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奴妹妹-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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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风潇潇兮雨歇……壮怀激烈啊——”阿洛躲在角落里自弹自唱中。
“阿洛,你发疯啦,没事狗吠什么?不要有事没事就用你那个五音不全的唱腔毒害自家人啦!
“我想睡觉、想玩美少女养成、想看小说、想……”阿珞百般委屈地说着。
";什么都不想,不写稿什么都不用说,打从你接到出版社电话的那一刻起,就降格成为大家的奴仆了!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你的脑袋、你的自由都已经不属于你了,是属于读者的,否则那么懒的你打算多久出一本?一年?两年?”阿洛妹嗤之以鼻。
“你是我妹妹吧?怎么都不可怜可怜我,我……”
“什么我啊、你的,少装可爱了,你有几斤几两重,我可是摸得一清二楚,要不是怕你死得难看,看谁会陪你熬到半夜?既然喜欢写故事,就没道理让读者忍受你的懒,你只有努力努力再努力!”阿琅妹挥舞着长鞭,打得满地黄沙。
阿珞早就怀疑她有SM倾向了。只好默默的写,默默的完成《龟奴妹妹》。
阿珞一向喜欢可爱的书名,如同阿珞从很久以前就非常喜欢干净简单有趣的故事,太复杂的爱恨情仇,目前还写不来,所以《龟奴妹妹》请你们以轻松的心情来看吧。
《龟奴妹妹》是阿珞在新月的第二本小说,也是准备写成系列的开端,如果喜欢《龟奴妹妹》的读者们,可以猜猜看阿略接下来是《龟奴妹妹》书中哪位仁兄的故事,先取名叫《药罐娘子》,猜得出来的朋友就写封信告诉我,里头注明地址、姓名,并写上那位仁兄的“闺名”,阿珞将抽出猜中正确答案的五位读者,赠送《药罐娘子》一本(届时如改书名,就以出版社的书名为准),期限就以《药罐娘子》出书的那一天为止吧。
本序文主要告诉大家,写小说,还是要有人逼,有人催,独自一个人写作,除非很有克制力,否则完成的日期是遥遥无期,感谢阿珞妹以SM的手法来压迫阿珞,才有《龟奴妹妹》以及未来几本书问世的机会,当然也很感谢出版社圆了阿珞的梦。
写小说,对年纪不小的阿珞来说是兴趣,所以在写作的题材上满开放的,当然生涩是免不了,就请大家多多指教啦!
第一章
说起江南,那就不得不顺道提起江南盛产的——
第一美人?不,问边快滚吧。
江南美景?那……还是先缓缓吧。天下第一富?天下第一富确实定居江南,不过,
还是略逊一筹。
说起江南,什么都可以不知晓,但如果说起江南的武林世家,你不知道的话,那可以直接租辆马车,奔向西湖,干什么?
跳。
不是从马车跳到那条有名的风流桥上,而是直接从桥上跳下河,自尽算了。
要问我为什么?好!我颜小圭就告诉你——
简单的说,天下是皇帝掌管的,除了天下之外还有个武林,而统驭武林的龙首就是武林盟主,他除了解决江湖纷争,稳定武林秩序,其权力尊贵可说是民间的皇帝。
而这一代的武林盟主已经整整二十年没有人见过了。
没有主子的地方,就会有人想要叛乱,在这二十年里各地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出现自封为盟主身份的武林人士,但始终没有成功过,因为武林盟主之下,还有十名高手。
而这些高手不仅朝廷想延揽,就连在江湖上极负盛名的要角都忌惮三分,光是从兵器的排行来看,严,风、左三大家各占兵器排行第二、第三、第四,简直比起一百年的小李飞刀还厉害。
在江南,这三大家无人不知,严家有个害羞到自闭的严夙辛,风家有个风流到滥情的凤炫衡,而左家有个狮子吼的左劲,这三位都是公认的继承人。
功夫好是当然。但这个风流到滥情的风炫衡,他真是他妈的风流到下流的地步。
不信?来,我把门推开给大家瞧瞧。
床幔后头有三个人影,别惊讶,此刻他是以一抵二,曾经他还有狂战三天三夜的纪录呢!
