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恋的两个男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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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间比较化算。
唔……!既英俊潇洒,又是个白领;更难得的是懂得节俭。哈……“哲人”那么温文尔雅的名字…我还能说什么呵?他直是个从小说、电影中跳出来的完美情人。
上天竟让我遇上他。哈…不!我知道这并不就是“碰巧”这般简单的事情。是苍天在回馈着我吧?不是吗?我这生人从没干过坏事;总是怀着爱心去待人接物。也许我的前生也干过很多好事;定是这原因吧。不论怎样;苍天老爷;我感谢你……!——
嘈吵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电视上播放的剧集已完了;自己竟不自觉地在沙发上睡过了。是我的手机在呜响着;枱上的钟已是十二点多了。
从没人在这么晚的时间来电的;定又是个笨蛋在错误拨号。真讨厌!
'喂!你找谁?'我拿起电话。
'小棠!我是三叔!还未睡吧。'
'嗯;三叔。'我应着。
'我外甥今天刚从大陆来港;下午派去接他的伙计又找不着他。他刚致电我;原来他已迷了整天的路;他现正在中环的大会堂等着我。我那伙计已下班了;我想反正已安排他入住你二楼的房间,你就替我把他接回来;顺便安排一下吧……。'三叔一轮咀地说。
'但是已很晚了;三叔!我…'我抢说着。
'小棠!你不是想拒绝三叔吧?'
'呀…!'我说不上话。
'我算过了;从你那儿到中环也不用二十分钟的车程;你就照着办吧。小棠,他叫姜中平;你叫他阿平好了。呵…顺便告诉他一声明早我会来找他的;再见!'三叔说毕便挂了线。
'讨厌!'我拿着手机在呆着。但我骂着的可不是三叔;我不怪他;而是他那迷了路的大笨蛋外甥。害我现在三更半夜又要再次化妆(我从不会不化妆外出的);才能赶往大会堂。
真是讨厌……!——
下了出租车;见天星小轮码头的大钟指着己是深夜二时半了。直走往大会堂的正门外;除却那些不畏寒风地在吃着西北风的零星情侣外;看不到其它人。
那大笨蛋究竟在那儿?可不要我沿着这庞大的建筑物转上数圈才找到他吧!这么晚还要披星戴月般的赶出来;已够倒霉了。要转就留给这笨蛋转吧!
好!就在这儿等他十五分钟;不见即散;也算能向三叔交待了吧。
笨蛋;十五分钟!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干等着实在闷极。逐把玩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打发无聊的时间。突然一幅巨大的影子逐渐地全覆盖了我的影子;急回身看。
'是你…?你便是小棠?'来人有点惊愕地喝道。
真不敢相信!那不就正是今午那“自由行”的笨蛋么。
他现在看着我的样子可比当时还要吓人;我不禁退了一步。
'你就是阿平?'我尴尬地说。
他点头应是;眼神凌厉的瞪着我。
'我……我……'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像要发作……。我再退下一步。
他这才呼出一口大气:'算了吧!我只是想快点回家休息;已走了一整天的路;我已很困了。'他显得有点落寞。
'哪…;这边走吧。'我刚说完;他即瞪了我一眼;像又要发作。
我才醒觉到已说错了话!下午不就是说了这话而套了他往大屿山吗。该死!我停下步来。
'走吧!请不要再说什么了。'他拿起地上的背包一劲子的领先走着——
'卫生间和厨房在大门外的楼梯那边;是共享的;请保持清洁。客厅也是共享的;请也保持整洁。这是你的房间;请自便。'我领着平简介一番屋内外的情况后便带他进房间。
他瞧了自己简陋的房间一遍后才回身对我说:'我能把自己的房间弄得脏一点吗?'
'什么?'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逐走向站在房门的我面前看着我;我不觉又退了一步。
'今天的事很对不起。'我不知为何突然向他说出这话。
'算了吧!你们香港人就是瞧不起我们内地人的。我真的很困;请便。'他说毕便欲关门。
'我…!'真该死!我竟说不上话回敬他;唯有退出房外;背后即传来刺耳的关门声。
从走廊返回自己的房间时;我感到有些寒意;有些耽心…我不明所意,只是十一月份的天气吧!
第三章
'咯!咯!咯!'我在敲平的房门。
他打开门。
'天气有点凉意;这棉被你拿去用吧。'我说。
他接过棉被并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三叔说;他明早会来看你。'我说。他仍只是看着我。
'呀…!你在这儿会待多久?'我终说了出来;我看着他。
'我只待三个月;到期我一定会走的。我是拿双程证的;你不用担心我会赖着不走。'
'我没这意思呵!'我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他盯着我。
'我………'我竟又说不上话来,只擘大着口。
'你说完了吧。'平说。
'……………'他的话总令我接不上。
'那睡吧!'他说后便关上门——
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禁想着;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路的。深夜从外头领他回家;给他棉被;他一点谢意也没有。我试图善意地待他来还我今天的不是;但他的话总像支顶心棒的顶着我;连续两次和他的对话;我都像打败仗般的险些招架不住。我这张咀从不输人;但他好像比我高明。
他也是上苍送给我的回馈吗?不是已送了个天使给我吗?我真的不需要这另外的魔鬼了!我对这家伙的感觉很不妥、很不安的。他不会是我的魔星吧!
