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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越之武大郎(正文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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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琏把武植脱得光光,自己也脱光了爬上床去,光天白日,夏日炎炎,武植躺在那里,是个高挑的身材,骨架匀称,长手长脚,照说,这个身体在先前潘金琏是非常熟悉的,他在床上百无禁忌,和武大什么都玩,自是把武大的身子也研究了个遍,此时对着武植白生生的身子,他却突然有点陌生了,身子还是那个身子,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突然之间有点不知如何下手,胡乱亲了他一阵,武植又没有个反应。
  潘金琏算了算给武植下药的量,并不会让他昏迷许久,于是就加紧动作起来。
  抚摸了武植那根物事一阵,又含在嘴里咂吮,他精于此道,很快让武植有了反应。
  
  武植幽幽转醒,不过依然全身软绵,无力动弹,发现潘金琏一颗黑脑袋埋在自己□,他心里说不出地烦闷。
  要说,武植不是一个在乎节操之人,只是因为潘金琏是这具身体原来主人的老婆,他觉得自己占了人身体,又和人老婆在一起,实在不是个人。
  而且,他也实在对潘金琏无法生出欲望,他还是更喜欢精力充沛健壮有力而感情单纯的男人。
  之前他的情人都是如此。
  
  只是此时面对潘金琏的一根筋,他也无话可说,只觉得潘金琏技术娴熟,算是受用。
  潘金琏发现他醒过来了,就坐起身来,趴过来亲他的脸,“大郎……”
  武植说,“你何必这么执着?”
  潘金琏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在武植面前草草做了扩张,就扶着武植的东西要坐下去,武植难堪地闭上了眼睛,心想他要和潘金琏分家,绝对要分家。
  
  潘金琏自给自足,满面绯红,眼角斜飞,很是动/情,自己动了一阵,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满足地叹息,呻吟阵阵,又拿了武植的手抚摸自己的前端,武植闭着眼装死,潘金琏嗔怪他道,“真没见过你这样软脚虾的男人,送上门来的都不要了?”
  武植不说话,咬牙忍着,精神上忍得住,身体却忍不住,受潘金琏任意调弄。
  
  西门庆冒着炎炎烈日跑来找武植,武植家大门半掩,玉莼坐在门口打着络子,西门庆下马道,“你爹可是在家?”
  玉莼对着西门庆拜了拜,说,“大官人不知甚事,我爹在楼上。”
  西门庆已经大踏步迈进屋来,说,“我找他有要事。”
  玉莼道,“我爹正有事,大官人可否等半日再来。”
  西门庆瞥了玉莼一眼,只见玉莼也清秀可爱,只是他不好女色,故而只看一眼就罢,心里还是想着武植,特别是上午摸了武植的手一把,此时心里还痒痒,似是被武植的手摸在他的心坎上他的欲根上了一般。
  
  他正要问玉莼是什么要事,就听到了楼上的声音。
  潘金琏动情地叫得欢,西门庆听得一愣,随即明白是什么事,要说别人夫妻行/房,外人自该赶紧走开,西门庆却不是个正经人,抛下要拦他的玉莼不管,就往楼上来了。
  
  武植身子已经有了点力气,要伸手推潘金琏,潘金琏却是抓着他不放,坐在他腰上,一边动作一边说,“哥哥,你就不要假正经,我看你和大郎已经换不回来,就这样和我过日子,如何不好?”
  
  武植喘着气说,“你这样,如何对得住武大。”
  潘金琏道,“他即使回来,我自有话对他说,你又何必婆婆妈妈看不开。”
  武植正有话说,哪成想门帘突然被撩开,走进一人来,正是西门庆,西门庆看到床上情景,不仅不回避,反而看过来,说,“青天白日,就做着营生了?”
  
  潘金琏气得瞪眼,赶紧从武植身上爬下来,把床帐给放了下来,说,“好没廉耻,进人内室里来,是何道理?”
  
