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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误入梁祝-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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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漱完口,梁凉懒懒的不想动,靠在椅背上“啊”了一声,张开嘴无声的看着对方。
  马文才会意,端了粥一口一口喂他,梁凉惬意的享受这样的服务,闭起眼来直哼哼。
  那红唇一张一合,甚是晃眼。马文才放下勺子,凑上前去含住红唇,细细舔吻,从那唇中尝出了粥的清香,便深深吻下去,越吻越深,简直要擦枪走火,直到底下人憋得满脸涨红不客气的推开他才罢。
  梁凉呼呼喘气,连连后退,端起碗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马文才盯着他红肿的唇看了许久,才道,“你慢慢吃,我出去一下。”
  
  马文才这一去就是许久,梁凉早吃完了粥,开了房门出来散步。
  远远看到一个人影急冲冲走来,那人一张俏脸满是怒容,看也不看梁凉,直接打他身边擦肩而过,梁凉叫唤不及,纳闷了一会。
  那不是祝英台吗?一大早谁惹她生气了,方才远远的也看不真切,似乎红了眼圈呢?想想在尼山书院众人中,有本事惹祝小姐生气也就梁书呆一个吧?
  果然后面远远追来一个人,满脸 
 42、桃源行(一) 。。。 
 
 
  焦急之色,正是梁小书呆。
  梁书呆只敢远远坠在后面,诺诺道,“英台你别跑,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将你送我的香包转赠给王姑娘的,是那日香包掉出来,王姑娘看着喜欢,我也不好拒绝啊!”
  英台听罢更气了,气山伯不懂她的心思,香包是情系之物,山伯随便赠予他人,她怎能不生气,况且山伯近来与那王兰姑娘亲近得很,兰姑娘摔了他便每日替他推拿,殷勤的忙东忙西,想想这书呆何时对她这般好了?分明是重色轻友,只是她这份心思要如何对他倾诉?
  本想听听山伯的解释,谁想他句句不理王姑娘,想到这里,英台更生气了,跺跺脚跑的没踪影。
  山伯追了几步,没再追了,山伯知道,英台若是决意不让他追上,他是见不到他的。
  只得立在那里,痴痴唤着英台的名。
  梁凉绕到他身前,拿手掌在他眼前晃了几晃,“山伯,山伯……”
  梁山伯这才回过神,憨憨笑了笑,“梁兄弟,你怎么在这里?”
  梁凉道,“我在这里好一会了,你们忙着别扭没看到罢了。”
  “是这样吗?”山伯不好意思道,“刚顾着跟英台解释了,可惜他都听不进去。”
  “山伯,你很苦恼吗?因为英台的事?你对英台……”
  山伯低着头,黯然道,“我不知道,我对英台……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见了他就觉得开心,他若不理我,我便浑身不舒畅,梁兄弟你说,这是为什么?”
  梁凉不说话,只静静倾听。
  “梁兄弟,我想保护他,我想……让他幸福啊……”
  梁凉拍拍他的肩,“你会做到的,我相信你。”
  
  安抚了梁山伯,梁凉接到书童的通知,山长召集所有学子到大厅集合,似乎有要事相商。
  到了大厅,梁凉一眼瞅见马文才也到了,正欲向他走去,山长不知何时来了,咳了一声,梁凉便站在梁山伯身边没过去。
  尼山的学子都到齐了,山长拈拈胡子开口,“我尼山书院得以重建实在叫人欣慰,老夫也想借此机会邀请故人来聚聚,无柳先生陶渊明陶先生的名号你们不会不知道,实不相瞒,陶先生与内人甚有渊源,只是几十年不见甚是想念,此番将你们唤来便是为了此事,你们谁愿意前往寻觅先生踪迹,为老夫分忧解难?”
  山长一番话说完,底下静悄悄一片。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这无柳先生的名号他们自然听过,只是这位先生喜好云游四海,居所不定,谁知道他人在何处?
  人海茫茫,难以着手啊,加上现下苏大人还待着书院,与苏大人交好前途不可限量,这平步青云的机会谁愿意平白浪费?再说那陶渊明都这么久没消息了,谁知道死了没?
  众人面面相觑,一人走出来拱手,“学生愿意前往。”
  那人转过脸,棱角分明的侧脸勾勒着美好的轮廓,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耀眼。
  
  




