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染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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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确定,你现下便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话语依旧慢条斯理,可浯气中添上了不容抗拒的严厉。
伊于棠缓缓地站起身,双手相握于背,脚步轻移,却步步带箸令人惊骇的诡谲气氛。
他是王,带着天生的王者气势,占领着恶鬼们的领地,沉沦于万鬼之中,化身成为阿修罗,立于红尘之中,以那孤傲之姿,屠戮人间,将之化为红莲之狱。
木子宓不禁惧栗。他的眸光依旧温柔,可他的脸却显得僵直刚毅、杀气腾腾,和她所不明白的愤慨怨怼。
他是生气,她知道,她瞧得清楚,可她不懂,他为何如此生气?
瞧他步步逼近,分明是要将她逼入死角,难道他是要对她做那件事?看来,这下子,她非得提早实现自个儿原本的打算。
木子宓神色…凛,随即往左侧…跳,可无奈、却在电光石火间,让他给擒住了身子。
〃你可别气恼了我,那可有得你受了。〃他的语气骤然森冷,双手紧紧钳住她的手脚,将她禁锏与床上。
〃你!〃木子宓的脑中陡然浮现那日大厅之上,那些山贼的所做所为。
她不禁喊道:〃我已有婚约,你不能这么做。〃
〃那又如何?我是个山贼,我可不懂得世人的礼俗道德。〃尹于棠微眯起眼,瞧着她慌乱惊惶的眸子,沉默了半晌又道:〃况且,我可不晓得一个小小乞儿,能和什么人有什么婚约?〃
最后的那…句话,更残忍的剖开木子宓仅剩的尊严,泪水倏地流下。
〃住口!我木子宓宁可委身与一名乞儿,同他双宿双栖,沿街行乞,也不同山贼结成连理。〃她的眸子蓦地…亮,口不择言怒骂道。
地原本便恨透山贼流窜,害得她家破入亡,现下更逼她同他成婚……她虽是个乞儿,可她宁可一死,也不脏了自个儿的灵魂。
〃你!〃他的眸子染上血腥的狂乱,直要将她吞下。 〃好不了起,小小乞儿可也有尊严呀。倒是你怎么不仔细想想,同我一起,你便可以不用再到街上行乞,还可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更能让你的妹子过着更好的日子。〃
他是硬生生地压下自个儿几欲不能控制的怒火,说服自己同她以利相诱;他是不想吓着她了,她可懂得他的苦心?
〃我是想要过好日子,好让嬷嬷能够生活得好一点,好让她老人家不用再受风吹雨打之苦,可……我宁可一世行乞,也绝不接受这些泯灭人性的山贼帮忙,更不接受那些搜刮民脂民膏所堆积而成的财富,木子宓……无福消受!〃
她还以为他不是个那样坏的人,她还私心地替他找上几个理由,替他辩解着他沦为山贼的委屈。
她真是不像自己了。
可她现在清楚明白了,山贼,就一辈子都是山贼,其性执迷不悟。
她是病了,才会替他辩解。
〃无福消受!?〃眸底射出一道冷光,狠狠锁住她倔强的眼,心中的火更上心头。〃你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擒住她的双手,将之禁制于她的头顶上,另一手则粗鲁地撕裂她破旧的衣裳,眼看着只剩下里胸的长布了,身子上的雪肤凝脂,皆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你在做什么?〃木子宓惊骇极了。
〃这孤男寡女共处…室,还能做些什么呢?〃他的腿将她的双腿打得大开,以膝摩掌着她柔嫩的密地。
〃你!〃
木子宓惊惶极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抵抗他的暴行。
〃我伊于棠,想要什么,便要什么,可容不了你说不!〃他微怒地道。倘若她不想得到他的怜爱,他大可不管自个儿是用什么手段让她屈服。
他粗糙的大手迅速地解开她腰间的细绳,一把褪下她的外裤和亵裤,让她属于女子的曲线,毕露无遗。
〃你,恶鬼、恶鬼!〃眼看着身上的遮蔽物只剩下胸前的长布,木子宓羞红了脸,是屈辱,也是羞愤。
她当他是这群山贼中最斯文有礼的人,可山贼毕竟是山贼,她怎会愚不可及地相信他,以为他是因为身处乱世,不得巳才沦为山贼,孰知,他是性子本恶,跟里压根儿没有王法。
她怎会以为他是个救了她一命的好人,真是错得…塌胡涂。
〃恶鬼又如何?〃他嗤道。
到底谁才是恶鬼,当年是准害得他家破人亡,只好沦为山莽;是谁让他过得生不如死,却又欲死不能的?
