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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绝色夜叉-第12章

小说: 绝色夜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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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还好拜长年失修之赐,庙中随处可见腐败的梁柱,刚好可借他利用。

    没多久,他便用那些朽木起火烤干身上的湿衣衫,然后将一只鸟笼拎到火边,再掀开罩在笼外的黑布,让笼中的美女得以重见天日。这会儿风逍遥是说到做到,不仅将它关入鸟笼”绑上它的嘴,让它再也出不了声。

    可怜的美女,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师兄在它抢到绣球之后,非但没奖赏它,反让它受这种不人道的惩罚?

    现下它被封了口出不了声,只能以憎恨的眼神瞪着师兄,来个无声的抗议。

    风逍遥被它这么一瞪,只好打开鸟笼,解下它嘴上的麻绳,放它出来活动活动,免得被指责,说他虐待它。

    “我知道你在气我这样对待你,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教你多事给我惹麻烦呢?其实我把你的嘴绑起来、让你住鸟笼,是不想你再闯祸,你明不明白?”为了表示他“善良”的一面,风逍遥拾了块破瓦片,盛了些雨水拿到它面前。

    “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哼!”它耍个性,冷哼一声后别开脸,拒绝他的好意。

    “我把水放在地上,喝不喝随你。”

    “谁希罕!我不理你!”美女把头仰得高高的,明白告知在与他斗气。

    “不理我最好,少了你的声音,我刚好可以安静地睡个好觉!”说完话,他跟着闭上双眼。

    美女见状暴跳如雷。“可恶!你是坏人!我讨厌你!偏要吵你!不准你睡!起来说话!坏人!”它叽哩呱啦地叫嚷着不让他睡觉。

    坏人?他要是坏人,早拿它去换大把白花花的银子享用,又岂会留它下来闯祸呢?近来他的火气很大,它最好别惹火他。“识相的活,就趁早闭嘴!”他话里警告的意味很浓。

    “偏要说,要你管,你是坏人。”

    见美女无意歇口,风逍遥也火起来。“既然你要我把你的嘴绑起来才愿意住嘴,那我只好成全你了。”

    就这样,美女再度被风逍遥封了口关进鸟笼里。

    这一刻雨势仍是猛烈,很明显还会持续下着,今风逍遥不得不做在此暂住一宿的打算。于是他为自己清理出一块干燥的地面,这些被人丢弃在庙里的干稻草,当是今晚的睡床。

    一切就绪后,他舒服地躺在草堆上,望着前面跳动的红色火光,不禁想起凌飘飘手腕上那颗红痣。他可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如此凑巧之事。两个女人,同一只手、同个位置,有着一模一样的红痣?杀了他都不信她们二人之间没有关系。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但这么一来,他所见到的凌飘飘,也不会是真实的面貌罗?

    要真是这样,那她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试问世问女子,不都竭尽所能的想美化自己的容貌,又岂会将自己丑化到那种令人退避三舍的地步?还有,据他后来所知,悟海道长上白府的目的,是要白老爷放弃迎娶凌飘飘进门的念头,倘若假道长就是凌飘飘,他便无法理解她为何要捏造那些话,来阻挠自己与白晋然的婚事呢?

    依他侧面了解,白家虽没凌家的财大势大,可怎么说在襄阳也算是有点名望的大户人家。况且白晋然人品高、相貌堂堂,配她凌飘飘并无不当,她又为何要拒婚呢?这些疑问实在令风逍遥百思不解。

    就在这时候,一名全身湿透的男子,急急忙忙地闯进来。

    凌飘飘本想在天黑前,赶到前面的铙上投宿,没想到却遇上这场大雨,迫使她只好暂避到这间土地公庙。

    不知庙里另有他人,飘飘一进来就忙着拧去衣上的雨水,同时咕哝着:“好大的雨,”她霍地抬头,赫然发现庙内的风逍遥,顿时目瞪口呆,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能在这里吗?说这什么话,这间庙又不是他盖的,难道只准他一个人来避雨不成,咦,这个人的模样好生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风逍遥起身来到她面前,盯着她瞧。

    “小兄弟,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

    算一算,他二人确有过三面之缘,而三次飘飘皆以不同的面貌和他相会。不过风逍遥不知其中的原因。

    “是吗?我没印象。”飘飘不太理人地轻哼着,随后将目光转移到外面,藉着关心雨势躲开他的注视,这会儿她只希望雨快停,好避开跟这个男人共处一室的危险。

    风逍遥不以为然,一脸认真地摇着头。

    “不,不,错不了!我肯定见过你……”像他这样俊美的一张脸孔,世间男子少有,他绝不会记错。蓦地,他击掌。

    “啊!我想起来了,咱们在襄阳城的‘得意楼’见过,是不?”

    她原是不想与他有所牵扯,不过既然他这么爱找她抬扛,她怎么好意思不奉陪呢?于是她佯装猛然想起,“哎呀!经兄台这么一说,我可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专门替人打抱不平的英雄,是不?”

    飘飘的尖酸口气,风逍遥并未放在心上。

    他微笑地说着:“英雄二字,在下愧不敢当。”

    她点了头,附和道:“也对!逞口舌之快的人,确实不配英雄二字。”

    好个褒贬一瞬间!难道他还写日前得意楼之事,心怀芥蒂?

    师父有训,人在江湖宁可多一友,切勿树一敌。

    因此,就算飘飘过去有不对之处,风逍遥也无意与“他”计较,遂放下身段向“他”请教。

    “听阁下之意并非还在为得意楼之事耿耿于怀?”

    她装出一脸迷糊。“恕在下记性不好,不知兄台所指的事是……”

    飘飘如此回答,摆明他才是耿耿于怀之人,由此即知,论口才,风逍遥不是她的对手。

    呵!他倒是挺会装的嘛!