  西门庆刚才看到武植白腻腻一个身子,身姿修长美妙,让他开了眼,笑着说,“这里又无女眷,如何不能进来。倒是你,大中午,逼汉子行淫,才是何道理?”
  
  潘金琏骂道,“这是我家事,你算哪门子道貌岸然的亲辈,来管这档子闲事。”
  
  西门庆不与他骂,但是在房中坐下不走。
  潘金琏气得咬牙切齿,只得扶着武植坐起身来,武植热得满身是汗,紧皱眉头。
  潘金琏撩开一点床帐,从地上抓起衣裳来,给武植穿了,又把自己穿好,跳下床来就指着西门庆骂,什么不动听的话都能出口。
  玉莼听到楼上骂人,战战兢兢上来,也被潘金琏指着鼻子骂了一阵。
  
  武植坐在床上不言语,西门庆被潘金琏骂着也不离开,还说,“我有要事要和大郎商议,你个床上小厮,且先出去。”
  
  潘金琏骂道,“这是我家,没有我出去的道理。”
  
  西门庆潘金琏各不相让,武植谁也不想理,但是听在耳朵里实在是烦,就说,“大官人,你这是有什么事?”
  




☆、第十三章 武大郎冷待潘金琏

  第十三章
  
  有武植在,西门庆就看不上潘金琏,心里鄙夷他是个娈/童出生,上不得台面,为人又乔模乔样,最主要还是他居然对武植霸王硬上弓,真是可恶。
  
  要说西门庆是喜欢男人的,但是小厮书童和行院里的小倌,他又很瞧不上,只觉得这些人只是他玩弄的对象而已,不是和他对等的人。
  对于武植,大约是武植一直对他冷淡,他才越来越上心了。
  
  西门庆不理睬潘金琏的冷嘲热讽,和武植说了愿意把狮子街房子卖给他的事情。
  潘金琏下在武植身上的药,此时药性还没有散,他全身软绵无力,下面又胀得发痛,偏偏无力可施,还要和西门庆计较,说,“不必要大官人割爱,我另找了房子可用。”
  
  西门庆道,“这房子,我本是买来和你一起做生意,你不要,我也只能转手卖与他人了,卖与他人,还不若卖与你。我买来一百六十两,你出一百八十两,我转手就得二十两,你也不必想我吃了亏,我是生意人,自然说生意话。”
  
  潘金琏坐在床边守着武植,说,“你倒好,转手就挣二十两,你既然把大郎当作兄弟,何不一百六十两卖与他,以后也不惹人闲话。”
  潘金琏对金钱是抠得厉害的,既然西门庆这么惹人厌,何必占他便宜,让他扔出好处来,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西门庆道,“只看大郎意思,就是我把房子送与他,我也心甘情愿的。”
  潘金琏道,“我们可不是白占人便宜的,不敢要你送,一百六十两,你要卖与我们,我们出得起这个钱买下。”
  
  武植心性虽说不上高,却也不想和西门庆有这种牵扯,要说不必了,潘金琏却又对西门庆做了激将法,“只怕你是知道我们大郎不会想占人一点便宜,才口头这般说,你心里如何想的,我们可不知了。”
  
  西门庆指天发誓地说,“我西门庆,绝无那种心思,我是真心要和大郎好,哪里会想这点钱钞来毁我们关系。”
  
  于是潘金琏自作主张,从西门庆那里买下了狮子街的房子。
  武植全身发软,在床帐里闷热得身体要虚脱了,等潘金琏处理好西门庆这里的事情,再来看武植,武植已经昏过去了。
  