还好;他只是待在这儿三个月。哼…!反正我也不是好欺的;我还费这心干吗!还是专心等待着我的天使吧——
三叔一大早便带备了早点来找平;我在房间内听着二人在客厅中谈着。他俩像很投缘;大声的谈笑着。
三叔不停地自夸着自己在港的奋斗史。平也在赞叹着香港的先进繁荣;还说两地同样都是拥有一个海港;但上海的大都市感觉却不及香港了。
呵!原来他也是上海来的。但平并不是来香港观光旅游;他是来赚钱回乡的。三叔安排了他在自己的建筑地盘工作。
我走出房外时;他俩正要离开往地盘去;三叔见到我即拉着我往厅中。'小棠;来;见见我这外甥。'
'我们已认识了;三叔。'我看着平;他的眼神对我总像有些不善。
'呀!是吧!哪!小棠;这个外甥我喜欢得不得了;他真的和我年青时没两样子。你要替我好好的照顾他;他要跟我出外工作。那些起居饮食的事情;你便帮帮他嘛。呀!是了;你那个弄得棒透了的东坡肉;呵…!平;你一定要试试看;这丫头的上海菜弄得很棒;有时间你便做给他吃吧;小棠……。'三叔一口气地说着。(他总是这样子说话的。)
'三叔;我没做饭很久了。'我说。
'三叔;我们不是要往地盘吗?时间差不多了。'平像在替我打圆场。
三叔看看表:'好!那我们走吧!其实迟些也不打紧;我是老板呵!'
我送他俩至大门外;平先出门。三叔忽然回身对我作了个很鬼马的表情并轻声地说:'我这外甥一表人材;我是摆明送你的。记着!只是三个月;“苏州过后无艇搭”。'
'搭什么艇?我才不要!'我说。
'嘿!你老是那么咀硬的;那你就当是替我好好的招待他成不成?'三叔像有点不快。
'嗯!'我只好应着。
'那才象话;我走啦。'
三叔走了后;我坐在厅中想着。这三叔在搅什么鬼!他不是在扮演那些红娘角色吧。还说什么“苏州过后无艇搭”——这只烂艇留待那些不幸的人上吧。
这三叔真搅笑;也难怪的。他那知我期待着的超级豪华五星邮轮;今天终泊岸接我登船。想着这事已令我兴奋起来……。
'鸣……!鸣……!呜……!'我听到长长的鸣笛声。呵!是门铃在响着。
'好了!邮轮到了。'我忙跑往打开大门。
'宋小姐;早。'
'张先生;早。'看着今天穿上西装的他;比起昨天的便服;显得更帅气。
'其实你可叫我小棠。'我说着;身子背靠往门框起来。
'是吗?那你叫我阿人可以了。'
'阿人!'我即道;右脚随搭上了门框;摆出个很不错的姿态。他又笑了。
'我能进来吗?小棠。'他笑着说。
'啊!对不起…;不好意思;请进。'大家不禁笑起来。我心里想着:一个多好的开始。
我领他进屋内介绍着:'这是你的房间;隔壁那间是我的。近大门那间是我的远房亲戚住的;他昨天才刚搬进来;是个大陆来的;人怪怪的;他只会住上三个月;你别惹他便是了。'
'唔。'他笑着轻点一下头。
'你只是带了这袋子;没别的行李?'我见他只背着个大袋子;不禁问他。
'就这些;没别的了。'他说。
'是吗?你不是从别的地方搬过来吗?那你其它的对象呢?家具也没有吗?'我试图套他一点口风;看他是否隐瞒了些事。
他摇摇头;像有些心事。
'你不是刚刚给女朋友踢出来的吧?'我忍不住直截了当地问了。
'啊!不!没这样的事。不是说过刚来港不久吗;那来女朋友呵!'他认真起来。
'别认真;只是说说笑罢了!'我已得到我期望的答案。
'今天要上班吗?'我问。
'因为今天要搬家;所以请了假。明晚才要上班。'
'那好;就让我今晚弄一顿晚饭替你这新房客洗洗尘吧。好吗?'
'不好意思吧!'他说。
'已决定了;今晚八点开饭。你自便吧;就当这是你的家可以了。这是你的门匙;我现在要上班了;晚上见。'——
'我的小老婆;今晚弄什么好东西给我吃呵?你上次的东坡肉;我死了也不会忘记那味道。'
跟我说话的是朱叔叔——他在渡轮上当水手;是个五十多岁的可爱老头;没儿没女;老妻早已仙游。闲时;他总爱逗我玩笑一番。我有时做了菜也会带些给他享用。
我正在吃午饭便当并翻看着刚买的几本烹饪书;他随手拿起一本坐在我身旁说。
'你再没这口福了!'我说。
'那我的情敌真的出现了!'他装起哭脸说。我只是笑着没答他。
'噢!我的小棠真的恋爱了!'他转身走回那像剧院般的宽阔下船通道。
'你就这么离我而去;但我也忘不了你……'他大声的唱着(忘不了你)这歌曲远去。
我确是在准备一些菜式;但不只是今晚。我在筹备着整个月的不同菜式;这是我的策略。除了我凌厉的美色外;我觉得菜式也很重要。不是常言有道:'要攻下男人的心;先取他的嘴巴吗。'
一般的男人;相信只是我的美色便足以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了。我一直的没恋爱;只是我的要求太高罢了!但现在,我已找到了跟我同级别的对眼男儿;他决不是普通的男儿,所以我要双管齐下;不容有失!
第四章
我是个天生的烹饪师;只要是我见过或吃过的菜式;我都能做得好。
今天;我更要尽情发挥这天赋的才能。买了些新的餐具;在市集上又花了个多小时选购食物材料。在厨房内弄了两个小时;终于把今晚的新派上海菜做好了。
说新派;其实只不过是依照传统的上海菜做法;再加上点法国菜的烹调法罢了。但做出来的色、香、味;确是更胜传统的。
把数个菜放上饭桌时;见哲人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