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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书孽缘-第1章

小说: 书孽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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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前言
前言
    这是一个自述体的真实故事,本文主人公出书期间与一位白雪公主一样美丽的女孩相识。相交中女孩坦白了她有杀人和自杀的欲望,为了挽救和照顾这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孩,主人公不惜一切的千里追寻,苍天不负苦心人,历经一年多的地毯式搜寻,主人公终于在他曾服役过的那个辽北小城找到了女孩。帮助中,主人公疯狂地爱上了女孩,从南到北、从北到南演绎了一段曲折离奇、惊天动地的恋曲,有情人终成眷属。然而近距离的生活,主人公发现女孩是一位魔鬼般的潜在性精神病患者。为了延续心中那份慈悲为怀的信念,为了兑现当初的那份诺言,主人公不惜一切与家人反目成仇、不顾亲朋好友的劝阻,毅然抛下事业,放弃爱好,拆断了那支给他带来无限荣誉、风光并与他寒窗相伴整整二十年的金笔;他开始是卖苦力、卖身上的血,后来他变卖了家产、出卖了人格甚至与不法分子为伍,几乎堕入罪恶的深渊。多年来主人公始终义无反顾地精心照顾着女孩。然而女孩的爱变了质,她搜刮主人公的钱财,剥夺主人公的自由,甚至无情地辱骂、虐待、责打主人公,主人公都一一地默默承受。当主人公无法再继续满足女孩无度挥霍的欲望时,女孩就化名“薇薇”做小姐,长期与他人保持暧昧关系甚至同居。主人公愤怒了,像沉睡中受伤的狮子向长空哀啸,提出要与女孩离婚,女孩就威胁恐吓主人公并向他索要三百万元的青春损失费,主人公困惑、伤心、无奈、更无助。最深爱的女人却给了他最深的伤痛,主人公一气之下焚烧了那本给他结下这段孽缘的书!书毁人也已非,那段令主人公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真爱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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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是一个自述体的真实故事,本文主人公出书期间与一位白雪公主一样美丽的女孩相识。相交中女孩坦白了她有杀人和自杀的欲望,为了挽救和照顾这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孩,主人公不惜一切的千里追寻,苍天不负苦心人,历经一年多的地毯式搜寻,主人公终于在他曾服役过的那个辽北小城找到了女孩。帮助中,主人公疯狂地爱上了女孩,从南到北、从北到南演绎了一段曲折离奇、惊天动地的恋曲,有情人终成眷属。然而近距离的生活,主人公发现女孩是一位魔鬼般的潜在性精神病患者。为了延续心中那份慈悲为怀的信念,为了兑现当初的那份诺言,主人公不惜一切与家人反目成仇、不顾亲朋好友的劝阻,毅然抛下事业,放弃爱好,拆断了那支给他带来无限荣誉、风光并与他寒窗相伴整整二十年的金笔;他开始是卖苦力、卖身上的血,后来他变卖了家产、出卖了人格甚至与不法分子为伍,几乎堕入罪恶的深渊。多年来主人公始终义无反顾地精心照顾着女孩。然而女孩的爱变了质,她搜刮主人公的钱财,剥夺主人公的自由,甚至无情地辱骂、虐待、责打主人公,主人公都一一地默默承受。当主人公无法再继续满足女孩无度挥霍的欲望时,女孩就化名“薇薇”做小姐,长期与他人保持暧昧关系甚至同居。主人公愤怒了,像沉睡中受伤的狮子向长空哀啸,提出要与女孩离婚,女孩就威胁恐吓主人公并向他索要三百万元的青春损失费,主人公困惑、伤心、无奈、更无助。最深爱的女人却给了他最深的伤痛,主人公一气之下焚烧了那本给他结下这段孽缘的书!书毁人也已非,那段令主人公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真爱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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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七彩军旅》引来千里情缘
    我出生在南方的“褔城”郴州,这是一座美丽的林中古城,集山水洞泉石之精萃,凝奇险秀美幽之神韵,即有“今人难见古时月”的神秘,又有“养在深闺无人识”的内涵,更有“春来江水绿如蓝”的生机。美的环境熏陶了我对美的无限追求,古朴浓郁的民俗风情、盛传的佛教习俗感染了我对“慈悲为怀”信念和对灵魂深处澄清的执着。

