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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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大张地被他制住,如此不雅的姿态令她感觉难堪、羞愧欲死,心中又急又慌,小手无措地抵在他的胸膛上。
「不要!庄主……」
「不要什么?说清楚点儿。」微眯起眼细看她小脸上的惊慌,陆其烈眸底的欲焰逐渐升高。
邱琇儿惊慌地看着他,根本答不出来。不解人事的她下意识只知此刻两人的姿势十分不妥当,心中对他到底会做出什么事其实也不明白,可在他那仿佛会噬人的目光下,她就是心颤不已,总觉得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不……」喉间溢出一道细细低吟,全然慌乱令她脑中一片空白,与他对视的眸中蒙上无措水雾,显得楚楚可怜。
见她那般模样,一丝异采划过眼中,陆其烈眉梢微动,突然出手,隔着衣衫一把握住她胸前女性浑圆揉捏起来。
「真美……」
他微仰上身,掠夺的双眼紧紧盯着她裸裎的上身,男性下半身用力抵在她的双腿间磨蹭,一边大剌剌地揉起那白嫩双乳,配合来回摆动的频率,刺激她的感官知觉。
上身传来阵阵凉意,终于让她昏沉的脑子有些恢复清明,而他略显粗暴的揉搓及抵在双腿间柔嫩处磨蹭的灼烫异物,更是让她的意识完全清醒。
她蓦地瞪大眼,看清自己此刻的状况,害怕、羞惭之色迅速涌上眼底。
「啊……」她惊叫出声,小手慌忙抓住他那只覆在自己胸前的大手。「不……不要!」身子猛地扭动起来,试图挣脱那压制住自己的男性躯体。
见原本依顺的人儿突然挣扎抗拒,陆其烈撇撇嘴,口气调笑,「方才不是很享受吗?怎么突然又抗拒起来了?这般作态可不怎么讨人喜欢!」盯着她的眸光邪亮,覆在柔嫩玉乳上的大手动作怱地变得愈发粗鲁、强横。
「不……」胸前一阵刺痛令她叫出声,瞅着他的大眼蓦地涌上无措水光。
对她所说充耳不闻的陆其烈兀自抚弄身下的娇嫩,将她似有若无的抗拒当作是一种手段,她的挣扎根本动摇不了他掠夺的心。
见他毫无顾忌地摸弄她,那俨然将她当成玩物的态度令她心中阵阵刺痛,挡不住的泪水溢出眼眶。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含着委屈的嗓音细弱哽咽,泣泣呢喃。
她泣诉的声音让他暂停了侵略的动作,瞥向她盛满泪水的大眼,陆其烈仿佛想起什么似地身躯微震,眼中掠过一抹异样。
「哭什么?!又不是做杀人放火的事,有什么好哭的!」他别开眼,粗声斥道,语气透出不耐。
又是一串泪滑下脸颊。「我……我是丫鬟,不是……」她低低呢喃,语气羞耻虚弱,惊羞的小手掩在自个儿胸前。
陆其烈挑起眉,「这山庄里的人,我想要便要,毋需征得你的同意。」
她心口一颤,「可我并不是山庄的人……」
陆其烈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别忘了你爹早巳将你『抵押』给山庄了。」
邱琇儿脸色一白,盈盈水眸无措地睇向他,「只……只有三年……』
陆其烈冷哼,「就算只有三个月也一样,你仍是山庄的『财产』,自是任我处置!」
邱琇儿身躯一颤,一股惊怕再次涌上心头,无措的眼怔怔看着他脸上狂佞霸道的表情,眼眶里聚满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陆其烈眯起眼,盯住她布满泪水、可怜兮兮的小脸,俊脸上掠过一抹让人捉摸不清的情绪,然后他突然撇撇嘴,露出一个轻佻荡肆的笑容。
「别告诉我,你一点也不乐意我那样对你。因为你的回应已经告诉我,你有多么享受我那般对待你。所以别再故意拿乔,使出欲拒还迎的手段,我最讨厌在我床上的女人要这种手段!」
邱琇儿心口一缩,由他的话语中听出他对她的鄙视,而她一点也不明白是为什么。
难道他亦认定因为她爹做出背叛山庄的行为,所以邱家的其他成员也该负起连带责任,接受惩处?
