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晓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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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衣服我帮你洗了,现在还没干,你刚才进去的时候没有拿毛巾,我帮你拿了一条还有一套衣服,我给你放在洗漱台上,你洗完后就换上吧。”
苗晓家的浴室是隔断式的,里面是洗浴间,外面是洗漱间。
沈剑林面红耳赤,自己刚才太慌张了,以至于没有拿毛巾和衣服都不知道。可恶,自己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大意,似乎从认识苗晓那天起,自己就不像自己了。
“我知道了。”
苗晓放好衣服便离开了浴室来到厨房把稀饭煮好的同时也看到沈剑林颓废的从浴室走出来,头发上的水因没有擦干而一滴一滴顺着发尖向下掉,身上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隐隐露出他精瘦键壮的胸膛,刚沐浴完的他有股说不出的魅力。苗晓在在惊叹上帝的创造力,居然能创造出沈剑林这般几近完美的尤物。
“洗好了?”苗晓问道。
“嗯。”沈剑林答。
“坐下来喝点稀饭吧。”苗晓说道。
“哦。”沈剑林应。
沈剑林乖乖坐下,两眼无神样子看起来很没精神,苗晓想可能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吧。她从浴室中拿出干毛巾,帮沈剑林把头发上的水擦干,动作轻柔却相当仔细。
“头发要擦干,不然又发烧了怎么办?”苗晓黯然,父亲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沈剑林昨晚的模样着实让她有些害怕和惊慌失措,不过还好,沈剑林不像父亲那般虚弱。
沈剑林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任由苗晓擦着他的头发,从来不让其他人靠近的他,却能接受苗晓的靠近,甚至是触碰。
苗晓对自己来说究竟是什么?喜欢她他不否认,可是现在的他真的仅仅只是喜欢她吗?
她添好稀饭放在沈剑林的面前,沈剑林想着心事有一下没一下的吃进嘴里。
他真的很奇怪!难道真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吗?苗晓非常不确定的看着沈剑林喝着稀饭,稀饭是刚刚煮好的,应该很烫吧,可是他居然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吃进去,他的舌头是铁做的吗?
苗晓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抓住沈剑林的手,夺过他的碗:“沈剑林,你还好吧?”
“嗯。”还是简单的一个字。
“唉……问了等于没问。”苗晓也懒得在说话,就像昨晚喂他喝姜汤时一样,一口一口吹到温热不烫舌了才送进他的嘴里。
两人都很安静,只能听到勺匙和瓷碗的碰撞声和苗晓‘呼呼’的吹气声,沈剑林看着苗晓一勺一勺的喂他,他的心头忽然热热的,长这么大,爱慕他的女孩子一大堆,可她们看中的不是他的长像就是他的家世,没有一个会像苗晓这样细心的照顾他。
“最后一口了,吃完了,我帮你把衣服烘干,你穿好衣服就回去吧。一夜没回家,家里的人该担心了。”说话间苗晓将最后一口稀饭送进沈剑林的嘴里。
苗晓将碗拿进厨房放在水糟里,慢慢的洗着。沈剑林坐在餐厅看着苗晓娇小的背影,身体突然一热,竟不由自主的向她走去。
身后突然的重量让她吓了一跳。沈剑林双手紧紧的拥着她的肩膀,他的脸也紧紧的贴着她的。
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受了伤的孩子,无助的在像自己的母亲撒娇。
“怎么了?”苗晓语气轻柔,她转过身,双手轻轻抚着他的脸,他的脸热热的,和自己凉凉的手有着鲜明的对比。
“晓晓……”沈剑林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勇气,在苗晓和自己都尚未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压了下去。
沈剑林突然的亲吻让苗晓顿时惊愣住,他的吻狂热到让人窒息,仿佛要将她一口吞掉似的,掠夺性非常强,唇舌之间都表明了主人正气势熊熊的侵占对手禁忌的领地。
这是沈剑林第一次失控到如此疯狂的亲吻一个女孩儿,平时温文儒雅的模样在苗晓的面前就完全崩溃,所以,去他的温文尔雅,此时的他只想更深的吻她,更近的靠近她,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和自己的骨髓融为一体。
苗晓的接吻经验仅仅只有图书室那次意外和昨晚照顾他时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而图书室那次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吻,她从没想过一个真正的吻会是这样充满狂野掠夺和侵占。看来小说中所说的那种甜蜜到不能呼吸和脑袋一片空白并不是真的,至少沈剑林给她的感受就是这样,现在的她不但可以呼吸,而且脑袋非常清醒。他吻的她很疼,可是她没有推开他。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11 楼' Posted:2007…12…08 08:50|
玉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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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疼。”
当沈剑林气喘吁吁地放开苗晓的时候,从苗晓的嘴里蹦出的第一句话便是‘疼’。
苗晓揉着自己发疼红肿的双唇,没有斥责也没有怨恨,表情看起来就好像是知道一件新事物时的了然。
沈剑林觉得自己很失败,这是晓晓的初吻,可是他没有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相反还造成了负面影响,晓晓现在一定会认为,接吻的感受就是‘疼’吧?