    褔、美、纯朴的古邑给了我幸福、快乐,也给了我一帆风顺。19岁就大学毕业的我,在一所中学任化学老师,然而为人师表的日子里总感觉生命里好像缺少点什么。为了追寻人生中的种种经历,1995年年底,“天生骨子里充满了不安份因素的我”不顾家人、同事、朋友的劝阻毅然选择了当兵。同年12月从家乡应征入伍来到辽宁开原,被分配到81411部队政治部从事新闻宣传工作。陌生的工作激起了我失去已久的那份追求完美地执着,零的开始竭尽了我所有的全力,三年不到,800佘篇的各类作品就先后被各大报刊发表,50余万字的小说、专著、专集也依次成功的出版发行。1998年11月我的第一本反应军旅生活的个人专集《七彩军旅》进入印刷尾期,也许是人生中的又一个第一次,我显得特别紧张,经常下班的时间都会到印刷车间去巡视。不知是缘分还是不经意的巧合,一天我在印刷车间碰到了一个战友的女友,她身边站着一个同龄的女孩,看起来好像很美,也好像有点弱不经风。彼此寒暄介绍中,我感觉那个女孩在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我,这种眼神让我浑身不自在,不善与异性打交道的我羞涩的低下了头,还记得那时我的脸几乎红到了耳根,我一直没敢看一眼这个女孩,而是心猿意马地盯着印刷机,战友的女友见到这一尴尬场面,机智地出来打圆场。后来女孩大胆地向我要了电话号码,那时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电话号码写下来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递给她的,女孩走了很远还不时地回头瞅着我。许久许久,印刷工人的询问声,才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一整天我的心为此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直到现在我也说不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记忆尤为深刻。我是一个对事业追求完美执著的人,每日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到印刷车间去巡视,颇感意外的是女孩每日的这个时候也都会准时地出现在印刷厂,她从不过来和我说话只是远远的看着我,我也从不敢正眼去看她,不知不觉中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两个星期,而我的书也已经基本印刷完毕。1998年12月4日下午,我最后一次到印刷厂处理事后工作,因为封面包装问题我和印刷厂厂长、出版社的同志协商了许久。当我走近印刷厂的大门口时,见到那个女孩站在门口的雪地里来回地搓着手,焦急的像在等什么人,傍晚的夜色衬映得她更美。她见到了我,从兜里拿出一沓什么东西向我走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又本能地低下了头。耳边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可以送一本你的书给我吗?”,她几乎带着恳求的语调,我怔了怔,边拨弄手指边回答:“书还没有装订好呢?”,“求你了,为了等你这本书我已经等了两个多星期”多么美妙、多么动听、多么让人一听了就想怜爱的声音,我无从拒绝,“那我试试看”,我低着头领她进了印刷厂。好心的印刷工人破例地为我装订了第一本未正式包装的《七彩军旅》,女孩接过书后甜甜的笑道:“兵哥哥,连签个名都舍不得吗?”我傻乎乎地接过书,手几乎是在抖动着签下了名,当我再一次把书递给她时,头低得更厉害,脸更红了,还是不敢正眼看一下这个女孩。我的这一行径几乎让我们以后相交一年多,我还不知道这个女孩到底长什么样子,脑海里只有单单一个影子的形象而已。女孩接下书后,塞给我一沓稿子就一溜烟地跑了。回到部队宿舍,出于好奇,我打开了这沓稿子,一看全是女孩写的文章,里面夹着一封信,原来这个女孩叫吕明,19岁,刚从沈阳市纺织轻工工业学校毕业。她在信里告诉我,她父母的结合是婚姻的悲剧,很小的时候她父亲就离开了她和她的母亲,后来父亲虽然又回到了她的身边,但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父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子;初中毕业后她得了一场怪病,从此她总是想杀人,每天她都会做噩梦而且经常梦见自己杀了人,每一次做梦她都会有一种快感,特别是梦见那股鲜血流出来的样子她会更开心,她说她很想去尝试一下真正杀人是什么样的滋味;她说她很少有朋友,也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她经常会伤害家人;她说她曾经拿菜刀砍伤过一个喜欢她的男孩,她说当她真正亲眼看见鲜血涌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怕,但是却非常地兴奋,她说只可惜当时没有梦里那种开心的感觉;她说她之所以孤僻是因为总担心别人会遗弃她,她说她长得美是一种罪过,她说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好累,好想一死百了;她还告诉我她自杀过好几次,每一次她都会静静地坐着欣赏血从手腕上流下来,她说那是一幅非常美的画卷。信里还有不少称赞我的言语,第一次被女孩这么称赞,心里像有春意一般暖暖地。这一天我喝了一点红酒,但怎么也掩饰不了我红脸的窘态。出于好奇我通宵未眠地读完了她给我所有的文章,无形之中好像有一份责任落到了我的肩上和心灵深处的某一个角落,觉得自己有义务去开解、挽救这个女孩,绝不能让一个正值花样年华、正是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堕入黑暗之中。第二天一清早我就迫不及待的拨通了吕明在信中留下的电话号码,接电话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好像挺有戒备地问我是谁,找吕明干什么?我说:“我是部队的一名记者叫何愚,昨天吕明给我留了这个电话号码,我想找她有点事…。”,接下来中年妇女东问西问地问了我很多莫明其妙的问题,简单地告诉我吕明上班去了,就“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会打几遍这个电话,而每天除了无人接听外都是同一个中年妇女类似上一次的回答。自小就倔的我,开始满世界的寻找吕明,战友女友那里、吕明经常出入的地方、开原市及郊区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被我搜遍,可是依然没有吕明的踪影,难道是人间蒸发了不成?一直为找不到吕明而难以入眠的我每到夜深人静时候便会开始胡思乱想,总是担心吕明出了什么事?着急、恐慌、担心融合在一起的繁杂心理促使我每当欲以放弃的时候就会再一次投入人群之中开始更仔细更艰辛地搜寻。在南方长大的我虽然在东北生活了几年可是还是没有适应东北寒冷的天气,零下二十几度的寒冷让我的手和脚都长满了冻疮,每走一步心就像针扎一样的疼…………。

    春节我没有回家,每天都泡在冰天雪地里盲目的寻找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女孩。1999年3月,春节盼不归儿的爸爸妈妈不顾年迈多病来了这座小城看望我,站台上爸爸妈妈抚摸着我长满冻疮的双手两行热泪滴化了冰地上的雪,当着众多战友的面双双把我搂在怀里大哭。一直希望我转业的父母这一次真的下了军令状:“不管你有多少理由一句话必须转业,要不我们就陪你当兵”,向来比较叛逆的我拗不过父母提前办理了转业手续。

    1999年4月底,我怀着成功的喜悦,带着满身的荣誉,与父母一同踏上了南回的列车。当我站在开原这个小站的站台上时留恋让我举步艰难,我情不自禁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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