    也罢!既然人家不想再提那档事,他又何必旧事重提呢?

    “过去的事不谈也罢!”走回原位,风逍遥往火里添了些木头,好意地说:“小兄弟被雨淋得一身湿,何不过来与我一同取暖呢?”

    有火了不起吗?谁希罕!

    风逍遥见状,微微一笑。“小兄弟何必与我客气呢?天下何其之大,你我能再相遇,足以说明我俩有缘。既是如此,咱们还分什么彼此呢?”他挪出一个位子向她招手,“过来这边坐吧!”

    哼!她才不想接受他的施舍,欠他人情呢!

    要不是遇上这场大雨,而这里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早就躺在客栈的天字号客房歇息了,哪还会这么倒楣,跟他同处于这种破烂的地方?

    飘飘文风不动,一副无意与他共享暖火的样子,不禁令他皱起眉头。

    “你全身湿透,再不过来取暖是会生病的。”

    “我不过是淋点雨罢了,才没你说的软弱……话才落下,她随即“哈啾!”一声地打了个喷嚏。

    “瞧!你这不是已经开始打喷嚏了吗?”劝她不听,风逍遥只好用吓的。“别固执了,你还是趁病魔尚未入侵你的体内之前,赶紧过来暖和身子,要不染了重病一命呜呼,那多划不来!”

    “你少诅咒人!被雨淋,大不了伤寒罢了,哪有你说的严重?”话一说完,她又接连打了数个喷嚏。

    他从没见过这么倔的人。“你不知道大病皆因小病而起吗?何况现下你已喷嚏连连,再不久病魔就会缠上你。”

    咦,被他一说,好像还真有点不舒服……不行,她的生辰未到,万一她真被他那张乌鸦嘴给料到,不刚好应验了悟山道长所说的话吗?

    算了,借个火罢了,大不了雨停之后,到镇上摆桌上好的酒菜请他,当是还他人情不就得了?好,就这么办!

    “既然你这么热心,那我也不好再推辞。”坐入风逍遥身边的空位,她再道:“不过话先说好,我可不喜欢欠人人情,咱们就一块到镇上,让我摆桌酒宴款待你,当是还你人情,如何?”

    这个提议对风逍遥而言是求之不得。

    自从那日见识闻名的得意楼,使他的荷包大失血后,他就因担心所剩的盘缠不够上京而不敢再随便花费。如今有人坚持请他,又岂会拒绝呢?

    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下来。“行!咱们就这么说谈定。”

    “好!等雨一停,咱们就好好的痛饮几杯!”为了教自己的言行像个男人,飘飘故意表现出豪迈的作风。

    “那在下就先谢过罗!”顿了一下,他往自己的头上一拍,“瞧,我真胡涂,竟然只顾着聊天,却忘了自我介绍!在下风逍遥,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敝姓林,单名一个飞字。”林取自凌音,飞则取代飘字。

    “好名字,”他突然冒出一句,“咦,林兄弟怎不把湿衫解下,好……”

    不等他说完,飘飘已如惊弓之鸟般从地子上跳起来,双手抱胸间道:“干嘛要我解下衣衫?”

    “你的衣衫湿了,不脱下来怎么烤干它?”同是男儿身,要他脱衣服有什么好惊讶的?真是怪人一个。

    女孩儿家,岂可当着男人的面褪衫呢?

    分明是强人所难嘛!但碍于现下是男儿身,飘飘不敢明言,故藉词拒绝。

    “我向来喜欢穿湿衣,风兄好意我心领了!”

    这是什么怪癖?“不妥!湿衫穿在身上很容易生病,我看你还是把它脱下来烤干了再穿吧!”

    没见过这么多事的人!飘飘不悦道:“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很清楚,不劳风兄操心!”

    这个年头啥样的怪人都有!算了!要他自己不觉得冷,就随他去吧!

    思及此。他道:“既然林兄弟癖爱穿湿衣,那在下也不勉强,不过你得靠火近些免得着凉。”

    闻言飘飘才安心坐回原位。“多谢风兄提醒!”跟着放下一直背在肩后的包袱。

    风逍遥看了眼她的随身行李,问道:“林兄弟可是襄阳人氏?”

    “正是。风兄呢?”

    “在下自幼跟随师父,只知打小住在衡山上的碧幽山,不知祖籍何处。对了,林兄弟带着行李,是准备出远门吗?”

    “嗯。”她微点了头。

    “不知林兄欲往何处?”

    “不知道,不过我会一直往北走。”这是掷树枝的结果,不过她不想告诉任何人。

    “没有目的的往北走?为什么?”他越来越觉得这小兄弟是个行为怪异的“游山玩水,走到哪,玩到哪,又何必定目标呢?”

    “难得林兄弟如此随意,在下真是羡慕!不过,路是无尽头,你一直往北走,又要走到何年何月?你总该有个期限吧?”

    “再两个月便是我的生辰……”陡地,轰隆一声巨大雷响,刚好盖住她后面的生辰二字,也打断他们原来的话题。飘飘发现此时的雨势比之前更加滂沱,不由得脸露焦急。“糟了,雨越下越大上这该怎么办?”

    “是呀!我看这场雨一时半刻是停不了,果真如此的话,今夜你我便只能在此过夜了。”

    与他在此过夜?孤男寡女一同过夜。

    即使她打定主意终身不嫁,也不做这种败坏门风的事呀!

    她摇摇头。“不不不,我不能睡在这里!”

    “不睡这里,那你要睡哪里?”以现在的情况,她还有得选吗?

    不能说出实话,她只好胡掰借口。“这里没床又没被,怎能睡人呢?”

    风逍遥不知她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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