,阳光般的俊笑像是早巳释怀。
「生命原本就是无常,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倒下如痛快的哭一哭,然後第二天再笑一笑,不是很自在吗?」
所以他才能够活得那么不受拘束,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但是,她和他的世界是下同的。
他能够坦率的带著豁达的心去看生命,但哭泣对她而言,代表的是软弱,流了泪就止不住,更没有力气撑下咖啡店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能完整的把情感表达出来。」岑思盈幽幽的道,下同意他所说的。
「原来你比较喜欢躲著哭。」赫司旸;戏谵道,像是在试探她。
「我才不会哭。」她的心早已哭了好几遍,她努力的说服自己必须冷静。「我早就知道乐乐会死掉,它都那么老了,陪我也陪了那么久,是该走了……」
「你一直那么坚强吗?」赫司旸;望著她,黑眸写著对她的怜惜。不哭的她,像个假娃娃,没有真实感。
她下坚强,她只是不想做无谓的伤心。
「哭了也没什么用吧?爸妈死的时候,我的生命并没有因为掉了那一缸的眼泪而改变,到头来,我还是得一个人过生活,一个人经营他们留下来的咖啡店。连乐乐的死,我也早有心理准备了,我甚至已经想好,处理它的遗体後,隔天还是要开店正常营业,带著笑和所有客人解释乐乐不在的原因……」
岑思盈的声音平静的毫无起伏,像是在述说苦他人的故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赫司旸;说这些,大概是她需要有人倾听吧。
赫司旸;压根儿没想到她的双亲早已去世,而且她还是孤伶伶一个人经营著咖啡店。她明明是那么年轻,可面对事情的态度却不符她的年龄……
「你还是哭吧,我不会笑你的,至少比闷在心裏;好吧?」说著,他仍覆著她的柔荑,不曾松开,语调也温和的令人卸下心防。
哭一哭,会比较像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大女孩吧!
岑思盈的心几乎因他的话而解脱,但她仍倔强的甩开他的手,忿忿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说的好像很了解她似的,他以为他是谁?她的救世主吗?
赫司旸;没被她赶走,反而愈挫愈勇的朝她接近,倾身亲吻她的额头,然後轻笑的问:「我的吻有让你被同情的错觉吗?」
「你下流!」岑思盈倒抽口气,花容失色的指控。
赫司旸;咧开邪恶的笑,冷不防地拥住她,存心让她尖叫、怒吼,而他如愿以偿了。「对,就是用这种音量大哭!等哭完了,明天就海阔天空。」
海阔天空?他以为人的心是钢铁做的吗?
岑思盈没有因他变相的慰抚得到解脱,反而更剧烈的反抗他,使命的捶打他,像在发泄她的无奈、痛恨。
「你骗人!什么海阔天空?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从明天开始,我会想念乐乐,看著它的空碗、它留下的猫沙发呆,然後找寻它的身影,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我只会更想哭,更用力的哭……」
「那就在我怀裏;把所有眼泪都哭出来吧,哭到不想哭为止!」赫司旸;不假思索的接下她的话。
她那要哭不哭的模样真丑,和他为她拍的照片有如天壤之别,他实在看不惯她的强装冷静!
「你以为你是谁?!」厌恶他的多事,岑思盈却无法欺骗自己,他为她做的都是虚情假意。
他的言语已字字打人她的心坎,感受到他赤裸裸的真诚……
「对,我只是过客!但你却没有想到,我这个过客和你的名字都有个同音字,也不知道我会夺走你的吻,让你气得牙痒痒,甚至还载你到医院……」
次次驳回她的话,赫司旸;看著她那愈来愈苍白的小脸,知道自己刺激到她了,但他就是管不住他的脾气,说了连自己都鄙夷的话。
「你说,我真的只是个过客吗?难道我连个朋友都称不上?」
事实上,他根本不想成为她的过客!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只知即使待在台湾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但他就是想亲近她,想喝她泡的独一无二香醇的黑咖啡,想拍下她充满朝气,轻易攫住他人目光、炫目美丽的脸孔……
是因为他单纯的想拉她一把,还是因为他忘不了她故作坚强,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
他是因为把她当成朋友,所以才会想尽办法想让她活得快乐自在?
但是对岑思盈而言,他只是对峙的陌生人啊,她怎能有幸得到他毫无芥蒂的关怀,怎能不哭……
「你是无赖……」无赖的闯入她的心,逼得她不得不哭!
岑思盈骂著,有怨书也有说不出的激动,只知当她回神时,那止不住的泪水,已沾湿自己的脸庞,换来了他慰藉的拥抱。
她应该矜持的推开他的,但她没有,只是不停的哭著。从没想到,会是赫司旸;教她哭,教她宣泄情绪,教她懂得原来被一个男人用力抱著,竟能令她感到安心,仿佛心口处疼痛的裂缝,能被他熨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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