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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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作者:捕快A
文案:
假如那一天
折翅蝴蝶般绝落黑木崖的东方不败
有一个会和他心灵感应的孪生哥哥
一切将会如何
关键词:非穿越非重生 主角攻 攻宠受甜文
再次申明,这是一篇甜宠文,后续剧情走势请看第33章。
“野蛮女友”受VS正直忠犬攻
内容标签:武侠 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不 伦 之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东方宏东方不败 ┃ 配角:令狐冲 ┃ 其它:笑傲一干配角
☆、哥哥
高高的坡地之上伫立着一座巨大的白色房子,屋顶平坦如平地,灿烂的阳光透过法兰西式的窗户投射在门口宽阔的走廊和巨大的白色门柱上,也投射在门廊处的一把宽大舒适的欧式扶手交椅上。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两条长长的腿交叠在一起,一本《马可波罗游记》遮住了他的脸。
这时,一个十五六岁的黑奴走过来,圆圆的托盘上衬着浆洗得硬挺的雪白布巾,布巾上是一套雨过天青色的细瓷盖碗茶碗,另有两个银质的高脚餐盏,一个里面盛着涂满了糖浆的荞麦饼,另一个装着一大片火腿,在卤里面漾着。
小黑奴弯着腰,将托盘里的食物一样一样地摆放在男人手边的一张欧式曲脚茶几上,恭恭敬敬地说:“主人,您的下午茶点准备好了,请享用吧。”
男人放下手上的书,露出一张典型的东方人的面孔来,同时也是一张英俊得足以颠倒众生的面孔。
午后灿烂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给他的周身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男人微仰着头,他的眉毛黑浓而不怒张,直插鬓角,下面是一双深邃得宛如深潭净水一般的眼睛,叫看过的人有一种忍不住想沉溺下去的幻觉。他白皙的面孔上是丝毫不逊色于西方人的高挺鼻梁,薄薄的嘴唇微微地抿出一个绝美的弧度。
男人站起身来,舒展双臂伸了个懒腰,瞬间挺直的脊背和高挑修长的身材恰如白杨树一样挺秀,白衬衫下是一层薄薄的肌肉,矫健中蕴含着张力。而他此时放松而安详的神情,会让人情不自禁忽略他典型的东方面孔,误以为这个优雅如画、翩若惊鸿的男子实际上与这里蓝天白云、一碧无际的牧场、气势恢宏的白色建筑相得益彰,让人胸中荡然而生一种感慨,觉得生活就该是这么地美好,美好得仿佛掠过鼻翼的微风都带着丝丝的甜味儿。
小黑奴用一块雪白的大布巾掩在他的大腿上,那男人便漫不经心地拈起一块滴里搭拉的饼干,放进口里,一边还在看着那本书。吃完饼干,他评价说:“今天这饼干烤得不够脆呢。”男人的声音是一种略有些拖长的调子,好听得像风琴拉动的乐声。
小黑奴说:“是,主人,我等一会去和厨房的师傅说叫他下次多烤一会儿。”
男人接过小黑奴递过的另外一块条纹状的湿帕子,擦干净手,然后端起茶碗,揭开碗盖,在氤氲而起的热气中眯起眼眸,享受似地抿了一口茶水。
那小黑奴好奇地问:“主人,您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价钱买这么一套东西来?我听道尔贾说,这一套四个的东方瓷器茶碗,倒花了您两个金币呢?都可以买十几套银餐具了。”
男人斯条慢理地饮着茶,微微叹了口气,说:“跟你说你也不能明白,这瓷器来自华夏上国,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用这个茶碗喝茶,就会想起我远方的故乡和亲人。”
小黑奴说:“哦,主人,在那个什么华夏上国还有您的亲人吗?”
