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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夺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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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康当年在孤儿院生活时,孤儿院也做过募捐,但捐助者很少,现在想来有些难过。

  “咱俩一块去。”柳素素说。

  “我也去。”猛标不知什么时候醒来,冷不丁来了一句。接着问道,“你们干什么去?”

  小康和柳素素笑起来。猛标有些不好意思,侧过脸,看着窗外的天空。

  阳光从散乱的树枝间投射进来,窗下斑驳的光影摇晃着,犹如水中的世界。

  天气,越来越热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四章  牡丹花癫(1)
热浪席卷了赵家门开发区,这里的气温比外面至少高五度。空中尘土飞扬,打桩机和推土机轰鸣着,到处是撞动声、敲击声。

  明棋刚刚和八个民工扛完水泥管,水泥管大约三吨重,他们走得很慢,弯着腰,好像老牛上山,明棋快把裤裆挣破了。最惊险的是,走着走着,突然绳子松下来,幸亏没人受伤。

  明棋出了一身冷汗,其他民工却没什么反应,他们的年龄比他大得多,满脸的疲惫和木然。赵家门这么大的工地,事故随时可能发生,明棋前几天亲眼看到一根钢筋戳进一个工人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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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棋后怕了好几天,晚上做梦,总感觉屁眼突然一紧,然后就吓醒了。他想起小时候在渠上点屁玩儿,是不是那游戏冒犯了屁神,所以在梦里惩罚他?

  明棋蹲在一座棚子下,正在想心事,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个人慢慢走过。这几天,明棋常发现那人转来转去,从装扮上看不出是干什么的。明棋当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记者苟良,也就是拍摄小康照片的那个人。

  胖子给苟良提供了新闻线索:赵家门的一个建筑队挖出文物,秦宝义封锁了消息。苟良就是来这里寻找线索的。

  “明棋哥,休息呢。”陈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舅舅是工地的大厨,陈宇只干些轻松的活儿,比如在脚手架上拧拧螺丝,或者别人挖土的时候,帮着推推车。

  “老干部也没事了?”明棋看了看陈宇。他把陈宇称作“老干部”,把工地称作陈宇的“疗养院”。

  “嘿嘿,明棋哥,你又拿我说笑。”陈宇蹲在明棋身旁,看看四周没人,从口袋掏出一罐冰镇啤酒,“快喝。”

  明棋的眼珠努了出来,贪婪地盯着啤酒。金属罐子还冒着白色的雾气,看起来爽极了。

  但明棋却板着脸。“日啊,在你的裤裆捂那么久,你让老子喝?”

  陈宇大声辩解:“离裤裆还远着呢,在口袋里,凉得很。”

  “没把你的小鸡鸡冻掉?”明棋不耐烦地接过啤酒,嘣地一声抠开,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吸住罐口涌出的泡沫。明棋恨不得把脸埋进罐子里,然后是整个身子,最好脱光了在里面游泳。

  一口气喝了半罐啤酒,明棋爽得直打尿战。他享受了一会儿,贪婪地喝光剩下的啤酒。酒嗝泛上来的一刹那,真是通体舒泰,天是蓝的,阳光是透明的,就连灰尘也有了女人的香味儿。

  明棋把罐子捏扁,塞进自己口袋,准备瞅个机会去卖破烂。

  陈宇坐在地上,背靠木柱,抬头看着正在施工的楼房。明棋却低着头,在地上找来找去。

  “明棋哥,你找什么呢?”陈宇好奇地问。

  明棋没吭声,眼睛瞄来瞄去,终于发现一个烟头,拿起来看了看,石林牌香烟。他把烟头塞到嘴里,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