  西门庆虽然觊觎武植,又不能一直呆在武家不走,又说了一遍他生日七月二十八请武植去他家做客,这才走了。
  
  潘金琏端了冷水上楼把武植擦了一遍,武植才幽幽转醒了,醒来眼神冷漠地盯着潘金琏,看得潘金琏心里很是惴惴。
  他自知自己做错了事,但是又硬气地肯定不乐意道歉,梗着脖子说,“都怪你,既做人夫君,又要让我守活寡,亲亲,你说哪有这般道理,既是要过日子,何不把日子过踏实了。我也不想你富贵如山,只想我们琴瑟和鸣,感情好,能过日子就成。你说你不是我的大郎,那你且说,你又是谁呢?好了,亲亲,你也别瞪奴了,奴知错,下次再不给你下药。”
  
  武植虚弱地道,“你不知道,我有预感,我总有一日是要回去的。现下这里的房子,铺子,赚的银钱,我都没要,全让你管着,因着我知道我要回去的。这些都要留个你。”
  
  潘金琏已经泪满眼眶,哽咽说,“你这可说的实心话,我只当你骗我,你要回去,你是回哪里去。我现下是不信的,你就是大郎,你不是大郎,又是哪个?”
  
  武植不和他争辩,只说,“去弄好浴汤,我要洗个澡。”
  潘金琏哭哭啼啼地去骂了玉莼准备武植的洗澡水,又拿了狮子街的房子地契来给武植看,说,“王干娘做的保,他把房子卖与我们了。”
  武植叹口气,道,“西门庆不是好人,这样与他牵扯,不会有好事。我是不怕他的,只是你以后却是不好在他眼皮子底下过日子了。”
  
  潘金琏道,“我自是也不怕他。那么多泼皮流氓,一日日地打我主意,我也没真怕过谁,他西门庆,我也不怕的。”
  武植只好不说了。
  
  西门庆回家了,想到把铺子贱卖给了潘金琏,心里又有些后悔,想到潘金琏一个贱奴娈/童占了武植,心里就更是不爽快,心里埋了一股怨气,想着什么时候要让潘金琏吃点苦头。
  
  潘金琏对西门庆自是更无好印象,他打武植主意也就罢了,说明武植人好人见人爱,但是闯入人内室打搅人行/房算怎么回事,真是个没廉耻的。
  
  武植经过被潘金琏下药的事,知道这事绝对不能姑息,不然以后日子没法过了,所以在狮子街的房子被买下来的情况下,他就搬到狮子街去住了,而且不让潘金琏和他一起。
  潘金琏在家里又哭又闹,武植只当没听到,硬着心肠要搬走。
  潘金琏之后只得求饶,说,“哥哥,你就狠得下心不要我?”
  武植道,“你且趁着这时候冷一冷心思,你冷下来了,我就回来住。”
  潘金琏道,“杀才,我以后不理你了。要滚就滚。”
  武植叹道,“那就不要理。”
  潘金琏咬着牙瞪着他,看他离开,一跺脚,之后还是追了上去,说,“过几日,你不回来,我也搬过去。你没有钱,哪里能够开酒楼,你还是需要我的。”
  
  武植道,“总有办法,不劳你费心。”
  潘金琏哭了起来,泪眼望着他离开了,武植硬着心肠没有回头,搬去狮子街住去了。
  
  武植操办着狮子街酒楼开业前的事情,转眼间到西门庆生辰这一日了。
  一大早,潘金琏跑来狮子街这里,他和武植堵着气,所以不和他说话,只是不时出现在他跟前,拿眼睛瞅他,故意让武植闹心。
  不过武植算是心肠冷的,并不因他这行为就真闹心。
  
  西门庆身边小厮玳安亲自来给武植递帖子请他去西门府上做客,武植不好拒绝,幸得潘金琏在,他帮着接了过来,说,“会准备好礼去给你爹拜寿的。屋里准备了酒水,你进来喝两盅,吃些点心,如何?”
  
  潘金琏不无理取闹时,是个非常会处事的贤内助,玳安向潘金琏唱了诺,道谢后喝了两盅酒这才走了。
  
  潘金琏来对武植说,“我陪你一起去了,都是男人,又不是女眷,不能过去来着。”
  武植看他这样通情达理,这才愿意和他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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