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秀秀姐-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吃了一半,然后用一半来涂在彼此的脸上。在整个过程中,秀秀姐兴奋地嚷嚷着,好像真的很高兴的样子,也希望我能分享她的喜悦之情。呀嚯呀嚯地叫着,搞得我的耳朵都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分不清她到底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了。
吃了蛋糕,秀秀姐还特意褒了汤给我喝,还开了瓶葡萄酒,饭就吃得很少。
弟弟21岁了,长大了,以后可以保护姐姐了。
我觉得有点像开玩笑似的,说真的,自从离开家在外边读书我还是第一次过生日。事实上,我感觉不是那么快乐的,长大了,很多东西我们都不可以逃避了。我知道随着年轮的增长,很多我们必须面对的事情就会接踵而来。
吃完饭,我们收拾好碗筷,开了电脑听音乐,然后坐在地板上喝剩下的葡萄酒。然后就谈一些小时侯,学校里开心的事情。秀秀姐出奇的健谈,一直说,停不下来。而我,却只有听的份了。仿佛过生日的那个人是她一样,我只是一个陪客。一直到十一点多,我有点沉不住气了,我说秀秀姐,时间也不早了,我想,我该回去了。
秀秀姐看了看手机,而后又倒出两杯酒,十二点再回去好了。
可是,什么时候过了十二点我也没有觉察得到,当我再次说要回去的时候,我的话仿佛没有传进秀秀姐的耳朵,看来只好由她絮絮不止地讲个痛快了。后来的事情就越讲越不开心了。
她说,就在你搬回学校住的那天就我和他分手了。他告诉我,他在新加坡定居了。可是我不愿意离开这里。因为家里只有妈妈,我不忍心把妈妈一个人丢下,我真的觉得妈妈一个人好可怜。我爱我的妈妈,如果她不是女强人的话我会更加爱她,可是我都不知道她需不需要我的爱。但是为了妈妈我什么都愿意放弃。他真的要在新加坡发展我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分手。他是一个很理智,从不感情用事的男人,有时候也很宠我的。我可以肯定,他还是爱我的。因为他不止一次请求我去那边,所以我也很满足了。
可是我当时猜到,那个家伙可能已经不再爱她了,不然他为什么连亲自回来接她都不可以?甚至可以那么久不回来看她?他把秀秀姐当什么了?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说。因为此时的秀秀姐看起来还是一脸幸福的样子。我怎么忍心去打击她呢。
秀秀姐接着说,那天我不知道是因为舍不得你还是因为舍不得他所以我哭了。我觉得我处于半游离状态,难捱了就躲到你这里撒野或撒娇,要你陪我一起吃饭,一起看书。弟弟,你知道吗,我长那么大,除了我爸爸以外,我只跟你一个人撒娇。对我男朋友我都没怎么敢撒娇的,他说他不喜欢女孩子动不动就撒娇。
嗯。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过爱得不深就不会伤到你吗?所以我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是的,对于爱情,我一直让自己处于被动。自从妈妈和爸爸离婚我就发誓,我以后不会抛弃我的男朋友,也不会爱谁爱得很深,但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主动提出分手,我只有等着他抛弃我。这是我的原则。
哦,这原则了不起啊。我说。
虽然是这样。但是弟弟,你不要以为我很伟大,那样恰恰证明我很自私。因为我最爱的永远都是我自己。对于爱,我已经不能聚精会神的投入了。不敢对谁过分的投入。自然我也没有被人家深深地爱过,也没有深深地爱过什么人。那些所谓的奋不顾身的深情热烈的爱,对于我来说都是童话故事而已。
第三部分只有被男人甩的命
我说,别急,只是你还没有遇见那个人而已。只要你会爱自己就好了,会爱自己的人自然会爱别人,同时也会让别人爱你。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失恋的消息现在搞得人尽皆知了。我只跟我的两个最亲密的好朋友讲过。现在好了,他们都可以笑我了。我自己本来是没什么的。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这样。可是他们却三姑六婆地说开了。有的甚至说我失去靠山了。他们以为我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男朋友给我的,甚至认为我是被一个老头子包养而已。说什么像岑秀秀一样,她和妈妈都只有被男人甩的命。还说什么家庭不完整的小孩性格会被扭曲。我想不出他们这样说我的理由。弟弟,你觉得我有什么不正常吗?
