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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极品男保姆-第2章

小说: 极品男保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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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清远叹气,用手点着捣着我:“那文学你是不想搞了是吧?我不说过吗,搞文学不是搞情人,不能想了就来一下,搞文学是搞老婆,就算你没有兴趣也得全力以赴,这样才能出成果!”
我刚要白话,他一摆手:“这一段儿我就想骂骂你,你看人家阿铁,上午又送过来篇小说,很象样儿,我看他有发展前途。对文学的热情,就象年轻时候的你。”
这话让我一愣,但嘴里却嗡弄(嗫嚅)着:“阿铁的叔叔大爷什么的都是干大生意的,他不缺钱花,当然能静下来心写小说。我买房子还欠着一万多钱的帐呢知道吗?”其实,我现在手里还攒着几万呢,到底几万不清楚,老婆拿着存折呢。
丁清远没接我的话碴儿:“你在文联跟着我当临时工那会儿多有干劲儿啊,中篇小说,短篇小说发表了多少啊,才二十多岁就混了全市最年轻的省作协会员。这会儿饭碗成铁的了,字儿也用电脑打了,连个小青年的斗志也比不上了。真是没良心,要不是文学,你能由一个落榜生混成国家公务员吗?能在城里买房子带着妻子儿子一块儿进城吗?”
“你演讲完了没有?”确实理亏,我作势闪人。
丁清远一把拽住我:“去北京也行,捞钱儿也行,但你得同时给我憋出个长篇出来,不然,你别去。你有那决心吗?”
我抽才:“有啊,连手心都有。你个老东西,冷不腾儿地你让我写什么呀?《逼上燕山》?”
丁清远:“那我不管,至少走北京之前你要先拿出个题材来叫我听听,还得打动我,不然,你就在这小城呆着吧。没事儿别再来瞎哆哆,县里准备重修县志,叫我拿个方案,我抽空儿还要看看我们的丁氏家谱、家书。”
我刺他:“又在祖宗那里找光荣啊?还嫌光荣少啊?”
“少霉(讽刺)我,要不下盘棋再走?”丁清远想安慰我。
我看看天,“下棋和上床一样,都讲究个心情,改天吧。”别看棋是跟他学的,照赢他不误,咱,悟性高。
“好吧。对了,我腰又开始酸了,要变天了,明儿个抽空给我扎扎。”
我答应着,往外走,丁清远送我。
顺着伯楠路,我继续向西走。回头:丁清远正站在黑槐树下,手抚着苍黑的树干,看我。他灰白的头发,让我的心一抽,这个好人,多次说过要把我培养成他的文学接班人,许多年前,更是要我当他的干儿子,因我哭闹坚决不同意而终了。
夕照,薄如蝉翼,蝉翼如刀,瞬间割断许多莫名的愁怅,齐齐掩上心头。
本来打算再去妻子的玩具店遛一趟,忽然想到了志远,就决定去他家审察一下。他家在伯楠路最西头,城墙根儿下。这小子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过春节回来喝酒时,叫我常往他家跑着点儿,说他不放心他老婆。能给我布置这不怕引狼入室的任务,说明我们的关系钢得很。我们俩基本上算是一个村儿,两个村子只隔一条沟,俗话叫狗恋蛋的庄儿。我们上小学同桌,上中学同床,考大学还同时落述,好得跟只比同性恋多层裤子。这么多年来,我在古城里混,他一直在外面撞墙打工,五六年前,终于深圳定点儿,还混成了个部门经理,哪一年都能挣个三两万的,比我这个吃县财政的小文人强多了。整天给我打电话,叫我到深圳去找他玩,哪有空儿啊。
城墙,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有了远山的气势。志远家这就到了。
“你个龟孙,放开我!”突然间我就听到志远老婆的怒骂声传来!
赶紧猛蹬自行车,冲过去,有人在非礼他老婆!
车子刚攒到院门口,志远的老婆就冲出来了,用哭腔叫了我一声“大哥”就从我旁边冲出去了,身后,跟着她五岁的女儿小雅、我未来的小儿媳妇儿——志远答应过,要是我儿子长大有出息了就把小雅下嫁。这小心肝儿平时见了我都是干爸干爸叫得我心醉。我抄腰就把她抱起来了,给她擦泪:“哎哟,小乖乖,怎么了?”
