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野蛮同学-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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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真正的学生之间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为了学生会。
这不是我该担心的,随手把传单扔进路旁的垃圾桶里,我继续向教学大楼走去,那不是我的事,有夙喜和白玉在,也轮不到自己去担心。
走进教室,人好像都到齐了。
'南旋。'白玉向我奔来。
这家伙每天总是那么有精神,脸上还带着招牌笑容——温柔的微笑。
微微点头算是招呼,我则身闪过他兄弟式的拥抱,这家伙总是热情过了火。
'你看到没?'他勾着我的脖子问得没头没脑的。
我扳开他的手,淡淡的问:'看到什么?'
'传单啊。'他一伸手就有人递来一张。
'看到了。'一进校门就看到了。
'左衡的动作蛮快的呢。'白玉笑眯眯的说。
把书包放下,我拉开椅子坐下,'嗯。'
'听说他和学生会的人一个礼拜在想对策呢。'他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兴致勃勃的说:'人家是忙了一个礼拜,我们是玩了一个星期。'
'嗯哼。'我是养伤一个星期,好不好?
'唉,他们这么认真,我们却这么的漫不经心,'他夸张的叹着气说:'好像很对不起他们的苦心哦。'
看看其他同学,嗯,正常的反应,都在狂吐了。
等下就要去早操了,我找出校章。
终于发现我没在听的白玉躲过那枚校章,'有什么好看的?'老大不高兴的看着我。
'研究。'我漠然的说。
'研究什么?'
'你,'我看着那枚校章慢吞吞地说:'很熊吗?'
白玉很认真的把那长方形的校章翻了几番,绿色的边,里面是白的,有很土的大头照,有班级和姓名,用透明的塑料夹在中间,后面加一个扣针。
'是很'他点头。
'熊。'
校章被抛起来,又落在一只修长的手里,白玉突然诡异的微微笑了,'南旋,我知道咱们该怎么做了。'
我管他怎么做,上课的铃声响了,先把校章夺回来待上,下楼做早操去。
校长到没有做精神训话,所以很快就回教室了。
最近的校园是越来越紧张了,因为校长终于把学生会为学生做主的话发布下来了,结下来的是学生会的选举,这让这个苏镇中学弄得沸沸扬扬的。
现任学生会与后补的代表——夙喜,白玉和代表的,各自花样百出。
夙喜承诺要是成为了学生会的干部会让学生自己设计校服,左衡的也一样,一边是正牌的,一边是新的,我想学生都在左右为难不知道要选哪一方吧。
十月过了一半,十月15日开始投票,由誉为苏镇中学最公证的教导主任负责点票,十一月1号发布结果。
到了十月下旬,白玉突然又放出消息,若由我们这方担任学生会的干部,校章可以改变,这话一放出去立刻造成轰动,竞选变得更加激烈。
这小子真会收买人心,但以后还得看表现。
而我,据说是这场竞选的中心人物,每天还是上课下课,没有丝毫当候选人的紧张,嗯,也许该说是自觉。
为此,白玉念了我很多次,夙喜也一样,但我还是依然故我。
投票的结果一直保密,只有教导主任知道。
不知怎么的,校园竞选学生会的事情会被媒体知道,一天一早就看到采访的记者,还有录影机。
白玉说,这次的选举是全国首次,造成轰动。后来,很多媒体和同史的学校代表都来了,他们都要见识一下所谓'学生做主'的学校,还有那些搞风搞雨的学生。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当然要上镜头了,我躲开了。
之后的每天早上,我都等到早操完毕之后才回学校,免得被拍到。
爷爷在电视里看到苏镇中学的新闻,竟对着我微笑,那眼神好像在说:'做得很好。'让我很久不能回神。
十一月1号,终于到来,投票的结果终于要揭晓了。
在礼堂里,老师负责数票的。
我没有去,毕竟输赢与否,都不在乎。
是我们赢得了学生的支持,那时,夙喜和白玉都在找我——后来方敏跟我说的,没找到人,就由夙喜这个副会长代表上去致词了,当然再次赢得学生的掌声。
而我——据说是正会长的人,成了传说中的神秘人。
对于这种说法,我是一笑置之,谁在乎啊。嗯,也许白玉会在乎。后来,被他和夙喜训了一个小时的话,个人一个小时,也就是说一共两个小时。
我呢,没什么表示,只要不上镜就行了,他们训话就训个够吧,反正我没听。
学生会,我是正会长,夙喜是副会长,白玉是书记,方敏是秘书,其他还有三个干部,一共7个人,从此苏镇中学就是学生说了算。
对了,我好像很久没有想起白璃烟了。
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呢?
踏入学生会的地盘那天,白玉勾着我的脖子说:'南旋,我决定了,以后每年都要搞一次学生会竞选,这样的校园生活才有意义嘛。'
真是的,我用眼白的地方看他,无聊啊。
开会,我光明正大的给他们睡觉,有白玉和夙喜在,我这个会长做得很舒服就是了。
其实,我有提起过让白玉当正会长的,但他推迟说,如果不是因为我,这场校园改革也不会成功的,所以会长由我来当是再适合不过。
推辞,但我没有再提起,反正他不当正会长也一样,工作的份量也是正会长的那份。
全新的苏镇中学,全新的学年。
我?