他的大手突地探人她的下身,轻抚着她柔软的毛发,手指轻柔地揉捏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抚触着她的柔软,送出…波又一波的电流,粗糙的长指深入其中,攫住她温热花瓣上突起的小核,恣意妄为地拨弄着,甜情蜜意地挑弄着,感受她那女性的柔嫩甜美,享受那蚀骨销魂的温热触感,直到她花瓣下的小穴,淌出湿稠的蜜液。
他的手来到她的蜜口,轻轻摩掌,而后伸出一指猛地刺人。
〃呃……〃熟悉的疼痛再次席卷了她,晶莹的泪立刻沾上眼睫。
俯下首吻去她的泪,手指开始抽撤起来,愈来愈快……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疼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销魂的快感……
怎么会这样?连她的身体也背叛了她,不断泌出羞人的蜜液,沾湿了在她体内的手指……
〃住手、住手!〃红霞布满了她的小脸;使尽全力地扭着身子,却无以抵抗他如铜墙铁壁般的禁锏。
她怕了、真的怕了,前些日的事历历在目,那一声声的哀啼还萦回在她的耳畔。
她不要、她不要自己也沦落至这般。她只是想要和宸儿、嬷嬷过着平淡的日子,尽管日子清苦了点,只要嬷嬷无怨,她也甘之如饴:只要宸儿无尤,她也绝对无悔。
从没痴人说梦,从没身怀大志,她只求一家子的平安,只求日子过得下去,为何她会遇上这等事!
他抽出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一下,〃真要我住手?〃伊于棠浅浅地低笑了两声,阎黑的眸底皆是蔑视和鄙夷,〃可我瞧你也享受得紧。〃
〃住口,此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望着他邪恶的举动,木子宓再也忍不住地狂吼,豆大的泪盈盈落下。
从不在人前轻易地落泪,是因她有着傲气和尊严。可现下她哭了,不为自个儿求情,只求他能赏她一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她仅剩的傲骨,是不容他人侵犯的神圣领域。
〃我岂能让你死,你有着绝尘的脸蛋,聪明的脑袋、更有着绝佳的功夫底子,样样都是成为我的押寨夫人的绝佳条件,你说我岂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你?〃他压低嗓子呢喃着。
他想要有个传宗接代的女子,可这女子又不能太软弱,也不能太愚蠢,瞧瞧她,她可是他绝佳的选择。
〃我不!〃木子宓宁死不屈。
〃可容不得你说不。〃伊于棠口气轻软,惑人的笑勾在嘴边。
他的长指再次恶狠狠地挤入她狭小的幽穴,拇指则按上她的花核缓缓抚弄。
〃不!〃她惊慌地扭动着身子,却无法阻挡他在她体内所掀起的愉悦感受,只能闭上眼,不看他俊俏过人的脸庞。
〃大当家,二当家回寨了。〃正当伊于棠想再深入时,门外忽闻有人喊道。
〃叫他在厅里等我半刻。〃他嘴边仍是勾着笑,长指撤出她紧窒的体内,一双摄心迷魂的眼眸没离开她身上。
〃你待会到膳房里,将备好的饭莱拿到房里头吃,便待在房里等我,可别到处乱跑,惹恼了我,可有得你受了。〃嘴上说着云淡风轻的警语,眸底却射出一道不容反驳的冷光。
留下话,伊于棠便推开木门大步地往外走,只留下伤心欲绝的木子宓,独自哭倒在床榻上。
第四章
不行,她得走,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木子宓左思右想,待伊于棠走远,她便起身将那已破碎的衣物套上,蹑手蹑脚地走出木屋外。
可才走出屋外,她却不知到底该往哪走。
魍魉寨四面环山,唯有南边有着一道瀑布,她猜想那瀑布可能是她唯一的生路,可想归想,她仍不知该用什办法才能让自己安全的离开。