倘若他的想法真如同她所猜想,那么她又有什么办法阻止他对她为所欲为呢?
「我……没有要手段。我说了不要……」
「真的不要?」陆其烈邪笑,大手突然探向她雪嫩的腹部,食指在那细腻肌肤上来回轻画,动作充满毫不掩饰的企图。
邱琇儿身躯一颤,清楚感受到他指尖的热度,掩在胸前的小手直觉往下,试图拨开他放肆的手指,却没想到反被他的大手抓住。
「不要!」她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下意识想抽回手。
「还玩不够啊?」陆其烈低笑揶揄,索性将她两只小手一同拉高,压制在她的头顶上方,含欲的眼俯看她已无从遮掩的裸露上身。
「别看……」他盯视的目光宛如一道火焰烧向她,令她浑身不由自主战栗不已,而自己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更让她感到羞愧难当,惊吓的泪水涌上,噙在眼眶。
「我不仅要看,还要摸上一摸!」盯着她的眸光渐浊,陆其烈大手再次覆上她雪嫩的腹部揉抚并一路往下,然后毫无顾忌地拉掉她下半身的裙及亵裤,大手肆无忌惮地往她双腿间的女性私密处探了进去……
第四章
仿佛蒙上一层轻雾的梦境如幻又似真……
她总是看到那名少女一再地哀求年轻男子带她一起离开,可那年轻男子却也一回又一回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日子一天天过去,年轻男子与少女不知怎地竟愈来愈亲密,他对她宛如对待情人般亲昵……少女开始怀抱希望,不料年轻男子始终不肯松口答应少女的要求……
少女无措哭泣,哀求着,换来的是年轻男子眼底逐渐浮出的不耐烦。
终于有一天,年轻男子的身影在湖边消失,不再出现,少女彻底地被抛下……
邱琇儿猛地睁开眼,心头一阵酸苦涌了上来,温热的泪水不由自主溢出眼眶,染湿了她的颊腮……
她就这么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情绪久久无法平复。
除了些许片段,她其实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作了什么梦,可奇异的是,她清楚记得在梦里所感觉到情感受创的浓愁痛苦与走投无路的绝望碎心,那种宛若被刀锋割裂心脾的剧痛如此清晰,让她有着痛不欲生以及伤心欲绝的真实感受。
良久,愁苦凄伤的感觉终于消逝,慢慢恢复清明意识的邱琇儿由床上坐了起来,眼中浮现浓浓疑惑。
伤心欲绝?
真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感觉呢?
邱琇儿正苦思不得其解时,裹在胸前的被子滑下,不小心裸露出来的胸口传来一阵凉意,让她倏地一惊,回过神的同时亦察觉床上只有自己独坐,昨夜那个强制她留在床上、拥她一起入睡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她直觉转头朝窗户瞥了一眼,由窗纱透进的光线强度看来,她又一次睡迟了。而这都是他所造成的……
心中一紧,她很快下了床,捡起被丢在床边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上身,然后快步离开寝房。
即使三天两头地被陆其烈留在他的床上陪寝,可她并没有忘记,白日里,她仍是他的贴身丫鬟,日常该做的活儿,一件也不能省的……
一大早,负责山庄外务的总管鲁承哲便直接来到东蒔院,尽责地将调查结果禀报。
「这十来日,多位师兄弟带领天河山庄的探子一路明查暗访,终于查到些许蛛丝马迹。而由种种迹象显示,这次唆使杀手来暗算师兄你的,应该又是那个唯一被师父逐出师门的周仑。」
坐在前厅椅上的陆其烈挑了下眉,「还真的让我们给料中了。」
「是啊。」鲁承哲苦笑,「这位天河山庄的『前』大师兄还真是不死心!」
天河山庄是由「天河老人」一手创立,以高超武功和精湛的医术称霸关外,亲手炼制多种活死人密药的能力更是盛名远播,让许多人不惜千里跋涉,由各地前来求取灵药。
