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来。搞不懂为什么会难受,舍不得她的漂亮,还是不习惯一个人从此消失?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给她发短信,说:柯寒,其实我心里很难受!没想被她抓住机会反咬了一口:男人靠得住,母猪要上树。郁闷啊,就拿我们乡下来说吧,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还是靠得住的,可我也没看见有成群的母猪上树啊。我不知道刘柯寒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变心抛弃她不成?或者,她被那个矮男人一脚踹了。我展开了丰富的联想。
16
一天都过得极其郁闷,晚上一个人呆在家里,十分的不习惯,不是身体的不习惯,是神经不习惯。我给高洁打电话,她不在寝室里,我随便问了句:“那你是谁啊?”对方的声音很好听,我觉得应该是个美女,我觉得自己应该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结果我听见电话那端继续传来美丽动听的声音:“我,我是小珊啊!”我的妈呀,这女人也够温柔的,我怎么也不敢想象一个长得那般强悍的女孩子,在电话里可以把声音甜甜地甜到人心坎子里去。而且,她把姓给去掉了,我当时就有种搞卫生的想法,满地的鸡皮疙瘩啊,不赶紧扫扫,起风了咋办!于是我有了兴趣跟谢小珊聊了几句。最后我说:“等高洁回来,你叫她电一下我啊,就说我想她好了!”我听见谢小珊很不情愿地“哦”了一声,像是不高兴。
我等了整整一晚,等到凌晨两三点,眼睛都起蜘蛛网了,高洁的电话始终没有打过来。真的很郁闷,这是高洁第一次让我郁闷。不过我也想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谢小珊三八了一回,没帮我把话传到。
没等到高洁的电话,一夜都没安心,梦里头都还在生闷气。我梦见自己跟一只半旧不新的水桶干架,你来我往数十个回合都没能分出胜负。我惊出了一身冷汗,然后就醒过来了。好在我记住了那只桶的样子,正是我放在阳台上那只。
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桶从角落里提出来,放在阳台的正中央,一脚两脚就踩了个稀巴烂,也算为自己出个口恶气。
第一部分第5章 哇,帅哥终于来了!(1)
17
高洁毕业进入倒计时,最后的三天,我几乎天天都在为她忙,忙着为她收拾东西,然后一袋一袋地往我住的地方搬。她签的是深圳那边的一家公司,处理完学校里的事,马上就得过去上班。一些不急用又不舍得丢掉的东西,她说先放在我那。
每次大摇大摆地上中文系女生楼,我感觉神清气爽的,要不是有高洁,要不是临近毕业,男人哪有这种待遇,往美女堆里扎,这样的机会来临,相信每个男人都会适当抓狂。上楼的时候,高洁问我:“朝南哥,我们中文系的女生漂亮吧?”我说漂亮,没看见你朝南哥两眼冒绿光啊。
高洁寝室住了6个人,女人味很重,感觉空气里飘着的尽是雌性激素。在自己的地盘,主场作战,谢小珊的胆子大了不少,我一进门就听见她叫:“哇,帅哥终于来了!”帅哥两个字让我难堪,我知道自己也就长得那样,远远没达到帅哥的级别,所以我断定谢小珊的话有嘲讽在里面。
帮高洁把书架上的书搬下来,再装进一个大大的纤维袋里,很重。下楼的时候,我一个人实在提得吃力。谢小珊和高洁走在我后面。到5楼,谢小珊说:“我帮你抬吧!”我把袋子放下,作短暂休息,回头看着谢小珊说:“不要吧,我想你抬可能都抬不动!”
我本是出于心疼女生,没想却激起了谢小珊的斗志。她抢了一步,超过高洁走到我面前,说:“试试!”不试不知道,一试我就差点晕了。谢小珊根本就没跟我一起抬,而是一个人提着就往楼下走。我愣在一旁,高洁很大声地叫:“小珊,不要啊,你跟我朝南哥抬嘛!”可谢小珊哪还听得进去,拐了个楼道,人影都不见了。
要是在俺们乡下那边,谢小珊绝对是抢手货。屁股大,会生孩子,身体结实,力大如牛,怎么也算是一把好劳力啊。可是我也隐隐为她担心,城里跟乡下可不同。小时候我们习惯把女人的大屁股比喻成磨盘,说是两夫妻打架了,女人用坐都可以把男人坐死。我相信,谢小珊可以坐死很多相对瘦小的男人。
我问高洁:“小珊今天是怎么啦?”高洁催促我快下楼:“没事的,在力气活上,她很喜欢逞能。”听高洁这么解释,我想谢小珊可能是想表现一下自己,只是她忘了,她这种力量上的表现,是会让男人望而却步的。
谢小珊早早地在楼梯口等着我们,看见我们下来了,就朝我们笑,说:“怎么样,怎么样?”我竖了个指头给她,本来是想竖中指的,临时改了拇指。都快毕业了,以后也许人各天涯见次面都难,还是给别人留点情面比较妥当。吃饭的时候,我自始至终都在回忆谢小珊把那么重的袋子提下楼的情景,并进行了优劣对比。像谢小珊这种姑娘,被人劫色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长得不怎么样,再加上那一身蛮劲,一两个男人怕是奈何不了的!
18
高洁去深圳那天,原本说好一起吃晚饭,然后我和谢小珊送她上车。谢小珊工作落实在长沙,去一所私立学校当老师。可是计划永远不是变化的对手,那天我被单位派去出差。虽然我努力想了些办法推托,但没有成功。
中午,我给高洁发短信,说不能去送她了,并且简单说了一下原因。不一会她的电话就跟过来了,说:“朝南哥,不要紧的,你把工作忙好吧,过年回老家我们不是可以见面吗?很快的哦!”