男人说:“是啊,还有我的一个孪生弟弟,和我长得很像呢。”
小黑奴向往地说:“哇,要是您的弟弟也在这里,估计我们这里的绅士们都只有打光棍一辈子了。”
男人哈哈一笑,说:“别胡说了,再去给我这茶碗里倒些开水来。”
小黑奴飞奔而去,又飞奔而来,看着主人喝茶,又忍不住好奇地问:“主人,这茶叶好贵啊,却一点也不好吃。”
男人诧异地挑眉问道:“你怎么知道不好吃?”
小黑奴挠着头,嘿嘿笑着说:“上次您叫我去倒掉这茶碗里的叶子,把茶杯洗干净时我就想着这么贵的茶叶,主人不吃,不如叫我尝一尝味道吧,就捞起来吃了几片,却是淡而无味呢,真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喜欢喝这个。”
男人忍俊不禁,说:“你这可真是牛嚼牡丹了,哈哈。”
这个男人名叫东方宏,英文名字瑞德伊斯特。他五六岁时就和父亲为了生活远赴重洋来到了这片新大陆,开始是淘金,后来两父子凭着东方人不屈不饶、勤奋刻苦的精神逐渐打开了一片天,在这尽是金发碧眼西洋人的地方扎下根来,购置起了这么一大片庄园,有模有样地过起日子来了。可惜东方宏的父亲去年去世了,东方宏再没有了可以和他说家乡话的人,孤寂之余,会找一些关于东方、关于华夏古国的书籍来看,或是弄一些东方的风物来玩赏,在一片静谧中去品味古老东方的神韵,追思自己曾经在大明朝度过的短暂时光。
这个小黑奴是追随东方宏的父亲一生的忠实仆人阿宝的孩子。阿宝自从被东方宏的父亲买下来之后就一直是个忠心耿耿的黑奴,在东方宏的父亲潦倒到几乎要饿毙路旁的苦难时候,阿宝去农民的鸡舍里偷来母鸡和鸡蛋给主人喂食,自己却被农民的猎枪打瘸了一条腿,所以东方宏的父亲发迹之后为嘉奖其忠心,给他买了一个美貌的黑人女奴为妻,让他当管家,阿宝的妻子生的老大,就是这个小黑奴阿狗从小就侍奉少爷,和东方宏感情很深,东方宏也从不苛责阿狗。
阿狗说:“主人,咱们的日子是越过越好了,可是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缺了什么呢,我昨天晚上终于想明白了,是缺了一位女主人啊。您真该找个女主人了,也好有个人和您说说话,管管家。只要您愿意,司徒家的那几位玫瑰花儿一般美貌的小姐还不是随您挑选?您还在等什么呢?”
东方宏的目光投向远处,像两条弯曲的手臂一般护卫着这白色巨屋的青翠松柏夹道之外的,是一碧千顷的青青牧场,美好的未来正在徐徐向他展开恢宏画卷一般。
东方宏凝神注视着远方,喃喃地用汉语说道:“是啊,我在等什么呢?我想,也许,我在看过他之后,就可以完全安定下来了。”
东方宏口中的“他”,就是他的孪生弟弟。在东方宏父亲即将离开人世的弥留之际,老人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含混地说:“什么时候去看看他,如果可能,带他来见我,我对不起他对不起你们九泉之下的娘啊。”
东方宏握住父亲枯瘦的手,眼中含泪道:“父亲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那时候母亲因为生育我们难产而死,您一个人实在无力抚养和照顾我们两个孩子,才把弟弟过继给叔叔的。”
东方宏的父亲沉重地喘息,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说:“可是,就连我们离开大明也没有那孩子的消息啊,不知道他现在还活着吗?我真是没脸去地底下见你娘啊,好好的一个孩子,就给我弄丢了,悔不当初、、、”说到这里,已是老泪纵横。
东方宏握紧父亲的手,温声抚慰道:“不,父亲,他还活着,我知道,他还活着。因为,我、、、”东方宏用大拇指反向指着自己的胸口,说:“因为,我可以感受到他,他痛的时候,我心口也会微微疼痛,他喜悦的时候,我会莫名其妙地微笑。所以,我知道,他没有死,他一直在这世上,和我们一样,活着,很顺利。”
东方宏的父亲欣慰地说:“那么,带我的骨灰回大明,我想看看他。”
东方宏有些疑惑地说:“可是,分别这么久,只怕他早就不用本名了吧,我要怎样才能找到他?”
