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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流水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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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一般都是杀一人换一地,下一地又刚好可以看到上一地,具体的位子,自己找吧,dust2有很多可以藏人的地方。事实上对于这种做法,我是很不屑的,所以渐渐的就放弃了暗杀,枪法好了谁喜欢在角落里蹲着不动?

    那天,我们三个全部都是“连爆”,结队而行,见到人就一起猛喷;连爆这种枪几乎都不用怎么瞄,火力猛的很,又是三人结队,试想谁能幸存?我们的风格就是猛冲猛打,没什么战术可言,却有一种威不过挡的势头。网吧里的人打CS不同于战队,没有什么凝聚力;第一个匪徒冲进A门之后,屏幕显示此匪死亡,后面的人便哄然全部逃到A门之外,相反则一鼓儿杀入A门。

    几局下来,我们的战绩都还可以,铜锁第一,我第二,老任基本上杀一人死一次。过了十二点,网吧基本上静了下来,没有了闲杂人等走到,我们三个也劳累了一天,每人找了个长条大椅,倒身睡去。E部落网吧,其实并没有老任说的那样好,也许是开的时间长了点,网吧的工作人员没有用心的去维护,结了黑垢的键盘怎么看也看不出这间网吧有什么过人之处。

    第二天,我们三个一起租了间房子,最少有十八个平方,却意外的比别处便宜了很多。接着我们又去旧货市场买床,我们所在的小区真是一个风水宝地,几乎是一出小区的大门便是旧货市场。老任显得十分老练,不停的和老板砍价,这一点在租房的时候就可能看出点矛头来。铜锁就差多了,显得十分不耐,似乎不愿多浪费一分钟,对老任和我的劝言不作理会,自己率先买下了床。而我则客随主便,反正讨价还价的也不是我。

    床搬到屋子之后,经过商议,三张床并排放在了靠窗户的一侧,之后免不了又去上网。到晚上的时候一起和老任取回了他的被褥,当天晚上我们第一次睡在了自己的家里。三个人分一套被褥,结果可想而知,全部都用来盖在了身上,而我们则合衣睡在了冰凉的床板之上。连日来,都没有好好休息,尽管处境不好,但还是都早早的睡着了。

    第三天早上,我第一个给冻醒了,同时发誓,在没有取回自己的被褥决不再在家里过夜。在网吧过夜虽然得花钱,但还可以玩呢,重要的是网吧有空调,不会冷。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几乎天天在网吧度过,不过偶尔也有例外,有时出去打打台球。整天泡在网吧,CS又不能一直打,所以我又开始玩暗黑战网,铜锁和老任也是闲的无聊,竟在联众打起了牌,整天说些“庶民”、“进士”之类。

    终于还是到了开学的时候,我和铜锁了可以取回自己的被褥。老任还是和铜锁比较熟,因此也就到了铜锁的宿舍。再次见到同宿舍的兄弟们,当然十分开心,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打电话找老头,老头说没空,让我们十七点再说;时间就这样被老头拖到快晚上了。

    见到了老头,老头倒没有怎么难为我们,只是问了问为什么要离开,是不是对他有意见,见我们不愿答,也没深究;接着,又嘱咐我们到了外面凡事小心,注意控制自己,不要误了学业。也许是我马上要走了吧,这次竟出奇的没有觉得老头啰嗦,反而觉得老头说话十分亲切,很让我感动。

    拿着老头开的条子,我回到宿舍去找铜锁,其时A市电视台正在播一个电影,我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看过,叫什么名字倒不记得了。老任帮着铜锁拿东西,我有的是人帮,宿舍里的五个人都帮我拿东西,一直把我送上车;胖子还没有来,据他说,这学年也要离开A市大学。

    出宿舍楼门的时候,我们遇上了麻烦,楼管非要让我们把老头的条子留下,说什么上面问起来他们也得有个说法,要不然,凭空少了两个学生,担不起责任。也不知道他们开什么玩笑,条子给了他们,我们怎么出校门啊。给老头打电话吧,又打不通了,不知道老头做什么去了,不过老头手机的信号倒是一直不怎么好。

    最后我又跑到理工学院的办公室,可那个该死的院长,说我们得持有班主任的证明,他们老能处理。我出示了老头的条子之后,又说他一个人拿不了主意,还叫我把条子先留下,他们先开个会研究研究,明天再作处理。

    我和铜锁今天说什么也得把自己的东西拿走,而这些家伙总是一个推给另一个,天色已经见黑了,再过一会连公交车也没有了。所以听到院长这么说,当时我就生气了,一把从桌上抢过老头的条子,暗骂“去你妈的”,扭头走了。

    回到宿舍楼门前,和铜锁把情况说了,既然没办法,只好真接走人。楼管不放人?去你妈的,滚到一边儿去。于是楼管悻悻离开,一群垃圾。到了校门,出示了老头的证明,校卫也没多加阻拦。幸亏没阻拦,拦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不过当时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的离开由于手续的不全,给我以后带来个小麻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回到了我们的新家,一边铅铜锁忽然发起了感慨:“以后再也看不成电视了,真是可惜。”

    我深以为然,不过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不看便不看,没什么了不起的,没了电视,也许还能更好的学习,所以我也就没有吱声。老任答话了:“想看的话咱们可以买一个旧的,最多二百块钱;你们不觉得家里太空了吗?”

