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怜流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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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明白。”
“明白就好。但是云儿,如果你遇到不能处理的事,一定要来找皇奶奶知道吗?”扶着云惜的肩上长发,皇太后没来由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的。云儿一定会来找皇奶奶的。”
“别只是口里说,心里一定要记住哦。”
“好的。”她眼光转到前前新移来的花种。这些花品种惜有,好多都是她不曾看过的。
“海堂开的好美。”那火红的花朵,朵朵相映十分美丽。
“是呀,今年御花园的花开的不错。这儿还有比海堂更漂亮的。” 皇太后站在幽昙边,向云惜招手:“快来看看这盆幽昙是不是要开了?”
“好的。”云惜轻移莲岁走了过来。她本着了一袭淡绿,娉婷轻盈的走过花间小径,自成一派非凡的清新雅致。
“呵呵,老佛爷。您看云格格,真是人比花娇呀。” 李嬷嬷从小看着云惜长大,如今心里那种欣喜自是难以形容。
“李嬷嬷说的对,小云儿还敢说自己不漂亮吗?”皇太后慈爱的拉着云惜。
“皇奶奶……”她脸红了一片,四周待女嬷嬷几乎都停下来看她。
“云儿很平凡的。皇奶奶,不要笑云儿啦。”云惜知道自己的容貌在众格格中从来就不是出众的,也明白与依依的明丽动人更是不能相比。
皇太后宠溺的拍拍云惜的小手:“看你。总是这么谦虚。”
“没啦!”她赶快把话题错开,因为她真不习惯大家的注目:“皇奶奶,你说这盆幽昙怎么了?”
皇太后笑着摇首,好心放过云惜:“嗯嗯,哀家是说这幽昙怕是要开罗。”
“哦?”云惜低下螓首,细心查看幽昙的枝叶。只见纯白花苞,错乱交窜在碧绿的叶中。每一个花苞都含羞待放,宛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佳人一般。从花苞中传来的氤氲香气,她深深不禁一吸,迷醉其中。
“是呀,就要开了。”
“此言诧异。”龙擎焱俊逸的身影已到云惜面前。
“擎焱?”他什么时候到的?
其实他早来了,虽然他不原承认她已是窈窕佳人,可是他必竟还是远远就被花丛中的她所吸引。
“云格格,仅几个时辰不见,就不认识啦?”擎焱欣赏着她面上的红晕又增了一层,她可真是容易脸红啊!
“啊……”他怎么一下子象变了个人,甚至说笑起来。
“好啦,不要啊了。”擎焱也将头凑近花苞,云惜忙侧头避开:“还是来看看这株幽昙吧。”
“擎焱,你好象有不同看法哦。”这小两口凑在一起还是满配的嘛。
“回皇奶奶,擎焱对这种花的习性还算浅懂。”他抬起头,觉得云惜刚刚急着侧头的样子很可爱。
“哦?说来听听。”
“是。”龙擎焱将幽昙的习性娓娓道来。幽昙是昙花中的一种,一般夜晚才会开花。花开十分漂亮,香气流淌。但花开时间很短,故有昙花一现之说。
“好一个昙花一现。”皇太后言中另有所指:“世间情可不要如昙花般短暂。”
他听到了,却没回答。云惜感到皇太后的试探,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咬咬牙许下个她自己也觉得可能性不大的诺言:“皇奶奶说的是。云儿与擎焱之间一定不会如昙花般短暂的。我们会生生世世在一起。”
皇太后看向擎焱:“是这样的吗?”
他点了点头,不着痕迹的掩饰住了蓝眸里的阴沉。
德曜出来打圆场:“老佛爷,时辰不早了,不如回宫吧?”
晚霞渗满天边,皇太后点点头。
“起驾回宫!”
* * *
摇摇摆摆的车里,云惜心里忐忑不安。她担心的不是刚刚擎焱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沉,而是临走时,李嬷嬷私下告诉她的关于出征的事。传言敌方势力很大,手握重兵,占尽天时地利。如此硬仗,另一主将竟不是有默契的十阿哥德曜,而完全陌生的萨哈泰!
