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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蓝殇墓碑-第16章

小说: 蓝殇墓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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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风逝在这里。Heishere。

    风逝说,有他的地方,就是凡尔赛的家。

    【花儿的翅膀,直到死亡,才懂得飞翔。】

    二零零三年三月。风逝和他的LAIN一起离开了我。离开了洛阳。

    HID说他们其实早就应该去北京发展,那里有很好的地下摇滚氛围,或许他们会有好运气,和唱片公司签约。

    风逝走的时候是三月。

    走之前,风逝问我,尔赛,你跟不跟我一起离开。

    我沉默着倔强的和风逝对抗,我不出声。

    风逝叹了口气以后说了句,尔赛,我不在了的时候,你要保重自己。

    三月风,四月雨,五月花满楼。

    整个三月里,洛阳似乎都是刮着大风的天气,天空有时候显的那么脆弱,我都担心他被风粗暴的扯烂。

    扯成一片一片的。

    我已经慢慢的好起来。我终于想起来原来我曾经学过长达八年的钢琴。我用我会的东西来养活自己。每天晚上去一家星级酒店弹钢琴,一个小时有一百二十块人民币的报酬。我租风逝曾经租的房子,晚上准时喂我的宠物口粮。

    《三月兔的茶会》这张CD上积满了灰尘,我很久都没有听过。

    因为我有了很多别的CD,风逝留给我的,我一张一张的听,听到泪流满面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一只苟且偷生的狗,一直给风逝看门的狗。

    可是我记得风逝形容我是一只苍蓝色的猫,一不小心踩满了人世的额头,被丢弃在冰天雪地里。

    LAIN的意思,本来就是谎言,无论是进行时,还是过去式。

    风逝从来没有对我有任何的承诺,比若说要照顾我,陪我一辈子。所以他对我没有亏欠和欺骗。

    我一点都不恨他。

    风逝离开之后,我再也没有幻听的现象。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是自己的潜意识在摧残自己的感官。因为……只有那样,才可以心安理得的赖在风逝身边。

    终于想起和风逝的第一次相见。

    很多年前的四月下午,我在二楼的琴房练亲,看见一个幼小的男孩子趴在围墙外面仰头看我。

    你要吃糖吗,我走到大落地窗前面,有点害羞,却又不好意思不搭理他。

    他点点头。透过层层的绿色给我一个迷人的微笑。

    我将一块奶糖扔给他,他把一张用水彩笔勾勒出的,画着笨拙的牡丹花的图画纸轻轻的搁在我家的台阶上。

    后来那个男孩子又在夏天结束前来了好几次,每一次就站在围墙外的台阶那里。

    我也不曾下楼同他玩耍。

    我终于明白在四年前那个被预言家称为世界末日的雪夜里,风逝抱起冻僵了的我,说,尔赛,我们回家。

    风逝记得我的名字,记得我的一切。

    我却不记得他。

    【是开始,也是结束。】

    一九九三年。凡尔赛认识司徒风逝。凡尔赛忘记了了那个孩子的容貌声音,惟独残留了气息的记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司徒风逝捡回凡尔赛,照顾她,直到四年以后她精神正常可以独立生活。

    二零零三年四月。司徒风逝离开洛阳。和自己的乐队一起去了北京。凡尔赛没有挽留。凡尔赛知道LAIN乐队里的键盘手CICI一直喜欢风逝,CICI是可爱的女孩,键盘手。

    凡尔赛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钢琴可以弹的很好。

    凡尔赛一直都不知道。

    凡尔赛还不知道的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司徒风逝其实期待她能替代CICI。

    一梦十年。

    偶尔睡到半夜醒来,才发现自己居然懵懂了那么久。

    整整十年。

    就像那个比喻。

    叶子的离开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于挽留呢。

    痛快的泪流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在自作自受。

    不管是谁,凡尔赛和司徒风逝只要多说一句,就不会分开。

    可是风逝只是笑,没有声音。

    凡尔赛如出一撤,连哭都没有声音。

    在有大风的天气里,我安静的听莫扎特的钢琴曲,用玫瑰花泡茶的时候偶尔会胡乱扔几片牡丹花瓣进去,房间里很温暖,再干燥的天气,都不会流泪。

    很偶尔的想起风逝的温和笑脸,便迫不及待的拿出纸笔来记录,一笔一笔,匠心独具。

    那天又刮大风,街巷里的音响店放几个女孩子的歌,幸福只是水中倒影。

    风尘遮蔽,一切过去。

    幸福真的只是水中倒影。

    初稿2003。4。25

    完成稿04。1。19

    END。BY:蓝殇
流水痕迹
    从我亲爱的SAM那里听来这样的话,她说,无论你的过去是如何的潦倒落魄,你就没有资格鄙视嘲笑。人不是圣人,人总要对自己好一点的。GAME。我的两次泪流满面撕心裂肺的爱。我的爱。再见,时光,再见,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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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的,透明的干净的天空,没有任何会被破坏的迹象,很安静,这样一直持续存在着。

    那天晚上是在网吧玩游戏的,西夏城门口看到他和我的朋友厮杀的时候,我不停的多方参战进去,不停的被他或是自己的朋友秒杀。

    那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我和他,是敌对的,他要杀我组织的人。

    后来有人来解释,误会了误会了,蓝蓝,他是和你开玩笑的。他不会杀天醉的人的。

    我看着满地自己的尸体微笑,太好了,原来是误会,你不是自己的敌人。

    我离开了自己的组织『天醉会』,去了朋友的紫雨轩。我急切的逃离使我和他发生冲突的那个组织,没有任何理由给自己和其他的人。

    我在古墓里面整整躲了一个星期,无论朋友们说都不愿意出来,我不想见到他,真的不想。我还未能使自己平静下来。

    复杂的心情,真的是从来没有过的。

    去大理做任务的时候碰见他了,他头上面的组织居然是“木美人”,他居然进了古墓的组织木美人,我假装漫不经心的问,喂~~~你怎么去了古墓的组织啊,你不是古墓的死对头华山派的吗?