“不动了……”
“是啊。里头不动了……”胖胖的员外惊叹的擦着口水。刚才狂猛放浪的娇吟声让他蠢蠢欲动。
";是不是他不行了?”有人问道。
“他怎么会不行?他的龟蛋爷爷就像是他那把天山玉石打造的扇骨一样,无坚不摧。云儿姊姊还说他的功夫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流里流气的带头小鬼嗤声回道。
床幔后的男体一顿,发出狮吼,“颜小龟!”
“惨了!快逃!”小鬼头惊跳了下,立刻拔腿就跑。
他还来不及逃到门口,就撞上一堵肉墙。
他在心底暗叫不妙,摸摸塌掉的鼻子,小心翼翼的抬起脸,涎笑着,“风爷,今儿个您动作倒是挺快,我以为您不到晌午不会战完这一回合。”
风炫衡—一瞪向来参观的“出游团”,直到他们默默的贴着墙壁逃下楼,才掀起颜小圭沾满油腻的领子,压低声音残暴的说:“你这个小乌龟带人来偷看我?”
颜小圭吓得颤抖不已。“我……我不叫小乌龟……我也不是带人偷看您,我是……是光明正大的……”
“光明正大!”风炫衡用力摔开他。“什么光明正大!颜小龟!我跟你是有什么仇,你三不五时专门找我麻烦,如果不是看在你不懂武功的份上,我一定跟你单挑!”
他健美壮硕的胸膛不停的上下起伏着,努力的在平息怒气。
他怕一时失控活活掐死这个小鬼头,会连带毁掉他的名声。
“我……我哪有三不五时啊……”颜小圭嗫嚅道,虽是贪钱,但他的火气也满可怕的。
“没有?那昨天是怎么回事?前天呢?大前天呢?你要我—一详细列出来吗?”他狂吼道。
“那……那是因为你天天泡在妓院里啊……”颜小圭咕哝道。
风炫衡忍不住了,冲上前再度掐住颜小圭的脖子。
醇香院的嬷嬷八百里外就听见贵客在咆哮,赶紧上楼来,一见到颜小圭就头痛。
“又是你!你这个该死的龟奴,我要你好好招待贵客,你又跑来这里招惹咱们的风大爷!风大爷,您别生气,回头我抽他顿鞭子,让你好好消气!”她叫道,见到外头客人愈聚愈多,连忙把门关上。
“姨娘,那不能怪我!我也是为您好啊!”颜小圭惨叫,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来。“是楼下那个从别地方来的王员外要我说说江南盛产的玩意,我说给他听啦!说给他听,他心痒,我就带他们一块上来,每个人收银一两,除此外,他们说不定见了心痒难耐,多光顾咱们的姑娘姊姊们,您也有赚头,不是吗?”
嬷嬷听了,脸色大变。“死小鬼,这么滑头!”看见风炫衡愈听愈生气,连忙对着床后的两位姑娘叫道:“喜月、喜日,你们还不快出来安抚风大爷!";
床幔缓缓拨开,露出两具赤裸胴体。喜月故意不穿红肚兜,直接套上透明的薄纱走向风炫衡。
“爷儿,别理这小鬼头了。打这小鬼来,我就讨厌他,要不是嬷嬷念他无亲无故的,早要他滚出去行乞了!”她的手指抚弄着他的胸膛,睨了颜小圭一眼。“还不快跟风爷认罪?”
“爷儿,原谅我,小龟以后再也不敢了……”颜小圭一收到喜月的眼神,立刻浮出两泡泪来,唱作俱佳的硬咽道。
“不敢才怪。”风炫衡愤怒的咕哝道,还是放开他。
嬷嬷见状,斥道:“小鬼头,还不下去拉客?待在这里碍风大爷的眼吗?”
