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误入梁祝-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对他倒是好的很。”
梁凉似笑非笑望定马文才,马公子八风不动回视,两人视线交会处直错出火光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往往适合做某些事,梁凉看了一会书便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马文才仍支着手翻书,一头乌亮的发披着;他拨了拨烛火,又翻了一页。
过了许久榻上那人没动静了,他放合上书,灭了烛火,翻身躺下。
黑暗之中,那人背对着他,呼吸微微颤动。
马文才了然,笑了笑,他一手揽上他的肩头,笑吟吟,“既然睡不着,何必要装?”
梁凉凝神不说话,马文才执着的重复了一遍,推了推他的肩,梁凉无法,只得翻身起来,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又自躺下,并且身体下意识得往床边上挪了挪,又挪了挪,料想夜色遮掩,马文才看不到他的举措。
哪知马文才习武进益非凡,早练就黑暗中视物的本领,于是梁凉的一番举措他
27、春困发幽情 。。。
早已明了,只是不揭穿他。
梁凉面色潮红,呼吸发紧,只觉得浑身发热发涨,难耐非常,他不由自主将手伸进棉被中,缓缓移到小腹以下,握住了某个勃发的部分,轻轻抚弄。
一面安慰自己,他是个男人,会有欲望实在不算什么,不必这样避着人,若不及早发泄出来怕要憋坏了自己,他是太久没发泄了才会如此,绝不是因为任何人的缘故,他绝不承认任何人为因素,一边这样自我宽慰,一边幻想初恋情人的模样进行自我纾解,遥想那女生洁白的裙子,白皙光滑的肌肤,纤细的身段正发痴,场景一变忽然走出一个穿着浅绿衣裳的俊雅男子,修长纤细的手掌中有一柄画着烟雨图的油纸伞,正遥遥向他微笑,风掀起他宽大的衣襟,隐约可见那性感的锁骨,那人笑容变得暧昧,忽然松开手,那伞远远飘去了,男子向他走来,衣衫层层从他身上褪下,纷纷化作风中淡淡的云烟。
外袍,白色的中衣,贴身的小衣,然后是……
梁凉不禁红了脸,羞恼的恨不得钻入地缝,他扯了被子一个劲往里头钻,借棉被掩饰自己的火热的视线,熟不知他的视线犹如X射线,早已穿透了棉被,直教人邪火焚身。
一只大手伸来,拉了拉被子,“梁凉,你做什么?会闷坏的。”
梁凉猛摇头,“马文才你别理我,睡你的。”
马文才锲而不舍,“让我看看,你病了?”
“没有,你走开,别理我。”
“梁凉,我们是不是兄弟?”
“当然。”
“那么,手松开,自己从被子里出来还是要我来帮你?”
“马文才你不讲道理,你不能这么要求我。”
“我能。”
梁凉此时红透了整张脸,一是内火烧的,一是急的,恨得牙咬咬,“我说不行就不行。”
“乖,让我看看,哪不舒服了?”
乖?!马文才你当我三岁啊?!!
梁凉气得直想咬人,“我说了没有不舒服,马文才你能不能别这么鸡婆,以后少管我的事!”
瞬间的沉默。
梁凉缩在被子里不开口,心内发虚。
那人果然没有再纠缠他,拉着被子的那只手松开了,梁凉不禁气馁,暗怪自己说话重了;但若要他道歉,他是万万开不了这个口的,于是一张红通通的果子脸憋得更红。
正当他生闷气时,隐约从被子窥见外面透进的一丝光亮,他往外探头,只见一人持着烛台立在他身旁。
梁凉正诧异着,那人俯□来,也没他怎么动作,大片光亮透进来,照亮了梁凉一身,身上的一凉,梁凉才察觉寒冷,忙低头查看自己情形,他只穿着贴身小衣,棉被这么一掀,薄薄的小衣完全不够用,某些突出的部位暴露无遗,由于未及时得到
27、春困发幽情 。。。
纾解,仍龙马精神的立在那里。那一刻,某人脸上捉弄的神情攸地一变,梁凉听到自己渐重的喘息,他无力的抓住被单,手指握的发白,声线颤抖不住,带着说不出的羞耻,哑着嗓子说,“马公子,这下你可满意了?”
28
28、亲密接触 。。。
马文才也是脸色一变,‘梁凉你……”
梁凉拉过棉被掩住自己的身体,整张脸撇向一边,就是不看他;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算是丢尽了,但愿马文才得了失忆,他才好重新做人。
马文才当然没有失忆,只听得他的呼吸发紧,气息有些乱,他也撇过头,不看梁凉,闷闷道,
“梁凉我没有……我只是……”他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说,“我帮你便是。”说着便要再掀棉被。
梁凉大骇,连忙按住他的手,对他摇摇头,“不必你帮忙,你出去便是,今日的事……你就当没看到。”
按理说男生到了生理期擦枪走火也是常事,他大可不必如此,从前在宿舍里也有几个男生闹着玩互相安慰,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别人的手碰到那地方确实能带来更多的快乐,但他此刻非常别扭,他不能幻想,一想到那个人换成马文才…… 便觉得□又热了几分,他耍头不去回想那怪异的感觉,只自己一味撑着,要他在马文才面前□,即使隔着层被子,他也无法接受。
也许是太久没有发泄,身体的反应非常诚实,他几乎是艰难的去忍耐那种涌遍全身的燥热,过了一会,马文才还站在那里。
他只得勉强看向他,困难的说,“马文才,你能不能……先出去。”
马文才上前一步,神态带着不正常的,抓住他露在背后的手,靠近他耳边轻声说,“梁凉,让我帮你。”
那嗓音又轻又柔,几乎是带着蛊惑,梁凉懵了懵,视线落在马文才一张一合的唇上,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那唇线如山峦起伏般妙曼,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吻上去。
靠!看不出来马文才这厮还有狐狸精的潜质,梁凉心中直骂,被迷惑的不行。
梁凉却不知自己在马文才眼中是另一番模样,半掩着身体,露出一截雪白的膀子,微仰着脸,一双迷蒙的眼半含着羞,浅粉的唇瓣微微张着,那姿态,分明是邀君品尝,他冲动的想去碰一碰那唇,堵住那张总是说着不的嘴唇。
那嘴唇的主人却仍然说着违心的话,这让他头痛了好一阵子,他带着诱哄的口吻说,“梁凉,别为难自己,这种事不能忍,来,放开手,我会让你舒服。”
梁凉不知不觉松开了紧攥着棉被的手,迷茫的看着他的眼,耳边低沉的男音又响起,“来,放松,别紧张,放心交给我。”
梁凉望着他线条优美的侧脸,那种迷眩的感觉又回来了,他不知该解释自己的心情,因为他解释不了,他只是发着呆。
那人在他耳边吹气,“怎么了?在想女人?”