没有啊。我说,虽然不能说你和一般人完全一样,但人与人总是不同的,你并不是什么怪人来着。你是我的姐姐。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姐姐。
我这人决没有什么不正常。她吸了吸鼻子,是不是要我说自己的父母为什么离异,我自己是怎样过的那么多年,或许要我告诉他们我是怎样被他甩掉的?最好再加上一点眼泪几抹鼻涕,这样他们就能接受岑秀秀了吗?他们有那么多的同情心能够有用得到的地方,我不需要。我不会哭。我不会和他们说。所以他们一致同意:岑秀秀是个异物。我懒得澄清。我不想伤害别人最后又以受伤收场。拿着幽怨的眼神甜拭伤口。人很多的时候必须面对这样那样的无奈。我不要像妈妈一样啥事都要挣个上风,因为我是一个女子。我觉得我的妈妈都不是女子了。她的心不再柔软,所以我进不去。上次你去我们家也知道了。她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觉得她可怜,更加不忍心她一个人,我想我会一辈子陪着她照顾她的。
嗯。我认真地听着秀秀姐渐渐变得微弱起来的声音,好像她要把这辈子的话在这一夜里都向我倾吐干净似的。
其实想想,初中到现在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家被无情的拆散的时候,心就小得只能盛下自己。我一直都很羡慕父严母慈的完美家庭。那样的小孩似乎要什么有什么。能歌善舞,能说会道,笑容灿烂。我也从不怪罪我的父母,幸福是自己找的,我不能自私的为我的幸福把他们绑在一起。而且我知道,就算在一起了,也未必幸福。所以我也不会挽留他。我没觉得我自己有什么被扭曲了。我只是不爱跟他们说话罢了,但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话说也说不完。你说在这一点上,我很像你以前的女朋友,完完全全一只话箩箩。
我点点头,继续听她喋喋不休。她轻声细语,话音不重,甚至还有一些漫不经心地味道,像是没有经过她的脑子,也没有经过她的喉咙,直接从窗外飘了进来一样,但飘到我的心里却有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力量。我说,我累了,然后仰头躺在秀秀姐的床上。
秀秀姐接着也躺了上来,头枕在我的右手上,然后她接着说,弟弟,你要知道,如果一个人不向你敞开她的心怀的话,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向你说那么多无聊的事情?我平时也不太和别人在一起。知心的朋友少得可怜。我只是用我喜欢的生活方式生活。怎么他们就这样看我不过去了呢?并且我花钱也不大手大脚,一个月控制在500以下。尽量抵制那种物质带给我的优越感。他们为什么都用那么世俗的眼光来评价我?我知道眼泪多余,笑变得不容易。弟弟,有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温暖的抱枕,我为有你这样一个弟弟而倍感欣慰,也为我对你的践踏而深表愧疚。弟弟,真的好对不起你。如果我这辈子欠了你什么还不清的,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会用下辈子来还的……
秀秀姐,你说什么傻话呢?
结果秀秀姐好久不出声了。我扭头一看,原来这家伙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这一点我算是很服她了,前一秒钟还在哭鼻子抹眼泪呢,可一扭脸就睡着了。像婴儿一样,这样子柔软地枕在我的手上一个人伸展四肢安然入睡,略带忧伤。微微张开的嘴有一点口水的影子,一根细细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在她的脖子上画出一条蜿蜒的曲线。我很想吻一吻她的唇。可是我又害怕把她弄醒,手都不敢动一动。
我知道她昨天照顾我一整天是为了让我过一个开心的生日,她已经很累了。现在的她宛如一个脆弱而无知的婴儿安静而柔软地躺在我的怀里,又仿佛那种一碰就会碎掉的水晶,让我不胜怜惜。我的右手被她的头压着,开始无缘无故的颤抖,我用左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右手,好不容易才停止颤抖。而此时此刻我的脸正好贴在了秀秀姐的脸上,我闻到了她均匀而温柔的呼吸。我顿时感觉到脸上,颈项上,以及全身都开始热了起来。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我觉得无比亲近又无比遥远。她的胸随着他均匀的呼吸有一股潮湿的热气正透过衣服向我侵袭过来,将我身上属于骨头的部分渐渐销蚀。我对她的感觉由刚才的怜惜一下子转化为冲动。
我说过,我的叙述一定要做到忠于事实,或者至少忠于我个人记忆所及的事实。我记得当时我的确是吻了秀秀姐了。我轻轻地把我颤抖的嘴唇送上了她光洁的额头。一个美丽高洁的前额,在那里,仿佛一个个思想是可以触摸得到的。并且她的身体在洁白的内衣里边,是相当美丽的,具有诱惑力的,她已经接近于丰满,但是如果我不小心碰触了她一下的话,我想,我会有些罪恶感的,就像故意把水晶打碎了一样会心神不安的。然后秀秀姐突然有了一声长长地呼吸,翻了一个身,再挪了挪身子,脑袋脱离了我的手臂,接着就像昨天中午我醒来时看到的那样,她侧着身子,一只脚架在我的脚上,一只手放在我的身上。后来就什么动静也没有了,死死的睡去。我趁机抽回了我已经麻木的右手。脸上和颈项上的热过了一会儿才渐渐退了下去。
第三部分一个晚上的女朋友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思绪如水般漫无边际地流淌开来。而秀秀姐睡得很香。也许,我只是秀秀姐舒解心中烦躁的一个港湾,或者仅仅是个暂歇站。我很明白她终究会离开。面对这样一个秀秀姐我确实不知如何是好。我可以永远不恨她不怪她当姐姐一样去爱戴她吗?但是当时,对于我来说,倘若伤心这种事情可以转移的话我是非常愿意上帝把她的伤心转移到我身上来的。
当然,那一夜之后我们的感情也没有涉及实质性的发展,就是说秀秀姐虽然做了我一个晚上的女朋友,但我们的关系终究还是姐弟关系,秀秀姐仍旧还是昔日那个秀秀姐。因为我不想去破坏我和秀秀姐那种和谐而纯真的气氛。
秀秀姐醒来以后,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仍然脆生生地叫着弟弟弟弟。又是那样阳光而快活的样子,无邪的笑,任性的耍着小脾气嘟着嘴,完全没有一丝忧伤的影子。我们的交谈又像从前一样自然流淌。
我渐渐觉得,不仅秀秀姐,我们身边的那些整天笑得一脸无忧的孩子原来也是那么忧伤。
第三部分希望自己妻子是处女
表面上看起来日子过得很愉快。时光很轻盈地过去了,轻盈得听不见它的脚步声。秀秀姐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来我们宿舍下象棋。她下不赢我很不服气,自然要在其他人面前找一点成就感,所以经常来找我们宿舍象棋最差劲的覃海墨。有一次秀秀姐和覃海墨杀象棋杀得正起劲,尹颖突然来了。
一般来说,尹颖来宿舍找覃海墨的时候不是看见他趴在床发上听L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