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夫小辣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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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焚烧着她的理智,冯亮杰平日令人倍感安全的拥抱,她今天完全感受不到,在他怀中,她只是一直闻到蒋簿贞那刺鼻的香水味。
她的脑中间不停闪过蒋静贞扒开他的西装裤时,还一脸挑衅地看着她,嘴角的邪笑像是笑她是个不懂人事的小女孩,不懂得取悦男人。
冯亮杰真心忏悔的那些话,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只想着凭什么蒋静贞可以,她不行!
不发一语的晓悦,让冯亮杰不安极了,他试图想再讲些什么,使她能够释怀,但酒醉令他…向精明的头脑打结、完全无法发挥作用,所以他只能抱着她,不停地在她耳边重复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突然,晓悦一个用力,将冯亮杰推倒在地,“什么对不起嘛!你的豆腐是我的耶!那个三八凭什么跟我抢问?”
“唔!”冯亮杰被她推落地面时,不慎撞到了桌脚,疼得眼冒金星,所以她说的活,他…时没听全,“你说什么?”
“少说废话。”抓住他的衣邻,晓悦俯下双唇,恶狠狠地咬住他的。
冯亮杰修地睁大跟,怎么?剧情大转折?
她是在吻他?还是在啃他呀?被咬的唇有些疼,不过还是忍忍,先搞清楚现下是演到那里了!
不理会冯亮杰惊讶的神色,晓悦在啃完他的双唇之后,她进一步的在他的耳边轻舔、呵气,娇嫩的小手则急促地扯开他的白衬衫,露出平坦且结实的胸膛,轻轻抚触。
天啊!怎么这么快就演到成人锁码了!?他根本没有任何准备,有那个耐力忍受她的撩拨啊?
“悦……儿,你想……”他原本低沉的声音,此时变得更加沙哑低沉。
“我想把那女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擦得干干净净!”秦晓悦瞪眼,那素来美丽的清瞪大眼,舞动着两簇炙热的火焰。“你全身上下只能沾染我的一切!尤其是刚刚她碰过地方!”语毕,她沿着他的脖子一路湿吻至他的胸膛。
“呃、啊……”挥动双手想阻止她,试图力挽狂澜,“悦儿……你冷静一点,我去洗个……澡,就解……决了。”
“我不要,我要用我的味道洗去她留下的。”秦晓悦依然在他的胸前埋头苦干着。
冯亮杰欲哭无泪,他对着西方诸神、满天神佛暗暗发誓,过了今晚,他再也不沾一滴酒,绝不要再像今天一般,被个女人骑在身上,为所欲为。
“悦儿,我……啊!不!……悦儿……我们……换个处罚方式,好吗?你……再想……一想……拜托!”
“不用想了?”她使力把西装裤和内裤一举拉下。
“悦儿…拜托……别这样,我……喔……悦儿,你冷静……点,我们再……谈谈…啊!”
不知道是不是泄完愤了,还是酒精挥发光了,总之,她突然清醒了。
在她跟前的冯亮杰,白衬衫她扯的只剩下三、两个扣子是完整的,西装裤和内裤飞的老远……
跟前的景象如青天霹雳般,撞进她的眼中,不敢置信捂地着嘴……天啊!她做了什么?她居然学蒋静贞借酒行凶,欺负了他!
呜……她……竟然这么大胆…不但在他的办公室里而且外面还有小路他们……
她觉得自己好差劲,没脸见他了,她吸吸鼻子,边抽噎、边帮他把西装裤及内裤捡回来。
她低垂着头,看都不敢看他,把西装裤及内裤塞给他。
“对不起……冯,对不起,我好过分喔,对不起……”
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冯亮杰伸出手想安慰她,可她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悦儿,等一下!”
他立刻起身追出去,但只来得及目送载着她的电梯合上门。
闻声而来的小路等人,正好目击到他衣衫不整、裤子拉链没拉,地上还躺了两瓶威士忌的空酒瓶的暖昧场景。
这幕场景让那群人看得目瞪口呆,嘴张得可以吞下一颗鸵鸟蛋。
首先回过神来的小路,率先说着:“喔,这么劲爆啊!”