云惜虽未见过萨哈泰,但却对此人有耳闻。父皇为何会派从未合作过两人深入敌腹做战,究竟有什么目的?
难道与她藏起来的奏折有关?云惜感到全身一凉,她本以为可以趁着这段平和的时间,劝说父皇,找出陷害擎焱的幕后黑手。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如此之快!
她隐约感到宫中似有什么阴谋在酝酿着,而他这次的出征凶多吉少!小手不安地绞着,她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
不行,她要即时给擎焱说清楚,马车一停,她急忙卷廉而出。
“擎焱!”
龙擎焱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下人后便直直入府。
“擎焱,等一下。”云惜见他没停忙追上去,无奈他没放慢脚步。直到了涵瑞阁门前,他突然止步。
“啊!”云惜一下收不住势撞上他的后背,好痛!
“笨!”龙擎焱径直进了房。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给你商量。”呜,她揉揉撞痛的鼻头。他的背是铁做的吗?那么硬?
“商量?”他回过头,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
“是的。”她平了平急喘:“是关于这次出征的事。”
他半眯起眼:“你知道了什么?”
“为什么主将是萨哈泰?”兵权绝大部份给了他?龙擎焱手上的兵仅是三分之一,太不公平了。
“是你父皇决定的。”鹰眸变的凌厉。
“嗯,我知道。我明日去劝父皇收回成命……”不行,不能他如此出兵。就算她不能阻止,她也要让父皇再给他一些取胜的法码!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冰冷的声音完全把她派除在外,再不是花园中那轻松逗笑的语气了。
“为什么?”云惜也急了,她顾不得矜持拉住他:“我是你妻子,就有权问你的事!”
“妻子?”他嘲讽的冷笑:“云格格,你今天太忘形了吧!”
“我早说过永远不会存认你是我妻子的!”
“我!”云惜红了眼眶,这伤人的话她没忘,但她不能不帮他呀!
“不过……”他故意停了停,轻薄的拥住云惜:“我到是愿意要你!”
“别……”她意识到事情不对,已经来不及了。龙擎焱大手一使力,她完全陷入他宽阔的怀中。
接着一横抱,他抱着她走向后堂的大床。
“啊!不要不要!”云惜完全慌乱了,小手胡乱的捶打着他的肩。
他仅用一手就擒住她一双小手,他懊恼她在花园中做的生生世世承诺:“贪心的女人。你如愿嫁给了我,还妄想什么生生世世?”
慌乱挣扎的云惜听清了这句,心窝一阵抽痛。是的,是她奢望了。他是被迫的与她有了交集!可是现在依依没在他身边,他随时会有性命之忧。难道都不能允许她守在他身边保护他吗?
“哭什么?”语气依然冰冷,却有丝异样。
她流泪了吗?云惜这才感到泪已自作主张滑了下来。原来,她可以藏住对他的爱幕,却不能守住自己的心。
“你看错了!”她没去擦面上的泪,眼里透着坚定。
她咬咬牙,他是决不可能回报她同样的情。她却可以用身份强迫他给她守在身边的机会:“这次出征你要带着我!否则,我就向皇太后说明一切,让她做主!”
第五章
“再说一次!”该死!普天下敢威胁他的第一人,竟是她?!
他即不爱她,就让他怨她吧:“我要跟着你去云南,否则我就请皇太后做主!”
擒着她的力量,大的就快捏碎她。冷鸷的眼光,几乎要射穿她。半倘,房内静得云惜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好!”从他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她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挣着眼望着他确定。
“你成功了!”她看准了眼前的形势,仗着皇太后对她的宠爱,以此来威胁他!让他不得不从。
她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也有条件!”
“你说。”
“为了免除不必要的麻烦,你不能以真实的身份去!”
“好!”他到底是怕她格格的身份引起军中的恐慌,还是怕别人知道她福晋的身份:“那我用身份?”
龙擎焱的蓝眸变的深沉黑暗,里面藏着太多她不懂的东西:“侍妾!”