苗晓没有理会沈剑林的懊恼,越过他径直走至凉台,嘴角擒着一抹笑,嘴里还嘀咕着‘原来如此’,苗晓在知道一件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时通常会露出这种笑容。
沈剑林颓着双肩,有气无力的走到客厅却看到让他羞窘万分的一幕,苗晓正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按在他的内裤上,意图很明显,她是想用吹风机吹干他的内裤。
“你,你你,那,那是……”沈剑林下意识的指着他的内裤,语不成句,脸红的像个柿子。
“啊?”顺着他的手指,苗晓低下头看到自己手掌下的蓝色内裤,思索着他是想说这是他的内裤吗?苗晓拿起内裤说:“这是你的,我帮你吹干,你就可以穿了。”苗晓的语气间没有任何因这条内裤是沈剑林的而该有的不妥和羞涩之感。
沈剑林觉得自己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他知道苗晓对待生活对待人事物都很淡然,可是,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吧?一个女孩子拿着一条男孩子的内裤她居然一点也不害羞。他想就算是昨晚她将他看光摸光她不曾脸红一下吧。
“晓晓,你真的是个女孩子吗?”沈剑林自由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无力的问道。跟晓晓的平静比起来,自己怕反应就像个纯情小女生似的,本该是晓晓应该有的紧张和羞涩全转到了他的身上,真是逊毙了。
“我从早上就很想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今天整个人就怪怪的,一点也不像你。”苗晓不理会沈剑林的疑问,头也不抬的继续自己的‘吹干工作’。
“我也希望自己的脑子真的只是一时被烧坏。”沈剑林不知道自己为何只是经过了一个晚上自己就变成这样,晓晓对自己的影响力真的这样大吗?
“别说傻话。”苗晓将他的内裤吹干后折好放在一边,又开始吹他的内衣。
两人都很默契的不在说话,直到苗晓将所有的衣服都吹干送到沈剑林的手里。
“穿上吧,然后回家,我想你们家应该有医生,让他好好给你检查一下。”
“你在赶我走吗?”沈剑林知道苗晓不是这个意思,但他就是不自觉的这样认为,就好像在闹别扭似的。
“你应该回家。”苗晓不在意沈剑林略显恶劣的语气,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
“昨天为什么那么晚回来?”一直没问并不代表沈剑林不介意,事实上他非常在意苗晓晚归的原因,因为她很少这样没有交待一声就那么晚回家的,所以他很着急,语气也跟着不善起来。
沈剑林的质问让苗晓不悦,虽然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她并不认为他可以管到她的私事。
“我想我没有必要向你报告我的行踪。”苗晓冷冷的说道。
“你说什么?你知道我昨天有多担心你吗?”沈剑林皱着眉头,对于苗晓话语中的疏远和刻意的隐瞒非常不高兴。
“不必担心,我不是小孩子。”苗晓冷淡的别过头。
“对,你不是小孩子,你比别人聪明,你比别人独立,我活该冒那么大的雨担心你!真不明白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沈剑林拿起衣服大步走进苗晓的房中狠狠关上房门。
房门紧闭的同时,苗晓无力的摊坐在椅子上。昨天是父亲的忌日,母亲因工作没有办法回来,所以她放学后便去了墓园,把自己和母亲对他的思念一一说给父亲听。苗晓在人前从来都是一副非常坚强的样子,没有人见过她哭,因为她不能哭,所以她必须坚强。但是在父亲的面前她可以做原本的自己,她可以哭诉,可以撒娇,可以像一个正常的14岁女孩子一般说着一些无聊的话题,她可以在父亲的面前尽情的软弱,即使面对她的只是一座冰冷的墓碑。
苗晓从来不愿和别人一起去拜祭父亲,就算是母亲也一样,在父亲的忌日她通常会和母亲在不同的时间去父亲所在的墓园,因为她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的软弱。
苗晓叹口气,她知道沈剑林出于关心才会生她的气,可是她不想说,她迟早会离开他,所以他没有必要知道,毕竟他已经介入她的生活太多了。
沈剑林换好衣服出来后冷漠的说:“我走了。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听着门外呼啸而过的车声,苗晓知道他走了,她垂着头,闭着眼睛,这一室的空荡和寂静显示着她……只是一个人啊。
或许是由于昨晚一夜没睡,苗晓竟窝在沙发上就这么睡着了,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她,但她实在是太困了,眼皮子怎么也抬不起来。
“晓晓,晓晓……”叫着苗晓名字的人轻轻晃动着她的身子。
“嗯唔……”苗晓呻吟一声,非常努力的想打开眼睛。
“晓晓,去房间睡,会着凉的。”说话之人嗓音轻柔,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怜爱。
苗晓揉揉双眼,扇动了两下长长的眼睫毛后,缓缓睁开双瞳,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年约三十几岁的年轻美妇,美妇有着如闭月羞花般的美貌和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使她看起来就像一位二十几岁的少女,可是她把头发向上盘起,使得原本显得十分年轻的容貌看起来又成熟几分,不过到是符合她的实际年龄。
“妈,你回来了。”苗晓微扬嘴角,撑起上半身,哑哑的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苗晓长的像父亲苗杰,每每看到女儿的脸就会勾起方缓对死去的丈夫的思念,女儿苗晓是丈夫留给自己最珍贵最珍贵的宝物。
“刚回,怎么在沙发上睡呢?生病了怎么办?”方缓的语气中没有责备,有的只有无心的疼惜,女儿只有14岁,自己却不能在她身边照顾她,方缓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只是眯一下,不碍事的。”苗晓轻轻摇摇头,她知道母亲在外工作非常苦,所以她会尽力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从不让母亲为自己担心。
“现在已经冬天了,你穿这么少,只是眯一下也会生病的,晓晓,妈妈好想你。”方缓抱着女儿娇小的身子,想要把自己的体温分给她,方缓忍不住抽泣起来。
“妈,别哭,我去穿衣服就是了。”苗晓拍着母亲的肩膀安慰着她。
晓晓的懂事是方缓感到非常欣慰,可是她太过于独立的个性却是她最担忧的。晓晓无论遇到什么事都爱自己去解决,从不依靠他人,简单的说就是她太逞强了。
苗晓近房穿上她的棉袄后出来,看到母亲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