这大概是冯亮杰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糗得无地自容,他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起身,然后拉上裤头的拉链。
“那个…”他用眼神示意,希望他们识相点。
“喔!”一票人了然地往他们办公的地方移动。
这时,走在最后的小路忽然回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你是受害人,还是加害人啊?”
他黑眸一瞪,脸上浮现了可疑的红潮。
小路扬起浓眉,打趣地说:“我懂了。”便追上前方的那群人,交头接耳了起来。
然后……远处传来的哄笑声,久久不散…
第八章
面对窝在工作室里的那票人,一个个不时飞来打量的眼神,让身在厨房做早餐的晓悦,既感到难堪又觉得差恼。
她一掌拍在砧板上,震得菜刀也跳了起来,“不想吃早餐了是吧?有什么好看的?”
小路走进狭小的厨房,“我瞧瞧窗外是不是下起红雨了,我们那向来为了三千元的全勤奖金,誓言永不迟到的大姊,居然晚了一小时?”他打开窗户,一本正经地眺望着天气的状况。
“我睡过头不行喔!犯到你了?”恼羞成怒地吼道。
“伦家也没说不行啊!”小路无辜地瘪瘪出,“不过,呵呵…是睡过头,还是被昨晚自己大胆的举止给激得作了整晚的春梦,到早上才睡着啊?”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脸儿微红地低咆着。
“大人!冤枉瞩!”小路矫情地拿出一条方帕轻咬着,“小民句句实言瞩!”
“路旺福!你精力太多了是吧?那么闲,我帮你找点事做好了。”她露出令人胆颤的微笑。
“我说错话了呼!”她的激笑,使小路的头皮发麻,他双掌合十,状似无辜地睹着他。“我只是揣测,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您老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无知愚民计较了。”
她笑的好假,双眼朝他喷出烈火,“我就喜欢跟你计较,你等下就去找四婆报到,给我扫完二十八楼才准下班。”
小路赔罪的笑脸顿时僵在那里,“大姊,不要这么绝情嘛!”再跟那个好色清洁婆碰在一起,他保持了二十九年的处男身,就岌岌可危了。
“嘻嘻嘻广她冷冷地膜向小路,“我、就、是、这、么、绝、情!”
一脚把烦死人的小路给端出去,关上厨房门,那群令人心烦的男人,还是眼不见为净。
“乒乒乓乓”敲门声同时响起,间杂着几个男人凄惨的哀求声。
“大姊,你先把早餐做好再闭关啦!拜托!”
“小路精力那么旺盛,不会去叫他做喔!”她不耐烦地道。
“大姊不要啦!吃小路做的,我们会毒死啦!”
“对啊!是小路说错话,又不是我们,他饿死就算了。”
小路的眼珠子险些暴凸出来,这些人………这些人还有没有良心啊?是他们怂恿他去探听口风的耶!现在事情败露了,他倒楣被罚去跟好色老太婆做清洁工作,他都还没跟他们算帐,他们居然失落井下石了起来,他现在明白什么是男人真正的“友谊”了,那就是“背信弃义”。
她开门怒吼,“烦死了,我管你们是饿死、还是毒死,统统滚啦!再吵我,就别怪我的拳头不客气。”秦晓悦对着门外的一于人等,挥舞她的铁拳,然后再次踢上厨房的门。
门外的一票人在吓过后,个个瞪向罪魁祸首。
“看着我干嘛!”小路挺直脊背,硬充场面。
“嗯!哼!”他们又跨前了一大步,四周的明亮光线瞬间他们淹没。
刚刚装出来的气势虽然没了,但小路口气仍是逞强着,“明明是你们叫我去的,现在……居然怪我!”
博仔首先发飙,“靠!我们叫你去探口风,没叫你去那里耍嘴皮!”
贤哥紧接着跟进,“雪特!你这颗猪脑,笨死你就好了,不要拖林伯下水!”