尽管她深谙水性,可那瀑布迎面而落,若自己不能在水中保持平衡,只怕这一落,不是跌断了手便是摔断了腿,若是运气不佳,只伯连她这条小命都得赔进去。
停在原地,木子宓再经一番细思量,终于下定决心。
不如就照那伊于棠所说的,先吃顿饱再好好地想想法子,肯定会有比现下更好的法子。
她现下可不能逞一时之气,让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她可就对不起嬷嬷和宸儿了。
主意一打定,木子宓便往膳房走去。
伊于棠双手背握于后,踏着一贯轻逸的步伐,步如潜行,徐徐来到大厅外。
〃仲冥,你回来了?〃
〃大当家。〃
这立于厅堂上的男人旋过身、屈了身子、拱了拱拳,对着甫人厅堂的伊于棠扯开一抹促狭的笑容。
〃事情办得如何?〃
伊于棠对他的笑视若无睹,迳自坐在厅堂里的上座,单手枕于椅手上,将俊朗的脸斜斜地靠在举立的手背上,一派优闲飒爽,无可比拟的剽悍凝聚在他双唇勾起的笑上。
〃有仲冥出马,大当家何需忧心?〃
对于他的视若无睹,樊仲冥倒也不介意,只是轻轻地扬起一笑。
〃哦,那你可是查得彻底了?〃伊于棠幽如寒星般的眼眸倏地乍现一道嗜血的光芒。
''是的,这次寨里所锁定的对象,仲冥已勘查得非常清楚。〃他走近伊于棠的身旁,傍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迳自地端起木几上的茶杯,悠然地呷了口茶,十足地吊着伊于棠的胃口。
'〃路线和时间呢?〃伊于棠倒也不动怒,只是瞟着一双迷人的眼,督促着他往下说。
〃路线若无变更,会是在咱们九龙山下,时间的话,应是明日未时。〃挑衅的意味十足,他问啥,他便答啥。
他才刚踏到寨里头山魁这老小子便跑到他身边嚼舌根,要他将一些事同大当家问个明白。
是啊,他也知道在这寨里头,有些事总要问个清楚,可若是大当家不说,他也没辄不是吗?
〃人数?〃伊于棠一敛眼迳自思量,随地又问道。
〃若加上老弱妇孺,大约是三十来人。〃樊仲冥定眼瞧他,明白伊于棠对于他的挑衅冒若罔闻,他也懒得早提起方才山魍所说的事。
横竖那老小子总爱夸大其词,说不定这次也是诳他的。
〃怎么,是打算一同迁居吗?〃伊于棠一听,低低地笑了两声,眸底余光净是掠夺的狂喜,话中净是嘲弄的意味。
原来魍魉寨有个习惯,若要行抢必当先行通知,好让对方能有个准备,这让他们更能达到狞猎的快感。
可这京城外的富商刘氏一家,居然打算在他们所定下的行抢日之前举家迁移,这倒也是头一遭,莫怪乎伊于棠会如此谑笑。
〃八成是吧。〃樊仲冥笑了笑继续道:〃或许是有所听闻于魍魉寨的行事法则,才会吓得他屁滚尿流。〃
〃笑话,那也是他自找的。〃笑容一敛,俊秀的脸上净是一抹令人胆战心寒的黯沉。
魍魉寨并不如一般随意强抢的山贼,可也不是行侠仗义之辈,只要是不犯他伊于棠,他也不犯人,可若是有人摆明地挑起战火,他定是不饶。
而魍魉寨之所以会让人闻风丧胆,完全起因于伊于棠的杀人不眨跟——无关老弱妇孺,他定是杀无赦,从未曾有过例外。
〃那刘员外倒也是贪得无厌之徒,得了财富还想要权势,欲以自身财富勾结官府,以达到将咱们魍魉寨驱逐于外的目的,更想在天子脚下觅得一官半职,可他千想、万想,倒错把魍魉寨当成乌合之众,这合该也是他该死的主因!〃
樊仲冥一笑,笑痕乍现,显示他原是个爱笑之人,只是世事变迁,辗转之际才沦落为莽。
〃还有其他事?〃伊于棠脸色一凛,斜睨着樊仲冥。
现下除了刘员外这事,他尚有一事挂心,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心愿吧!
〃仲冥无事禀报。〃
樊仲冥并非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