";是是……";颜小圭抓紧怀里沉甸甸的银子,连忙往外头钻。
";等等!";风炫衡叫住他,等他小心的回过他矮小的身体,才不悦的说道:“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
“否则爷儿要鞭打我?”颜小圭的嘴就是犯贱,明知道风炫衡是排行江南三大名家之一的继承人,绝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动手,但他就是忍不住挑衅。
没办法,他就是看这个风流到发情的家伙不顺眼。
风炫衡俊美的脸庞上布满山雨欲来之势,嬷嬷趁着他还来不及发作,眼明手快的踹颜小圭的屁股一脚,直接将颜小圭踹出门外。
“啐,明儿个再带出游团来见风流种……”颜小圭趴在地上喃喃自语。
“颜小龟!”怒咆声响遍醉香院。
“一碇银……两碇银……三碇银……”
破旧的柴房里,颜小圭双眼出现钱字号,小心翼翼的数着他每一天“赚”来的一分钱。
柴房位居醉香院的后院,破破烂烂的,却是他住了十年的“家”。
曾经有几个姊姊在他满十五岁的时候,看他面貌清秀,又颇讨人喜欢,愿意“接济”他一一偶尔让他窝在她们的房间过夜,顺便破了他的童子之身。
“哼,我可是千金不卖的。”
他的童子身可宝贝呢,说出去谁相信?在这种地方干了十年活,还是个童子鸡。
数完了近十年来积下的银两,也差不多快傍晚了,正是妓院招客的时间。
普通的大爷只求过夜,有钱的大爷则住个几天几夜。而像是风炫衡这类风流种就会住上半个月,夜夜奋战不休。
“一见他就讨厌,二见他还是讨厌,三见他不止讨厌还恶心!";一想到他老发愤,颜小圭就忍不住心生厌恶。
“不过他好歹也为我赚上银两,应该感激他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想起他壮硕的身体,真不知道这种体型是在练功夫下产生的,还是夜夜春宵奋战的下场?
比较起来,江南三大家中的严、左两家的继承人就好多了。
严家的兵器是古筝,排行武林第二,主子现在是严夙辛,外传他害羞到了自闭的地步,武林中没有重大的事故发生,绝对看不见他的身影,所以有不少武林的女侠为了一睹他的风貌,不惜在严府外头生风波,但很可惜始终见不着一面。
至于左家则排行武林第四,兵器是银勾软剑,左家主子左劲是暴躁易怒之人,所行之处无不吓得百姓抱头鼠窜,而左劲不当一回事,仍是时常出来吓人。
“算了,不喜欢他,老想着他只是自找罪受。”
颜小圭将银子小心的藏好,准备小睡一下,因为等会他又要开工了。
才要沾枕、忽然柴房门砰的一声被踢得四分五裂。
“是哪个王八畜牲竟然踢坏老子唯一的门……”颜小圭气愤的跳起来嚷嚷,但他的双眼在看见那把大刀以及壮汉时,却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剪掉。
“大……大爷啊……”
汉子一脸凶神恶煞,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眼里充满不确定。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手无缚鸡之力,却有胆子敢当着风炫衡的面,让他出丑的小乌龟?”
“传说?向来只有我传说别人的份儿,这回我怎么也出名,成了别人嘴里的传说?”颜小圭一时错愕,忽然又大叫,“我不叫小乌龟,我是颜小圭……”
“颜小圭正是你!”
才听到“你”这个字,颜小圭就发现背后领子被拎了起来。
“大……大爷,您……您要找我?”
“不!”汉子轻松的抓住他,大步跨出柴房,往主厅去。
“那……您是要找风大爷?”
“你这小子还挺聪明的!";
颜小圭的左眼球膘到那把在他脸颊边晃啊晃的大刀,小声的问:“您……跟他有仇?”
“哼!他跟我是有仇!”他步步虎虎生风,惊走不少客人、妓女。
“有仇?太好了,大爷,我一直瞧他不顺眼,我跟您是同一道的,快放了我吧……”
“嘿,放了你,那我手里不是没有筹码了吗?”
“你要筹码,随便抓一个姊姊啊,风大爷最怜香惜玉了,他对我没好印象啊……”颜小圭哭喊道。
可恶的风色狼!他要把帐全算到那匹种马身上!
“女人对他只是消遣,你对他意义不同。”
“他恨我