    他说,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猜你一定是微笑着说的,真正的漫不经心。他说,你不知道吗,帮主是我老婆啊。

    我甜甜的天真的笑笑,哇,原来是司马师姐??

    对啊,呵呵。小孩,小心安全,别乱跑跑丢了哦。

    原来,是“小孩”吗

    我是个差劲的女生,大家始终都把我当成小孩,不管是以前画漫画的时候,还是在FS当写手的时候,还是现在玩网金游戏。

    常常原稿忘记做网点处理而被编辑骂的小孩,写了好几万字忘了存盘的头脑单边的小孩,在京城和大理都会迷路的小孩,除了惹事什么也不会的小孩。方向感时间观念金钱观念全为0的小孩。

    现在已经有半年没有画漫画了,有的时候漫画界的朋友在QQ上偶尔逮到我,还是亲热的叫我,小孩,小孩~~~感觉真的温暖,很安心。

    可是,他叫我“小孩”的时候,我却觉得这么的刺耳。

    我自嘲的想,你在期盼些什么呢,傻瓜。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紫雨轩帮主的位置还了给朋友,去了木美人,我没有任何期望和企图,我只是愿意,默默的看着这个人。

    我看着他在组织里面聊天,看着他在组织里面大老婆小老婆的叫人,心里面平静如水,我不停的问自己,蓝,你真的一点点都不在乎吗。

    蓝,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他自己建了组织,对我说,蓝蓝,来我组织玩玩罢,我毫不犹豫的脱离了木美人,去了他的组织。

    我甚至吃惊的发现,原来我的要求不过如此,不过是想这样一直默默的看着他,留在某处,这样静静的看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我看着他身边的女人一换再换,我相信自己是明智的。我不介入他的所有事情当中,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在劫难逃,现在这样,我要好好的,安静的看着他,这样,或许真的才是最快乐的。

    那一天他叫我滚。我做了让他生气的事情,他是去帮我打架的,因为我惹了事,最后我拼命的劝他算了算了不要打了。他生气的说,我不是白死了吗,然后说别理我。

    我怔怔的看着密屏上显示出的那一行字,他要我滚。

    我按了脱离组织,我是主动离开了他。我用ALT+F4离开了游戏,然后怔怔的对着苍绿色的电脑屏幕发傻。我对自己说,蓝,别玩了,别陷进去了,游戏只是游戏,游戏是假的。

    几天以后还是忍不住上线,密了他,和他道歉,他说没事没事,我还真能和一个小孩生气不成。又是小孩

    小孩小孩小孩。

    WIND打电话给我,蓝,在游戏里玩够了没有,该回MAX了。MAX这个漫画社团不能没有你的。

    不能没有我另一边,是有没有我都无所谓的某个人。

    我想这一切都不会有结果,我把他成为际遇更合适些罢,想着以前读过的句子。

    天空中没有翅膀的痕迹,而我已飞过。

    在游戏里面已经沦陷了5个月了,我沉迷其中的到底是什么,我轻轻的问自己,然后又努力的不去想那个男人的名字。

    蓝,l…a…n,我微笑,一切都会过去,无论怎么样,游戏都是假的。

    我甚至有一点点的后悔,后悔在他开玩笑要我嫁给他的时候。没有认真的告诉他,或许,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或许,我真心爱过他。

    可是,说了又怎么样呢?我一直一直都是胆小鬼,无法用任何一种轰轰烈烈的方式离开你。

    现在我要回去了,有需要我的人在等着我。

    我记得我说过,没有漫画我会死,不让我写字我会疯。那么你对于我来说,是怎么样一个定义呢。

    现在的工作很忙,5,1的画展让我头昏脑涨,失败极了。还有以前剩下的没有完成的原稿处理一天7个小时的素描课让我一看到铅笔就想呕吐。

    我仍然常常到游戏里面去看你,在大理客栈,我安静的看着你在那里,我知道你在自修挂机,可是我仍然默默的看着你,嘴角带一点点满足的微笑。

    我始终知道把握一些东西,就象我始终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知道说了之后就有我无法预料的结果出现,那是我不想要的。就这么简单。

    又见到你的新的女朋友了,华山派的,穿着漂亮的绸袍,和你并肩走在京城的街道上。

    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我未曾识的,酒的滋味。

    流水落花春去也。

    当某种脆弱的液体轻轻滴落,当它在掉落水面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丝极美的痕迹。

    年少往事吗。只是那么一瞬间,便消失了。

    只是流水的痕迹呢。
SNOW MIGRANT
    所有的人都开始咬牙切齿勇往直前鞠躬尽瘁声嘶力竭。

    遥远的地方是神的祈祷,伴随着沉重的钟声,一下一下的撞击在耳膜里,然后弯弯曲曲的传递到脑神经的深处,发出痛苦低回的呻吟。

    从此端到彼端,引渡人的诡异笑容慢慢的凹陷出来,在黑色的面罩后面。

    你要去哪。

    死者的世界亦或是生者的乐园?

    忘川的水渊源流长,平静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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