“侍妾?”
“不错。”他恶劣的伸手扶过她的芙蓉面,轻挑的眼光审视陷在床中的娇躯:“记得吗?这是你该负出的代价。”
她选择闭眸不看他的眼,一切都让她来承担吧。
点了点头,一双小手也放弃了反抗,松松的任他擒住。
他放开了她的手,却没放慢动作。他俯身制住她,性感的唇缓缓接近她的颊。沉重混乱的呼吸,立刻使两人之间的暧昧升温。
云惜挣开眼,使力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但立刻发现自己的失误,近在眼前的蓝眸变得如暗黑般深沉,清晰得照出自己潮红的面色,散乱的云髻!
硕健的身子压缚着她,两只粗壮结实胳膊将她困在他的一方狭小天地中。
重回他怀里的感觉不再是她设计他那天,那种温温暖暖,允许她细细品味的甜蜜。
现在的他太过强势,与她紧密接触的体温太过灼热,灼热的象是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云惜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借此让自己不至于窒息。
他却不给她半点逃避机会,轻易的再次只手擒住她,并将其定在她的头部上方。
她惊呼半声,他性感的溥唇吻到了她,依然是精确的避过了她樱红的唇。刹那间一道电流击得云惜不得不闭眼。那超凡的灼热,穿透了她的身,直直的烙印在她心底深处!
云惜脸蛋愈来愈嫣红,她难受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立刻引来他急速的喘气声。他不喜欢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那有着幽兰的味道,象魔咒般控制了他的思想。
怒气袭上,他粗暴的拉开了她的衣襟。眼再也离不开她,她再次轻易无理的擒住了他!圆滚饱满的酥胸隔着月牙色的扶胸象是两朵含羞待放的花蕾,玲珑剔透的冰肌,在月光下透明虚幻,动人心魄!
他原本蓝色的眼眸,变成神秘的暗黑色。
阵阵灼热震撼了云惜,她被自己身体内所产生的怪异所惊吓,只能借着努力移动让自己头脑更加清晰。
“该死!”他刻意拉高自己,却有效的限制了她磨人的动作。
云惜趁机,大力吸了几口气,对于男女之事她是生涩的。唯一与男子亲密,只在那晚对他的设计!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随着自己的意智,含糊的轻呼出声:“焱……”
他的身躯明显一震,云惜听到自己的声音出奇的沙哑,像是拒绝,更像是魅人的邀请。啊!她怎么了?
蓝眸里的灼温降了数度:“不准叫名!”
“那叫什么?”她呆呆的将自己送到他。
他邪恶一挑眉:“象那天你所见的女人一样称呼!”
“爷?”她傻傻的叫道。
“乖……”他再吻上她的颊,并移到她的耳后轻咬。立刻独特的男性气息煽情抚上她敏感脆弱的耳垂。
“啊……”
不理她的娇呼,擎焱的大手已擒住她的酥胸,隔着薄薄得扶胸揉捏着她胸前的花蕾。那未经人事的花蕾怎么经受的了他的爱扶,片刻间在他手中娇羞得绽放,变挺变硬!
“现在想什么?”他手上动作未停,性感薄唇又移到她另一边耳后,加重了点咬的力道,诱惑着她走过欲望的殿堂。
“啊……啊,爷……”她的耳后又痛又痒,却又有种莫名的刺激。同时身子也不自觉的往后拱,以至胸前的花蕾更加绽放的娇艳,却不能舒缓自个身体里越来越沉重的压仰感:“想……想。”
“想什么?”他的声音异样的暗哑。
“不想……”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摆脱不了怪异的不适感。
“不老实!”他以右手的两指挟住花蕾的前端,邪恶地拉扯玩弄。而另一手则在她娇躯上游移,勾勒出她动人的曲线:“说你想要我。”
“我……”她咬着唇,不肯说出羞人的字眼。好不容易摆脱牵制的小手,还未成功护住自己的软胸,其它地方又在他手下岌岌可危。
他的大手伸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