  “有酒有烟,赛过神仙。”明棋眯着眼睛,用力吸了两口。乱蓬蓬的头发搭在前额,脸上淌满汗水,不过他的皮肤很好,在工地折腾这么久,居然有一种淡淡的麦色,很性感。

  “明棋哥,你的书包里有烟啊。”陈宇大惑不解,怀疑明棋有自虐癖。

  “书包里的烟是做生意的,懂不懂?”明棋把汗衫撩起来,在脸上抹了一把,汗衫上布满污渍,有几个地方扯开了口子。“生意就是生意,是赚钱用的,这是规矩。”

  陈宇皱着眉头,随意点了点头。

  “你懂个屁。”明棋斜眼扫了陈宇一下。

  陈宇脸红了,想争辩几句,明棋眯着眼睛,喃喃地说:“小时候,我爷说我长大了能成韩信。我也觉得我应该是韩信。”

  “韩信?”陈宇搔了搔头,“就是开发区对面那个捡破烂的?”

  明棋没理陈宇,香甜地抽着烟头。烟头快要拿不住了,他用两个指尖小心地捏着。
第二十四章  牡丹花癫(2)
明棋忽然问陈宇:“你今年18岁?”

  “嗯。”

  “弄过女人没?”

  陈宇的脸更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明棋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继续寻找。

  陈宇忍不住问道:“女人……那个地方……是不是能吸住……”

  明棋楞了一秒钟,突然爆发一阵大笑,笑得陈宇直犯晕。明棋笑了好一会儿,猛地止住笑声,脸色也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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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四茂兄弟从远处经过,急忙低下头。四茂兄弟很快过去了,他们即使朝这里看一眼,也不会认出明棋,工地上像这样邋遢贫穷的年轻男人,到处都是。

  陈宇发现明棋的神色不对,忙问:“明棋哥,你怎么了?”

  明棋抬起头。“没事,刚才老二有点疼。”

  陈宇笑了。“明棋哥,你是不是弄过很多女人?”

  明棋半躺着,靠在木柱上,两条腿长长地伸出去,弯着膝盖,故意叉得很开,显得自己很有派头。

  其实他到现在,还是一个处男!

  他曾想找发廊妹实习一下,终于还是没去成,一是怕花钱,二是担心性病。

  “我弄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明棋用一种懒散随意的口气说道,“我告诉你,这种事其实没意思得很,真正值得弄的女人,没有几个。”

  陈宇半张着嘴,十分震惊地望着明棋,好像遇到了传说中的“性茭之神”。

  明棋正要继续吹牛B,忽然看到不远处开来一辆皇冠。车子后面卷起一溜尘烟,轮胎在坑洼不平的路面颠簸,车主似乎想从工地抄近路。

  前方忽然驶过一辆推土机,慢吞吞地摇摆着,尘土飞扬,遮蔽了路面。接着又有一队工人扛着水泥管经过。皇冠准备拐到旁边的土坡上,没留神,被一块突起的木桩顶了一下。车子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了。

  车里先伸出一只精致的红皮鞋,然后是黑色丝袜、米黄|色的裙摆。

  附近聚集了一些民工正在休息闲聊,忽然发现这一幕,一起转过脸,眼巴巴等待着。果然没让群众失望,一个妖娆的少妇从车里出来,戴着墨镜,肩膀上的披风是临时搭上去的,斜斜地飘在身后,赤裸的肩膀若隐若现,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再往下,则是丰满挺俏的胸脯,再往下,欲遮还露的肚脐眼,再往下,柔软的腰身、丰美的胯部、修长饱满的大腿。

  少妇大约二十八、九岁,根本没看周围的人,径自走到车子旁边,想看看底盘是不是被木桩碰坏了。她弯腰的时候,丰满的屁股正好对着明棋。

  明棋的眼窝一阵燥热,好像被三百瓦的大灯泡直直照射着。他本来是半躺在木柱上,这时候身子往下滑动,躺得更低,目光往少妇的裙摆下面望去,隐约看到丰腴的大腿,还有一抹红色内裤。

  “明棋哥,你……”陈宇提醒明棋。

  明棋猛地意识到什么,忙看了看自己的裤裆,顶起的裤衩突起好大一块。他急忙坐直,清了清嗓子。

  那位少妇往车子底下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准备回到车里。她感觉到背后那一片惊艳的目光,不由挺了挺腰身。这时,18岁的陈宇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谁能想到,他这一声口哨,竟然改变了明棋的人生!