还是以前的我吧,我想。
第十八章 转校生
第十八章转校生
踏入十一月,夙喜和白玉很忙,因为校服。
他们两个决定让学生设计校服,交给学生会,选出最好的,再让学生投票。
校服的款式有冬天,春天还有夏天的,由于有南家的财力支持,他们两个可谓玩得够开心的了,现在整个苏镇没有人不认识白玉和夙喜了。
十一月的天气开始变凉,树叶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了红色,紫荆花瓣落了一地。
星期2中午,学生会要开会,我跟白玉'意思'的请假了,反正不重要人物不出席也没差。
拿了本'厚黑学'走到教学大楼的后面,那里是一片树林,午睡的好地方。
背靠在树干上,翻开书。
没看进几个字,也许是心不在焉吧。
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还记得夙喜那天在我房里说的那句话,还没有问她是什么意思。而她,仿佛忘记了那回事似的,在我面前没有提起过。
也罢,她不提起,我也当没发生过吧。
至于白璃烟,我好像很久没有想起她了。
有时候,人是奇怪的。
时间可以让一切改变,最深的感情也会在时间的洪流中慢慢被摧毁,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不进书,我站起来决定到篮球场看看。
其实,我想很多学生认得自己吧,国庆宴会那天,我可是有露面啊。
只是,来到篮球场,根本没有人注意我。
好吧,我承认自己长得很大众,没有人记住是正常的。
那个前学生会的会长——左衡也在打篮球,他是篮球队的吧,我想,他的技术的确不错呢。
风吹来,有些许的冷。
云遮住了太阳,久久不散。
抬头望去,阴沉沉的乌云密布,应该会下雨吧。
看看篮球场,我转身向教学大楼走去,快上课了吧——
下午第一节课,历史课。
但进来的却是班主任,同学们都在嘘她了,看来她这个老师做得挺失败的说。
我趴在桌子上,望着窗外远处的山。
风吹得厉害,好像要树木连根拔起,天色越来越暗。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南旋少爷。'白玉推推我。
扭头,看到一张熟悉的俏脸,我惊讶得微微张口。
'她是新来的转校生。'白玉在一旁笑嘻嘻的说:'你要好好指导她哦。'
转校生,我看着眼前这个长发女子。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她微笑着开口。
'不'
白玉站起来把位子让给她,'烟姐,你坐,我到后面去。'
转校生,白璃烟。
不能怪我这么吃惊,因为她已经19岁了,要读中学已经是不可能了,就更别说高一了。不过,我知道以白家的势力,改一下年龄不是难事。
恢复正常的我面对她的微笑,心里很是高兴。
'你怎么?'
她只是笑着摇头阻止我发问,我只好扭头看向后面的白玉,他应该知道。
'别看我。'他摊着手,一脸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是烟姐自己要求的。'
我看向白璃烟,她自己要求的吗?
'呃,那你的年龄?'不准问原因,那问其它的可以吧?
她抿唇而笑,'17。'
减少2年,以留级为理由,可以读的。
开始上课了,没有继续说话。
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想到从此以后都可以看到她,我忍不住微微的笑了。
外面下起大雨来,我赶快关窗。
'你的伤怎样了?'课堂上,白璃烟小声问。
她还记挂着我的伤,我微笑着指指腰压低声音说:'好很多了,跑步都没有问题了。'只是,我很少跑步,就算是上体育课也一样。
她点点头。
'你最近过得好吗?'我问。
'不错。'她微笑。
我望着她的眼睛问:'有想我吗?'
'呃'她惊愕的看着我。
'我有想你。'虽然很少,但这是事实。
她的脸有些红了,扭开头避开的我的眼睛,假装在看书。
看着她的侧脸,我微微的笑了笑,她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这是好现象——
当校服的样式选出来已经是十二月了,要有得穿就得等到1月了,所以苏镇中学现在是便服学校,随处可见到穿得很夸张的学生。
中午出去吃饭,白璃烟,白玉,夙喜还有我,四人坐一张台。
'南旋,我发现你最近的笑容多了。'白玉勾着我的脖子笑得乱暧昧的说。
一边扳开他的手,我一边应:'是吗?'
'事实嘛,夙喜,你说,是不是?'他寻求支持。
夙喜淡漠的点头。
我懒得理会他,径自吃饭。
'二少爷,怎么不见你去找方敏小姐?'白璃烟拿着果汁问白玉。
是嘛,他不是正在跟人家交往中吗?
白玉耸了耸肩,拿起筷子夹了一条菜说:'也不用整天见面嘛,在学生会每天见了,其它的时间,就让彼此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吧。'
和白璃烟对望一眼,我们微微笑了笑,都没有说话。
'二少爷,夫人生日,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白璃烟淡淡笑着问。
'你问大哥吧,每年都是他给我准备的。'白玉漠然道。
这顿饭吃得很安静,白玉好像心不在焉,夙喜一直没有说话,好像在想心事,而我和白璃烟,也没有说话,只是有时候会有眼神接触而已。
有什么在改变,我说不出来,但感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