东方宏的父亲说:“你们生下来的时候是长得一模一样的,现在不知道他长变了没有。另外,要说胎记什么的,他的胸口长着三颗朱砂痣,就像品字一般排列得整整齐齐。”
东方宏的父亲去世了,东方宏决定遵照父亲的遗愿,丢弃这里已经习惯了的一切,回大明去,将父亲的骨灰埋葬在他出生的地方,然后,找到弟弟,带他去祭奠父亲。可是不是想走就能够走成的,偌大一个庄园,短时间里很难找到合适的买家,加上原本的一些生意也要结算,所以,东方宏这一耽搁,就是堪堪一年的光阴过去了。
这天晚上,东方宏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见到了幼年时的弟弟,漂亮的小脸上是一道一道乌黑的印子,他弯曲着一截白白圆圆的指头,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对他说:“哥哥,我的手被门夹住了,疼、、、”
在梦里,东方宏温柔地给弟弟红肿的指头吹着气,柔声哄着他说:“好了,乖,不疼了,不疼了啊。你再说疼哥哥也觉得疼了。”最后,东方宏为了安慰弟弟,用自己的衣袖将他的脸擦干净之后又把那一截脏兮兮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口中细细地舔了舔,吮了吮,笑着对弟弟说:“好不好?哥哥疼你,哥哥最疼你了、、、”
突然梦境随之一变,弟弟幼小的面容却变成一个雌雄莫辨的绝色男子,秀眉如春柳,明目似秋波,面容与自己依稀相似,一颦一笑,尽态极妍,却是完全不同于自己的万种风情。梦中的男子微微蹙眉,朱唇轻启,说:“哥哥,我疼啊、、、”他轻轻柔柔的嗓音恰似一根勒在心上的红丝线,叫东方宏听着就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心碎怅然之感。
一周后,东方宏贱价发卖了庄园,妥善安置了阿宝夫妻,将手中所有财物兑换成方便携带的金币,踏上了去往古老东方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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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国
明神宗万历二十二年,(公元纪年乃是:1594年,距今409年)东方宏经过长达两个月的海上颠簸,终于踏上了大明的土地。
东方宏这两个月的经历简直可以写一本海上奇闻录,在这短短的七八十天里,东方宏所坐的这条巨船由一艘首次下水航行的新船变成了如今千疮百孔的模样,大家也就可以想象东方宏这一路行来有多么危险和艰辛。拜这趟路途所赐,东方宏也由曾经的养尊处优的阔少爷变成了无所不能的自食其力者,上可以掌舵、下可以煮饭。
东方宏是在福州上的岸。他离开故国十多年,居然还会说一些官话,也能勉强听得懂当地人说话,都多亏了他父亲,即便远在海外十数年,也坚持不懈地教导儿子使用汉语交谈和学习用毛笔写汉字。
东方宏不同于和他同时上岸的西洋人,他本身是东方人的长相,又会说汉话,识汉字,走在大街上,人们往往把他当做本地人一般看待,是以东方宏一身西洋绅士式的打扮就完全不合时宜了。东方宏用一块金币换了十两纹银,在店铺里为自己买了几身时令衣物,将自己倒长不短的头发往发冠里一束,他着长衫,摇纸扇的模样还真看不出他是个海外游子,直似个“浊世翩翩佳公子”。只是他汉语的口音略略有些奇怪,可能是因为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他能够使用汉语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再说思维方式也习惯了西方模式的,东方宏只好和人家讪笑着解释自己是“乡音难改”,听说的人也便罢了,毕竟在这南方沿海,会说北京官话的人少之又少。
现在东方宏正式开始谋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