  …… …… ……

  少妇听到口哨声,转过身。

  她叫牡丹。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她是被包养的金丝雀。包养她的人是元朗。元朗不算西凉道上的大角色,他在青口街有一座赌场,就是海卢宏“石佛出世”的那家赌场。元朗还有一家饭店、一家洗浴中心、一家美发店。他每天都要在自己的产业里巡视一遍,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爱好。马仔们每天能见到这个矮墩墩的男人,见到那张方脸和额头那道长长的疤。

  那道疤是秦宝义砍的。正因为这道疤,元朗和秦宝义成了朋友。

  最近元朗喜欢一个艺校的女学生,迅速冷落了牡丹。这也是情人世界的江湖法则:永远是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占据优势。

  以元朗四十多岁的年纪,仍能周旋在不同的女人之间,也算猛人。牡丹并不爱元朗,但跟元朗在一起可以很懒地生活,不用四处奔波。现在元朗冷落了她,她却已经不会飞了,而且她正处于性欲旺盛燃烧的阶段,偏偏又得了一种病:性饥荒症。

  这种病是在性欲压抑过程中引发的反弹,转变为性欲亢奋,中医称为“花邪”、“花癫”或“花旋风”。

  这种病只有一个药方:男人的身体。

  可是娱乐场所那些男人,各个都太复杂,牡丹不信任他们。而正经的居家男人,牡丹也没机会结识,再说那些男人被生活磨得圆滑刁钻,实在没什么味道。

  就在这天下午,牡丹在工地听到了口哨声。

  居然有民工在挑逗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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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牡丹花癫(3)
陈宇吹过口哨之后非常懊悔。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嘘嘘了一声,是脑子突然搭错了弦儿,还是青春期骚动引发的神经错乱?日啊,反正现在很害怕。

  陈宇暗暗祈祷,牡丹肯定猜不出是谁在吹口哨,周围还有不少民工,每个人都有嫌疑,只要明棋不揭穿他,便没人知道。

  就在这时,那些民工忽然发出一片唏嘘。牡丹竟然走了过来。

  她的红色高跟鞋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扭来扭去,身姿摇曳,更显得活色生香。那对高耸的Ru房有节奏地颤动,撞得民工们头昏眼花。

  陈宇低下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裤裆里。他感觉血管里有无数的玻璃渣子,又尖又烫,刮得他生不如死。

  明棋蹲在地上,始终仰望着牡丹。牡丹越走越近,但他看不透牡丹的表情。牡丹的眼睛被一副大墨镜遮住了。

  明棋的一只手紧紧抓着陈宇的胳膊,想让陈宇安静下来。其实明棋自己也很担心,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来头。

  牡丹停下脚步,打量明棋。不知什么缘故,她偏偏认定那声口哨是明棋吹的。这个年轻民工的衣服很脏,脸上涂着汗渍,嘴角粘着半截烟头,乱蓬蓬的头发斜搭在前额,但脸庞清秀,身体也不错。更重要的是,牡丹在明棋的眼里发现一丝渴望与惶恐混杂的神情。就在一刹那,牡丹享受了一种虚荣,一种单纯野性的虚荣。

  “你——”牡丹指着明棋,“想赚钱吗?”牡丹的嘴角上翘,居然笑了笑。

  明棋略微放了心。原来这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好富婆。

  “想赚钱吗?”牡丹提高语调。

  明棋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赚钱”两个字强烈轰击了他的心灵。

  牡丹走近几步,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用修长的手指夹着,朝明棋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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