他摇摇头,忽略某人话语中的酸气,不知何时,身体那处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握住,轻轻□,那人在某处一捏,他颤了颤,
28、亲密接触 。。。
抖得十分厉害,出声阻止,“别……”
他伸手去蒙那个的眼睛,“不要看,不要看。”
棉被掀开一角,身体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他不安的踢了踢那人。
“别动。”马文才捉住他的脚踝,“你若不想要,便闭上眼,全当是一场梦。”
梁凉便真闭上了眼,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再睁开,睫毛颤抖个不住,脸色红晕一层层加深。
马文才劝解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这没什么的,也不要忍,会憋坏身子。”
梁凉不说话,安静的闭着眼等待。
马文才不再说什么,只专注于手上的事,他身体里早憋出一团火,现在又用手替梁凉弄,更弄的他郁闷不已,无奈梁凉还不领情,他只得强自憋着。
梁凉舒展后顺势靠在那人身上,舒爽不已。
那人一双大手探向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脸也贴上来额对额碰了碰,梁凉睁着眼睛看着他的眼,那人笑了笑,鼻尖触到了他的,两人清晰地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神情,梁凉眨了眨眼,往后挪了挪,那人忽然按住他的后脑勺,慢慢贴上来,近到唇与唇快要相贴时,定在那里没动,久久两人脸对脸僵在那里,交错的呼吸渐渐急促,谁也不说话。
梁凉几乎以为那人要吻上来,按住他后脑勺的手指忽然滑下来,顺势抚摸他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他悄悄舒了口气,没来由的叹息。
马文才的眼神闪了闪,松开手,扶着他躺下,“你睡吧。”他说完便要走。
梁凉便静静看着那个人影出去,他熄了灯,便睡了。
往后两人碰面总有些尴尬,无奈一个屋檐底下,是以早起都分先后次序,一个起了出门了,另一个才起身,故意错开时间,即便同时起了也是分开各走各的,夜晚各守一边被子,中间留出一道空空的床位。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尼山书院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狩猎大赛。
29
29、狩猎大赛 。。。
狩猎大赛的规则很简单,书院的学生自行组成两队,一炷香为限,以木兰围场为猎,猎物最多者为胜。
学子们很快站成两排,严阵以待。各人领了马,谢道韫宣布比赛开始。
梁凉牵着马看向一边,马文才骑在马上意气风发,两人视线正碰着,匆匆转开。
梁凉完全没法看马文才,更无法直视他,心中说不出的别扭,还有些慌乱的情绪,失控的心跳,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愫,简直折磨得人消愁无比。
分队的时候马文才毫不犹豫走到他对面,所以现下他们是对手,站在两个截然不同的立场,那么,马文才,就让我们以狩猎为例一决胜负吧。
那边马文才正策马缓缓来至他跟前,两人没再看对方,各自骑着马儿错身而过。
两列队伍潮水般纷纷自两边退开,人流涌去,纷纷搜寻自己的猎物。
梁凉缓缓对准一只兔子,拉紧了弓,手中的箭蓄势待发。忽然一只手伸来按住了他,“梁兄弟,给我个面子,莫要伤了这只兔子。”
梁凉停下看他,“你看上了?好,我换一只。”
说话之际,那兔子察觉出危险来,拔腿跑了。
“不是不是,”梁小书呆连连解释,“现在正是春季,动物孕育幼仔的时节,我们怎么能随意伤害这些生命。”
他指了指那只兔子逃跑的方向,“像你方才看中的兔子,你看她的下腹,分明是在孕育生命,我们若为了赢比赛随意射了去,岂不罪过?”
梁凉点头,“你考虑的是,只是你不让我射箭,我们要坐以待毙?”
梁凉努努嘴指指对手,只见马文才随意搭弓连射三发,一无虚发,他的马后挂满了各种猎物,正回头看着梁凉这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梁凉猛的撇过头,他分明在马文才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嘲意,他马文才想必得意极了,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他便问梁山伯,“山伯你有什么好提议只管说便是了,我就不信弃了弓箭便比不得马文才了。”
梁小书呆奇怪的说,“梁兄弟你又和马文才闹翻了?从不见你和谁这般争强好胜。”
梁凉猛的盯他一眼,盯得他毛骨悚然,连连打住,“好,我不提这个。”
“山伯,你有什么主意便说吧,我想梁凉急的很。”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