“干爸,我妈要离婚……”小丫头把脸贴到我脸上,能疼死人。我想到了网上的小语,真希望有一天她能这样俯在我怀中啊。
抱着小雅进屋,我一愣——志远正坐在沙发上!这小子回来了!
我劈脸就骂:“你可真不是人,我定你三大罪状。一是从深圳回来敢过我家门而不入,你以为你是大禹啊?二是,你一定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把人民教师逼到破口大骂;三是……”
志远站起来捂我嘴,“好了哥,别骂了,我交代还不行吗?”
“行,她为什么要和你离婚?”
这家伙的脸哭丧得核桃皮一样,低声说:“我嫖了,得上淋病了,又传染给你弟妹了。”
我一愣了:远志的老婆在朋友圈儿里是出了名的漂亮,没想到志远这么快修成了一个嫖客,效率真高!还没等我批评他呢,志远拉着我坐下:“哥,我也不想干那赔钱又赔本儿的事儿,可我憋得慌啊,那味儿……反正是你没尝过。”还没等我说呢,他又说了:“这叫性压抑,在打工族中最普遍不过了,报纸上网上整天都在喊,你不知道啊?”我摇头。志远:“好歹你也是个作家,干么不写写我们这个可怜的世界啊?”
“怎么写啊?”
“你可以跟我去深圳打工体验生活啊?”
我肆无忌惮用眼珠子凿着他的裤裆问:“体验时不让带老婆是吗?”
“最好别带,不然,晚上办事儿屋外边能有几十只耳朵支楞着偷听,天一明得有几十张嘴重播你的夜生活。”
“你也太夸张了吧?”想到了陈述叫我去北京的事儿,心里不由一动。
志远从桌子上抓起份报纸:“你看这新闻,在北京,几十个民工看黄色录相,警察去查,这帮人跳墙逃跑,结果有三个人掉进粪池给淹死了。我叹曰:“毛主席他老人家真是能掐会算啊,他说人要死得其‘所’,这个‘所’字原来连厕所都括进去了啊。”

第三章 哥,我冷

志远:“你以为这民工想看黄色录相想遗臭万年啊?这就是性压抑地结果啊哥!!”
志远激动了还,“我先去撵媳妇,明天好好给你喷喷这事儿。”
我们一块出门儿,他步子匆匆走在前面,我抱着小雅走在后面,过一个胡同,很有诗意的夕阳从古城墙的一个豁口跨过来,照着远志蔫蔫的背影,有点儿悲壮的味道呢。志远一个转身,我忽地把目光定格在他的屁股上,猛觉得他的屁股特别的、从没有过的向后凸出着.然后,我就不怀好意地笑了,觉得他屁股凸出的原因只有一个:躬腰嫖女人。这个贱货!我偏袒而疼爱地暗骂了一句。
春天的傍晚短得看不见,如母骡子的发情期,十几分钟而已,转眼天就扫黑儿了。
一进院门,我就看到,灯光下,一桌子饭菜正在各自冒着各自的热气等我。七岁的儿子张开,正用筷子叮当盘子沿儿,老爸正在看报纸。
我一进门,老爸指着报纸叹上气了:“咱县要过高速公路了,可能还得从咱村后过,可千万别从你奶奶的坟头上过啊。”
“不会不会,哪能恁巧哎。”我安慰他。
“感谢主,吃饭吧。”老妈把筷子往我手里搡。
还没等我把一块一看就不好吃的土豆丝放到嘴里,隔壁忽然传来一声玻璃或瓷质器皿迅速解体的清脆之声,一个女人的叫骂随即卷来。因为婚外情,邻居家的强子又被她老婆骂上了。妻子说:“强子活该,搞婚外恋,那玩意儿烂掉才好呢。”这娘们儿说话越来越粗鲁了。我用筷子在她的筷子上有意压了压:“你情愿强子的媳妇可不一定情愿。”“去!”妻子显然明白我那一压的用意,将筷子抽开,象闪开了两条细腿。
“感谢主,明天我得给强子媳妇说说,叫她信主去。”老妈的心地少有的善良,叫她这么主主地一说,这晚饭忽然变得神圣起来了都。
