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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浪子很纯情-第12章

小说: 浪子很纯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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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白梅看着他,忍不住失笑。

    “对,你最聪明了。”瞧他开心的样子,真是被他打败。

    被她肯定就是那么与众不同,徐安扬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明显了,明显到他觉得唯有再和她贴近一点才能够得到更多慰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随口称赞一句,在他听来都比其他的人花心思说上一百句还要叫他开心,开心得甚至让他有些赧然,开心得他可以忘记心里所有的不愉快。

    一抹臊红又浮上他的脸,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庆幸灯光有点暗,不然就糗了。

    “既然你跟我说这句真心话,那我也跟你说一句真心话,这样才公平。”

    伍白梅没开口,神情专注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其实,我是故意带你到这里来的,当然和老总的赌注是真的,本来我一个人躲也没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丢你一个人在下面,而且我……我比较想……”

    “嗯?”她见他越说头越低,就着顶上星光,她瞥见他耳朵微红。

    啊!也可能是她的错觉吧?但她却又一阵心悸。

    “比较想跟你在一起。”他像鼓起勇气般地道。

    伍白梅故意装作一脸的平静。

    “两个人一起躲,比较有伴嘛,没关系,我不介意陪你。”她告诉自己不能胡思乱想,怕自己又满心瑰丽遐思。

    “不是,不是那样。”他不知该怎么反驳。

    不是因为要有个伴一起躲,他才不想跟别人在一起,谁要敢闯进他的秘密基地,他就把那人轰出去。

    可是为什么?他真的不明白。

    他讨厌说话就是这个原因。

    应该说,他讨厌说关于自己的事,他可以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发明,讲述身边朋友的事,而且多话的程度曾经让好友们忍不住揪着他痛扁一顿。

    但要他表白自己,诉说自己的内心与过往,他就觉得旁徨无助、不安,又害怕辞不达意而被误解,或者交心太多却得不到相等的回报,那样还不如不要说。

    这世上每件事都有个道理可循,你想横着看世界,那么世界就是横的,独独自己最难被自己理解,横看竖看,好像都是自己,心却在做反驳。

    好难啊!

    只有一件事是最简单的……

    “管家小姐。”

    “嗯?”她感觉他像是又换了个人。

    他一天里总是有好几个面貌,变脸比翻书还快,所以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望进他的眼,心脏又猛地一跳。

    “我想吻你。”他的声音像是迷魂的魔咒。

    她轻抽一口气,身体想退,她却不让自己退。

    伍白梅!你明明就想要他,还要故作清高到什么时候?她在心里骂着自己。

    她知道在感情上她并不想退,会一直逼着自己退的,是故作矜持的高傲。

    如果前一刻她还想着他对她的引诱,却在这一刻仓皇地推开他或逃离他,那她简直就是个最虚伪的假道学!

    别再自欺欺人了!她对他动过心,以前有过,那个雨夜里更有过,而这三个月来每一分每一秒的相处,她的心都在他身上。

    要不,怎么会放不下他?

    伍白梅不只没让自己退,反而倾身向前,捧住他的脸,将唇凑上他的。

    她主动的亲吻像是一把钥匙,把徐安扬压抑的感情与欲望释放,他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情场上的浪子、床上的恶魔,立刻以他带着侵略性与诱惑性的深吻,让他的猎物、这个带着神秘的吸引力左右他情绪的女子降伏在他的魅力之下。

    伍白梅的发披散如瀑,她的身体由紧绷到全然放松,徐安扬像猎豹开始了他的飨宴,即便一只手并不自由,但那并不影响他的逃逗游戏。

    他的右手与她左手交缠,温柔的,缠绵的,指尖轻轻在她指腹上画着,时而游移向她掌心,轻点如羽毛抚触,再滑向指间蹭着她修长五指间的敏感,好像每一寸都舍不得放过,每一寸都要爱怜。

    他的左手毫无阻碍地解开她身上束缚,就在他吻着她的同时,他迅速地将女神的胴体呈现在银色的星海之下,夜的光辉像海潮将他渴望的人儿包围,他开始察觉自己的贪婪,察觉当他望着她时,恐惧星光会将她带离他的身边。

    于是他的左手化为恶魔,狂野的,炽热的,爱抚她最诱人的敏感带,粗鲁地在她双乳上侵犯玩弄,像没有一丝怜悯,像带着恶意的欺陵,指尖弹弄樱花色的玉珠,却让它绽放得更妩媚。

    他要在她的肌肤上烙印他的火焰,连银河的潮水也不能带走她!

    当徐安扬的吻一点一点地洒在她身上,当他柔软的唇舌含吻住她身为女性最美的表征,他温柔且恋恋不舍地反覆吮吻,灵巧的舌戏弄着含羞的朱萸,也逃逗着她的感官,勾起她体内一波波情潮翻腾,她朦胧的眼看见璀璨的银河,唇边又抹上温柔的笑。

    他说得没错,星空很美呢!

    柔媚的呻吟逸出口,伍白梅感觉到那带着魔性的爱抚袭向最原始神秘的地带,拨弄出爱欲情火交缠的乐音,让人脸红羞赧,却也是最坦然,最诚实愉悦的。

    当他伏向她,也和她一样赤裸地沐浴在星光银河下,当他挺起昂扬着代表刚强的男性要与她合而为一时,她抱住他,以吻融化两人因为那一刹那冲击而发出的呻吟,让爱火持续放肆地狂烧与律动。

    这世上只有一件事是最简单的——

    想爱就爱。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夜更深了,但他们俩似乎都没打算下楼去。

    反正公司派来的人会打理,佣人们也早已知道该如何在主人突然不见踪影的宴会上善后,徐安扬是这么和她说的,而且庆功宴的主人早在那位有本事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大人物到场时就易主了。

    他们依偎着躺在沙发上,他又像在楼下时那样,连睡着也不忘黏着她,紧密地把她抱在怀里,带点撒娇,带点任性和占有欲。

    好奇怪,伍白梅以为自己是喝醉了才会这么大胆地主动要他,可是现在她清醒得很,而且还带着笑意,心口饱胀着过去所没有过的满足与快乐。

    她没有怪自己被激情冲昏头,反而觉得自己从没有作过这么值得喝采的决定。

    想爱就爱!为什么不?