天河山庄建于远安城北方,天雁山的半山腰上,背山的建筑物坚若磐石,易守难攻,山庄后一条陡峭小径通往被层层山峦包围的山谷,那谷地因地形特殊,故而形成特异气候,也最适合种植某些特殊的药草,而这些药草正是世人梦寐以求珍贵灵药的原料,亦是天河山庄不虞匮乏甚且富可敌国的原因。
天河老人收徒的标准比一般人来得特殊,因为生性喜欢挑战各种特异病症,所以他有大部分徒弟一开始是他由各地带回山庄的「病人」。
天河老人先将带回的病人医治痊愈,再依各人资质及意愿,传授武功或医术,绝不藏私,至于可以学到多深程度,就看个人努力了。
也因此,天河老人各个徒弟所擅长的技艺不尽相同,周仑正是老人最早收入门的徒弟。
周仑年幼时病痛缠身,待医治痊愈,心灵已因病折磨而变得扭曲。心术不正的他因觊觎山庄主人之位,多次做出伤害同门师弟的事,最后被逐出师门。
后来老人过世,陆其烈受命接手山庄,周仑即勾结「鬼刀门」意图攻占天河山庄,据为已有。所幸陆其烈早有准备,使得周仑计谋失败,身负重伤侥幸脱逃。
原以为受了重创的周仑不再有能力卷土重来,谁知这厮根本未曾死心,转而使出卑鄙的暗袭手法……鲁承哲嘟嘟囔囔了一大串,忍不住叹了一口长气。
陆其烈看着哀声叹气、苦着脸的师弟,眼神泛起深思。
「如果确定是周仑指使杀手来偷袭我,事前必定经过详细策画,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环便是我的行程。所以若没有人通风报信,告诉周仑我的行踪,杀手要如何预先埋伏,精准地伏击成功?因此——」
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传来,陆其烈打住了话语,目光瞥向前厅右方一道阖拢的门扉。
不一会儿,门扉果然被推了开来,由通往寝房的廊道半跑半走过来的邱琇儿踏入厅中,抬眼见到厅中两人随即惊讶呆住,好半晌才福身招呼。
「庄主、鲁总管。」
庄主与鲁总管不是应该在前面的书房议事吗?怎么会跑来东蒔院的小厅谈事情?而她的运气也忒差,睡迟还被当场逮住!
陆其烈微眯眼,看着鬓发凌乱的小女人那张泛着无措晕红的脸蛋,甜媚的模样让他的视线几乎移不开。
「我与鲁总管有事商谈,去备茶水、点心送过来。」
带着一丝威严的嗓音让邱琇儿猛地回神。
「是。」她点点头,随即退出厅去。
第五章
等邱琇儿退出厅,鲁承哲转过眼,看着陆其烈脸上神情,决定将先前两人正在讨论的事暂搁一旁,问起另一个放在心上的疑问。
「师兄,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
「师兄若是想找个伴,怎不从庄内的丫鬟中挑一个,反倒找上邱重平的女儿?毕竟邱琇儿只是暂时『押』在山庄为奴,并不算是山庄的人。」鲁承哲快快吐出心中疑惑。
陆其烈有些意外鲁承哲有此一问,挑挑眉,「原来我想要个女人,还得先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山庄的人?」
鲁承哲微窒,听出他玩笑语气间的质问意味,立刻陪笑兼喊冤,「师兄千万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邱琇儿是邱重平的女儿,而邱重平这个人又阴险得很,难保他不会利用师兄和邱琇儿之间发生的事大作文章,甚至跑到山庄找上师兄。」
陆其烈一哂,「只要我不允,谁也别想利用这种事在我身上打主意。另外,邱琇儿不是邱重平的女儿,我在好几年前便认识她了。」
「咦?」惊讶之色迸出鲁承哲的眼底,「她不是邱重平的女儿?那邱重平怎敢将她抵押在山庄?」
陆其烈轻嗤一声,「我是识得她,可是她却不承认,一直坚持她是邱家的独生女。」
「难道那天师兄一见到她便追问我她是谁,就是因为师兄认出她来了?」
「当时只是怀疑,待和她交谈之后便确定了。不过她怎么也不肯承认。」陆其烈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