    “就是,我也觉得太空,剩下的地方完全可以跑马了。”老任说道。这个我也同意,三个床并排放在了一起,最大程度的节约了空间,剩下的地放足有十几个平方。

    “可惜咱们急着回来,要不说什么也得把《鼠胆龙威》看完。虽然看过好多次了,不过也算是一部经典的影片。”

    “呵,周星驰演的那部不搞笑?”

    老任说的没有“错”,记得主演让蛇咬了屁股,见李连杰给同时被咬的美女吸毒,那家伙怕自己也中毒,竟上他老爸舔他屁股。

    “那里是周星驰,老任你记错了,是张学友。”

    “我记得是周星驰嘛,小爽你说是不是周星驰?”

    “不知道,我还是小时候看过,现在早就记不清楚了。”

    “绝对是张学友!”

    “不,是周星驰!”

    “敢不敢赌?”

    “赌就赌!咱们赌十块钱。”

    “好,我记得附近有个网吧有这个片子;走!”

    两人说着便出去了,我不知道他们为了这么点小事,何必如此呢?看他们那语气,都快打起来了。我可没有闲心做这种事情,好困啊,今天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两人回来了,结果是铜锁胜出,老任躺在床了还小声嘀咕“我明明记得是周星驰,怎么变成张学友了”。老任的脸板了起来,铜锁也注意到了气氛不对,没有和老任如过去几天狂聊。

    第二天我一早起来,一个人跑到了旧货市场,既然家里很空,那就置办点东西。在市场里逛了地圈,我买了个“古色古香”写字台,古色倒是真的,香可不怎么见得,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放着好桌子不买,买了个这东西。这个桌子有一个特点,很重,不是一般的重,是很重。

    接着我去打蹬三轮的帮我拉,第一个被我找上的居然和我要二十块,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那天我们拉三个床才要了十五,以为我是傻B啊。大概不论是在那里,只要见你说话的口音是外地人,又面生的很,总有一些人喜欢把你当怨大头玩。

    当我回到家里时,两个家伙还睡的和猪一样,真佩服他们这么能睡,每天大家都是在一起行动,都是一样的玩,或者说睡的时间我更少才对,我都起来这么久了,他们两个怎么还能睡的着?我身后那位帮我搬东西的动静还真不小,也正是因为这样,两头猪才被惊醒。

    桌子搬上来之后,那位已经是汗流满面,滴滴嗒嗒的落在衣服上;我们住的是三楼,从楼下到楼上也不过一小段距离,由此可见那个该死的桌子有多重。我二话没有说,付了十五块钱;按我们商定的价钱是十三。

    老任和铜锁不可避免的观摩了一番,我说,东西我已经买了,剩下你们看着办吧,两人当下表态过几天也开始为新家添砖加瓦。当天,老任带着我和铜锁去报名,我们两个自然也就做了插班生。

    我们以后所在的学院叫做继续教育学院,也就是说和统招生是分开的,专业还是老本行,和在A市大学一样,我们专业的只有两个班,不过上课的时候两个班是在一起的,班主任倒是一个。让我们放心的是,班主任终于不是老头儿了,却是个老太太;看来我们注定是要一直和老人家打交道了。

    负责报名的是个胖呼呼的大个子,最少有一米八五,听老任叫他王老师;同一办公室还有个姓李的美女,我们叫她李老师,也是负责继续教育学院工作的。我和铜锁两人先是抄了一番校规,然后写了份保证书;我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有法律效力么?看不出来。

    王老师看了看我们的保证书,对我的字适可而止的夸奖了一番,由此我觉到此人十分擅长交际。我在高中的时候,可以说是不务正业,每天练练体育,上课的时候也不怎么听,但却很少逃课。上课不听,又不逃,所以我很闲,闲到睡觉都睡腻了,于是我开始练字。应该说,我字写的很丑,所以我练,我知道自己的基本功很差,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字不一定要定的好看,但一定要工整。

    书上的铅字好看么?但是看了并不觉得难看,相反还挺舒服的,原因就是因为它工整,每个字都一样大。我练字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描”,我找了一本字比较大的字帖开始了练字生涯。字帖是庞中华的,不过是庞中华所有字帖里字最大的一本;我没见过比那本字更大的,一个字最少有两公分。

    我每天的练习量是很大的,因为我有太多的时间没事可做,8K的纸,我用了足足有四百页,在两个月之内。接着我又开始了另一向方案,抄课文。上什么课我就抄什么书,英语课例外。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的化学成绩有一段时间居然特别好。

    练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精神一定要集中,否则练习再多也不一定有效果。另一点就是学以致用,把练习的成果用出来,虽然书写速度会很慢,但是坚持一段时间就好了,这是我的经验。由于初时我描的字很大,所以对于我来讲,根本不存在字写的大一点就变形的问题。

    我和铜锁每人交了一千八百块钱,然后只见美女李取出一个发票本儿来,翻开,一共写了不超过十个字,抡起大章,“啪啪”两声,“嘶啦”给我和铜锁每人撕了一张,报名仪式宣告结束。

    从继教院出来,大感慨家铜锁道:“唉,那就是一打钱啊,就这么给了别人!可惜可惜!”

    “那有什么办法。孩儿们命苦,不能怪政府;孩儿们命背,不能怨社会。好好学哇!”

    我没有答话,我不知道可惜在那里,上学交学费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天天去上网,一样的花钱,也没见你说可惜,说自己做的不对,更没见有回改的迹像。事实上,这几天下来,我深深的觉得最近自己很少说话;也许过几天会好一点吧。

    接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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