    原来放手去爱的觉悟真的与时间无关,也不过就短短的一天,她的感情就历经封闭伪装到坦然相对,想通一个道理有时要靠点机运。

    同样的,爱上一个人也与时间无关。

    所以……

    她又笑,回异于前一刻的温柔,是一种豁然的开朗。

    她应该要原谅她的前男友了,是真正的原谅,不是嘴里说不在意,心里却屡次想起,屡次怨怼他才见过她表妹两次面,就倾心于她……

    她的表妹是那个第三者,长得像瓷娃娃般漂亮。

    在还没走进徐安扬的秘密基地以前,在还没想通坦白面对真心以前,她一直都认定是因为表妹长得比她漂亮,比她温柔,才从她身边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情人。

    要不,她和男友有五年的感情,表妹和他不过才认识两个月,见了两次面,他却可以对她说:他放不下她!

    她当时带着悲伤发誓,她会坚强,然而现在,她才真正地不再有悲伤,她不在意,也释怀了。

    她微笑着依偎向身旁的徐安扬,其实也没多的空间可以再更靠近他了,他像牛皮糖一样死抱着她,她不禁又一阵好笑。

    她端详着他的睡脸,目光往下移至他的胸膛和手臂。

    因为作息和工作的关系,他的身材并不壮硕,甚至是有些消瘦的,但所幸他不容易胖,这样“清淡”的身材其实也满养眼的,反正她本来就不怎么欣赏掹男。

    不过……

    伍白梅眯起眼,就着星光,隐约看见他胸前和手臂上的皮肤有些异样。

    然后她看清楚了,那一条一条,遍布手臂与胸口的,是伤疤,很淡,加上没有开灯,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感觉那些疤痕有些岁月了。

    伍白梅悄悄坐起身,察觉他背上也有一些,其中一道甚至超过二十公分,想必那道伤曾几乎危及性命。

    她忍不住拧眉。

    这些看起来像刀伤的疤痕,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

    他一向胆小,身上会有这些伤痕,真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又或是,这些就是他在地道时所说的:什么都怕,并不代表会在决定生死的重要关头退缩?

    伍白梅想起他从来就对自己的事避而不谈,最初她没有多想,相处久了当然也渐渐发觉他的刻意回避。

    重新躺回他身旁,失去怀中人的徐安扬眉心紧蹙,像在睡梦中也感觉极为不安,在爱人的体温和重量重新回到怀里后,他双臂紧紧圈住她。

    “我在这里。”她呢喃道,指尖轻揉他的眉心,然后在上头浅浅地一吻。

    徐安扬眉间的皱折这才舒缓开来,唇边隐隐泛起一抹笑,带点满足的憨。

    伍白梅也微笑着抱紧他,轻闭上眼。

    他若不说,她也不着急,更不想瞎猜,毕竟她原不就是个好奇的人。

    只是想着他曾经受过的伤,心口不禁泛起疼……

    ※※※

    锁店老板对徐安扬和伍白海会铐在一起—点也不觉得惊讶,原来这小镇上,甚至包括山上的向阳山庄,人人都知道徐安扬那天要是闯了什么天大的祸,搞了什么稀奇古怪的飞机都不足为奇。

    庆功宴一结束,他们便回到临海小镇那栋小洋房,徐安扬说他喜欢海。

    “陪我。”他由身后抱住在水糟边的伍白梅。

    “你不出门?”她记得他一向吃饱饭就开始梳妆打扮,准备去约会。

    “出去干嘛?”

    “出去约会啊!”伍白梅仍然洗她的碗,不把黏在身后的牛皮糖当回事。

    徐安扬拧起眉,“你叫我出去约会?”他语气难得正经,手却依然没放开她。

    “你每天都出去约会,好像不是我叫你出去约会。”她纠正道。

    徐安扬弯下身,头枕在她肩上。

    “那我以后不要了,你陪我,我不想去约会。”

    他是在告诉她,以后不再拈花惹草吗?

    伍白梅很快地否决这个想法。

    今早醒来,也许是夜的魔力消失,又或许是白昼之下理性再次成为大脑主宰,她突然看清,也突然想起一些在昨夜激情与爱情燃烧时来不及去想的。

    她认为她无法要求徐安扬也对等地爱她,既然如此,她决定跟他保持一种不是恋人,却照顾他、与他有关系的暧昧——虽然她不知道现实能不能如理想中做得完美彻底,谁教她发现自己陷下去了,又舍不得走得干脆。

    他为什么和她上床?这对他应该是不需要理由的,花名在外的徐安扬,和女人上床还要问为什么吗?

    她该不该为自己爱上这样的男人心碎?仔细想过之后,她认为自己明知他花心却仍然犯贱,所以活该。

    “乖,去旁边玩。”她故意装作不在乎地,用哄小孩的语气道。

    “不要,你陪我。”徐公子开始发挥“卢”功,一脸正经八百,却说着孩子气的话。

    “我要洗碗。”她正色道。

    “有洗碗机啊!”

    “那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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