我这不孝儿子真是有福。二老是两年前来城里的,老爸带着他每月一千大多的退休金,老妈带着她永远操劳的双手,所以,我的小日子更是滋润。虽说一家五口人住一个院子有点紧张,但生活状态却象包丞相手里的那碗清水,四平八稳的。平时,做饭由老妈负责,接送儿子去幼儿园由老爸负责,商店由老婆负责。我只负责上上班,偶尔在家炒一道好吃的菜让全家人都记得我的好。
饭后,看新闻联播。今天世界各地没什么大事儿,也就是在伊拉克死了几个看生命特别主贵的美国兵。无聊,顺手掂起老爸看过的报纸,有面有个图片新闻,说的是一个百岁老人的事,鼻子眼儿也看不清,说她眼不花耳不聋,没兴趣儿。长寿新闻我一直觉得意义不大,要说长寿,植物里边,人比不过黑槐树白果树,动物里边,随便爬出只王八来都能把人比下去。不过,这张图片的背景不错,一大片竹子,看样子比我院子里种的还要多还要多还要旺。我很喜欢竹子,自己嘴尖皮厚腹中空,总得喜欢点儿有德有节的东西吧。院子靠南墙那片竹子,五六年前种了几棵,这会儿引了好大一片,虽说是那种细细弱弱高不过丈的细竹,但风来雨去之中,雅趣更浓。而自从和“竹子”、也就是和小语聊上天之后,我对这些竹子,更是怜爱。
电视剧开始了,妻子他们几个都在那儿看,我就走到了院子,站桩,背对着那些清静的竹子。
双脚岔开,双臂刚伸出去,身后就传来了竹叶的沙沙声,心里,便马上又不静了,只好重新站好,调整呼吸,重拿姿势。
春夜还凉,凉得象刀背竖在脖梗儿,不害怕,但很不舒服。
今天站桩感觉很弱,温暖的气感快结束时才升到小腹。站完了,我又去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就进卧室了。
抬眼一看,不由歪嘴一笑——挂在床头的玩具狗的裤子又垂到腿弯子了——这是我和妻子之间的性信号,只要小狗让其中一人给扒掉裤子了,那就说明当晚,嘿嘿……
妻子是我青梅竹马的邻居,正规全日制初中毕业生。这小娘子不但十足心灵美,且红唇如花瓣儿,眉眼如烟波。我上高中时,她就眼叭叭地在家等着我,还替我照料曾经瘫痪在床的母亲,直到母亲重新站起。等我确定这辈子除了国家规定考不上大学的也让上大学我才能上大学之后,我就和她结婚了,所以,我对妻子,除了碗底儿大的爱情,更多的是报恩。结婚七八年了,爱情虽说所剩无几,但性爱之美满,却是与日俱增。我觉得,性爱对夫妻来说十分重要,至少,它不比爱情不重要。性爱和爱情分别相当于婚姻的两个鼻孔,爱情的鼻孔不通了不要紧,只要性爱的鼻孔还通着,不散伙儿的可能性就很小。所以,我和妻子的关系虽然不是钻石,但至少也是铁木,禁沤着呢。
妻子进来了,冲我一笑,上床。我也冲她一笑,上床。儿子则早在我们上床之前又以鞋蹭鞋的方式褪掉鞋抢先上了床。
我们家的床宽大得很,是两个床对在一起的,它不是世界上最豪华的、但绝对是最舒服的大床之一。睡觉的模式是:老婆中间,儿子最里面,我最外面。有时老婆酸劲儿一上来,就会一手摸着一个脑袋,说她有一大一小两个儿子。
儿子很快睡着。我则和妻子又开始尽情地做那大众化的饮食男女。不过,今天有点儿走神,俯拾仰取之间,老是闪过一张这样或那样的女人的脸,我给她们统统起名叫“小语”……那个总之是答应过叫我做她保姆的北京女人……
9日
今天果然阴天。吃过早饭,我对妻子说我要去给丁清远针灸。
针灸完了,我一磨头又去了文联,虽然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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