43

43、桃源行(二) 。。。 
 
 
  那人转过脸,棱角分明的侧脸勾勒着美好的轮廓,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耀眼。
  第一个附和山长的人,却是高傲过于常人的马文才。
  山长欣慰的点头,将视线投到其他学子身上,带着满满的鼓励。
  “山长……”梁凉迈出左脚,自动请缨。脚步迈出一半,僵在了那里。
  一人先站了出来,垂手道,“山长,英台愿意同往。”
  山长投在祝英台身上的目光充满了赞赏,他直接宣布,“如此,便由你们二人替老夫跑一趟了。”
  梁凉看了看马文才,又看了看梁山伯,他在梁山伯眼中看到了同自己一样的大大的问号,他想说些什么,只是山长已下了决定,他不好说什么。
  他心中存着个疑惑,马文才何时如此积极了?事前也没同他说一声,还有祝英台,也不对劲,她不是一向和马文才不对盘吗?忽然就站出来了?
  这事绝对不寻常!
  山长令其他学子先回去,留下马文才与祝英台交代了几句。
  梁凉不好跟在里头,只好站外面吹风。
  待马文才出来忙问,“山长说了什么?能不能换人?”
  马文才看了他一眼,“人选山长方才已经宣布了。”
  “这样啊。”梁凉叹息道。
  马文才说,“山长要我和英台行事小心,不可心急。”
  “其他呢?”
  “没有了。”
  梁凉沉默了会,忽然说,“马文才,你真的要去?”
  “是。”
  “同祝英台一起?”
  “嗯。”
  “怎么忽然想到接这个任务?”
  马文才不说话。
  “为什么没同我商量就决定了?祝英台同梁山伯闹别扭了,一时意气用事我可以理解,但你……为什么?”梁凉吸口气,“马文才,你是不是想避开我?”
  “马文才,你厌倦我了吗?”
  马文才别过眼。
  梁凉闭下眼,又睁开,“你们什么时候走?要去多久?”
  “今日便走。”
  “这是山长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梁凉忍耐着说。
  马文才不答。
  “马文才,至少告诉我为什么?别这么残忍。”梁凉坚持道,“我们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
  马文才仍是没看他,“你没有错,梁凉,任何人都没错,这几日我想了很多,我想我们需要分开一下,你见不到我也许便知道答案了,你需要的人是谁,心中爱的人是谁,我马文才不会与人分享,我要你全心全意爱我一个,若你有二心,我不会再见你。”
  他说的决绝,梁凉忽然明白了,马文才这次是认真的,他要他做出一个决定,否则他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这便是马文才,骄傲的固守自己的领域,绝不容他人踏足。
  
  梁凉夜里睡不着去找山伯,去了他房里找不到人,听四九说他家公子跑厨房去了,不知在做什么。
  逛了逛厨房,果然在炉灶前找到卖力生火的某人。
  梁凉找了把椅子坐下,看山伯忙活,奇怪道,“你做这些饼做什么?”
  山伯头也不回,“给英台路上当点心吃啊。”
  梁凉嘲笑他,“你还怕他饿到了?放心吧,祝英台很懂得照顾自己的,再说有马文才在呢,镇上多少小吃,还愁没处买?”
  “那不一样,我一定要亲自做给英台。”
  梁凉不劝了,坐了一会,起身,“那你忙吧,我回去睡了。”他打个哈欠,朝门外走去。
  “梁兄弟……”山伯唤住他,“你就不担心马文才吗?他们此去也不知要多久?路上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
  “我不担心,真的。”梁凉回头冲他灿然一笑,笑容里充满自信,“我相信他,他有那个实力,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不待梁山伯接话,梁凉加了一句,“你的英台也一样,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山伯叹气,“不知为何,我总有些不好的预兆,是我想多了吧,英台这么聪明,怎么会有事,我还是好好做我的饼吧,一定要赶在英台走之前交给他才是。”
  “你个呆子。”梁凉不得不叹。
  叹完后又很羡慕,怨不得祝英台对他痴心,梁山伯人实在,对人是真的好的没话说,一心一意把人放在心上,捧着手里,全心全意的对待,除了人呆了点,别的都能接受。
  若他是祝英台,也不会后悔。
  
  梁凉没有再见马文才,直到山长为他们二人践行。学子们聚在门口起哄,梁凉悄悄立在一颗树下,那颗他们相拥相吻过的树,他远远地望了那人一眼,他没有去送行,害怕见到那人时那人锐利的视线,害怕他眼中的洞察与了然,他选择默默地看他一眼,再多看一眼,然后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慢慢回味,慢慢思念。
  “人已经走了。”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
  梁凉愣了一下才记起说话人的身份,“习远?”
  “是我。”
  “你都知道?”
  “是。”习远坦白道,“你的事,我都知道,你和马文才的事,你同苏大人的关系,还有……你的身份……”
  梁凉蹙眉。
  习远俯身下拜,单膝跪于石子路上,“草民习远拜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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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山长的测试 。。。 
 
 
  习远俯身下拜,单膝跪于石子路上,“草民习远拜见殿下。”
  梁凉怔了怔,殿下?这个词已离他的生活很遥远,远的他几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宫中那些纷争。尼山书院的日子太安逸,他已习惯了这样的悠闲自在。
  眼下有人识破了他的身份,他只好摆起架子,“起身吧。”
  习远直起腰,直视梁凉,“七皇子殿下,习远前来只为提醒殿下,宫中时局莫测,四皇子已有行动,请殿下千万小心。”
  “四哥他……”
  “殿下自己小心,有的话,习远不便说,这便告退。”
  “习远……”梁凉唤住他,“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帮我?”
  “习远不是居心否侧之人,殿下请放心,习远提醒殿下也不为什么,受人之托罢了,至于所托之人,习远不便透露,”习远拱手,他看了下四周,轻声说,“殿下,习远的事请殿下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任何人都不可以。殿下明白吗?”
  梁凉若有所悟点点头,敢情这个习远是什么秘密组织的细作,潜伏在尼山书院伺机而动。看起来他是友非敌,还可以提供有用的情报,是可以拉拢的对象,也许以后真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为他保密这件事自然要做到。
  “如此,习远告退。”
  习远说完一闪就不见了,看不出来还是有轻功底子的,想不到尼山书院卧虎藏龙呢,不知道里头还会有什么样的角色?
  梁凉忽然有些兴味了。
  四哥的野心他不是看不到,只是他对皇位并不在意,加之父皇对他不甚宠爱,他只是个受冷落的小皇子,况他早离了是非之地,皇宫里那些争斗与他无关,四哥总不会将他算在里头吧?
  但习远郑重其事的样子很不寻常,梁凉瞳孔一缩,忽然想到些不寻常的事,木兰围场那只足以致命的利箭,尼山书院那场无名火,真的只是意外?还是有人在幕后操作?
  这一切,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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