挂掉电话,我坐在车里头生闷气,高洁又发来短信。她说:朝南哥,我以后可以经常给你打电话吗?我的心突然一酸,有浓浓的胃酸泛起。
乡下的孩子,有了苦恼不便向父母说的,因为父母很难理解,还有,也不想让操劳一辈子的他们再操太多的心。高洁在长沙呆了四年,我呆了六年。期间,我跟她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在别人的城市里,我们是惟一可以相互信任的人。
高洁是9点多钟的火车。我住进宾馆洗了个澡,没什么事可做,索性给刘柯寒打了个电话。开始她不接,我就不停地打,我喜欢这种挑战,要是我一打她很快就接了,我倒可能没什么想说的。她终于接了,问:“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了?”她的语气冷得致命,我自然也不甘落败,很果断地回了一句:“哦,我在外面出差,一个人,没事做,打个电话给你玩玩!”我的话刚说完,刘柯寒就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自讨没趣,我站起来上厕所,对着洗手间里的那面大镜子傻笑了几下,觉得自己很丢人。然后上床睡觉。我很快就睡着了,正准备做梦,电话铃响了。我迷迷糊糊地拿起听筒,是一个很温柔的声音:“喂,您好,先生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吗?”我的精神马上好转起来,说:“你们有什么服务呢?给我报报。”“朝南哥,是我啊!”“电话那边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高洁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开这种玩笑了。我说:“你这种做法是不对的知道吗!”高洁大笑不止,说:“朝南哥,开心吧,我在火车上,在吸烟处,又忍不住给你打电话呢。”
19
高洁进的是一家外资企业,拼了命地工作,就是为了更多地被人剥削。上了两天班就在电话里对我喊累,我说我上班也烦啊,要不我们一起回乡下务农。听我这么说,高洁就开心地笑了,她说要不是父母含辛茹苦把自己送出来,还真留恋农村的生活。
跟高洁通了电话的那天晚上,我收到一个吓死人的短信息:朝南,我们结婚吧!是刘柯寒发来的。刚分手就说结婚,这女人怕是神经错乱了。我赶忙把电话打过去,刘柯寒沉默着不说话。然后说想约我谈谈,我问谈什么,她说她也不知道,但觉得一定要跟我谈谈。她说地方,我一个个地否定,一副明摆着不想应约的架势,不过她比我更狠,最后她说:“那你在家里等我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两个人都赤裸裸地同床共枕过了,我对那些挂得东倒西歪的内裤也懒得去收,我斜躺在床上,跷了个二郎腿,叼了支烟,像在跟自己耍酷。结果一支烟抽完,刘柯寒还没到,我于是再点了一支。第二支烟燃完,还不见人敲门,腿也累了,不得不换个姿势。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刘柯寒你这死母猪,敢耍我!
搁在胸部的手机响了,是刘柯寒,我不想接,但还是接了,我大吼道:“你什么意思?想玩我是吧?”“不是的,你误会了。”她的声音很温柔,叫男人没脾气的那种。我不便再怒气冲冲了。刘柯寒说在自己的住所,房东催着她回去处理个什么事情。我很随意地说了句:“那你现在不会是想让我过你那边去谈吧?”谁知这正中她下怀,她马上说:“那好啊,你过来,我等你,晚一点我们还可以到我楼下吃夜宵。”我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但我庆幸犯这么次糊涂。
她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远,从我这里搬出去之后新租的,也在平和堂后面,我七拐八拐才找到的。爬上7楼,敲右后边的门。进了门我就被刘柯寒给抱住了,很紧很紧,我估计自己可能会遭遇不测。她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压得我不出50秒就开始喘粗气。没办法啊,我一个有血有肉的热血青年,哪经得起这样的引诱,更何况对这个女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还是喜欢的。
我说柯寒你轻点抱好不好?我背上的皮可能都被你抓破了。她不理会我的玩笑,大大方方地把唇给端了上来,我随便应付了两下子,说:“柯寒,我晚上吃了盘大蒜,我先去漱个口好不好?”吃大蒜当然是假,想暂时挣脱她的缠绕才是真。可是,大蒜的威力远远不够,刘柯寒继续堵我的嘴巴,舌头搅来搅去,像是在掏金。
那就做吧!搞不清这句话是我自己脑子里面闪过的,还是冥冥中上帝在对我发号施令,反正就是,我跟刘柯寒滚到了床上。她的床很小,我们只好叠着睡,没办法啊!前奏很少,我们进入主题很快。刘柯寒一如既往地叫声很大,大到不是专业的隔音墙是关不住的。
“朝南,我爱你!”她有些情不自禁,用微微发颤的声音对我说。我觉得有点满足,还有点小小的成就感,毕竟刘柯寒是美女嘛。结果我那点小小的成就感还没落实,就有了很凶猛地敲门了。砰砰砰,像电视里的警察查房。我停下不动,刘柯寒也屏住呼吸。我问是谁,刘柯寒说可能是房东。我说快把衣服穿好,出去看看,刘柯寒却把我按住,说,不要出去。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然后就听见敲门的人叫:“刘柯寒,柯寒,快开门哦,不然我把门撬了。”我很小声地对刘柯寒说:“你敢骗我,这会是房东吗?”这个时候刘柯寒已经开始穿衣服,我看见她有些慌乱。来者不善,这已经是肯定的,外面的人肯定听见了刘柯寒浪声浪气的叫声。
“柯寒,你快出来,我们把事情说清楚!”门外的男人显然动了怒气,嗓门大了起来,敲门的力量也大了起来。刘柯寒把我塞进厨房,然后她自己打开房门出去了。我把菜刀放在了最容易得手的地方,等待刘柯寒把那个男人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