阿达也叫了起来,“妈的,我们的早餐怎么办?你要负责啦!”
阿达的话一落,大家好似雷劈醒了脑袋一般,不约而同露出了达成共识的表情,咧嘴一笑不着痕迹地缓缓包围住小路。
小路紧张的直冒冷汗,瞪着眼前的一道“围墙”,他们该不会想海扁他一顿吧!他们人多,他可能会剥皮拆骨,阿弥陀佛啊!谁来救救他!
贤哥倏地上前,搭上小路的肩膀,拉他到一边说话:“小路啊,咱们兄弟俩、哥俩好,大伙也不想跟你多计较,免得伤了和气。”他回头向大家便了个眼色,“大伙说是吧?”
“唉!对!对!对广一干人全都挺着脸、搓着手一起回道。
那声“对”并不能解除小路的防备,他惊移不定的眼眸,来回梭巡着这些一脸另有所的同事,他觉得他们现在的模样,就像静待着店家丢弃剩莱剩饭的绿色苍蝇。
“所以,我们想过了,路口的那间早餐店,还没关门,你就掏出你的钱包,救济大众吧!”
什么!?这群蝗虫会把他辛苦赚来的血汗钱,瞬间吃个精光不要!打死他,他也不会出卖自己的钱包的!
“不!”他要誓死捍卫他的“老婆本”。
“嗯、哼?”三人解开领带、挽起衣袖,露出臂上的老鼠肌,脸上的神情颇有“你不答应就赏你排头吃”的打算。
“不……”不过这次的声音听起来较为中气不足。
男人们已扬起拳头,在他眼前高高举起,裤管也卷了起来。
“不……”这次的声音细若蚊蚋,所谓“好汉不吃跟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小路心痛地不停安慰自己。
一咬牙,他极其缓慢地抽出钱包,颤抖的手不慎将钱包掉在地上,好心疼喔!他好像听到了钱包哽咽的声音。
“怎么一堆人围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刚开完会的冯亮杰才走进办公室,就看见如此剑拔弩张的场面。
小路一看到救星出现,急忙捞起钱包,飞奔至冯亮杰身后寻求庇护,“老大,呜…”
追过来的人硬生生地在冯亮杰面前煞住了脚,差点发生连环相撞。
气死人了,没想到那小子像泥鳅样,溜得那么快,快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好不甘心!
“小路,你干嘛啊?”冯亮杰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目露杀气的同事们,再看看瑟缩在他身后的人。
“老大…呜……我歹命啊!”小路做作地趴在他肩上低泣。
“他们因为吃不到早餐就结党抢劫,幸亏你出现了,否则我何止钱包遭殃,搞不好连我身上的衣裤都会被拿去典当。”
靠!一早上没吃东西已经够痛苦了,看了小路演的大戏之后,一干人的胃都抽搐了起来,等下可能要到厕所吐胆汁了。
“小路,你太夸张了。”他失笑地看着小路控诉的眼神。
咦,奇怪,悦儿没来吗?
他昨晚一直很担心地,他打电话给她,手机关机,电话则是忙线中,他直接去她家堵人,公寓的灯也都是熄灭的,他想她可能需要时间,冷静一下头脑,于是他决定今天来公司上班时,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但是他一早来到公司,又紧急电召到三十二楼开紧急会议,直到现在才回来。
她没来公司养活这群赖她舍食维生的同事,那她会去哪里?冯亮杰皱眉思索 能的去处。
一声冲天怒吼,差点震碎了整个二十八楼的玻璃制造物,”路旺福,你躲在冯亮杰身后于听?东摸西摸,想借机揩油用!”
晓悦好不容易觉得没这么心烦气躁,才步出厨房,没想到就看见小路像只八爪章鱼—;样,黏在她男人的后面,这还不打紧,令人火大的是他的手,竟然在他身上又摸又捏的。
一看到冯亮杰陷入思考的脸,她就知道他又神游去了,压根没注意到小路的“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